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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无耻-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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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宫书房的屋门从来都没有被人用脚踹过,即便是宇文尚也是用手推。

    “大胆奴才。”宇文尚冷冽的话传来,沈骆脸故意脸一摆,而后得意一笑,再次用脚勾住屋门底处,用脚关上了屋门。宇文尚抬头看到进来的是沈骆时,身子猛地一顿,一张先前还严肃冷然的脸立刻柔软了下来。

    放下手中的奏折,宇文尚起身来到沈骆身前伸手接过沈骆手里头端着的莲子羹。

    将莲子羹放在书桌上后,宇文尚回转过身低头看着眼前佳人。当看到那一双红红的小手时,宇文尚眉头一皱,立刻伸手握住那双小手,略带责备地说道:“骆儿,为了端这莲子羹,你的小手都红了。小福子是怎地做事的?以后,不许随意拿烫的东西。知道了没?”

    沈骆连连点头,随即说道:“不碍事,只是红了而已,又不是伤。”

    “流了血才是伤?”宇文尚瞪了一眼沈骆,而后拉着沈骆来到了书房左边放置的架子旁。

    架子上面放置了一盆水,宇文尚将挂在架子上的白色方帕浸了水,然后拧干。随即拉过沈骆的手,仔仔细细地为她擦拭。

    “只是红了,真的一点都不疼。宇文尚,我来这有要紧事和你说。”沈骆要抽出自个儿的手可耐手被宇文尚牢牢握住,只得由了他帮自个儿继续擦拭。

    清清凉凉的帕子擦着红红的小手,很是舒爽。

    “要紧事?”宇文尚低着头一边继续仔细擦拭沈骆的小手一边轻轻开口。沈骆看着自个儿的手,嗯了几声,最后在宇文尚抬眸注视下出声道:“现任吏部侍郎秦霖如何?”

    宇文尚倏地扯了下沈骆的手,“骆儿如此关心秦霖作甚?”

    睨了宇文尚一眼,沈骆缓缓开口:“是敏敏关心,她喜欢秦霖来着。宇文尚,可否安排敏敏和秦霖见面?若是敏敏见不到秦霖,心里头可得急死了。”

    宇文尚将白色方帕挂回架子上,瞄了沈骆一眼后缓步来到书桌前坐下,拿起适才放下的奏折翻开。沈骆被宇文尚忽视了,心里头很不是滋味。敏敏啊,宇文尚如此冷漠,我怎么吹这枕头风。

    受不住寂静,沈骆轻轻咳嗽了一声。宇文尚却是一点回应都没有,沈骆只得移步到宇文尚身后,伸出手轻一下重一下地揉捏宇文尚的双肩。

    宇文尚十分受用地眯起了双眸,随即将手中的奏折合上放在书桌上。“骆儿,敏敏胡闹。大臣哪里可以随意进入后宫的?若是要见那秦霖,也要等到太子妃和二皇子妃落定之后。现下,敏敏还是秀女。骆儿,莫要跟着她胡闹。”

    沈骆停住揉捏宇文尚的手,低头看着宇文尚的脸庞。此刻,他的双眸微微闭着。长长的眼睫毛在烛光的映衬下留下一片阴影。

    “宇文尚,真的不可以吗?敏敏可是好好拜托了我一番。说是,让我好好在你这吹枕边风来着。”沈骆不经意间将威敏敏的话给说了出来。

    听到沈骆后面这一句话时,宇文尚眉毛轻轻一弯,而后双眸倏地睁了开来。那长长眼睫毛在烛光映衬下投下的一方阴影消散,一双璀璨如星辰又如狼般闪烁的眼眸映入沈骆眼帘。

    “骆儿,若是这样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宇文尚说罢后轻轻笑了起来,随即突地站起身将沈骆一把拉入怀里。

    “宇文尚,你到底是假装的还是认真的?”沈骆自宇文尚怀中抬起头紧紧看着宇文尚说着。
    宇文尚伸手摸着沈骆的发丝,“若是要让敏敏与秦霖见面的话,必须在宫外。骆儿,说正经事,你该如何吹枕头风?”沈骆眼睁睁地看着宇文尚的唇角越扬越高,眼眸越发闪烁。伸手狠狠往宇文尚腰间一掐。“宇文尚,你真是一头无耻又色的狼。”
    “骆儿,以前我就和你说过,男子的腰部很是敏感。”宇文尚说罢后一把将沈骆腾空抱起,飞快往书房外走。
    本以为宇文尚会将她抱到寝殿中,不曾想宇文尚竟是将她抱进了东宫后院。
    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东宫后院有很多高大且粗,树叶又着实繁茂的良木。宇文尚将她抱到这里来作甚?
    “ 啊。”沈骆一声尖叫,当稳住身子后,沈骆已经被宇文尚抱着坐在了树上。
    抬头看着夜空中的皎洁明月,而后再低头看了看,沈骆紧紧抓住了宇文尚的衣袖。“宇文尚,这里好高。虽然飞的感觉很好,可是,我们还是下去吧。若是要吹枕头风,也不该是这个地方。”
    宇文尚伸手抵住沈骆不断开合的小嘴,“骆儿,树上岂不是更加新鲜?这一夜过后,你定不会忘了这枕头风。我以前和你说过,东宫后院的树高大且粗。”
    沈骆的心扑通扑通直跳,难不成宇文尚真想在树上……不行,沈骆坚决地摇头。“宇文尚,回寝殿吧,这里高会摔下去。”
    “骆儿,无碍,我会接住你。”说罢后,宇文尚俯身吻住身前女子的小嘴,沈骆怕掉下去,双手紧紧抱住了宇文尚的腰。
    一双大手肆无忌惮地在沈骆身上游移,而后大手在沈骆屁|股上一垫。沈骆登时被抬空,宇文尚唇角含笑。
    而后另一只大手在沈骆那处缓缓游移,隔着里裤往里头戳|去。沈骆浑身一颤,在树上行这事比床上委实刺激多了。不一会功夫,下面就汨汨出了水。
    微风继续吹着,只是其中夹杂了女子的娇柔呻|吟声和男子低哑闷吼声,东宫那颗大树仿似因着男女交|缠的剧烈动作而微微颤抖了起来。无边月色,夜慢慢,情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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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树上好一番折腾后沈骆才被某头无耻的狼亲自送回了东西厢房;一路上沈骆的身子都是柔软如水,只得将半个身子全靠在宇文尚的身上。
    而另一厢威敏敏那;自回了屋子后;威敏敏立刻打发贴身婢女去睡,时时刻刻注意着沈骆那屋子里头的情况。夜已经很深了,威敏敏直打着哈欠;宇文尚委实色啊;这么久了还不把骆儿妹妹给放回来。
    威敏敏又趴在桌子上眯了一会儿。当再次抬头透过窗户往沈骆那屋看去时;烛光已然亮起。一张小脸上满是喜色,睡意被这喜意全数打散。
    拍了拍衣裙;威敏敏立即起了身,吹灭蜡烛。走到屋门前,轻轻将屋门一推。刚要迈脚往沈骆屋子走去时;威敏敏看到了宇文尚。心中一骇,威敏敏马上退回了屋内。摸着自个儿的小心脏,威敏敏嘿嘿地笑了出来。
    月光下的宇文尚唇角含笑,一脸春|情|荡|漾。骆儿妹妹定是将这枕头风给吹好了,如此,她和秦霖见面的事肯定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身子躲在屋内,双手抓着门框,脑袋探出屋门。宇文尚已经离开了,威敏敏立刻将屋门关上,迅速迈步来到沈骆的屋前。轻轻咳嗽了一声,再抬手往屋门上轻轻一敲。
    当看到沈骆时,威敏敏轻轻地笑了出来。
    右手一把拉过沈骆的双手,威敏敏迅速进了屋子,而后左手将屋门一关。屋门吱嘎一声关上,威敏敏便立刻出声问道:“骆儿妹妹,事情成了没?”沈骆望着威敏敏严肃雀跃又紧张的神情,坏主意扑腾扑腾直往上冒。沈骆故意沉下小脸来,也不说话,只是失望地看着威敏敏。
    果然,威敏敏的一张小脸迅速皱了起来,大大的眼睛也耷拉了下来。
    “骆儿妹妹,没成?你别不说话呀,姐姐心里头急死了。到底成没成啊?”威敏敏握住沈骆的手募地用力。沈骆还是摇了摇头,“敏敏啊,这事怕是不好办。宇文尚说了,你现在顶着个秀女的身份,大臣没有旨意是不能随意进入后宫的。”
    威敏敏握住沈骆的手倏地松了开来,眼皮子整个耷拉了下来,双肩微微一抖,唇角一撇,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正在此刻,原先还语气严肃的沈骆突然轻声笑了出来,威敏敏抬眸往沈骆脸上一看,只见她眉眼含笑,唇角高高上扬,笑地整张脸都仿似在抽搐一般。
    “好啊你,竟骗我。骆儿妹妹,莫要再开玩笑了,行行好,告诉姐姐吧。”威敏敏本是失望的脸色立刻明媚了起来,双手再次拉住沈骆的双手,左右摇摆着。
    沈骆止住笑声,“虽然大臣不能进入后宫,但是你可以和秦霖在宫外见面。到时,宇文尚会安排你偷偷出宫的。只是,到了宫外,敏敏你可要自个儿行事了,我也不能为你备一壶好酒了。”
    威敏敏连连点头,“接下来的就看姐姐的,当务之急是,秦霖的娘亲不能再给他找姑娘家。最好是,当晚就生米煮成熟饭。骆儿妹妹,若是出宫那夜的晚上,姐姐没有回东西厢房的话,你替我遮掩下就成。”

    沈骆将手从威敏敏的双手中抽出,揉了揉自个儿酸疼的脖颈。刚在大树上她一直仰着头,脖颈处特别酸疼。想到在大树上的缠|绵,沈骆心里又羞又怕。自个儿酸疼的紧,宇文尚倒好,一派神清气爽。仿似做了那事后,他更加精神了。自个儿的精神劲好像全数被他吸走了。

    看着沈骆疲惫的模样,威敏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当看到沈骆脖颈上一道道吻痕时,威敏敏心里头越发不好意思。为了她的事,骆儿妹妹着实辛苦了。宇文尚,那头狼不知道折腾了骆儿妹妹多久。

    “骆儿妹妹,你今晚上委实辛苦了。姐姐永远记住骆儿妹妹的恩情。”威敏敏一边嘿嘿笑着一边轻轻地说了出来。

    此刻的沈骆已经极是疲累,听到威敏敏的话后也没有仔细思量而是随意地说着:“不辛苦,这哪里算是恩情。”当说完后,沈骆心里头一惊,迷蒙泛着睡意的双眼立刻清明了起来。

    可是,说出口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了。当听到威敏敏极力压抑的笑声时,沈骆只好两手一摊,“要笑就尽管笑吧,笑完后,莫要忘记回屋子早些睡觉。”威敏敏的大眼睛朝着沈骆一眨,“骆儿妹妹怕是极为享受吧,不知道宇文尚那方面咋样。用的什么姿势,期间又是换了几个姿势。”

    沈骆嘴角抽了抽,威敏敏说话真…直接。如果,她和芸芸见了面,是否会有一种千里逢知音只恨相见太晚的感觉呢?

    “敏敏,你和秦霖也是这般说话的?”

    威敏敏使劲摇了摇头,“我怎会和秦霖说这话,秦霖是饱读诗书之人。脑子里头装的都是圣贤之道,若我和他说了这话,指不定他避我避地更加厉害。骆儿妹妹,我看你今儿着实累着了,我也不再扰你了。你早些歇息吧。”

    “嗯。”沈骆轻点了下头,看着威敏敏离开。屋门被威敏敏关上后,沈骆酸软的身子扑通一声趴在床上。

    双腿之间湿|湿|黏|黏的,很是不舒服。沈骆只得起身,掀开衣裙,将外裤里裤一并褪去。看到里裤里头有着一道道白色的液体时,沈骆脸上一红。

    她想到了宇文尚和她说的话,当时,她已经泄了身子,宇文尚却还是迟迟不肯从她体|内退出来,说这是要让他的子孙液多停留一会儿。

    这子孙液喷|洒在自个儿体内时,热热的。原来竟是这般个模样,以前和宇文尚行了那事后,基本上都是宇文尚趁她睡着的时候就替她换了里裤。此次走的匆忙,她也不能在东宫多待,现在不是住在惠明宫了。东西厢房的规矩严明的很,万万不能坏了皇宫中的规矩。即便她很清楚,她和宇文尚多次坏了皇宫的规矩。秘密私会,秘密行那事。

    将里裤丢在了架子上的水盆里头,沈骆来到衣柜里取出一条干净崭新的里裤。将里裤和外裤一并穿上,沈骆又出了屋子往东西厢房后院走去。不知道,后院灶头还有没有热水。她若是不好好洗一下自个儿的下|身,今晚上可不得难受死了。

    “啊,你轻点。”女子娇喝声随风传来,沈骆身子一僵,这女子声音柔柔软软的像是在呻|吟一般。

    思及此,沈骆立刻躲在了近旁一棵大树后。这,东西厢房后院竟会发生此等事情。紧接着,沈骆听到粗哑的男子声音。

    “女人,你双腿夹的太紧,我快控制不住力道了。”随后,啪啪啪的声音响彻。女子在男子越发猛烈的动作下再也控制不住唤了出来。但是,这毕竟是在东西厢房,女子叫了几声后声音又变小了。

    啪啪啪的声音继续传来,沈骆面红耳赤,她竟在深夜撞到了如此不堪的一幕,这女子会是谁?听这声音,尤为陌生。这男子又是谁?东西厢房只有太监,而且现下都回屋子睡了。

    粗糙的石头上,女子挂在男子腰上的细白长腿渐渐无力,就快掉落下来。男子双手大力地将女子的双腿往上一抬,女子娇唤出声:“冤家,你轻点。”

    男子并未出声,身下的动作越发猛烈了起来,许久过后,男女的喘息声才渐渐平歇。沈骆躲在树后,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再者,这男女的身份,她很是好奇。兴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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