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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看着渐渐被控制住的火势,“人都出来了么?伤的重不重?”
吴嬷嬷,刘嬷嬷跪着不说话。刘公公开了口:“皇上,原本人都出来了。可沈姑娘突然又冲了进去,现在还没出来。”
皇上的眉头皱的愈发厉害,正在此刻,两名侍卫从着了火的屋子里冲了出来。当看到其中一个侍卫背上有个娇小的身影时,皇上皇后都松了口气。
“刘嬷嬷,找两个老实本分的宫女照顾沈丫头和白丫头。”充满帝皇威仪的声音自东西厢房内响起,刘嬷嬷立刻躬身领命。
东西厢房西侧两间厢房很快就被收拾好了,皇上离去前看了眼东西厢房西侧最左侧的屋子。这一幕自然没有逃过周后的眼,手攥紧了帕子。凤眸往最左侧的厢房一扫,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月翔国边境
一道密报呈到宇文尚手中,只听啪的一声,跪在下边的侍卫偷眼看去,主子两道眉毛仿似要皱到一块儿了。
“姜立!”
一身材高大的男子掀开帘子躬身进入。
“传令下去,将西贡国的奸细杀了。”
姜立身子一僵,“殿下,会不会太激进了些?”话音落下,就听到杯子砰啪一声被摔碎的声音。姜立不敢再有疑问,殿下这样做定有他的道理。遂,领命下去。
手中的密报被宇文尚攥在手心里,力道大的仿似要将密报撕碎一般。
“你立刻回宫,传令给小福子。宫中的事多留个心眼,后日,本殿回宫。”
16、旖旎
隔日晌午,东西厢房西侧最左边的屋子内,一穿着绿色宫装的宫女拿着一块温热的白帕子轻轻给躺在床上的女子擦拭。此宫女名唤碧叶,本在浣衣局当值,进宫也有五个年头了,原以为自己会一辈子在浣衣局洗衣裳。谁知道昨儿个晚上,浣衣局主事嬷嬷笑眯眯地对她说,碧叶你要发达了。最后,自己被带到了东西厢房,奉命伺候白将军的侄女,月翔首富的独女沈骆。
看到躺在床上的女子缓缓转醒,碧叶停住手,慢慢起身而后弯腰:“主子,您从昨晚上一直沉睡到现在。身子爽利点了没?奴婢给您穿衣洗漱可好?”
沈骆闭上眼睛抬起手来揉了揉涨疼的额头,再次睁开眼就着碧叶的手坐起身,环视四周。昨晚上危急的一幕闪进脑海,沈骆一把抓住碧叶的手,“我表妹没事吧?她现在在哪?那三样首饰呢?”碧叶笑着恭敬有礼地应道:“回主子,没事,现在在隔壁屋里。今儿早上就醒来了,比您醒得还早些。烧也退了,主子放心。那三样首饰?奴婢来的时候,您已经躺在床上昏睡了过去,并未瞅见三样首饰。”
自己再次冲进屋子就是为了拿那三样首饰啊,她分明记得首饰已经成功拿出来了,怎么又会不见了?碧叶看到沈骆紧锁着眉头,虽不知道那三样首饰到底是何物,可看主子的表情心中也有了数,定是十分贵重或者是对主子意义非凡的首饰。
“主子,先起身洗漱可好?待会儿奴婢去打听下,说不定东西厢房的主事嬷嬷给您收拾起来了呢?”
皱着的眉头慢慢松开,沈骆这才仔细观察起正站在自个儿床前的绿装宫女。生疏面孔,绝对不是以前在东西厢房当值的宫女。沈骆并未答话只是轻轻点了下头,之后碧叶拿来一套下摆缀着粉色花瓣的黄色衣裙,仔仔细细地帮沈骆穿戴了起来。
碧叶做事极为利索,不一会儿的功夫,沈骆就已经洗漱完毕,此时正坐在屋内的椅子上吃着饭喝着汤。“主子,刘嬷嬷这会儿不在东西厢房。但听御食房的老嬷嬷说,东宫那边的小福子公公昨儿就已经派人取走了那三样首饰。”
拿着汤碗的手一顿,小福子把那三样首饰取走了?是得了宇文尚的令么?
碧叶看到主子的脸色不好看了起来,心里越发紧张害怕。她自进宫就一直呆在浣衣局,最多年关的时候与浣衣局的姐妹一起去浣衣局附近的花园走走。每天见到的不是主事嬷嬷就是成堆的衣裳,被派到东西厢房来时,浣衣局的一众姐妹都一脸羡慕地说自己有好福气。可来到这里一天都没有,主子从未对自己展颜笑过,是自己伺候的不好还是话说错了?碧叶登时跪了下来,“主子,是不是奴婢说错话惹您不开心了,奴婢罪该万死。”
兀自在想心事的沈骆被碧叶的话惊得眉眼一抬,随后将汤碗放下。莫不是刚才自己的神情很凶恶把这宫女给吓到了?沈骆伸手将碧叶给扶了起来,“你没有说错话,三样首饰拿走了也好。”
“表姐。”一道有力的声音自屋外传来随即屋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白蔓清迈步进了来。当看到屋子里头的碧叶时,嘴巴张了张又合上了。在皇宫里头短短的几个月,白蔓清不似先前那般大大咧咧。沈骆抬手示意碧叶出去,碧叶对着两位主子行了一礼然后躬身退出。
屋门关上了后,白蔓清才走到沈骆身前一屁股坐了下来,语中带着喜悦。“表姐,我今儿早上刚起身不久就收到了爹爹的信,明儿将军府的马车在宫门口接我们。我们明儿就能回家了,表姐,我太高兴了,终于可以回家了。”
以前,白蔓清一直都连名带姓地喊自己,现在却亲近地唤自己表姐。白蔓清简直是回炉重造了一样。
“表姐,你怎么不高兴了?该不会是…你当真喜欢上了殿下?表姐,你别痴心妄想了,我当初不也是一心一意要当太子妃么。可后来呢,皇上皇后太后的心思都不好琢磨。一会儿中意这个,一会儿又中意那个。我看,我们这东西厢房的人都成不了太子妃。”白蔓清这话说得斩钉截铁信誓旦旦。
沈骆不想做太子妃,在皇宫里面生活太累人了。但宇文尚那边……
“昨儿个突然落水,我敢肯定有人在背后推了我一把。可我却不知道是谁?算了,表姐,我不去抢那太子妃的位置了。表姐,你,我听旁人说救我的人是二皇子?”白蔓清说道这里,头低了下去,沈骆一听这声音不对,再仔细向白蔓清看去,这丫头整个耳根子都红了。一看就知道这丫头中意二皇子了,沈骆见过二皇子两次,清秀淡雅与世无争的男子。
姐妹两的谈话被外头的吵闹声打断,沈骆与白蔓清互看一眼随后一同起身打开屋门走了出去,一开门就看到何莹颤抖着身子被强壮有力的宫女给背了出去,一众千金站在远处小声议论着。
“哼,何莹活该。表姐,你还记得入宫第一天的晚宴,我舞剑突然失手么?是何莹干的,她故意拿珠子打了我的手肘。是公主寝宫里的宫女告诉我的。”
公主寝宫里的宫女告诉白蔓清这事?是公主有意为之还是……?沈骆摇了摇头,明天就走了,不想这些乱七八糟惹自己心烦了。东西厢房接连出事,一众千金也都变得乖顺了起来。这天除了何莹的事之外再无发生其他意外之事。
夜幕降临
沈骆撩开薄被盖上,看着外面皎洁的月色,想着碧叶刚才的话。何莹身上起了红疹子,御医说会传染。宫女太监口口相传,传到外面竟变成了丞相千金身患隐疾。恐怕何莹再怎么想当太子妃都当不成了,不仅如此,以后嫁人都困难了。沈骆叹了口气,如此看来,她万万不能沦陷在宇文尚的霸道攻势下。抛开宇文尚难以捉摸的心思不说,即便她有大将军舅舅,爵爷二姨夫,首富爹爹。她也高攀不起月翔太子,宇文尚。皇宫这个大染缸,还是躲得远远得甚好。沈骆一番深思熟虑后,下了这么个决定。
哎,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偏是你筹划地再完美也逃离不了宿命。当沈骆踏实地进入梦乡时,距离月翔百里之远的地方,一身穿白色衣衫的俊朗男子带着一群士兵正骑着马飞快地往月翔皇宫赶着。
东西厢房最西面的一间屋子里,一女子正香甜地睡在雕花大床上,此时太阳还未升起,外头如墨一般的黑。一长身玉立的俊朗男子不合时宜地出现在东西厢房最西面的屋前,只听清清脆脆的吱嘎两声,门开启又关上。
男子看到睡在雕花大床上的女子时,不禁扬起嘴角,缓缓步至床边,手顺着女子的脸部轮廓轻轻描摹着,睡梦中的女子眉头突地轻蹙,嘟着樱红的小嘴,手一挥将男子在她脸上作乱的手挥打了下来。
男子轻笑出声,紧接着脱掉外袍一咕噜钻进了被窝,双手牢牢圈住女子的细腰。女子被这一番动作给吵着了,翻了个身,睁开眼睛。与男子璀璨的双眸直接对上,女子惊讶地张开嘴,还未说话,头被男子的手一按。四片唇瓣紧紧相靠,男子的手在女子的后背轻轻柔柔地抚摸着。
随后大手悄悄来到沈骆胸前,倏地一把握住大力地揉捏了起来。沈骆又惊又羞,忙不迭制止。宇文尚自不会让沈骆得逞,一边揉捏着一边开口:“看来,你在皇宫调养的不错,这里比几十天前大了许多。”
沈骆惊讶万分,入睡前决定远离皇宫远离宇文尚。这才没多久,宇文尚这厮居然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还对自己说着这么无耻下流的话。沈骆立时拍掉宇文尚在她胸前作乱的手,“宇文尚,我要回家了。”
轻笑声传入沈骆耳中,宇文尚一边笑着一边俯身再次稳住沈骆,被拍掉的大手也不闲着,慢慢地移至沈骆里衣的腰带处,哗啦一声,里衣被宇文尚顺利解开。外面淡淡的月光铺洒进屋,大红色的肚兜被宇文尚敲了个清清楚楚。
“骆儿,你是不是一直在想着逃离我?”被宇文尚压在身下的沈骆一惊,沈骆抬眸,四目相对,火光闪现。沈骆汗毛直立,她感觉被一头狼给抓住了,怎么逃也逃不掉。
“我是不是该做点什么让你一辈子都逃不了呢?”宇文尚嘴角噙着抹充满危险的笑意,左手牢牢扣住沈骆双手。沈骆吃痛地轻叫出声。
“现在可是在东西厢房,你的表妹在隔壁屋。你若是不怕被她们发现,可叫的再大声些。”看到身下女子不再挣扎,宇文尚满意一笑。不给这丫头点刺激,她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不,你别摸那里。”沈骆开口的语气仿似带着股委屈又带着股求饶,宇文尚摸她胸,亲她嘴不说,现在居然褪了她的里裤,摸到那里了。
宇文尚的手继续逡巡,大手一圈一圈在沈骆的私密部位抚摸着,沈骆受不住,身子开始挣扎了起来。这番动作无疑是最好的催情药,宇文尚的嗓音突然低沉了下来,“别动,骆儿。”沈骆登时不敢动了,以前被宇文尚占便宜的时候,沈骆都没有此刻这种火烧火燎的感觉。
宇文尚的左手依旧扣住沈骆双手,右手则是掰开沈骆双腿,右手一使力。沈骆双腿登时竖立了起来,女子最私密的部位此刻正呈现在男子眼前。沈骆不知道宇文尚要做什么,想挣扎又不敢挣扎。
“唔。”沈骆双手又开始挣扎了起来,宇文尚居然舔她那里。沈骆能感觉到宇文尚温温热热的长舌在她那里一出一进,噗噗噗的旖旎响声在寂静中蔓延。
沈骆突地抬起腰扬起头,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只觉得一股水从下面流出来。之后,长舌再次侵袭,将那股水尽数舔舐了过去。
“骆儿,舒服不?”宇文尚带着诱惑的嗓音抵住沈骆的额头淡淡地开口。沈骆脑子一阵空白,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直觉告诉她,她和宇文尚的关系很不一样了。
沈骆突然流下了眼泪,“宇文尚,你讨厌。你是不是对我做了男女之事?”
“骆儿,你很期待我对你做男女之事?”
得了自由的双手瞬间握紧成全,全数招呼在了宇文尚身上。“娘亲说了,只有成了婚的人才可以行男女之事,这下可好了,我明年非得进宫了不可了。宇文尚,你讨厌。”
本想告诉沈骆,她未初潮,男女之事并未做全。可听到沈骆后面非得进宫那句话时,宇文尚立刻改变主意。
“骆儿,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
17、肚兜
宇文尚轻挑眉眼,两手握住身下女子的细腰,手上一使力,沈骆登时随着宇文尚的手坐起了身。两条竖着的腿也顺着这动作折叠弯曲了下去,黝黑如瀑的长发尽数飘落将女子娇小的容颜隐藏在月色下。宇文尚伸出右手轻轻撩开盖住女子容颜的发丝,倾身上前,细密的吻随之落下,顺着女子的脸部轮廓,从额头到眉眼再到鼻子,最后,双眼紧紧盯住那粉嫩欲滴的诱人唇瓣。月光慢慢退去,淡淡的太阳光透过窗户铺洒在地面上。
“宇文尚,等会儿她们就都起了。被发现你在我屋子里不好,你快些回东宫吧。”沈骆双手推开宇文尚,欲要拿起被宇文尚扯落在床的里衣穿上。刚摸到里衣的衣摆,身子再次被宇文尚拉入怀中。火红色的肚兜紧紧贴着温热的胸膛,不留一丝空隙。沈骆心里愈发焦急,外边都已经翻起鱼肚白了,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