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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假装我们恋爱了。我想先尽量释解丁默川对我的抵触,让大家相处起来,能宽松融洽。然后,慢慢地接触中,有进一步的了解。”
康美若又垂头不语。
“康小姐?你?”
“莫医生,我可不可以问你点私人的事情?”康美若望向他。
“请问。”
“你确定你对冰蓝的感情已经完全是亲人那样的感情?面对冰蓝和丁默川你不会心里……难过?”
会。明明他可以给予她最有爱的日子,却只能看着她选择其次,很痛。所以,他宁愿看到她选择的没错,他莫子研才是那个次。不确定这点,他不能安模“只要她过得幸福,我就放心了,那时我就离开。”
康美若不禁心头发涩。那时,她呢?康美若呢?康美若努力不要倾出去的感情,能否在这场演出后,再自如收回?
莫子研完全没想过她的感情是什么样。认为嘶配对他有奢望?还是以为,自己没有让她喜欢上的资本?
“不同意?为难就算了,当我没说……”
“不!行。我只是怕自己做不好。”
“谢谢!不会的,康小姐很机灵。我要怎么样时,麻烦你配合着点就行。”
康美若点头。
“这事,不必和其他人解释什么,也不要和冯铮说,让他们一块惊讶去吧,越少人知道真相,越可信度高。”
康美若也点头。
“谢谢你康小姐。”
康美若笑下,“什么时候开始?”
“明天。”明天,蓝儿就回来了!
康美若垂着头,低声道:“那,莫医生也做个准备的好,别再叫我康小姐。”
“对。……对不起,我叫你美若了?”
康美若点头。
“你也叫我子研。”
康美若也点头。
“……美若,谢谢。”
康美若仿佛从没听人如此清越动听地唤她的名字,心里,不禁一沸。
康美若回到销售分理处。冯铮听到动静,从里面房里出来,望着她,笑声:“子研出院了?”
知道了,还用问!康美若没精神多说话,费话便更不想说。没应。
冯铮坐下,“我可给你创造了充分的机会,够意思了吧?哪有这样好的上司!”
康美若支起眼睛来,“什么意思?创造什么机会?”
“啧,我给你创造什么机会你不知道?装,装!莫子研一愣怔,你也眼睛发直。以为谁没长眼?”
康美若白眼,“无聊!”
“无聊不无聊,自己知道!我这人就是这样的体贴下属,细心周到,做了好事不求人一定回报。你不承认就不承认吧。”
康美若忍不住驳斥,“经理不用把自己的动机拨的那么高。怕是,你是想把我舍出去,你从中得益吧?”
冯铮瞪眼,“我有这么无耻?谁做事不想得益?不想得益的那是孙子!装逼!动机高不高要看这得益是不是皆大欢喜。你们成了,你高兴吧?他不再傻心眼了吧?我们同学可以近处相扶相助,随时能把酒言欢,有什么不好?我得点这益很可耻吗?就算我想舍你,你要不喜欢舍我强逼你了吗?你这同志呀,心态需要调整,对我们这些有钱有身份的人总心存戒心,不信任,老怕我们把你卖了!和我一样毛病,这不好!”
听到最后,康美若哧地笑出来。又凝重:“有人做事就可以一点得益没有也做!我虽然做不了太好的人,可我喜欢好人。”
“还喜欢这样的好男人!这说明你也是个好女人!不过,也是傻女人!人家怎么不从中得益了?我说过,没有做事不从中得益的。那做干什么嘛?”
康美若不服,“莫医生帮我联系药品代理,得你什么益了?”
冯铮看看她,不想说了。
“说呀!你敢说莫医生要你好处了?”
“这倒没。”
康美若一下挤起眼睛,想到冯铮可能有的另一层意思。“你,以为他沾我什么便宜了?小人!”
“啧啧!”冯铮摇头,“大尾巴露出来了!你就是一假听话,只看起来尊重领导,其实藏着根翘尾巴。我一看一准!”
康美若继续瞪眼,“那你说的是什么?”
“想听?我可出于爱护你,怕打击你才不想说的。”
“说,我听。”
“好吧,看你还不错的丫头,我教导你几句梗别轻意对什么男人动情。这男人对某个女人好,不一定就对别的女人也好。对莫子研你要想喜欢,我还是会大力支持,不过,我建议你,杆子伸的长些,和那捅那马蜂窝一样,远远的,捅一下,不行,赶紧撤,那不是好玩的。”
康美若听得似懂非懂,“你这什么意思?”
“傻丫头,莫子研为什么对你好?连我他都不帮呢,足见原则对于他大于人情。可对一个人除外。冰蓝。爱屋及乌到了多严重的地步你该有点感觉!他从小就喜欢冰蓝,喜欢惨了!”
康美若叹,同感。“他好象不管对他自己有没有好处,只要对冰蓝好的事,他都做。”
“毒药!莫子研就是一剂毒药!怕是除了冰蓝没有第二份解药,所以,迷上他的女人也都得死!看在你是我不错的下属分上,我提点到这儿。玩感情和做事一样,不见利益别玩。做事有利益回报是正常的,没有回报才是不正常的。世界本邪恶是正常的,人类皆善良才是非正常的。明白,小姑娘?别和他一样,把自己玩没了,这不好,要命!”
康美若看向他,“经理好象爱情专家呀,很有历练?”
“哈哈,第二个不能迷恋的男人就是我!我看女人的心思一看一准,一点不虚夸,我要想抓到一个女人,绝对的,没跑!”
“切!”康美若不屑,故意问道,“经理也快三十了吧?”
“嗯~早呢,才二十九岁。”
康美若哧地又笑。“那该名花有主了。经理经常这么闯南走北,嫂夫人等在家没意见?”
“哈哈弓…鬼丫头,挤兑我!告诉你,咱不办那事,弄个女人留在家里白养着,傻吗?你嫂子咱天天带在身边……”
“噢?”康美若真有些给他说糊涂,大体知道,他好象还单身。
冯铮补充,“天天新嫂子!”
康美若明白,唾弃,“早晚死在女人手里!”
“啧啧,阴毒!我喜欢死在女人怀里!哈哈弓…”冯铮扬着笑声往外走。
康美若后面白眼。暗想,不知明天后大家都知道她和莫子研已是“恋人关系”,会是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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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丁默川与冰蓝一回来,冰河迫不及待地招他们回家吃午饭。丁默川先去了单位,忙到近中午还没结束,冰蓝自己先过去。
冰河望在女儿脸上,细看。女儿脸上清冷感觉他看多了,有时搞不清她这是习惯还是有不高兴的事。“呵呵,闺女,跟着那边看看,都挺好?家里人都肯定对你不错吧?呵呵。”
“嗯,挺好。”冰蓝笑了下。真的算挺好。特别是……她那位婆婆,没她想像中旧社会大妈般苛责。对她很客气,举家更没人刁难她。只是,从香港到澳门后,丁默川她没再见几面。她睡了他才回,她醒了他又早离开。
“呵呵,他父母都见到了?”
“嗯。”
“亲戚长辈们处都走了下?”
“没,好些到他们家来聚了下。”
“噢。”冰河应着眼光瞟向外面,“默川一回来就忙上了!大小事积好几天了,肯定一时走开,该晚上让你们过来。呵呵,可爸等不及了,想看看闺女。”
冰蓝垂了头没说话。冰河又忍不住多心,压低声音道,“怎么?不高兴?和爸说实话,是不是去受委屈了?”
冰蓝完全不想有任何情绪洒出来,可父亲这么一问,竟无法自抑地眼角盈上湿涩。急避下眼帘。摇头,“没有,觉得累。爸,我上楼躺一会儿了。”
冰河却注意到女儿脸上一滚而过的酸涩。心疼,伸臂挽到女儿肩上。一下就上来老的感觉,这几天,前所未有的软弱,伤感。紧压住声音里的轻颤,道,“闺女,……也怪爸后来又结婚了是吧?”
冰河觉得,搬家时,冰蓝坚持不再搬来同住,不只是莫子轩的问题。
冰蓝忙摇头。
“……我还是常想你妈妈的!……你结婚了,想告诉她,不用担心女儿了,她成家了,过的很好。可总说不出。……闺女,爸也很心疼你,你是爸的闺女,也是你妈的影子,你不高兴,爸想到的是,你和你妈都难过。闺女,有什么不高兴,什么委屈,和爸说好吗?”
多少年没再依在父亲怀里了,听着这番话,感受着耳畔下的心胸起伏慨叹。冰蓝再收不住,趴在父亲怀里涰泣起来。
冰河张张嘴,眼圈一红,哑住。
可冰蓝涰声结束,还是:“爸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冰河只能暗叹。无论这股伤郁情绪,还是来自过去的不快,还是如今生活的不如意,总之,女儿不想说,他一样问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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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过去好久,冰涵又上学后,丁默川才匆忙赶来。冰河开门迎出去,笑道:“默川,快进!”
“爸。”丁默川叫了声进去,扫眼沙发处的冰蓝。
冰蓝眼垂着,没管他进与不进。
“没吃吧……”徐文菲没问完,冰蓝截住,“当然没吃了!快上饭,都这时候了,该饿了。”
徐文菲笑下,忙进厨房,把单为丁默川留的饭菜一大托盘都端出来。冰河体贴女婿,想省去丁默川再奔波几步到餐桌的路途。又说向徐文菲:“放茶几上来!让默川这儿吃吧。”
端去。丁默川道谢,“谢谢!”
“呵呵,快吃吧。”徐文菲笑笑,也坐一边。
冰河一看,感觉自己刚才热情过度。这么一圈人围观丁默川一个,吃得下?又呵呵笑,“这个,我们都看着,不影响你吃?”
丁默川没错态,徐文菲先不高兴,“那我走开?”
冰河看到徐文菲脸上。愣。听出她的意思来,好象他嫌多了她。他没这么想,怎么徐文菲多想去那儿了?
丁默川呵呵笑,“你们随便看,不好意思,我真饿了,看着吃相不好,请多包涵。”
丁默川说着俯着脑袋大口吃起来,一点无拘束。冰河又望向徐文菲,笑笑。感觉徐文菲哪藏了股子愠意,不是很合适轻松谈笑的样子。想活跃下气氛的话咽下去,闭嘴,罢。
丁默川一气吃完,咚咚喝进半杯水,嘴巴一抹,满足地感叹,“饱了!”
冰河看他如自己孩子一样亲切随意,呵呵又笑,也似随意道:“晚上再过来吃吧?晚上,咱让子研和那丫头……是叫美若吧?”冰河说着问向徐文菲。
徐文菲懂,点头,“是。”
“呵呵,”冰河继续,“让他们也过来一块吃。那丫头是小蓝的同学,还是你们阿姨的小老乡呢。子研和她,两人,好上了,看着挺不错,哈弓…”
丁默川和冰蓝都瞪起眼来。都惊一半疑一半。
起初徐文菲也和丁默川冰蓝一样感觉忽然,不敢相信。可莫子研带来一次,外面又单独与康美若会见过一次,两番观察,基本已经没有怀疑。便丁默川面前没了顾虑,又为莫子研的妈妈愁怅,笑叹,“咱看着是不错,怕是许惠姐未必高兴。子研还没和**妈说呢。”
“呵呵,只要他俩喜欢就好嘛。将来,顶多两条路,一是一块去美国,二是子研再回中国,没什么不了起嘛。”
“你说的简单。”徐文菲又叹声。“许惠姐不愿回来,也不愿子研回来。”
“那……将来就都去!两人以后结婚了,还能给美若办不下张绿卡?”
“总之,不是咱们想的这么简单了。许惠姐姐很中意一个女孩,是那边一个华人家庭的女孩,那女孩也喜欢子研。子研……”如果这边和冰蓝完全没了可能,死心了,当然子研妈妈希望和那女孩有发展,不希望再有第三选择。这话,当着丁默川与冰蓝的面,显然不太适合全说。徐文菲话断下,又接上句别的,“子研不喜欢也没办法!”
“噢。”冰河这倒不知这情况,想不到徐文菲和子研母亲交流得还挺深入。
徐文菲又感慨,“我也没敢和许惠姐姐露子研和美若的事,可每次一说话,老觉得像故意欺瞒她,对不起她。”
冰河叹声,还是叮嘱,“你别说,让子研自己处理吧。”
二人最后只顾交流,一说一合,有点忘了旁边的丁默川与冰蓝。丁默川垂了眼皮,靠进沙发里。从冰河夫妇的交流中,感觉这事似乎很具真实性。莫非他和冰蓝离开的这些天,真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