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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听人来报,说是容府前忽然发生骚乱,她便想到了,容宝儿定会趁机潜回容府,但是三更半夜的去容府,又没有什么名目,待天一亮,她便唤了人来,只等捉至容宝儿,便拿她问罪。
谁知道,还没有来到容府,便听到下人回报说,容府中今日白绸飘飘,似在办丧事。
听到这个消息,她一怔,但还是决定来容府看看,直到亲眼看到容宝儿,她才会相信。
而,她真的没想到,会在一进容府便受到容府管家的阻拦,继而又在短时间内‘逼’死了容宝儿的正夫,这这这,让她如何是好?*
现在的她,开始混乱了,她虽然平日里便嚣张跋扈,但是,却从未害过人性命,这这这…………
眼见着南宫婷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夏承安心一软,正要动作,成弘却率先冷哼一声,夏承安一惊,立时将准备好的东西塞进嘴里。
“南宫婷,若因那日娘子伤了你而怀恨在心,现在,我便还你一命,只求你,不要再为难我家娘子!”说着,他便大力做了个咬舌自尽的动作。
一时间,大量的血水自他的嘴里流了出来,身体缓缓倒地,他虚弱的看了一眼南宫婷,继而深深地望着那棺木,“娘子,承安来陪你了。”
南宫婷见状,立时大惊,她大呼小叫的跑了出去,期间还被绊倒过数次,一路跌跌撞撞跑出容府,便被紧随左右的护卫送回了南宫府。
景焕办完事情,刚走到容府门前,便看到了南宫婷发疯的一幕,顿觉不妙,再看容府,一片素缟,更是大惊,也不管什么惊世骇俗,一个纵跃,飞身上了房顶,迅速来到前厅。
当他站在前厅外,看着那一口棺材,与那倒地的几人后,面色大变。
缓缓走上前去,他不敢置信的看着那棺材,伸手颤抖着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管家老实回话道,“请公子节哀,家主她……”
“胡说什么!?”景焕大喝一声,疾走几步,口中一直不停的重复着,“不可能,不可能的……”
管家见状,摇摇头,退了出去。
成弘站起身来,冷冷地看着景焕道,“你是不是很失望?”
“你!”景焕闻言,立时一惊,心中一动,是啊,失望,但是,最多的却是心痛,她不在了,她不在了,为什么会心痛?
“若是以你的目的来换她的重生,你愿不愿意?”成弘面无表情的看着,一步步走向棺材的景焕。
“若是能换,我愿意。”景焕毫无意识的应声,他的心在呐喊,若是放弃那个目的,真的能换来她的重生的话,又有何妨,可是,这个世上,哪有如此便宜的事?
“真的愿意?”棺木中忽然传出阴深的问话。
“宝儿,可是你的鬼魂在问话?”景焕立刻上前,却在即将要走近棺材时,被墨子轩忽地起身拦住。
“你你你!”景焕惊讶地指着一头鲜血的墨子轩,满脸的不敢相信。
夏承安也自地上起身,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冷冷地看着景焕。
成弘上前一步,站在墨子轩身旁。
景焕惊讶的看着面前的三人,“你们这是?”
“景焕啊景焕,为什么你到现在才明白,自己的心意呢?”一声声叹息自棺木中传来,身着白衣的容宝儿自棺木中爬了起来。
她不适的扭扭腰,责怪道,“小轩轩,都怪你,昨日准备这棺材时没铺好被子,害得我在里面睡得时间太长,腰都痛了。”
墨子轩闻言,轻笑着摇了摇头。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景焕愈发不解,眼前的一切,似乎越来越让他看不懂。
“景焕,现在我再问你,要不要放弃你的目的,留在容府?”容宝儿利落地跃出棺材,走到景焕面前,正色问道。
景焕这才明白一二,“你,没死?你们也没事?”
容宝儿点点头,仍旧正色的看着他,那眼神中,有着一丝丝的期待。
景焕震惊的瞪大双眼,身形趔趄的后退几步,满脸的失望,口中轻喃着,“呵呵呵,我还真是傻,昨晚一宿未睡,只顾着帮容府解决现在的困境,而你们,竟联起手来,如此待我?”
墨子轩闻言,顿觉不对,听景焕这话的意思,莫非景焕他…………
夏承安上前一步,“景焕,若是你选择留下,我便愿意将这平夫之位让于你,如何?”
成弘冷哼一声,满脸的不屑,似对景焕现在的模样,毫不在意。
“哈哈哈哈,真是好笑,若是我想要名份,别说什么平夫,就连墨子轩的正夫之位,我也会是手到擒来,可是,哼,老子现在不愿意留在这里了,这什么破地方,容宝儿,今日起,我便与你一刀两断,从此互不相干!”
景焕大笑着转身,在转身的瞬间,泪水便自眼角流下,他的心,真的很痛,比刚才,还要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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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的宝儿(五更之一)
看着景焕转身离去,头也不回一下,容宝儿突然觉得,心中空落落的,似若有所失一般,但却说不清,道不明。
墨子轩叹息出声,“宝儿,你可能误会景焕了。”
“怎么会?他来我身边,分明是有所图,才会如此在意容府的安危,我…………”容宝儿的话未说完,便被墨子轩打断道,“宝儿,你可有听到,他刚刚所说的话?”*
“听到了,很清楚,他说他从此与我一刀两断。”喃喃着说出口,心里却微微觉得酸涩,脑海中,一直回响着,他临走时所说的话,以及,他那悲痛绝然的神情。
“宝儿,你可曾听到,他说的,一宿未睡,只为解决容府的困难这话?”墨子轩忽地握住容宝儿的双肩,用力的摇晃起来,他不要看到如此不清醒的她,她到底在想什么?
那迷迷糊糊的神情,那双渐渐无神的眼睛,都让他心里不舒服。
“他有说吗?我没听到!自今日起,景焕便被我休了,容府不得景焕再踏入一步,若是让我发现府中有人敢私放他进府,绝不轻饶!”容宝儿轻轻拍掉墨子轩的手,无力地转身走了出去。
墨子轩一怔,不明白,此时的容宝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承安倒了杯茶水,漱了口,有些失神,“她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会一反常态?”
成弘则落寞的走出前厅,一言不发的悄悄跟在容宝儿的身后。*
眼见着,她下一步,便要踏进湖中,他正要现身,却见容宝儿忽地停住脚步,呆呆地站在原地出神。
留在房间里的人,一下子便只余夏承安和墨子轩二人,夏承安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墨子轩挥手阻止了。
“忙了一天了,你也该回房休息了,身上的伤还未好全,不宜过度劳累的。”
听着墨子轩无力的声音,夏承安顿时住了嘴,点点头,便离开了房间。
墨子轩抬头看了眼站在门外守候的管家,苦涩一笑道,“管家,命人收拾一下吧,对了将容府上上下下的所有素缟全部撤去,然后集中在一处,烧掉,不要留下一点痕迹。”
管家恭谨的点点头,看着墨子轩离去的背影,不禁有些感慨。
对于今天的事情,她虽然不完全了解,但也知道个大概,毕竟今日的一切,她都有参于。
昨夜她突然被家主容宝儿唤去,便是要自己准备这些素缟与棺材,起初她不理解,哪有人家平白无故便办丧事的,但出于无奈,只得照办。
之后,又被命令,准备一些鸡血与鸡的嗉囊,先前她并不知道这些东西作何用,直到,今日一早,她去置办灵堂中必备的用品时,才发现了奥妙所在。
再加上,她亲眼看到墨子轩和夏承安的‘表演’,顿时对家主容宝儿心服口服。
以前总觉得,容宝儿无赖至极,家中事务也不操心,所有的生意全部丢给当时的新夫君墨子轩来管理,只觉得心中不舒服,这毕竟是容家家业,就算墨子轩是正夫,但也毕竟是外姓人,管家曾一度劝戒,却每每被容宝儿抛至脑后。
现在,看到容宝儿收回大权,亲自管理家业,十分欣慰,再加上最近一段时间与她相处,也觉得,她改变颇多,与夫郎的关系,也更亲密了些。
她不禁有些感动莫名,已经过世许久的容家老家主,在天上,定能老怀安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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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府的小湖前,一女子站在那里,长发随风飘扬,面色隐在飞舞的发丝中,神情莫测,她的身后不远处,同样站着一男子,那男子深深的凝望着她,竟渐渐失神。
“何谓情?何谓爱?为什么,我偏偏一点儿都不懂?对他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女子喃喃自语道,她慢慢抬起头来,脸上泪水涟涟,神情落寞。
那女子身形微动,眼看着便要倒进湖中,那男子大惊之下,迅速出手,一把揽住女子的腰身,抱着她,快速后退几步,待远离了那湖之后,男子松了一口气,随即立时大怒道,“容宝儿,你若想死,麻烦你离我远点,死在这容府,又要麻烦我,真是可恶!”
“就这么讨厌我吗?”容宝儿看也不看成弘一眼,眸中神色晦暗莫名。
成弘见状,顿觉不对劲,于是他一把扳过容宝儿的脸,面对着自己,尽量放低声音问道,“容,容宝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走了,他走了……”容宝儿小声呢喃着,慢慢闭合双眼,倒在了成弘怀里。
成弘一惊,立时抱起她,飞快的来到墨子轩房里,急道,“子轩,子轩,快来看一看,她怎么了?”
刚走进房间的墨子轩,被破门而入的成弘吓了一跳,立时转过身来,接过容宝儿,放在床上,细细把起脉来。
片刻后,他轻舒一口气,“没事,她只是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听到这话,成弘才松了口气,刚才还真的害怕她,会这样一睡不醒呢。
“那她便留在你这里休息吧,我回去了。”说着,他转身便走出了房门。
墨子轩静静的看着,睡得正香的容宝儿,见她时而蹙眉,时而悲痛,时而紧张,却不曾流露出一丁点的开心,她,到底梦到了什么?
墨子轩正要起身,却被容宝儿一把抓住,高声唤道,“景焕,别走!”
听到这话,墨子轩心中一痛,原来,她如此的伤心,甚至会晕倒的原因,竟然是景焕,那自己呢?
容宝儿,你到底把我置于何地?
“景焕……爱……景焕……”断断续续的梦呓,自容宝儿口中而出。
墨子轩痛苦的看着,这个明明在自己身边,口中却喊着其他男人名字的女人,为什么,为什么自己都将清白给了她,她爱的那个人,却仍旧不是自己?
容宝儿,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你才能爱上我?
如此折磨我,你是不是很开心?
壮大容府(五更之二)
“家主,家主?!”
一声声疾呼在门外响起,连同那一阵强过一阵的敲门声。
容宝儿不耐烦的扭了扭身子,当她碰到一处硬挺时,猛然间清醒过来。
看着眼前,未着寸缕的人儿,她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慢慢向一旁挪去。*
看着容宝儿下意识的动作,墨子轩眸光一黯,心下了然,她,在抗拒自己。
本来,他并不打算如此坦诚相对的,但是,他突然间很想知道,清晨醒来后,她看到如此的自己,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因为眷恋自己的身体,而爱上自己。
现在看来,她根本就是在害怕,就是在抗拒,他突然便愤怒了,一把抱住容宝儿便要硬上,只听门外的管家敲门声更响了些,便无奈地放开手,走下床去穿起内单,坐在桌旁。
他看都不看容宝儿一眼,冷冷喝道,“敲什么敲,有话就说!”
管家闻言,一愣,心下了然,看来今天主子的心情不太好,自己还是小心为上。
“回公子的话,府外有一帮人大声嚷嚷着,要见家主,其中不乏混混无赖,不知家主,此事该如何处理?”小心翼翼地回完话,她探着额上的汗,静静的等着回复。
容宝儿闻言,心中一动,朗声问道,“里面可有个人叫做孙莹的?”
管家听到这话,想了想道,“确有个叫孙莹的,好像正是那领头之人。”*
“将她们带到前厅去,我这就过去。”容宝儿说着,便开始快速的穿起衣服来。
勿勿行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