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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闻言,立时分头行事,一时间,大殿中混乱一团,大臣们纷纷逃窜,禁军们忙着赶过去保护凤凌等人。
明旭来到墨子轩身边时,发现那剑已贯空了墨子轩的手臂,等等,是手臂,太好了,刚才的角度让他以为,墨子轩被剑贯穿了整个身体,现下看来,只是手臂的话,便放心多了。
他快速的拿出银针,替墨子轩施针止血,又将长剑拔出,刚上了药包扎时,容宝儿已冲了过来,泪流满面地大吼道,“墨子轩你个混蛋,谁让你冲出来的,谁准许了!”
墨子轩闻言,惨白的脸上硬扯出一抹笑意来,“宝儿,我知道,你的心思,所以,我选择,让我来完成,我宁愿受伤的或者死的人,是我,而不是你!这样我就心满意足了。”
说完,他忽地便昏了过去,面上没有一丝血色,容宝儿吓坏了,惊慌的大叫着他的名字,不停的拉着明旭,求他一定要救活墨子轩。
凤鸣身死(3000字,求月票~~)
凤鸣见状,立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太好了,有人陪葬也不错啊,看来,可以陪葬的不只他一个。”
说完,她看向已将自己围住的几人,眸中得色尽现。
她被墨子轩击中一掌,没受到太重的伤,只是一时不察,所以才会被震开,现如今,所有在场的人,怕是只有容宝儿才是她的对手,若是容宝儿不出手,那么她便可以,将所有的人都杀了!*
“承安你们一个都不许出手,通通给我退下!”容宝儿嘱咐了明旭要全力救治墨子轩后,忽地朗声喝道。
“怎么?怕我把他们都杀了,你就绝后了么?凤凌,想当年,你的女儿也是被我杀的,现在这个到底是不是你真正的女儿,还真的很有可疑啊。”凤鸣嘲讽一笑。
容宝儿将众人挥退,站在凤鸣面前,冷冷道,“你以为这样说,就可以刺激到我娘了?你以为,这样说,就可以将你当年宫变的事实掩盖了?哼!想得美,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我要为父亲报仇!”
“就凭你!”凤鸣虽然满脸的不在乎,但是,对于容宝儿的实力,她却是有所耳闻,若是言睿哲都近不了她的身的话,那么自己便…………
“现在你身上又多了一处可恨的地方,那就是,伤了子轩的仇,凤鸣,从现在起,你不再是凤家人,更不再是我的姨娘!”
“你以为你是宗主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这个杂种,才不可能是凤家的后人呢,啊!”*
凤鸣惊讶地看向容宝儿,她刚才分明没看过容宝儿出手啊,可是,为什么会感觉到手臂会痛的?
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臂,才发现手臂上竟然会有一枚银针,恨恨地将银针拔下,她冷冷地瞪向明旭,现在殿中的人中,只有明旭一人有银针,那么便是他拿银针刺伤自己的?
不对,若是如此,她不可能感觉不到的啊。
“不用看了,是我。”容宝儿说着,将隐藏在手中的其余几枚银针亮出,“真没想到,将银针当做武器竟是如此的顺手,要早知道这样,以前便开始练习了,不过,现在开始练习也不错,竟然一下就中。”
“你!”凤鸣愤愤地将手中的银针抛出,眸中满是恨意。
容宝儿镇定自若的看着那银针向自己飞来,轻松地一个旋身,将手中的银针同时抛出,将凤鸣射来的银针击落,而后,其它银针便直直地射向凤鸣。
凤鸣见状,立时躲闪开来,正为自己躲开了银针而庆幸时,却突然感觉到胸口隐隐痛了起来,她捂住胸口,不敢置信的看向容宝儿道,“你,你竟然…………”
“怎么样?没想到,我一招之后还有另一招吧?”容宝儿上前一步,将手中仅剩的一枚银针亮出,“刚才,我抛出的那些银针只是第一批,而当你开始躲闪之时,我再度射出一枚银针,这枚银针就在刚才,直接射入你的胸口,我算得很准的,那个位置足以让你毙命!”
“你!”凤鸣的脸色开始黯淡起来,她坚持着不倒地,拼尽全力的击掌,等了许久,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还在等你那些伏兵么?不好意思,她们都已经伏法了。”容宝儿说着,看了眼身后的孙莹。
其实早在之前,容宝儿便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知道凤鸣会在今日入宫,若要进行宫变,必须有个先决条件,那便是兵力。
而凤鸣又如何让那些兵力进入皇宫,而又不让人怀疑呢。
方法只有一个,让兵力乔装改扮,混入今日的迎亲队伍,要知道,封后大典其实有个环节是要游街的,若是在游街的途中,发生点什么小的混乱,那么,一部分的兵力潜入迎亲队伍,也不是不可能的。
可是,凤鸣没想到的是,容宝儿所选的迎亲队伍中的人,全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每个人的手腕上都会系一条红绳,而那些混进来的人,手腕上自然没有红绳,所以,孙莹只要稍稍一检查,便会知道,有多少人混进了队伍,还有,这些人混进来,肯定不会分散,所以,就更给了孙莹一个,一举歼灭的好机会。
而孙莹将这些人处理完后,自己便回到了飞凰宫中,悄悄地向容宝儿打了个招呼,这样,凤鸣就成了孤立无援,想怎么处置都可以。
只是,奇怪的是,那个言睿希并没有跟来,难不成是出了什么问题或者,还有什么计划要让言睿希来进行?
“哈哈哈哈,难道真是天要亡我,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已经奄奄一息的凤鸣,拼尽力气想要挣扎起身,却怎么也站不起来,现在的她,已经快不行了。
“凤鸣,其实母皇她…………”凤凌见状,心有不忍,再怎么说,她们也是亲姐妹,真没想到,会弄到这种地步。
“闭嘴!”凤鸣打断了她,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凤凌,这辈子我倒霉,永远也斗不过你,夫君你抢了我的,连女儿也比我的强,呵呵,真是笑话啊,若是当年,我没有心软,云逸根本就不可能会是你的凤后,这皇位也不可能是你的…………咳咳…………咳咳……我不甘心,好不甘心啊…………”
她的眼神开始涣散,不多时便再也没了力气,倒地不起,双眼却始终瞪得大大的,一副死不冥目的模样。
凤凌见状,本能地想要冲过去,却被容宝儿拦住,“母皇,这人到底死没死,还不能确定,你不能去冒险,”说完,转身吩咐道,“来人呐,将这人绑了,带到天牢里去,同时对外宣旨,说凤鸣造反被朕活捉,关押在天牢中。”
“宝儿,你这是?”凤凌闻言,有些不解,凤鸣已经死了,也许是在诈死,但是,却也有可能真的死了,容宝儿这样说和这样做,到底是怎么回事?
容宝儿看了一眼众大臣,淡淡笑着道,“众卿受惊了,今日的封后大典已经结束,众卿可以回府了,切记,今日宫中发生的一切,朕都不想再有人知道,否则的话,后果自负!”
说完,她忽地一掌劈向殿中的圆柱,那圆柱顿时便断裂开来。
众大臣们见状,立时吓得哆嗦起来,赌咒发誓道,绝不会说出去。
待众大臣们离去,容宝儿将殿中所有侍官与禁军全部清出去,这才平静的看了看众人道,“现在,站在这里的人,都是我容宝儿看重的人,今日之事,大家都有目共睹,我让人发那个消息,其实只有一个目的,今日来逼宫的人之中,没有言睿希,这就说明,言睿希有可能会发动政变,或者还有什么别的计划,为了以防万一,绝不可以将凤鸣已死的消息泄漏出去。”
“孙莹,你负责派人看守天牢,要将整个天牢防守得水泄不通,绝不能放进去一个可疑的人,另外,守卫天牢的人,可以暂时换成我们训练的暗卫。”
“明旭和明哲,你们守着墨子轩,有什么异常变化,都要随时来通知我。”
“至于宫中所有事宜,便全部交给母皇来处理,我要出宫一趟。”
“景焕身子不爽,仍留在宫中,其余人等,随我出宫,惜云,你留在宫里。”
安排好所有的事情,容宝儿这才松了口气,凤凌看向她的眸光复杂,她回以安慰的笑,让凤凌不要担心。
其实今日之行,她早就有了决定,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现在,凤鸣死了,言睿希即使想要造反,也需要时间,而她,便正好拿这些时间,来办她最迫切需要解决的事情。
安排好一切,容宝儿便带夏承安和成弘离开了皇宫,所有人中,她身边的人武功最弱,而孙莹这个得力助手,她亦留给了凤凌,为的就是能够保护好皇宫中,她最想要保护的人!
虽然这个时候,她是最不难离开的,墨子轩虽只是伤了手臂,但是若是出血严重,亦会有生命危险,而景焕,这几日以来,她亦察觉出,景焕的身子,不只是伤重那么简单,对于这些,她虽然有心想要去求证,但是,眼下这件事,才是真正重要的,她必须将这件事办好,才能够真正的高枕无忧。
三人骑了快马,一路出了皇宫,向东而去,全然没有注意到,有一双眸光,自从他们三人出了皇宫后,便一直紧紧盯着他们,而那眸光的复杂亦是前所未有的。
东陵之行(3000字)
一路赶到东陵,容宝儿才寻了间客栈休息,夏承安和成弘脸上略有疲倦之色,但都强忍着,他们虽是男子,却比一般的男子要强健许多,因为他们自幼便习武,与普通的闺阁男子有很大的不同,但是,始终是男儿身,终究比不过女子。*
“老板,安排两间上房,另外准备好热水,我们要沐浴,上些清淡小菜便可,快一些。”容宝儿吩咐完,便随小二上楼去,夏承安和成弘紧随其后。
“这位小姐,这里便是您要的房间了,两间房相临,方便照应,您要的东西马上就会送来,请稍待。”小二麻利地替他们三人倒好了茶,便离开了房间。
容宝儿一个眼神过去,成弘立时会意,便走到房门处,在门外看了又看,确定没什么可疑的人,便将房门关上,转回房间。
“明日便可到东陵,这次来东陵,其实是有样东西要取,而我们一定要先人一步,将东西取到才行,我不敢肯定有没有人知道我们的路程,但是,我敢肯定的是,这个秘密,不只我和娘知道,还有几个人也会知道。”
“宝儿,我们不太明白你话里的意思。”夏承安和成弘对视一眼,都有些疑惑,夏承安便开口问道。
容宝儿将传国玉佩取出来,放在桌上,郑重其事道,“这块传国玉佩,其实还有另一个效用,相当于兵符,在东陵之中,有一支特殊的军队,是开国皇帝所设,但是,却没有人动用过这支军队,只因为凤国一直都很平静,从未有过需要动用这支军队的时候,而现在,我们必须动用这支军队,才能够保住凤国,不被月国所吞噬。”*
夏承安和成弘仍是不太懂,但是大概明白了一些,点点头,等着容宝儿继续说。
“这支军队,只认传国玉佩,不会认人,所以,若是这传国玉佩当时落入凤鸣手中,再加上凤鸣手中的兵符,那么,凤国可能真的要换皇帝的人选了,现在这种时候,我们需要做的,便是将这支军队寻到,将言睿希铲除,这样,才能真正的使凤国的百姓安居乐业,我虽然不能保证能做一个明君,但是,仁君还是能做到的。”
听完容宝儿的话,夏承安点点头道,“宝儿,你放心吧,我们定会帮你寻到那支神秘的军队的,既然被封为君,我们对凤国也有责任在的。”
成弘亦点点头道,“如果有需要,翼国也会派兵来相助,母皇现在膝下无子亦无女,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翼国的皇位,早晚也是要让我来继承,到时怕是要宝儿来坐上翼国的皇位了。”
“不是吧,这一个凤国就够我头痛了,还要再来一个翼国,天哪,弘儿,你是不是皮痒了,敢开我玩笑了?明知我最怕的是什么,还拿这个来吓我?!”容宝儿说着,便伸手去挠成弘的痒痒。
成弘吓得到处乱跑,躲闪着她的袭击,不时地向夏承安求救道,“承安,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夏承安却好整以暇的坐在桌边,悠闲地喝起茶来,“我倒觉得,宝儿该罚你,一个凤国皇帝就够宝儿累的了,你竟然还想让宝儿去做翼国皇帝,真是居心不良,不知宝儿可否需要助手呢?承安可以出手相帮的哦~~~”
容宝儿笑道,“别,还真不用帮手,我一个人就搞定了,来来来,小弘儿,让为妻亲一个~~~”
说到这里,她脸上的笑立时一僵,因为她忽然想到了,重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