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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自跪在地上的鲁侍卫站起了身子,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殿□旁是名女子。他心里好奇地紧,不知道殿下看中了哪位姑娘?就在疑惑好奇之时,肩膀上被人重重打了一记,爽朗之声也传进了耳朵。“鲁大哥,方才殿□边那……”鲁侍卫忙抬起手来一把捂住说话那人的嘴,轻声地出语警告:“许小子,刚才哪是殿下!殿下此刻在东宫,你莫要胡说八道。小心自个儿的脑袋。”
被捂住嘴巴的许侍卫连连点头,鲁侍卫这才敢放下手来。
“鲁大哥,方才是我眼花了。这事儿我一个字都不说,您放百八十个心。”许侍卫摸了摸后脑勺,说完后傻里傻气地嘿嘿笑了起来。鲁侍卫知晓许小子定是心里头明白了,只得拍了拍许小子的肩膀,十分严肃地开口:“许小子,我们这做奴才的嘴巴定要闭得紧紧的,得罪了主子,脑袋就不保了。”
许侍卫立刻站直了身子,然后又凑到鲁侍卫耳朵边轻轻说着:“鲁大哥,宫里头在选宫女呢。我听说里头好些个水灵灵的姑娘,嘿嘿。”鲁侍卫二话不说往许小子头上重重一打,双手猛地推开了许小子。“你不要命了,侍卫和宫女私会,被抓到了,脑袋亦是不保。我说你家里头塞了这么多银子进来,让你当了个看守宫门的侍卫。怎么就这么点出息?若是你尽守职责,被主子相中,直接提拔为贴身侍卫,要啥漂亮女人没有。”
许小子被鲁侍卫这么一说,登时明白了过来。“鲁大哥,我知道了。我们啊,眼光要放长远着点。不过方才,我看到出宫的那女子,看不清楚,可那脸蛋绝对也是水灵灵的。”鲁侍卫一听,眉头一皱,“你小子再说遍试试,要死了是不?”
这厢许小子被鲁侍卫狠狠训斥了顿,那厢沈骆已经被宇文尚抱上了马背,宇文尚的双手紧紧地圈着沈骆的小身子。已经入了夜,街道上人不多,所以宇文尚才敢堂而皇之地带着沈骆在街道上骑马。
夜风带起沈骆的发丝飘拂在宇文尚俊美的脸上,像根羽毛一样轻轻地撩动宇文尚的心。马奔跑的速度亦发的快了,宇文尚今儿晚上可不止要带沈骆去拿肚兜。
此时街道上唯有一家铺子还亮着烛光,宇文尚吁的一声,双手紧紧拉住缰绳,马仰头厮叫一声,停了下来。宇文尚先下了马,而后双手握住沈骆的腰将沈骆扶下了马。
铺子里头的老妇一听外头的马叫声,立即出了铺子门。看到宇文尚和沈骆时,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肚兜已经照着客官说的样式做好了,一共四件,先进铺子吧。我将那肚兜拿出来,小娘子可以穿戴一下,若是哪里不满意的,我可以立即给您改改。”老妇一边说着一边招手示意宇文尚和沈骆进屋。
沈骆听到那声小娘子的时候,耳朵根子倏地一红。她还未和宇文尚成亲呢,这就变成他的小娘子了。一旁的宇文尚则是一脸常色地环着沈骆的腰,“娘子,和为夫进去,为夫等会亲自为你穿戴肚兜。”
什么?亲自为你穿戴肚兜,沈骆抬头往宇文尚脸上瞅去,循着月光,这厮一脸淡然。唔,严肃地说着无耻的话。沈骆再次见识到了宇文尚的无耻本领。
“看看这些肚兜还满意不?”老妇手里头拿着四件颜色各不相同的肚兜来到了铺子厅堂,将这些肚兜依次摆开放在桌子上,一双布满皱纹的眼看着桌子上的肚兜越看越是满意。“我做了这么多年的肚兜,头一次看到这种样式的。”说罢后,扭头看向了沈骆,手指一点那些肚兜,继续开了口:“小娘子,可要去穿戴下试试?不好的地方,我定当改到您满意为止。”
沈骆看着放置在桌子上的肚兜,这些肚兜分别是大红色,蓝色,黄色以及紫色。边沿处都绣了只蝴蝶,并且肚兜的带子都是往前面的。
“那便试试,只试一件便好,就这大红色的吧。骆儿,跟为夫进里屋。”宇文尚拿起桌子上的大红色肚兜对着老妇笑了笑,随即牵起沈骆的手就要往里屋步去。沈骆看到老妇嘴角处越来越深的笑意,羞得红了脸。若是在密闭的闺房中宇文尚再是无耻她现在也可以接受。可现在当着外人的面,她真真是羞死了。
劈手夺过宇文尚手中的大红色肚兜,沈骆羞答答地出声:“我,我自个儿进去试。你在外头呆着,我又不是不会穿。”沈骆说罢后立即抬脚往屋子里头走去,不管身后的宇文尚。只是她刚走进去,便听到外头宇文尚的声音传了进来。霎时羞得都忘记了怎地穿肚兜。
“我这娘子,就是这般害羞。这肚兜的做法是她想出来的,说这样好解开一些。”
老妇哈哈笑出了声,“真真是个聪明的小娘子,如此体贴自个儿的夫君。客官快进去吧,莫要让小娘子等急了。”宇文尚点了点头,抬脚就跨进了里屋。
站在厅堂外的老妇脸上盛满浓浓笑意,多恩爱的一对妙人。想当初,自个儿嫁人那会她的夫君对她也这般好,只是,好景不长,夫君竟生了场病走了,留下她一个人,也没生个一儿半女。她有一手做衣裳的手艺,铺子开得也愈发红火。好些人劝她再嫁,她就是不肯。若是嫁了人,她有何脸面去见地下的夫君。老妇想着想着便叹了口气,低头看向桌子上另外三件肚兜,不禁笑出了声。
“骆儿,莫要躲了。这么点大的地方,还要和我玩捉迷藏么?”宇文尚大脚一迈,长臂一伸,将躲在墙角的沈骆给一把扯了过来。哗啦一声,沈骆的腰带被解了开来。看到沈骆大红色的里衣,宇文尚点了点头,说道:“骆儿最是喜欢大红色。来,为夫帮你把这里衣解开。”
看到宇文尚牢牢制住了自己,沈骆也不再挣扎,只是轻轻开口提醒埋首于自己身前的男子:“宇文尚,你说话小点声,这么无耻的话给旁人听去了。真不害臊。”
将沈骆的里衣脱下放置在一旁的桌子上,宇文尚眯起了双眼。声音故意小的细若蚊丝:“那我说小点声,骆儿,你那里越发大了。我怕这肚兜装不下,毕竟是按着你原先的尺寸做的。”
沈骆不自觉地看向自己的胸,哪里变大了?不是还和以前差不多大。看着看着,沈骆便看到了一只大手,顿感胸前一阵快意,沈骆连忙压下那股羞人的感觉。“宇文尚,谁准你摸了,说好了是穿戴肚兜。”
“今晚一切听娘子的,为夫不摸了。”宇文尚如是说着,可那手还是在上面狠狠揉捏了十下才肯住手。等到将沈骆的肚兜脱下时,宇文尚笑弯了双眼:“骆儿,你看,你有感觉了。在我的抚摸下,你那处挺起来了。”
“不准看。”沈骆连忙夺过宇文尚手里头的大红色肚兜,瞪了宇文尚一眼,随即自个儿穿戴了起来。宇文尚则是站在一旁欣赏着佳人穿肚兜,越看眼眸里的火星子越盛。当沈骆穿好后看到宇文尚时,委实吓了一跳。
以为宇文尚又要如饿狼一般扑上来的时候,他却是挑了挑眼眉,将里衣递给了沈骆。“快些穿上,为夫到外头等你。”说完,宇文尚毫不犹豫地走出了里屋。沈骆不知道,此刻的宇文尚已然浴|火烧身,若是再看下去,他真怕自己控制不住将骆儿给办了。
沈骆迅速地把衣裳全数穿戴好后出了屋子,看到宇文尚和老妇正在轻声交谈着。老妇看到沈骆出来了后,忙问出了声:“尺寸可是正好?”沈骆点了点头,“嗯,刚刚好。”老妇点了点头,看向宇文尚的神情是愈发的赞赏,夫君能将娘子最是贴身衣物的尺寸记得如此牢,真真是顶顶好的夫君。
“将这些肚兜全都包起来,您连夜赶制我自当感激不尽,多少纹银尽管开口。”宇文尚说罢后便伸手拿起挂在腰间的钱袋。
老妇没有说话先是拿出一张黄纸,将肚兜全数包好后递给了沈骆。而后对着宇文尚笑了笑。“就这么几件肚兜,哪里谈得上银子。一件肚兜一百个铜币便可。”
沈骆看的出来这肚兜做工十分精致,老妇的价钱委实低了。不待宇文尚回话,沈骆径自夺走了宇文尚的钱袋,掏出里头的一锭银子放在了桌上。“这肚兜做工十分好,绣功也是一等一的,一锭银子都委屈您了。您就收下吧。”
看到老妇拒绝的眼神,宇文尚连忙开了口:“这肚兜我娘子着实满意,您就收了这银子,以后还找您做。”说完后,宇文尚不待老妇开口,便拉起沈骆快步往屋门走去。
等到老妇拿着一锭银子追出来的时候,宇文尚和沈骆早已经骑了马走了。老妇愣住身形站在铺子门前,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哪有不讨价还价还多给银子的?那对妙人莫不是从天上下来的吧,男的俊女的美。老妇抬头看向了悬挂在夜空中的月亮,不禁又想起了自己的夫君。夫君,你在下面过得可还好?用不了多久,我就能来陪你了。
被宇文尚整个儿圈在温暖胸膛中的沈骆眼看着马就要出城了,耳边还不断响着马鞭抽动马屁股的声音。沈骆连忙问出声:“估摸着明儿要第二次阅选,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我晚上要回惠明宫的。”
宇文尚的声音伴着夜风传进沈骆的耳朵,“今晚我要带你去个好地方,骆儿,莫急,定不耽误明儿的阅选。”
42
出了城门;没了街道和房舍的阻碍;壮硕的马在马鞭的啪啪抽动下跑的愈发快了;夜风因着这急速的奔驰吹得也愈发大了些。宇文尚黑色的大外袍被夜风吹起像斗篷一样扬在身后;怀里娇小的人被夜风吹得已然缩成了一小团,紧紧依偎在宇文尚温暖宽敞的怀中。皎洁的月光洒落在两人身上,周围一片寂静只剩蹬蹬蹬的马蹄声。
宇文尚拉紧缰绳;吁的一声,飞快奔跑着的马立刻停了下来。沈骆睁开紧紧闭着的双眼;耳畔传来宇文尚低沉却又温润的声音:“骆儿;这里是不是个好地方?”沈骆并未回答,只是睁大了双眼看着眼前这方开阔的宇文尚口中的好地方。
云何县多山多岭,有好些村落依山而建。而这里;平坦开阔地紧,一眼望去,无边无际。
宇文尚看到沈骆如此专注的神情并未打扰,只是坐于马上不急于下马,双臂再次紧紧拥住了眼前佳人。
“宇文尚,我在云何县从不曾看到过如此辽阔的草地,可是……”沈骆扭过头来抬眸看向此刻双眸荡漾着如水光芒的宇文尚,再次开口:“这地方除了草还是草,何处美得可以称作是好地方?”
看着宇文尚轻轻上扬的嘴角以及前刻温润如水此刻似笑非笑的眼眸,沈骆只觉得心里瞬间一紧,随即双手不自觉地捂住宇文尚的嘴,这厮定要说无耻的话了。当感到手间瞬间一阵温软时,沈骆立刻后悔万分。捂住宇文尚的嘴他说不得无耻的话了,可他那舌头伸出来了,将她捂住他嘴的手给舔舐了一番。
“骆儿,今晚你主动至极。”宇文尚抓住沈骆欲要逃离的手,低声笑着在沈骆的瞪视下继续舔舐着沈骆的手掌心,末了,竟顺着沈骆的手指吮|吻了起来。羞到极致的时候总会做出些特别大胆的事来,正如此刻的沈骆。
沈骆双手猛地挣扎,因没有控制住力道再者坐在马上,竟一不小心挥上了宇文尚的脸。只听啪的一声,沈骆心砰的一跳,她打了宇文尚一巴掌。沈骆瞬间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娃娃一般,低下了头。霎时,寂静如水墨画般一层层晕染开来。
“骆儿,你打了为夫一巴掌。你说,为夫该要怎么罚你?”话音刚落,宇文尚抱着沈骆动作极快地下了马。刚刚站稳,宇文尚握住沈骆的细腰的手倏地用力,身子往后一倒。沈骆啊的一叫,可耐身子被宇文尚紧紧抱住,只能和宇文尚一块倒下。
身下软软的,沈骆睁开双眸,看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笑弯了眉眼的宇文尚。双手撑着草地就要起身,却是被宇文尚大手给一把拦住。
宇文尚的双唇在月色的映衬下显得分外诱惑,只见那唇瓣缓缓地动了动,一道低哑的声音传入沈骆耳中。“骆儿,你说为夫该如何罚你?不如骆儿自个儿先来说说可好?”
沈骆仰着脖颈实在是累了,索性将脑袋靠在宇文尚的肩膀处。知道宇文尚吃软不吃硬,遂故意软软糯糯地出声:“对不住,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是没有想到你会舔我的手。原本我是想捂住你的嘴让你说不得无耻的话来。至于罚,宇文尚……”沈骆听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宇文尚不满的闷哼时,立时顿悟。红唇开开合合了好几次,终是红着脸开口:“夫君,你舍得罚我么?”这句话,沈骆说的极是缓慢极是柔软,甚至带了几分撒娇。宇文尚听得甚是享受,心仿似被一股甜蜜的水流渗进,将他的心整个儿都泡在了里头。
抬头看着夜空中闪烁光芒的星星以及那圆满的圆月时,宇文尚顿觉更加满意。紧紧搂住怀中佳人,全身一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