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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顾白就有了一种“啊这本书跳了无数剧情要烂尾”的错觉。
而且……天下武人高手众多,要真过来准备一起屠了巨蟒,变态主角能不能凭借他这作者爹给他编织的主角光环?
也许是因为顾白无意间的目光略古怪,亓官锐转过头来,微微一笑:“哥哥不是想要骑一骑那巨蟒么,此回正有这屠蟒大会,我便为哥哥弄来名额,定让哥哥顺心遂意。”
顾白面瘫脸。
你特么能不能忘了这茬?
当然显然必然是不能的。
亓官锐之后就“哥哥喜欢的我一定会给哥哥弄到”“我若为哥哥做到了哥哥心里欢喜么”“哥哥还有什么喜欢的都告诉我知道我定要让哥哥一一满足”等话题且就着“巨蟒”这个关键词来了一通车轱辘一般的疲劳轰炸。还非得每次都要听到顾白的回答不可,不然就笑得阴测测的→在顾白眼中。
顾白只好“嗯”“欢喜”“并无”这样给他反应,结果亓官锐更加乐此不疲,连续唠叨了一个小时。
劳资之前怎么没发现变态是个话唠啊喂!
……不这难道是因为肉体摧残过后要在精神上进一步打击他已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吗!
你特么还是在肉体上摧残劳资吧!
简!直!要!崩!溃!了!
亓官锐爱怜地看着顾白,他要是想跟人聊天,话题一定可以源源不断。
尤其在他发现顾白明明已经不耐烦了还在忍耐着他的时候,他就情不自禁地……话题更多了。
怎么办?真的很想看一看,子车书白的底线在哪里……
又或者说,子车书白对顾山——也就是他亓官锐的底线在哪里?
每一次亓官锐都可以发现,子车书白对他跟其他人很不同。
而越是发现这样的不同,他就越是想要看到更多的不同。
一次又一次,他看到子车书白对他的容忍……似乎,远在他所预料的之上。
不得不说,亓官锐的观察没错。
以前对顾小山容忍,是因为顾白看重这个他当做家人的男孩纸,对他有着仿佛对待弟弟一般的包容和宠溺。
而现在对亓官锐容忍,则是因为顾白对原著里变态主角的了解,不自觉地就刷新了自己的下限。简而言之,他怕死,甚至畏惧这个他亲笔写出的主角,所以在性命之前,尽力容忍。而那种容忍,还没有到他无法忍耐的地步。再偶尔的少数的时候,他还是会不自觉地把亓官锐看成顾小山,这时候,又仿佛成了心甘情愿的容忍了。
但不管怎么样,在这个世界上,亓官锐也好,顾小山也罢,本来对顾白而言就是仅有的特殊。
当两人合体后,这个仅有,就变成了唯一。
所以……
虽然被强制地爆菊,但顾白知道是自己被认定背叛,却在这样的情形下小命无虞;
虽然被束缚了武气,但顾白知道自己并没有被蛇蛊寄生,那么他自己还是自己。
同样是被惩罚,同样是生命被人操控,可两者显然明显不同。
没有比身为作者的他本人更加清楚的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顾白的下限,还远远没有到达底线。
56
56、没羞没臊 。。。
但不管底线在哪里;当第二天陈元昊就把两张邀请函送来的时候;顾白还是被这种神一般的办事能力悚到了。
真是居家旅行杀人放火泡妞把妹跑腿办事的一流好手!
这样的人如果能拐到天都城;他必须能再调|教出好大一批忠犬!握拳!
不由自主地;顾白盯着恭恭敬敬的陈元昊,目光闪了闪。
当初他写这小弟出来纯属是为了彰显变态主角的王霸之气;现在开始心动了肿么破……
陈元昊缩了缩身子,全身上下的风流倜傥收敛得一丝不剩;简直是全天下最严谨的人了有木有!
当他发现那目光持续落在自己的身上,他情不自禁地再缩了缩,恨不得钻到地板下面去;而态度也更恭敬了。
城主你不要再看了再看我、我就要被杀掉啦!
仇凃:……花孔雀活该。
他当然能看出天都城城主看中的是陈元昊的办事能力,但此人花名在外,看在自家主上眼里……如果仇凃生活在现代,他必然要给陈元昊点上一根【蜡烛】。
亓官锐轻声笑了笑:“元昊,近日里除却书院中名额之外,凡参与屠蟒大会者,尽皆给我将名单拟来。”
陈元昊很苦逼:“……是,主上。”
说好的只要擎天书院里资料的呢……威武雄壮的主上你变卦要不要这么快!
仇凃:幸好我存在感微弱。
考虑到两个人之间好歹还有点同事情谊,他不着痕迹地拍了拍陈元昊的肩头。
我很看好你的,兄弟。
陈元昊就嘤嘤嘤地离开了……啊不,是哭丧着脸离开了。
仇凃没敢多话,唯恐被主上盯住,于是也立刻走人。
院子里,就只剩下了被揽住腰的顾白,亓官锐,四名女婢以及小白花(食人花)云梦怜。
亓官锐温柔一笑。
四名女婢立刻架着小白花,“嗖”一下遁走。
亓官锐又看向顾白温柔一笑。
顾白:“……”
下一刻,他就觉得一阵失重,被强行掳到房间里去了。
落地点:床上。
姿势:仰面躺。
承重量:一个人。
感想……
特么的好重!
顾白看着近在咫尺的帅脸,想要开口。
然后……“唔唔唔!”
口腔里被一条柔软的东西窜进,在里头乱七八糟翻搅一通。
很多天没有进行过的活动好像让身上的人有些饥渴,他吸吮的力道更强,用一种仿佛要将顾白吞吃进去的劲头,缠住顾白的舌头,抵死缠绵。
顾白睁着眼,看得很清楚。
亓官锐的神色很痴迷,也很陶醉……他好像在品尝着什么绝顶的美食,尽情地搜刮着他口中的每一点津液。
……尼玛他真不想用“津液”来形容口水啊!
顾白囧囧有神。
作者的惯性真不好。
话说他曾经也是写出了“柔软的樱唇”“香甜的甘霖”“滑腻的贝齿”“芬芳的小舌”的人,香艳色气不在话下,为什么轮到自己的时候就感觉这么奇怪呢?
脑洞又开了一下的顾白舌尖一痛。
他定定神,就看到了亓官锐眼里的不满意。
顾白略暴躁。
你还要肿么样还想让劳资配合你吗!
劳资前世今生从未开荤,你特么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天赋异禀吗你这变态种马!
亓官锐的脑回路再次跟顾白的发生了小小的偏移。
事实上他没想让顾白真的大发神威跟他在吻技上斗个天翻地覆……顾白现在的愚钝对他而言才是正常的。
他不满意的是,顾白又在走神!
这是对他技术赤裸裸的鄙视……
于是亓官锐一面凶狠地亲吻顾白,一面盯着他的眼睛一瞬不瞬。
顾白跟他对视了三分钟……眨了下眼。
劳资比不过你这个本尊无眼皮的!
不过显而易见,顾白没有再度走神过了。
随后亓官锐亲吻得更深,几乎要将舌尖顶到顾白的喉间,那种深度……要不是形状没变,顾白都要怀疑亓官锐用的是蛇信子了。但尽管如此,顾白仍旧有了一种深深被侵犯的感觉。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顺着这个深入的吻,一直深入到他的五脏六腑里去。
而亓官锐的动作仍然没停。
他一只手解开顾白的衣带,轻柔地滑入了他的里衣,开始上上下下的摩挲。
那亲吻的方位,也开始从顾白的唇舌到下巴,再到脖颈,慢慢向下……所过之处,每一寸肌肤都被密密实实地吮吻,留下无数深深浅浅的淤痕……
顾白在心里疯狂OS。
终于暴露真面目了吧!
尼玛之前不做是养肥了再杀啊!
好歹把脖子给劳资留出来明天哥不要穿高领哇!
亓官锐很快把顾白剥得干干净净。
他仍然和之前一样将顾白全身都吸吮一遍,才渐渐来到最后方的位置。
顾白的身体,也因着早已习惯,逐渐变得微微发红起来。
亓官锐的目光更加深沉,他很仔细地把顾白抱进怀里,就将□硬物对准顾白身后,狠狠顶入!
顾白=口=
为什么还是没有润滑?
在被苦逼地做来做去的时候,顾白咬住被角,坚决不叫:爆人者恒被爆之,迟早有一天劳资也要让你□菊花开!
到时候劳资也不给你润滑!
这一胡天胡地又是一天一夜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亓官锐亲昵地蹭了蹭顾白的侧脸,柔声道:“哥哥,早。”
顾白稍微动一下,就知道外伤仍在,外加体内体外黏黏糊糊,还总要被什么东西塞住。
这死变态在这种事情上简直只能打负分!
见顾白不言不语,亓官锐的语气低了些:“哥哥,昨天我生气了。”
顾白:“……”
劳资才应该生气!
亓官锐叹口气,委屈道:“哥哥别不理我。”
顾白仍然不理他。
亓官锐的笑容,就变得有点扭曲起来。
明明不是第一次了,明明上一次不会这样的,为什么,为什么……
难道说,子车书白真的看上了陈元昊?
所以,才会对他的亲近这样排斥……
亓官锐越是这样想,周身的危险感就越是强烈。
与此同时,他的手臂越箍越紧,整个人也和顾白越来越亲近。
尼玛劳资已经很疼了还闹泥煤啊!
顾白一把呼开他的大头:“撕裂了。”
亓官锐一怔,想了想后,才反应到是怎么回事。
然后他轻轻笑了起来:“没事的哥哥……”他的神色异样暧昧,“舔一舔就好。”
顾白再=口=
是劳资想的那个意思吗喂!
……事实证明,还真就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亓官锐细心将他翻了过来,温热的气息慢慢下移,逐渐地,就接近了那个不可说的部位。
顾白囧了。
你不是来真的吧……
然而亓官锐的确越来越近了,灼热的呼吸打在他的后背上,几乎要让他被烫得跳起来!
顾白=皿=
他的武气被束缚,但肉体力量还在,下意识的立刻翻身,整个人滚到床的另一侧去了。
亓官锐没想到顾白会这么强烈地抵抗,居然没反应过来,就被顾白躲开。
他看着靠在床另头的顾白,柔声说道:“哥哥,过来好不好?”
顾白:“……不好。”
亓官锐挑了挑眉。
好多天了,他才再度看到子车书白这样放松的表现,这让他的心情立刻愉悦起来。
他感觉这仿佛是打破了一层坚冰,让他一瞬间又更加贴近了子车书白隐秘的内心。
是的,隐秘的……旁人都不知道的内心。
从前的顾山隐隐窥见一些,却从来难以理解,而当他强迫了子车书白以后,那扇原本对他敞开的大门似乎就关闭了。
敏锐如亓官锐,就算最初被情绪控制,但接下来却隐约察觉到一些。
也因此有了后面几天的“休息”,可是虽然这样,亓官锐却并不是放弃了得到子车书白。
所以又有了昨天的再一次。
他不能让一切回归从前,如果是那样……那么他难道又要过上看得到插不着的日子?
——他不甘心的。
不过在刚才,亓官锐发现,他好像意外触碰到了什么。
子车书白他……并不是完全无所谓的。
如果、如果……也许,他还能胆子更大一些,还能更加地……
亓官锐笑了,笑得很是轻快。
他伸出一只手,轻描淡写地说道:“哥哥快来。”
顾白:呵呵。
求!你!了!
有点廉耻好不好!
亓官锐也不见怪,他不知道做了个什么动作,忽然间再次出现在了顾白的右侧。
随后,他的舌尖在顾白的耳廓里柔韧地进出……顾白的身体一颤。
在防备力减弱的刹那,亓官锐猛然把顾白搂了过来!
紧接着,顾白的胸口贴着床铺,背后已经压了个硕大的人形。
一失足成千古恨……
亓官锐轻笑着,灵活的舌尖飞快地舔过那处的褶皱,没有给顾白任何反应的时间,已经探入了那幽闭的所在。
在里面灵活地舔舐……
酥麻的感觉顺着脊柱飞快地向上延伸,顾白悲愤地抓住床单,觉得自己真该给那魂淡一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