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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再是衣冠楚楚分外严肃的人都想野|合。堂姐,你别瞪这么大眼睛嘛。野|合不算是最猛烈的呢。”沈芸一抬眉眼,唇角处挂着抹怪笑。
沈骆手指头点着正在野|合的画中男女,“这,这还不是最猛烈的?!到底什么才会是最猛烈的,真不敢相信。”
“哼,太子对这方面肯定比你懂的多,估摸着太子定是要与你一招一招试过来。堂姐,你可要做好准备,身子骨强些。把太子牢牢地给抓在手心里,那帮子女人就算是想撬墙角也撬不成。有我在,你在这方面别怕。只要你抛开那些礼数,放开胆子。”沈芸伸手拍着堂姐的肩膀,以示鼓励。
“芸芸,你别在打趣我了。”
沈芸一叉腰,“这不是打趣,这是正经话呢。最厉害的,堂姐啊,这个一般人可不敢呢。男子把那物塞|入女子的下|体,可是女子下|体可是有两处的哦。一个是来月事的那个地方,一个是拉屎拉尿的地方。”
“呀,芸芸,你别说了。真不害臊啊你。”沈骆瞪了沈芸一眼,随后不管沈芸如何阻止,沈骆都不想再听了。伸手直拍打着沈芸的背,推着她就要赶她走。沈芸一脸不甘,临走时还不忘嘱咐堂姐:“堂姐,你可要好好看啊。真的,你看了不吃亏。太子在这方面肯定比你知晓地多得多了,你可不能被他比下去。其他的闺阁千金,在这方面定是放不开。你要好好琢磨啊。”
沈芸话音刚落,砰啪一声,屋门被关上。沈芸被关在了屋外,哎,无奈地耸了耸肩。为啥大家对这方面如此拘谨呢。这个很重要的,性,人生大事啊。没有这个,娃都生不出来。算了,堂姐,我帮你就帮到这里了。刚才太子说何大美人在凌|玥客栈,自己可得找个时间到凌|玥县去了。如若何美人真是长得顶顶美,她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其拐到手。
屋内的沈骆自是不知道沈芸的小心思,红着脸立即将沈芸的那一堆宝贝收拾好连带着枕头边的书全数塞在衣柜最底下。然后,再次来到桌旁,继续缝制香包。看到被刺破的手指头上留下的一处小点时,沈骆又想起了宇文尚含住自个儿手指头的模样,那微微上挑的眉眼,那唇角带笑的样子。怎么又想起宇文尚了,原来躲他都来不及,现在却老是想起他。是不是因为自己与他行了那事的原因?
沈骆的针线刺绣是白语默手把手教的,二姨有的时候也会过来指导一番。是以,沈骆刺绣技艺比娘亲高一筹,但也没有高过二姨。不过,说起这刺绣,非第一绣娘技艺绝顶了。唔,那第一绣娘现在是祝家的当家主母。
祝家现在的老爷为了娶第一绣娘将以前的长公主给抛弃了,这番举动自是惹恼了长公主的父皇,即是宇文尚的爷爷。
哎,岂料那长公主为了爱追随而去,最后产下一子,现今的祝家二少爷。后来,依旧得不到爱。宇文尚的爷爷气女儿丢了皇家面子,自此恩断义绝。祝家也开始受到打压,走向没落。所以啊,祝家主母还在给沈家铺子做事。对此,沈骆也只能叹息一声。
缝制好了香包后,沈骆将衣袖中的落红方帕放入香包中。这香包做得格外小巧,不知道那锦盒装的下不?
“表姐。”表妹白蔓清的声音自屋外传来,沈骆急忙将香包放入衣柜中。随后行至屋门推了开来。
“表姐,太子走了。大姑父让你去书房一趟。我和爹爹娘亲也要走了,太子即将行冠礼,百官需要朝贺。爹爹和二姑父都要快马加鞭前往京城。”
没有想到,舅舅和二姨夫一家子这么快就要走了。小姨还没有过来呢。
沈骆迈出屋子,关上了屋门。与白蔓清一起走出了院子,白蔓清和沈骆一起走在小道上,嘴唇开开合合有什么要说却又不知怎么开口。沈骆看出了白蔓清的心思,手肘捅了捅白蔓清的手臂,“蔓清,有什么话直接说吧。以前不是豪迈地紧么,这般吞吞吐吐,不像你的性子。”
白蔓清听了后,脸上带了笑意,“表姐,太子这么好的人看上了你,以后对你也肯定不错。在宫里头你可要留着个心思。不要和我上次一样被人推下水都不知道是谁干的。还有……”沈骆眯着眼看着白蔓清,白蔓清后面那句话才是重点吧。
“表姐,你还记得那个二皇子吗?救我上岸的那个?”
沈骆点了点头,温润如玉清俊淡雅的男子。白蔓清还在惦记着二皇子?
“表姐,你帮我注意着点二皇子吧。虽然爹娘不同意我接近二皇子,表姐你也不同意。可是……表姐,你就帮帮我成不?”
沈骆看着白蔓清严肃的样子,二皇子,说其人,真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洒脱之人。若不是皇子这个身份,怕是他早已飞离了皇宫。
“蔓清,这事,也要看二皇子的。虽是个不得宠的皇子,好歹以后还是个王爷。你若是对他有意,你爹娘要舍得,皇上皇后也要首肯。”
白蔓清摇了摇头,“表姐,您就帮帮我吧。不然,娘亲给我找个婆家。我对那男子不熟悉,就这么顺从爹娘之意嫁过去,我才不要。”
“蔓清,若是可以帮,我当然会帮你。感情这事急不来,看你和二皇子有没有缘分了。书房到了,我进去了。”
白蔓清看着表姐进了书房,一张小嘴抿了起来。
“蔓清,来,和大伯母告个别,我们要走了。”娘亲的声音自身后传了来,白蔓清转身,乖乖地来到白语默身前。
“木芸啊,蔓清丫头也可以寻个婆家了。不求家里多么富足,重要的是人品啊。哎,我们家骆儿,哎。”白语默摇起了头来,心里还是痛着。
“大姐,凡事往前看。说不准,骆儿在宫中如鱼得水呢,大姐夫不正在书房传授她斗法么。”木芸拍着白语默的肩膀笑着说着。
白蔓清则是一脸淡然,毫不担心。大姑母,太子怎会让其他人伤着表姐呢,表姐的命是顶顶好的。
屋内
“宝贝丫头,这本书拿过去看看。”
沈骆低头看着爹爹放置在书桌上薄薄的黑皮子书,上面写着两个黑色大字,斗法。伸手拿起书来,上面的字还粘着未干的墨。上面写着如何与人相处,如何占得更大便宜,如何辨别好人坏人以及怎样暗算别人。
“宝贝丫头,这是爹爹亲自写的。进宫之前你好好研读,一字不漏地给我背下来,并且这段时日你跟着我去铺子里做事。既然决定要进宫了,你记住。你是我沈凉的女儿,万万不可给人欺负了去。别人欺负你一尺,你要一丈地讨回来。连太子也不能例外。”
沈骆眼皮子一跳,一直听外头人说,沈家家主沈凉对家里人甚好,对外头的人可是十足十地阴险狡诈。沈骆觉得她手里头薄薄的书本顿时变得很沉重。“爹爹,你是要传授我阴险狡诈的计谋么。”
沈凉瞄了闺女一眼,继而叹了口气。“你要是有我一半的精明,哪里这么容易被太子给骗了去。这么轻易就把宝贝丫头给娶过去了。”沈凉心里不是个滋味,当初他追语默可是费尽了心机。
31
白予齐威震一家子走后;沈宅恢复如常;现在只有白倾怜一家没有来了。白倾怜的夫婿大勇是个杀猪卖猪肉的,可对白倾怜真真是好的没话说。年关时节正是买卖猪肉的好日子,是以;白倾怜一家很晚才到沈宅来。生生与白予齐和威震一家子错过了。当白倾怜听说沈骆与太子的事后,十分惊讶。倒是坐在旁边的大勇一脸淡然;嘴里头说着骆丫头好福气。沈家以后要出皇后了;多么显耀门楣的事儿。之后,白倾怜,大勇还有沈骆最小的表妹小渔只在沈宅吃了顿午膳;还未过夜就回了家。
年关算是接近尾声了;沈骆听从爹爹的安排;跟着爹爹去沈家铺子里头学做事。沈凉的真正用意是让女儿学学怎样与人玩心机。怎样观察别人,怎样以静制动。
今儿个,沈骆跟着爹爹去和一个大漠国的商人谈生意,此大漠商人手里头有一些从西贡国偷偷运过来的棉料。月翔国本就征服了西贡国,谁知西贡国的国君吃里扒外。是以,前不久,太子宇文尚再一次带兵直捣西贡国的皇宫,甚至将西贡国的使臣给杀了。
自此,月翔国皇上下令商贩不许与西贡国的商贩往来。否则,严惩不贷。对于宇文尚带兵征伐西贡国一事,沈骆再是清楚不过。当时,她还在皇宫。宇文尚亲自对她说,他要去边境一趟,让她小心提防着东西厢房的人。
“你这个价钱高了些,这批棉料若是让上头的人知晓了。你可就要被官府抓了去。”爹爹不轻不重的声音响起,沈骆看着爹爹一派安然自若,而对面的大漠国商人则是满面愁容,坐立不安。
“沈老爷,我这不是急着用钱么。不然,我怎会做这样违背王法的事。价钱我们好好谈,低一点也没事。”大漠国商人脸上露出殷勤讨好的笑意。
沈骆再看向爹爹,只见爹爹露出三个手指头。沈骆以为是三十两碎银一大袋棉料,可后来听到爹爹报出三两碎银一大袋棉料时,沈骆差点一口水喷出来。这个价钱买云何县的棉料都算低的了,别说西贡国的上好棉料了。
大漠国商人的脸黑了下来,当看到沈老爷起身要走的时候,立即点头应承了下来。沈骆看着委屈万分的大漠国商人再看看爹爹依旧安然自若的神情,心里头明白了过来。奸商,这话果然没错。
出了客栈门,沈凉低头问着闺女:“宝贝丫头,与爹爹说说刚才你悟到了什么?”沈骆摸着下巴想了想,随即扬起笑脸:“爹爹,你这招叫做以静制动。”沈凉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嗯,不错。但是以静制动不是每次都可以用的。刚才,若不是那大漠商人急于用钱,他那批货不可能这么低的价钱卖出去。”
“爹爹,那棉料内行的人一看就知道出自西贡国。你不怕官府查出来?”沈骆疑惑万分,得了好棉料,碍于官府,卖不出去怎生是好?
沈凉摇了摇头,拍了拍闺女的肩膀:“我们上头有人,太子难不成还把爹爹给办了?”沈骆顿时困窘万分,爹爹这是端端拿起了岳父的架子来了。
“宝贝丫头,你去茶来香吧。到了宫里头,可是没有说书先生讲故事给你听的。”沈凉说罢后对着闺女挥了挥手,随即登上了沈家的马车准备回家。
沈骆站在原地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这段时日跟着爹爹确实学到了挺多东西。爹爹对自己严加教导,就是怕自己到了皇宫被人欺负吃了闷亏。这次进了皇宫出来一趟可就不容易了,如是想着,沈骆抬脚往茶来香的方向走了过去。
唔,今儿说书先生没来么。沈骆坐在了茶来香的一处靠窗位置。茶来香的掌柜一看到大**来了,忙不迭上前亲自招待。沈骆弯起眉眼,“马大叔,给我上壶茶就好,说书先生今儿个没来?以前他这会儿还在讲故事呢。”
马大叔脸上堆着浓浓的笑意,“大**,说书先生今儿个家里头有事。他的八十岁老母病了,他媳妇一个人又要种地又要照顾老母,忙不过来。说书先生这几天怕是来不了了。大**要听书么?不如小的去县郊唤那说书先生过来。”
“不用了,人家家里头忙着呢。你送几串铜板过去,说书先生挺不容易的。”沈骆一边挥手一边说着。
“大**,您先在这儿坐着。我去给你端茶来。”
沈骆对着马大叔点了点头,随后看向了窗外。
“二虎子,我和你说啊。这一趟京城我可没白去。”一道粗犷的声音在茶馆里头响起,沈骆扭头看了过去,是一个一脸络腮胡,身子高大,臂膀宽厚的中年男子。再向那中年男子旁边看去。唔,是一个皮肤暗黄左嘴角处有一颗黑大的痣的中年男子。
“太子行冠礼,这阵势不是一般的大啊。二虎子,百姓都道当朝太子是月翔第一俊美男子,果真是名不虚传啊。”
左嘴角处有一颗痣的中年男子重重地拍了下满脸络腮胡的中年男子。“哟,不得了了,你居然看到太子了。来给我说说,太子行冠礼有何不同?”
“具体咋样我不知道,只晓得那天太子领着重臣去明山。远远地骑在马上,啧啧,真是十足十地威严啊。哦,对了,当时人太多了,一个女娃娃不小心被人推到了前面,差点被马给踩死。太子,以后定是明君。斥责了那个要打女娃的侍卫一番,然后亲自抱着女娃给那女娃的家人了。”
沈骆一听,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宇文尚这厮行个冠礼都传到云何县来了,这厮若是听到百姓如此赞美他,心里头肯定乐坏了。但谁知道,如此光鲜耀眼的宇文尚内里这么无耻。
“二虎子,我还听说,月翔的选秀马上就要开始了。各个县已经将秀女名册呈到内务府,内务府过目了后旨意已经下达了。不知道,我们云何县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