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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默川强烈不舍,抱着她还是没一点松的意向。“小东西,刚才,看着你睡觉的样子,就很想抱到怀里。……不想放开,想抱一辈子。下辈子也想!……下辈子我肯定像莫子研那样,只要我的小丫头开心……”
冰蓝一阵想哭。想到了半年后的“非莫子研”之约,有点不想他继续纠结着,喘息口,说,“我和子研永远只会是兄妹。你放心好了。”
冰蓝向他做这样保证,丁默川听着说不出的滋味,也想到病着的莫子研。放下她,倒来杯水,给她浸润下咽喉。握了手,也检讨,“我知道,有些地方,我反应过份了些,我不是不信你,是……我真的看到他就忍不住火大,忍不住就冲动。以后,不会了。以后,我的目标就是,做天下无敌,独一无二,不可多得,温存体贴,认打认骂,最怕老婆的模范老公。嗯,喜欢吗?”丁默川裂了嘴笑,逗她。
水雾中,挡了他许多的粗厉坚硬,笑眸,星辉,顾盼在她脸上的感觉,温婉得有点妖娆。只剩下一个深情的男人。
冰蓝眼里,不禁地贪恋。
丁默川看到,更一莞尔,俯脸,咂进芳香……
“丁默川……”冰蓝情不自禁,颤抖着唤出声来。
丁默川立时抬起脸,凝望住她,等她说什么。
“……现在还有必要坚持吗?”
“……坚持什么?”
“你说过半年后离婚,现在还有必要等那么久吗?”
丁默川噎了半天。气怨,“你这丫头!夫妻哪有不闹点不矛盾的,有些气话说过去就算了,不要老记在心里!我知道那话让你很伤心,我不是当时也伤心嘛……”丁默川一股情绪上来,声音一颤,额头又压到绥处,“以后,我保证再不说那样的话了,任何时候,也不会说放弃倔丫头的话。”
“……还是离婚吧。算我求你也行。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和我结婚,我没有对不起你过,我爸现在也去世了,我没什么可利用价值了……”
“不许这么说!”丁默川听着价值二字,痛。“你这小东西,认准个什么事情就倔到底!”一直没变!“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就是感觉我一直利用你?”丁默川拿她的手按到自己心窝处,“这儿,除了为我爸痛,就是为倔丫头……这是在利用你?”
一滴泪不受控制地自她眼角潸然落下。抖颤着唇,终于没压住心中的那丝希翼。道,“你,可以告诉我一些实话吗?”
“……什么?”
“你认为最该告诉我的事情。”
他动动嘴唇,无语。什么叫他最该告诉她的事情?
167 心上的一颗痣
丁默川动动嘴唇,无语。什么叫他最该告诉她的事情?
难道她真的听什么人说过些什么?但,绝对不会是他就是莫子轩这一事实,否则,蓝儿不会现在这样态度对他。
那么,未必一定是冰河,不排除有人蓄意挑拨是非。所以,才有当初恩爱后的巨变,也至今,还让她一直芥蒂在心。
“你到底想问什么能不能告诉我?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是最该告诉你的事。”让他主动交待所有瞒过她的事情,这是万分冒险的行为。
冰蓝没再说话,又闭回眼睛。
“蓝儿……”丁默川急着要抓回那失望而走的眼神。“倔丫头,你不能让人猜,你想知道什么,告诉我一下不行?”
冰蓝凄然笑声。好吧,告诉他!“依依是谁?”
依依?
“或者只是网名,或者,是她名字里的一个字。”冰蓝脸上一丝轻淡嘲弄,有点放弃等待。他有理由不知道!
丁默川眼神继续疑惑,“你说,女人?”
哦,女人?!可以不是?冰蓝眼里的嘲弄更扩散一些,斜睥开,不语。
靠,见鬼!丁默川猛然醒悟,“是不是叫左依琳?”
不知道,可冰蓝感觉应该是这名字。
“你就为这一直不高兴?”他声音又一下轻柔,微弓了身,细细看在她脸上。虽然这也是会让嘶高兴的事,但丁默川还是宁愿她针对的是这个,而不是其他。相信,这不是一个死结,她能说出来,便预示着可解。他把她往仰椅上放平,道,“躺好,我慢慢和你说。”
冰蓝却一揪身下的浴巾,裹着自己坐起身来。觉得胸里严重不畅,坐着舒服些。
他看看,将她一抱,自己坐椅上,把她放自己腿上。尽量拉近的距离,希望减少下面话题的生冷。冰蓝漠然随他。
丁默川沉吟片刻,说:“她……是我以前认识的一个女人。我和她很早就没关系了。”
“多早?”
丁默川往她眼眸深入沉,好想知道那个多早的标准答案是什么。但想来,她知道的时间不会是在他们结婚之前。
冰蓝眼里淡淡的,没有任何注释。丁默川心里一咬牙,说道:“见到你之前就结束了。”
如果说他和她结婚后还继续与左依琳有过关系,上过床,那他得有更多的谎言去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撒谎!冰蓝又一阵憎恶,干脆让他无话可说。“你的衣服都是谁给你买的?”
又问到了这个问题!这是冰蓝曾经几次追问过的事情。丁默川心头不禁思虑。难道那期间的衣服她知道是左依琳给买的了?!她也是从那时开始知道的左依琳?尽量实话实说:“是……左依琳给买的。结束了,可她还是常买衣服让祥宾带给我。我懒得自己去买衣服,觉得不过就衣服嘛,有时也穿了,可也不是很想穿。所以,一直让你给我去买衣服嘛。”
“真的?”
“真的!”
“断了?”
“早断了。”
“孩子呢?孩子也不要了?”冰蓝气愤强压在心口,看这男人倒底还能说出什么。
“……孩子?”
到底忍无可忍,推开他站起来,“装什么傻!她怀孕了出不去,你的衣服都是她让我代买的,上衣,内衣,袜子……你穿回家的每一件都是我亲手去挑的!你天天见面!前一天刚寄给她的内裤,一晚上后就穿在你身上。丁默川你没想到吧?我也没想到!你太让我惊喜了!”
丁默川的大脑在她一番话里飞速地转。有点不可思议,“你是说……以前你说过有个让你代买衣服的,就是指她?”
“对!”
“该死!这女人……”丁默川恼恨地站起来转圈。又盯到冰蓝脸上问,“她和你说她怀孕了?怀了我的孩子?”
“你还不知道?现在知道了?该知道怎么做了吧?”还坚持爱她留她,让你的女人孩子在外面伤心吗?冰蓝眼神犀冷,带着奚落。
丁默川咽下恼恨,先安抚冰蓝,强抱到怀里,道,“傻丫头!这很明显,是嘶知费了多少心思做出这个局,故意要搅和我们。你就信?这个女人的话你还全信?你干嘛不早找我问清楚!我向你保证,绝对没有什么孩子!我绝对早和她没关系了!”
冰蓝冷笑。“我蠢,可真假我还分得出!那次来这儿,我手伤后,我把一条她买给你的内裤弄上药水,结果不小心寄给了她,她就在那片药渍上划了一颗大心,说要给你穿上,逗逗你!你……晚上就穿着它回来了!你说和她没关系了?结束了?那会是这样?”
丁默川惊愣,竟有这事?“我什么时候穿过那样的内裤?”
就在……她把自己完全交给他之后!她明明已经抓到了真相,却在那刻,那么胡里胡涂地把自己脆弱掉,完全自欺欺人地投进他怀里……
丁默川从也眼里望到深痛。觉悟,“就是……你忽然跑回惠安,然后和我提离婚那天?”
“……是,我看到你丢在卫生间的内裤,我知道了你和她的关系,知道了你那些衣服都是谁买的……”冰蓝有些再没气力说下去,身体往下颓。
丁默川将帅起来,不蒸了。门口处的橱里取了个大浴巾给她连头带身的蒙上,紧紧拥揽着出去。因为他们来,这儿除留下个别几个人外,其他人也托福大老板休假而各自休班去。
一路人影全无,他拥着她径直走去上次来时住的房间。把她送床上,被盖好。手捂到她的脑袋,跪俯在床前,认真道:“我向蓝儿发誓,绝不是她说的那样。我和她断了,可嘶是很想放手,那天约我见面,说再见我最后一次就离开K市,我想早打发走她,就去了。她给我熬的汤,让我喝,我不喝,一推,汤都洒我身上。……还以为是不小心,没想到是故意的。然后她找衣服让我换,我去卫生间胡乱换上干净衣服就赶紧走了。以后她就再没出现过。真的!”
冰蓝听得有些惊。
真的?
真的!
真的??
真的!!
四只眼球碰撞着,在两个字上反复碾压一通。丁默川又道:“你一直还和她联系着?”
“知道后就没了。”
“那么,她现在可能还在K市?”
冰蓝说不好。
“这女人还真……”丁默川切齿一下,又怨到冰蓝脸上,“你这倔丫头,就和我为这呕气,呕到现在才说?”他挺直的大鼻子压到她脸上欺负小鼻子。嘴巴顺路一送,又粘到她嘴上。
冰蓝脸推开他些,一气将心里的话倒出来,“你为什么和我结婚?”
“你这丫头!要我说多少次?”
爱她?“为什么结婚后又那样对我?”
“丫头……”丁默川很无语。
对,也说了!为了让她爱上了他!可冰蓝就是感觉他走到她身边的过程充满生硬,很突兀。“为什么选择了我?”
“不找个理由你很难相信吗?必须得说我有什么阴谋才可以?……倔丫头,多相爱的人,也经不起怀疑,再明显的事情,也扛不住不信任。用心感受我好吗?完全的相信,这个看起来的宠然大物,不过就是倔丫头心上的一颗痣,坏也好,丑也好,倔丫头不喜欢也好,他都随着她心脏跳动,会跟着她痛……”
冰蓝眼泪一下漫上来。可是,无论她多少不由自主地感动,还是悲哀地进一步发现:她,不信他!他已经一而再地把她的信任蹂躏掉,那些伤痛,完全不能凭他这几句话连贯起来。有种感觉,丁默川就是用这种煽情的词汇,回避一个最关键的环节。
只是,丁默川不说,她也找不到!
“倔丫头,我现在想想,觉得也很幸运。那么容易地就让小倔丫来到我身边……”从小挽着手,相亲相爱,分离多年,爱愈弥坚。“谢谢!……别离开我,以后倔丫头怎么惩罚我都行,就是别丢下我……”他将深爱,与心底的深痛,一块深淹进红唇。
心碎了。这一刻,冰蓝还是放逐了所有犹存的疑虑,陪他一起缠绵。
其实,这颗痣,早成了她心头最纠结最疼痛的地方,无论切除,还是忽视,都疼。
好想,就陪他一起醉下去,只要幸福和甜蜜的滋味便好。
“小东西……”他嗅着芳香轻吟,亲吻过程中已不知不觉将自己覆她身上。
竟下面的身体也没感到沉重,只感觉夯实踏实,被压覆的快感。不觉间流溢他唇齿内许多嘤咛。
“小东西……”他太想她了!可更怕伤她,想给她更多时间休养。他身体一翻,侧她身旁,抓着她手过来。
冰蓝触到挺硬炙手的庞然大物,比她第一次触碰到时更惊乱地抽走,身体里的迷醉也逝走多半,羞愧地转身窝一边去。鄙视自己的防线如此不堪腐蚀。
丁默川身体一摊,撂床上,喘。不强迫她,可也不想这儿真憋出内伤。坐起来道,“好好睡会儿,我出去下。……来,喝上点水睡。”
丁默川离走不忘给冰蓝又喝上小半杯水。穿上衣,出去。先到另一房里给杜社宾打电话:“左依琳还在K市吗?”
杜社宾心脏一震,脱口而出道:“不知道,没再注意过。”
“悄悄查下,看还在不在。”
“查……这做什么?”
一般情况下杜社宾没有这一问,闷头执行去了。丁默川对这一问题也不太想说,闷下,道:“先查查看再说吧。”如果她真的就使坏那么一下,从此消失掉,远离K市。他也就作罢。
杜祥宾放下电话后沉默自责。这是他第一次有意对丁默川说了谎话。
左依琳断定这是丁默川的电话,狐媚地床上又扭摆过身来,“你主子来电话了?让你查什么?”
杜社宾不回答,道:“穿衣罚”
“不穿,想睡觉。”
“买家俱去。”
“买什么家俱?”
“往乐嘉那边放。”
左依琳支起脑袋来,“还没收拾好呢。”
“先买了家具搬过去,慢慢收拾一样。快点,我下去车里等你。”杜祥宾不多说,拽开门出去。
左依琳想想,床上弹起来,穿衣。想着,杜祥宾一般阴阴的,做什么事前没多少和人提前分享下的习惯。他一直挺急着搬去乐嘉小区,左依琳知道,不过,觉得眼下的就去买家俱要搬家的做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