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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与秦小欣的相亲却不同。
相亲的对象刚刚被提出来,便在叶家掀起了轩然大波。先不说秦家的姑娘人品、学历、相貌,单单就她的家世,对正值多事之秋的叶家,就是一剂强心药。
叶景桐带着整个叶家的光荣使命,轻装上阵。可刚刚见面,秦小欣给他的第一感觉,就是属于同类人,都从骨子里在排斥着婚姻的同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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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以一年为期的协议婚姻,是他的本意,也是秦小欣的本意。至于秦叶两家的利益,绝对是歪打正着,撞上的,事先并没有精心的谋划。
所以,如果真的放弃,对谁都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可是,叶景桐面对不了爸爸威严的目光,害怕再一次看到他那高大的身景因他而晕倒在冰凉的地上。
叶景桐心里乱成了一团。
放还是不放,都是个问题。而秦小欣那个丫头不是个缺脑白的人,之所以说出这种话,似乎也是深思熟虑过的。
接到医生打来的电话时,叶景桐正在海景别墅。
温媛的十指轻柔,一下一下的按捏着叶景桐的太阳穴,脸上的微笑甜蜜而酥软。从大年三十的晚上匆忙离开后,这个春节,叶景桐还是第一次踏进这个门。
虽然叶景桐进来时带着一身的寒气,可并不影响被这个男人温暖了的情绪。
“不管工作多忙,身体还是重要的。年前,我一个姐妹教了我一大套泰式按摩法,对去疲劳很有效的。我还专门找人做了一个蒸房,你先歇一下,待会儿水热了,边蒸边按摩,效果是极好的。”
叶景桐满脑子还是秦小欣那副爱搭不理的神情。正来气,温媛软软的声音几乎抚着面颊就落下来。他不耐烦地偏了一下头,“嗯”了一声。
倒不是他有多舍不得这份毫无实际意义的婚姻,只是这妞猛然间的提出离婚来,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没来由的气。
堂堂叶七少,竟然也有被人扫地出门的一天!
秦小欣,如果我能让你囫囵个儿的离开这个婚姻,我就随你姓!叶景桐心里发狠。一路上的气,直到此刻,虽然有温媛十指轻柔的在两鬓间按压,可他却一点儿舒服的感觉都没有。甚至温媛低声细语地在自己耳边说着什么,他都没有听进去半句。
一颗心,被秦小欣的那番话那个态度搅得七上八下的。
怎么就栽这妞手里了!
解除一段原本就不属于自己的婚姻,应该是他头天结婚第二天就巴不得要的结果,可是这一刻,心头这难受的感觉是哪里来的?
温媛轻轻地推了推他的肩,柔声的细语提高了一点音量:“水好了,还要不要洗?”
叶景桐怔了一下,从回忆里收回思绪,刚想应答温媛,装在裤袋里的手机贴着大腿轻轻一震。
是妈妈的电话。
叶景桐懒懒的答应了一声。
汪梓涵带着怒气的声音就生生的刺进他耳膜里:“在哪里?”
叶景桐不耐烦的将听筒拿得离开耳朵一点儿,懒散的敷衍了一句:“在外面。”
汪梓涵的火气腾一下就窜上来:“大过年的,有时间到外面鬼混,没时间回家来。正月十二是你爷爷的寿辰,你必须赶回来,一家人还等着喝新媳妇茶呢,要是给我弄砸了,仔细你的皮。”
汪梓涵气哼哼的挂了电话,这头的叶景桐刚刚柔软下来的身体,再次绷紧。正月十二,每年的这一天,都是叶家人的大日子!
温媛一只手温柔地扯了扯叶景桐的衣袖,声音轻柔软地吐出来:“别生妈的气,她都是为你好。”
叶景桐烦燥的闭上眼睛,却不动声色的推开了温媛已伸进他衬衫里的手,从沙发上坐起来:“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转身,走进温媛精心布置,原本要洗鸳鸯浴的蒸房。
温媛红润的面颊瞬间泛白,紧揪住睡衣的十指关节都跟着泛了白。是的,她犯了叶景桐的大忌,刚刚,没来及在叶景桐接通电话的时候离开。其实也不是来不及,而是她下意识地就没有想要离开。
叶景桐最烦的就是自己接打手机的时候有第三人在场。所有的通话内容都被温媛听了个仔细,最要命的是,她竟然还真煞有其事地将叶景桐当成了自己的“男人”,用准妻子的语气去安慰他。
一想到这些,温媛额头渗出一层冷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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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胸口的痛
蒸房的确很舒服,可叶景桐却一点放松的感觉也没有。
老实说,秦小欣今天的态度很奇怪,从中午到下午,短短的几个小时时间,不管是语气还是态度,变化来得太突然,事先没有一点儿先兆,很不正常。不对劲,完全的不对劲。可不对劲在哪儿,叶景桐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
按理说,就算是乘给她放体温计时那一招有意吃她豆腐的路数惹得她很生气,可如果是那样,依秦小欣的性格,整他报复他的办法多的是,不会用离婚这种简单而粗暴又缺乏理智的方式。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在他中午离开之后。
一晚上都没有睡踏实,总感觉哪里不对劲的叶景桐,从沙发上翻起来,踱到阳台上去抽烟。已经是深夜,离天亮还有近七八个小时的时间。窗外,路灯下的世界一片苍茫,很少有哪家的窗户里亮出灯光。雪悄无声息的下着,静谧的象时间停止了一般。
阳台上有点凉,叶景桐缩了一□子,又摸出一支烟来夹在指缝间。已经是第六支,也是最后的一支。医院的电话就在这个时候进来了。他接通,刚刚喂了一声,那头就传来护士急得快要哭了的声音:“叶先生,您太太回家了吗,如果她回家了,请赶快送她回医院来,今晚的针还没……”六个夜班护士神经绷得快要断了似的,秦小欣的责任护士更是脸色唰白。从晚上九点多到现在,她们已经找遍了医院的大小角落,甚至连医院外的小公园都没有放过,却仍然没有发现秦小欣的影子。
下午叶景桐走后,许院长亲自到科里特地跟交她们交待要好好照顾这位叶太太,听说是省里某位高级别领导家的真系亲属。
几个小姑娘原本就被叶景桐的气场弄得谨小慎微,再听医长这样说,更是不敢轻慢。有事没事每隔半小时就要进去查看一下,却还是没把人看住。
找遍了所有可找的地方,护士长才冷静地抓起电话拨叶景桐的号。
好在这个暴兽没有象她们预想的那般暴跳如雷。
尽管已经相当的沉着冷静了,可叶景桐太阳穴的青筋还是跳起来,一双原本澄澈通透的眸子,下意识地在第一时间凝起寒意。他压低声音吼了一句:“到底怎么回事?”
护士简要的跟他讲述秦小欣不见了的全过程,还没听进去几句,叶景桐已抓起衣服拉开门往外走。
温媛穿着低胸的睡衣从卧室里跑出来。这个夜晚,何止是叶景桐一个人没睡踏实。
尽管海景别墅离医院没有多远的路,叶景桐还是把车开得快飞了。天上正飘着粉末式的雪花,路灯在迷雾般的雪帘中隐约的透着暗黄的光束,摭挡着视线。护士的话终于说完,叶景桐连收线都没来得及,顺手将手机扔在一边,方向却还是打晚了。十字路口,一辆碴土车晃晃悠悠的冲过来。
路太滑,车刹不住,方向打得太快,车在原地转了一圈,做了一个极漂亮的飘移,之后向右侧滑了四五米,右前轮和右后轮同时蹭在道牙石,惯性的冲击力太大,没有停住,就在快在侧翻的时候,车头撞在绿化带的树上,“咚”的一声巨响,前气囊将驾驶座向后推了一截。前擎盖随即翘起来,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停住。
叶景桐虽然在部队上接受过特殊训练,驾驶技术和心理素质都算是过得关的。但这一刻,他的大脑还是瞬间短路,缺失了一部分。直到车撞在树上停下,双手由于震动而本能地桦松开了方向,大脑才渐渐的清晰过来。
胸口闷闷的痛。好在车门没受损,可以安全地开启。叶景桐暗暗松了口气,好在是过年,街上的车流量不大,幸亏他从一开始就挤上了慢车道。
紧随其后而来的温媛吓得一个激灵,车还没停稳就跳下来,冲向出事的车。
叶景桐坐在车里没动,头向后仰,稍稍的镇定了一下情绪,正打得推开车门看看车子撞的状况,温媛一张急得泪水横流的脸贴过来,趴在车窗上,双手使劲的拍打着车窗。
叶景桐动了一□体,还好,没有什么不适。只是,车发动不了。
他打开车门下来,顺手将温媛由于紧张奔跑而垂在半裸香肩下的皮草披肩拉上来,摭住已被冻红的脖子,脱下手套抚去温媛脸上的泪。
“你怎么来了,外面多冷,赶快回去。”
温媛一把抱住叶景桐的腰,声音里的恐惧和担忧毫不摭掩的流泄出来:“我不能离开你,我怕……”
叶景桐伸出一个指头抵在温媛润泽的红唇上,制止了她要出口的话:“我没事,放心吧,外面太冷,你先到车里坐一会儿,我找人送你回去。”
他动手把温媛扶进自己撞坏的车里,对着依然惊魂未定的女人轻松一笑,转身边打电话边走向温媛黄色的保时捷小跑车。
现在,没有什么事比秦小欣的去向更让他不放心的。
秦小欣没办出院手续,乘护士们交接班的时候偷偷离开。
在这家医院,叶家的眼线太多,又加上叶景桐的气场太多,医生和护士一见到她就胆颤心惊,根本没法给她这条疑似残废的胳膊作进一步的检查。
更何况,她也压根就不想让叶景桐知道这件事。
害怕叶景桐又要在医院闹事,为难医生和护士,秦小欣在离开病房时,给叶景桐留了一封:“叶景桐亲启”的信。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这是一首徐志摩写给分手情人的诗,现在送给你,景桐,谢谢你三个月来对我的照顾,也请你尊重我的选择,不要再找我,更请你不要再纠缠,这样,你好,我也轻松。今天留下这封信,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有个朋友想投资珠宝业,如果你对这行感兴趣,请与她联系。如果这样可以帮到你,那么,从此,我们将两不相欠。”
叶景桐手里握着这封信,手指关节都握得泛了白,有什么东西哽在喉间,想咽咽不下去,想吐吐不出来,只感觉眼睛胀痛得难受,心也被什么包裹着,闷得难受。
想来秦小欣是铁了心要离开他们这段婚姻了。
叶景桐失魂落魄地从医院出来,钻进车里,却失去了前行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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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婚姻内涵
秦小欣的电话关机。叶景桐犹豫了几次,还是没有将秦家的号码按下去。如果她真的要离开,秦家是铁定不会去的。可是不知道现在秦小欣在哪里,更不知道她身体状况如何。看护士的护理记录,秦小欣离开的时候烧还没有退。
无措的双手插入发间扒了几下头皮,无措,内心满满的颓败感。夫妻三个月,他甚至连秦小欣身边的好友名字都叫不上一个来,更别说联系方式。他就奇了怪了,是秦小欣从不在他面前提朋友,还是他压根儿的就没注意过她的生活细节?怎么他脑子里连一点儿与秦小欣的朋友圈子有关的内容都找不到呢?
叶景桐手中握着电话,坐在车里,头向后仰过去,闭上眼,脑子里乱得理不出头绪来。
天亮的时候雪终于停了。一缕阳光乍然破云而出,伴着满世界的银妆,将刺眼的光芒投下来,炫得人不敢睁眼看。
叶景桐揉了揉眼睛,推开车门,想走到外面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