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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盘算着要不要走过去,毕竟这样一来,我跟温航的关系就会被人发现了。但要是不过去,他不知道还要傻乎乎等多久。
我犹犹豫豫地,就看到穿着白裙子的袁美突然出现。
不知道她跟温航说了些什么,温航只是摇头,脸上的神情却是柔和的。
温航对外人向来冷淡,但袁美算是个例外。
我走过去,听到袁美略有些激动地声音:“我向来觉得你很成熟,怎么会做这么冲动的事?温航,你再考一年吧,不然我没法安心出国。”
温航遥遥头,余光看见我,脸上立刻带了笑,他冲我喊:“冉冉,你放学啦?”
袁美就回头看我,愣了一下,带着些怒意。很多学生都往这边看,她没有发作,只是对我说:“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吧,你要是真心喜欢温航,就不能害了他。”
李锐已经保送出国,袁美也考了国外一所很出名的大学。就只有温航什么也没考上。这件事现在是全校的笑话。
温航替我拿着书包,走到没人的地方牵起我的手:“冉冉,我今天学会做蛋炒饭了,你要不要吃?”
袁美悲哀地看着温航,难过地说:“温航,你忘了小时候说过的话吗?你要凭自己的努力成功,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你还说……”
袁美说不下去,眼里已经有晶莹的碎片。
温航只是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
袁美深深吸气说:“你选择了徐冉,我不会无理取闹。我知道她也很优秀,我知道你跟我说起她的时候,是真心觉得幸福。你找到真爱,我也替你开心。可温航你不能这样荒废了自己,温叔叔已经回美国了,他放话不会再管你,他说到做到!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
她指着温航手指上烫伤的地方:“就这么,窝囊地过一辈子吗?”
我把温航的手抓起来,他哪会什么炒菜?被油星子溅得不轻,白生生的手背还有胳膊上全是小红点。
我摸的时候,温航小声哼了一下,被我瞪了一眼,就不敢出声了。
袁美回头盯着我:“徐冉,我从来没想找你任何麻烦,我只想问你一句,你就愿意让温航变成这样吗?”
我看着袁美,真心觉得袁美就如她的名字一样,是一个美好的女孩。如果没有我,她与温航也定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事情一开始虽是我冲动的报复,可现在,我已经无法停止这一切了。
一直在一旁不做声的温航突然说:“冉冉,我们回家吧。”
这一切就戛然而止,当事人不愿脱离苦海,谁也帮不了他。
袁美只对温航说:“有困难给我打电话,你知道我会帮你的。”
温航没有回答她,只问我:“冉冉,学习累不累?”
家里被温航搞的乌烟瘴气,他倒是勤快,擦了地、做了饭,连衣服都给我洗了,但不如不做,全都不及格。
我受不了这样糊弄家务,要他把那些衣服当着我面全部冲重洗。他不会双手对着揉搓,笨拙的要命。我也不吱声,他做的不对,我就用木板抽他胳膊。倒不是我真想折磨他,只不过发现这种体罚的方式,虽然粗暴,却真的快捷有力。
浪费了我半个多小时,好歹教会他洗衣服。
我学习的时候,温航在一旁望着天花板发呆。
我没时间管他,学校的功课越来越忙,竞争也激烈,压力真的很大。我也越来越佩服温航,他以前不学习,怎么还能保持第三名呢?
不过这种想法只是一瞬间,因为现在我就是第一。
倒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又想起袁美。
不得不承认,她真是善良美丽又聪明,我难掩嫉妒。
温航趴在我床下睡得正沉,我嫉妒心作祟,下地找他发泄。他穿的那套睡衣已经旧了,我用脚给他扒拉开,抱着肩膀揉搓他下面。
睡梦中的温航觉得不舒服,转身想躲,我蹲下来按着他肩膀不许他动。揉了一会儿他才醒的,茫然困顿地看着我。
不过下一刻他就呻吟出来,下边被我弄得直挺挺的。
我很长时间没动他了,轻易就把他撩拨地不能自持。
“冉冉……”温航张着嘴喊我的名字,眼睛温润,唇色嫣红。
我拿起枕头就把他脸捂上,心怦怦跳着。
“唔……”温航窒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我又把枕头拿开,索性跨坐在他身上,盯着他看。
躺在我的身下的男生眼波流转,秀色可餐。
因为窒息,眼神分外柔软无助。
我学习压力太大了,需要纾解。
我如是想。
我拍了拍男生红扑扑的脸:“用舌头。”
然后果断脱了睡裤,抬腿就跨坐在温航脸上。
“唔!”温航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挣动,搁在旁边的手也翘起来了。我用力扯了他头发一下,他就不动了。
过了一会儿,身下柔软的两片唇慢慢打开,温航略有些笨拙的舌尖舔了我一下。
几乎是立刻,全身就涌上一阵酥麻!
我差点叫出声来,只得咬住唇,狠狠攥着温航的头发。
他被我的反应弄得不知所措,半天不敢动,胸口起伏的厉害,似乎是因为喘不过气来。
我微微起了身,给他喘气的缝隙。另外抓着他头发的手也变成抚摸的姿势。
“再来。”我尽量冷静说,手都有些发抖。
温航这才又继续舔我,只是轻轻地,十分小心。
就像鹅毛撩刮在最敏感的地方,简直是一种折磨!
我隐忍地喘息着,少女敏感生涩的地带慢慢涌出一股湿润的热流,我开始后悔,不该玩火自焚,然而这种感觉就像是沙漠里的甘泉,让人无法舍弃。
我情不自禁下沉腰部,想要得到更多。
我感受着温航的口鼻,可他太生涩,根本无法满足我。
我猛地站起身,温航得到解脱,仰躺着大口喘气,脸上全是亮晶晶的水痕。
可他看到我手里的鞭子,立刻紧绷起来。
“冉冉……”他喃喃着开口,眼神游移。
我没时间跟他废话,转个身重新跨坐在他脸上:“舔我!”
温航立刻滑动舌尖,我嫌他技巧不够,一鞭子抽在他大腿上。
温航闷闷哼了一声,舌尖的力度也加大了。
他无意间碰触到我那里小小的一枚坚硬,登时头皮发麻,我几乎趴在他身上,终于忍不住尖声“啊“了一声。温航吓得一顿,我回过神来再次抽了他一鞭子,他又马不停蹄挑动舌尖。
我趴在温航身上,发现空置了这么久,他下=身还是直立着的,大腿上的鞭痕沁着血珠,我忍不住凑过去舔了一下。
温航几乎立刻哆嗦了一下,下=身的顶端吐出水珠来。
那粉嫩的东西如同顶着一颗露水,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鬼使神差就亲了一下。
“唔……”温航哼了一声,一扭头错开我,全身都抖起来,大腿绷直,如同抽筋,“啊——啊——”
他居然射了。
我扭头躲开,还是被他烫了一下。
他溅的自己小腹全是,顺着细嫩的大腿根往下淌。
我有些生气,另外也是因为没有发泄而焦躁。
我就着趴在温航身上的姿势,把他双腿分开更大,用鞭柄沾着他那些东西,弄他的后面。
他那里十分幼嫩,鞭柄粗糙不已,温航疼的呜呜直哼,可也不敢懈怠,重新用舌尖取悦我。
我下=身研磨着他,手里也不松懈,折磨男生的后、庭。直到我发泄出来。
过后我让温航趴在地上,撅着屁股给我检查,他那里肿了一圈,红红的,我碰一下,他就侧着屁股躲。
其实女人在情=事之后也会肿的,很多男人引以为豪,不会心疼。
我抚摸他后臀的褪掉结痂的“冉”字,这是一个铁链,将他绑在我的身上。
“疼吗?”我问他。
温航小声唔了下,委屈说:“疼……”
“疼就忍着,不然就滚。”我推翻他,到厕所里洗了个手。回来的时候,跨过可怜兮兮的温航,到床上继续睡觉了。
我觉得自己不该这么早享受情=欲,可既然已经发生,我也不会讳疾忌医。这种感觉很好,很能纾解人紧张的情绪,暂时温航的舌头就能满足我,至于以后,再说吧。
至于袁美,我对她产生了嫉妒心,就说明自己还不够优秀。
女人的嫉妒心,最是让人无法成事。
我不会强迫自己改,但我知道随着时间,我不会再嫉妒任何人。
☆、海
我休了暑假,再上学就是真正的高三生了。
我觉得自己牟足了劲儿。
温航落榜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他爸不屑管他,任他自生自灭。
由于非典,学校没有组织旅游。年轻人怕闷不怕死,江莉莉怂恿我带着温航一起到附近的海边玩。
我知道他们还有些小心思,无非是对温航充满了好奇。
去旅游的前一天,爷爷一个劲儿的叮嘱我,要好好照顾温航,不要让人欺负这孩子。
说来也不知该不该笑,爷爷跟温航相处了这么久,竟越发笃定温航有些弱智了。
晚上,温航坐在地上整理旅游要带的东西。
我穿半袖短裤就可以,温航也没什么挑剔的,不过他离家出走也不知道多带点衣服,除了被我抽烂的那个,就剩下校服了。
我们学生放假都不穿的校服,他一个毕业生再穿,也太丢人了。
我拎着他出门,直奔超市。
超市总是常年累月的大减价,上架的体恤短裤统统十九块,我从里胡乱扯了两件,塞到温航怀里。
温航抱着衣服不做声,乖乖跟在我身后,亦步亦趋的。
到了海边,什么东西都贵,这时候买好了能省下不少钱。
我又去挑选拖鞋,最便宜的那种泡沫底的人字拖,两块五一双,我买了两双。男式海蓝色,女式粉红色,都土的掉渣。
我看了眼温航脚下踩着的那双运动鞋,透气舒适,他穿的是限量版,一双鞋至少一千多块。
他放着好日子不过,过来啃我这个穷人真是太过分!
我把鞋子往他怀里一推,说:“记得还钱。”
又买了瓶打折防晒喷雾,考虑了一会儿,买了一个游泳圈,这游泳圈买下来才不过十块,到海边租一小时就得十块钱,还不如买个呢。
晚上人不多,我转悠着又替温航买了一条三角泳裤,那么小的一条,居然要十元。我自己也选了套泳装,心想以后用得着,就买了套合心意的,我知道那牌子的泳装穿起来都很衬托身材的,算是一分价钱一分货。
其实我挑衣服的眼光并不差,毕竟跟温航在一起十年,他在钱财方面从没亏待过我,品味往往需要靠金钱提升,而温航有足够的钱。
总之乱七八糟买了一堆,纵算千省万省,荷包还是杀了不少血。
结果结账的时候赫然发现多了一套女式T恤短裤,是从廉价区那边一路拿来的,和温航那个男式的一模一样。
我瞪了一眼温航,他就垂眼小声说:“我会还钱。”
我在外面不好说什么,正想把衣服扯出来扔到一边,温航抱着不可撒手。
收银员的眼睛就没从温航脸上掉下来过,也不像往常那么不耐烦,看着温航问我:“是你弟弟呀?”
温航抢先我说:“不是。”
收银员一愣,眼里有点儿失望。
收银的动作加快了。
温航自作多情,又羞涩地加了一句:“是男朋友……”
收银员几乎是幽怨地瞪了他一眼,也不等我把衣服收回去,几下就把帐给结了。
我指着又被温航抱在怀里的廉价衣服:“抱歉小姐,这件衣服……”
收银员摩挲着眼皮面无表情地打断我,嘴皮子飞翻:“对不起这位客户,您跟我喊没有用,如果您任何有问题请找经理投诉,我们还有顾客在排队,请您拿好慢走。”
这么礼貌而生硬的话,真是挑不出任何毛病。
我瞠目了一会儿,她已经接待下一位了。
“小姐。”我耐着性子对她的后脑勺说话。
她如同未闻,笑容可掬地跟那位男顾客报价。
我气得笑了一下,还真是憋屈啊!
这世上不可理喻的人是很多的,我想她从未因此而吃过亏。一方面因为这个超市面对是附近中低档次的消费人群,很多人气愤而已,却因为观念问题而很少人选择投诉。另一方面,我只能说她太年轻了。
我依旧对着她后脑勺,平静说:“那好,请问经理室怎么走?”
收银员总算是有点反应,她脸色有点白,却依旧是我欠她钱似的表情:“直走。”
这不过是一件小事,不值得我生气,但我讨厌无理取闹的人。
我身体里有打抱不平的因子,对于主观犯错的人,我不会轻易原谅。
我找到经理,他很快出面调解。每一句话都说得圆滑得体。
我很想告诉那个女孩: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