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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是女人!吃牛排的却不是我!”
笨蛋阿KING,除了说事实之外,不会有一点联想吗?
“我的意思是说,既然自己成不了小白兔,那就把你变成小白兔平衡一下!”我抬起头来,终于把目光看向了坐在旁边的这个男人,“而且,你的配合度也不错,穿了这件骚包之极的白西装!”
“终于认真事实,打算做我的女朋友了!” 阿KING轻松地靠向椅背,脸上惬意的笑容刺眼之极。
“是,也不是。你这家伙,除了嘴巴坏点,笑容变态点,长相臭美点,其余方面马马虎虎,还算可以入眼,这决定将就将就,这是原因之一。”
这种话,半真半假才不至于让人得意忘形,在阿KING的笑容泛滥之前,我赶快补充,“最主要的一点,前些时候敲诈莫凯的时候,发现你的招牌真的很管用。所以,我想通了,与其放任你那一拖拉的江湖妖姬滥用一通,浪费资源,还不如收归已用,肥水不流外人田!”
打击的方式是否突然而沉重,从打击对象的脸部表情很容易辨别。
例如,眼前这位,笑容还来不及绽放,悲伤就已快速到达了嘴角,使得眼睛和嘴巴,一下子都咧到了最佳的顶点。偏偏大脑又需要这两个部位呈反方向发展,真是难为了面部神经系统!
“当然,你有拒绝被利用的权利!”如此精彩的表情,真的需要让久久不用的良心展现一下。
“岂有此理!”阿KING抓起桌上的水杯猛灌了一大口,不想,却岔了气,咳了好半天才顺过气来。
“人要是混得连利用价值都没有了,还不如一头撞死,我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大好时机!”阿KING终于找回了他的招牌笑容。
“不过,好像,并不是每个人都能体会你的良苦用心。”阿KING手指的方向,出来了一位怒气冲冲的大师傅,“你的胡萝卜还来不及喂兔子,就先得罪掌勺师傅了!”
怒气冲冲之所以是怒气冲冲,是因为本该戴在头上的厨师帽被他拿在了左手,右手,顺便还提着一把刀。
“你以为把胡萝卜切成100粒很容易吗?”的确是兴师问罪的口吻。
“莫凯,不这样,你能出来吗!”先免费送给他一个笑容,反正莫凯总是因为这样而上当,直接有效的方法不用太可惜。果然,莫凯一呆,连我从他手中把刀接过也没什么反映。
开玩笑,如此危险的东西一定要在第一时间解决!
“只有神机门的内家功夫,才能在二十分钟内把胡萝卜切成相等的100粒。莫凯,莫大少主,我没说错吧。”我继续保持着笑容,“神机门练功要诀开篇,用意不用力,光用力,是切不好胡萝卜的。”
“又上当了!”幸灾乐祸从来都少不了阿KING这家伙。
“他上什么当,”我极度地不服气,“免费教他,不过是看在那位帅哥侍应的面子。”
我指了指给我端来胡萝卜的帅哥侍应。“呆会儿,让莫凯加你一倍人工,他敢不答应,尽管来找我,我会收学费收得他倾家荡产!”
侍应帅哥笑了,这次,是一个真心的笑容,没有灿若春花那么夸张,只是微微噙在唇边。
“山本池!”
很显然,他说的是他的姓名。
很显然,能够打击到莫凯,也是他的宿愿之一。
“FOX!”报出家门的同时,回头瞪了一眼意犹未尽的阿KING,意思是,如果他得意忘形,提及我的本名之类的话题,绝对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果然,阿KING及时捂住了他那张专会惹祸的嘴,但从脸上扭曲的肌肉来看,正在竭力忍住狂笑的冲动。
他旁边坐着的,正是从来不知礼貌为何物的莫凯,不知何时,他已自行为自己找到了座位,脸上,也是一副不怀好意的笑。
看样子,一定是阿KING那个大嘴巴跟他说了些什么!
懒得看这两个家伙丢人现眼!直接说出我最关心的目的。
“山本池,你在神机门的职务应该不低!”我肯定着我的猜测,今天这样的日子,莫凯不会放一个一般的侍应守在我身边。
山本池但笑不答,显得比一旁的两个家伙稳重多了。
这,已经足够了。
“你知不知道,前些天,莫凯那家伙坏事做绝了,想杀人灭口,你会不会帮他?”我的语气应该很可怜了,但为什么山本池的眼里还是有笑。
“那就要看,他要灭口的对象是谁了。”
“如果是我呢?”可怜的语气,再加上可怜兮兮的眼神,会不会更有效果。
阿KING曾经说过,我有一双狐狸精的眼睛,媚死人的无辜!用在博取同情心方面,百试不爽!
果然,山本池瞪了莫凯一眼,那神情,不无责备,看得莫凯那小痞子也耸了耸肩,有些歉然的样子。
“你放心,他不敢!神机门没人敢动你一根毫毛!”
一个人的幸运必定会是另一个人的不幸,所以,今天注定是我的幸运日,同时,也就是莫凯的灾难日。山本池说这话的同时,眼角的余光,严厉地扫过莫凯的脸,那意思分明是,回去后再算账。看得莫凯一张俊脸,整个儿垮了下来,让人不开颜也难!
原来,莫凯也有害怕的人。
JUICE的情报真是从不失手!
山本池,莫凯同父异母的大哥,十年前放弃继承权离开山本家族。据说,一百年来,他是唯一一位能够安然脱离山本家族和神机门的人。
大概是我眼中不应该出现的一抹沉思提醒了山本池,他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你调查过我?”
“你不也一样,彼此彼此!”我一举杯。
以莫凯神经之粗,怎会想到去阿KING家偷我的出生证明,幕后,必定有深知内情的高人指导。
山本池从桌上拿起一个酒杯,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破例,为值得的人!”
我和山本池同时喝下杯中酒,今生,我都不会与这个男人为敌,作为回报,他也一样。
因为,从本性上,我们都是同一类人,同样的不择手段,同样的不打无准备之战。只不过,我们二人,一个内敛,一个张扬,到底哪一个更好,目前,没有定论!
山本池喝完酒,走了,因为他知道,今天他再留在此处,完全是多余。
只可惜,山本池知道,莫凯和阿KING却不一定知道,他们两个,一人占着一把椅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刚刚送上来的胡萝卜汁,拖延着时间。
“你们两个!”敲着桌上的盘子,叮叮铛铛,引得一旁的绅士淑女侧目而视,其实我真正的目的是想引起这两个家伙的注意,“现在,都给我到一边去,我要单独和严老谈话!”
对面的两个家伙当我是死人一般,继续交换着目光,最后,莫凯竟然干脆拖了一把椅子,坐下来,一旁侍者过来,把他那顶可笑的厨师帽拿走了。
“FOX,今日之事,我的莫凯都不会走。”阿KING的声音中是难得的正经。
瞪着这二人半晌,我忽然悟出,“你们很紧张?”
不做声,就是另一种形式上的默认。
在心里把严老的背景资料又重新过了一遍,没有遗漏。JUICE从来都最全面的。
“不会有任何问题,”看着阿KING的眼睛,“我保证。而且,你们不走,严老绝对不会现面。现在,”看了看表,“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
阿KING和莫凯又交换了一下眼神,点了点头,“我们在里面的包厢等你。”
我笑了。
把会面的地点选择在人来人往的大厅,其实,就已经是自保了。
但是,太严重的气氛终究不适合我。“阿KING,”我喊住他,“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你不会忘记我十岁就树立的理想吧。”
“很好的理想!” 果然,一丝笑意在阿KING的脸上散开,从唇边,一直弥漫到眉眼。“祸水!”
“什么祸水?”莫凯有反应永远慢一拍,好不容易快了一回,仍然管不住那张会惹事的舌头,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通,“这需要很高难度的先天条件,你确信你可以应付?”
比较起来,男人最坏还不在嘴巴,而是眼睛,莫凯把这种坏的挥到了极致,上挑的眼神中暗藏的莹绿玩味,与严重污染过的工业废水保持着同样的色系。
回头在桌上找了找,什么痞子请什么样的服务生。才一转眼的工夫,就把那把凶器收走了。算了,无刀叉也行,左手顺手捞起一把,对住了莫凯的眼。
“莫痞子,你的嘴巴很讨厌,我有一个朋友,不会说话,正好缺个伴,要不,我把你弄哑了,送过去!”
莫凯的笑容马上消失了,并且在第一时间内捂上了嘴巴。
迟了,我的右拳直接招呼在莫凯的左眼上。
真是笨得都懒得提醒了,上次打嘴巴,这次肯定会换个地方打。
人不会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
上历史课肯定招蜂惹蝶了,用的还是这双桃花眼,如此简单的话都记不住。
虽然迟了点,莫凯的手这次总算捂对了地方,眼睛。“FOX,上辈子我得罪过你吗?”
露出的一只眼睛里,是无限委曲,捂上的一只眼睛,还有些别的东西,我庆幸自己看不到,“没有,但是,你这辈子得罪我了!”
顾不得坐在一旁幸灾乐祸的阿KIGN,一把拉过莫凯。这是一副温暖的男性躯体,应该拥有更温暖的幸福。我的嘴唇,太过冰凉,只能轻轻拂过脸颊。
“记住,我是阿KING一个人的祸水!”
莫凯,你真是大错特错了,上苍或许没给我一副祸水的外表,但赐予了足够的头脑,和敏感的心,来胜任这一职务。
放开手,把这个深受刺激的家伙丢回原位。
“我数三下,你们不走,我走!”我下了最后通牒。
转眼之间,两个人已经是消失得无影无踪,真没有一点能让人怀念到死的成就感,我准备好的全武行根本就用不上。
“出来吧!”
桌上的上等牛排,专门从俄罗斯空运过来。真是可惜了,我吞了吞口水,呆会儿,不吃垮莫凯这痞子,我就不是FOX!
“你怎么知道我早就来了?”严老,严子期,神情自若地坐在我的对面,好像迟到的不是他。好厚的脸皮,值得努力学习。
“你的白痴手下已经是第N次把他那个乌龟脑袋伸进伸出了!”我努力不让自己的白眼翻得很嚣张。
“你胆子很大,阿KING都不敢跟我这样说话。”严子期的口气里并没有责备,而是陈述一件事实。
是事实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天,我现在不想翻白眼了,我想拍桌子!
“可我在他面前一向就是这样说话的,你在我面前能不能换点新鲜的,老说这一句,你不烦,我烦!”我也说事实。
“好吧,废话少说,言归正传,你的那张金名片不是用来付谈话费的吧!”
这种老家伙,商场上的人精,玩滑头,我和阿KING都嫩了点,偏偏阿KING狗改不了吃屎,老想玩滑头,难怪总是吃鳖。最好的方式,直来直往,摊开底牌玩。
这世界,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输光了从头来,我有这勇气,凭严子期那把年纪,难了点。
“FOX果然是FOX,单凭一句话,就坑掉了H&P公司30%的股份。”严子期果然是有备而来。
“我说呢,怎么那么好心,平白地给我一张金子做的名片,原来是替儿子讨公道来了。”比内幕,谁怕谁。博士总裁虽然不是你严子期名正言顺的儿子,但出生纸上那个签字,你严子期那么丑的签名,赖也赖不掉。
“既然知道是我儿子,你应该知道怎么办了。”不错,威胁的口吻,百分之百的威胁。
如果威胁有用,FOX早死一百次了。
“怎么,是你心疼,还是你家的博士心疼,要是他心疼,让他自己来找我,至于你,年纪一大把了,心疼可不是小毛病,还是去看医生保险。”
用刀子将盘子里的牛排戳得稀烂。
如果那位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的博士总裁在这里,命运,肯定比这牛排,好不到哪里去。
玩不赢就找老爸出来,欺我这个爹不管娘不教的孩子吗,就冲这一点,不把H&P公司搞到手,我FOX把名字倒着写!
“医生说,我的心脏很健康,再活过几十年都没问题,只是,如果你再不收敛一下脾气,先进医院的只怕是你。”
“我这人,天不收地不留,住院费太高,住不起!”我冷笑,“十五年前,你不是试过吗,这一次,我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你说,我把你所做的那些肮脏事都抖出来,你儿子,还认不认你呢?”蛇打七寸,话剐心窝,严子期,今天就免费告诉你,什么才是真正的威胁。
“用我这条贱命换来严氏集团的后继无人,划算。何况那天,你也看到我的那些哥哥们了,没一个是吃素的,到时候,怕是严氏绝子绝孙了,我还在这世上活蹦乱跳,为非作歹!”
“十五年前什么事,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果然,对面的老家伙脸色微变,但口气依旧强硬,只是眼睛中闪过一丝慌乱泄露了他的内心。
好修养,输人不输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