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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容宝儿冷冷地盯着那人道。
那人邪邪一笑,“连姨娘都不认识了?”
“不,你绝不是凤鸣!”容宝儿冷静下来,眼前的一切,似乎有些飘渺,让人感觉不真实。
“怎么可能不是你的姨娘,这世上,只有我一人,才是你的姨娘,亲姨娘啊,哈哈哈哈…………”
“住口!”
梦魇
“殿下,殿下,你怎么了?”惜云的声音响起,那些若隐若现的人影全部在瞬间消失,容宝儿凝眉看向惜云,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问道,“惜云,你看到什么了吗?”
“没有啊,殿下,惜云在外唤了许久,您都不曾回应,惜云便擅自进来,看到殿下时,只见殿下闭着双眼,躺在软榻上,这才出声呼唤的。”惜云看着眼前脸色阴晴不定的容宝儿,有些不解。*
“难道,一切都是幻觉,可是,为什么会这样的幻觉?”容宝儿疑惑的小声嘀咕道。
“殿下,您吩咐的事情都已办妥,明日的早朝,该如何是好?”惜云紧张道,好不容易夺回了政权,现在,皇上却失踪了,朝堂上下,必定生疑,到时候,这个年轻的皇太女,如何一个人撑起大局?
“这个,我自有办法,现在,我最需要做的,不是这个,而是去除心魔。”容宝儿终于意识到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那情景,那声音,其实就是心魔,而这种情况,按理说,不该出现在她身上,她是魂穿而来,难不成,身体中,还存有容宝儿的灵魂?
天哪,太狗血了,可是,如果不是这样,这心魔又如何产生的呢?
“惜云不明白,殿下你说的是什么?”
“惜云,明日上朝,你拉起珠帘,对外称皇上病重见不得风,其它的事情,都由本宫来处理。”容宝儿正色道。*
惜云立刻点头应声道,“惜云明白了,这就去准备。”
“另外,若是三日内皇上回不来的话,就将传位诏书公告天下,本宫,只能登基了。”这是最坏的打算,国不可一日无君,若是大臣们争执起来,她一个新任的皇太女,是没有什么威慑力的,但是,若是做为新皇,便会有这个能力。
听到这话,惜云怔住了,但随即便明白过来,容宝儿如此做的用意,她也是为了保住凤国的基业啊。
恭敬地行礼后,惜云快步退出了殿外。
有没有心魔,她都不会再沉沦进去,捂住胸口,她心道,“容宝儿,你还在么?为什么这么害怕凤鸣,还是说,你以前有见过她,和她有过什么接触?”
宝儿,能不能不要再怕她,你没有对不起她,是她害了母皇,害了父亲,你不能再害怕她了!
静静的坐了许久,她才站起身来,转头四顾,难道是这飞凰宫有什么问题不成?
哪日真的要请个会道法的人,来看看,这风水怎么样才行!
想着,她慢慢走了出去,若是她此时转身,定能看到,房梁处,那一抹幽蓝的光,转瞬即逝,在她方才入梦之时,这光极盛,在她醒来后,这光便黯淡了下来。
只是,她没有看过,这至关重要的一幕,以至于,在后来的日子里,后悔不已。
第二日清晨,容宝儿照例来到的飞凰宫,看着这空无一人的宫殿,她突然感觉到有些怅然若失,若是,此后这偌大的皇宫中,真的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话,会有多寂寞,多无聊。
惜云紧跟在她的身后,催促道,“殿下,该上朝了。”
容宝儿点点头,命惜云在前带路,便去了金銮殿。
高坐于殿中,凤椅前面被一层层珠帘挡住,她对着惜云点点头,惜云便朗声道,“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众大臣们听到这话,都有些微微惊讶,这凤鸣造反未遂,正在潜逃,为何皇上却不予追究,反而成了闲朝。
“启奏皇上,叛逆凤鸣,如今仍在潜逃,若不早日将其抓获,恐其日后还会再度兴兵造反,她手中的兵符,足以调动半个凤国的兵力,皇上,难道要姑息养奸不成?”有位大臣实在看不过去,便站出来说话。
众大臣们闻言,立时也站出来附和。
“放肆!”惜云见容宝儿眉头微皱,立时朗声喝道,“皇上今日凤体欠安,本不该上朝,现如今尔等竟然将这些事情丢给皇上来处理,皇上不是早就说过,此事,由众大臣来处置么?还是说,众大臣们想将这个功劳送给皇太女殿下?”
容宝儿挑眉,自己教给惜云的话,竟被她学得滴水不漏,不错不错。
听到这话,众大臣们立时后悔不迭,跪倒在地道,“请皇上恕罪,臣等知罪,这便去抓拿那逆贼凤鸣!”
惜云探身过来,问容宝儿还有何事吩咐,容宝儿低声附耳交待几句,便安静的坐在凤椅上,静静地等待着。
惜云上前几步,朗声道,“皇上有令,自今日起,免朝三日,皇上凤体违和,今日能上朝,已是极限,这三日,若有重要事项,一律交由皇太女殿下来处理,不得有误!”
众大臣们有了先前的教训,再不敢置疑,只得恭敬地领了命,待惜云宣了退朝,便快步散去,捉拿凤鸣的大任,现在可是都交给了她们了。
看着渐渐远去的大臣们,容宝儿挥挥手,示意惜云将周围的禁军以及侍官们遣散了去。
她掀帘而出,看了眼空空如也的大殿,若是凤凌真的去了,她,难道真的要一辈子困在这里了么?
“殿下,可还有事要吩咐?”惜云上前几步,恭敬地问道。
“派人,去容府将我的夫郎们都请进宫来,本宫,有要事与他们相商。”容宝儿抬起头来,眸色一黯,有些决定,该是下决心的时候了。
“殿下,此时请他们来,是不是……”惜云隐约感觉到容宝儿的异样,心中有些不安。
容宝儿点点头道,“既然这皇位,注定要本宫来坐,那么,本宫的夫郎们,也必定是后宫的主宰,只有完全的控制了整个朝廷,才能将凤国治理得井井有条,这样,才不会辜负父亲和母皇的期望。”
真假言睿哲
因着容宝儿需要的那几人,都分散在各地,孙莹便先去寻了墨子轩,让他入宫,然后,她再去各地去寻那几人。
找到墨子轩后,她突然有些想念那个人了,他一个人在家中数日,不知过得如何?
心一动,她便再也无法忍受,每天思念他的感觉,她想见他,于是,便在进了容府,寻了墨子轩后,便从假山暗道,来到了她的府邸。*
看到这几日未见的家,她突然有些害怕,就这样走进去?
还是,转身离开?
站了许久,不见家中有一点动静,莫不是他还在睡?
摇头轻笑,慢慢走进房中,却在打开房门后,惊呆了,这,怎么会这样?
她看到了什么,那个,不正是当今皇上凤凌么?怎么会在自己家中,还有,那晕倒在一旁,昏迷不醒的人,确实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可是,为什么,他们会在一起,还有,为什么皇上会在自己的家中,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言睿哲,你!”孙莹话音未落,却见颈前已多了一把利剑,她惊讶地抬起头来,与言睿哲对视,却在看到他的眸子后,自嘲一笑道,“真不愧是兄弟,言睿希,你把哲儿怎么了?他人呢?”
言睿希冷哼一声道,“哲儿?哼,真是亲热啊,可惜,你的哲儿,现在已经死了,他自不量力,竟然敢跟我抢人,不死才怪?!”*
“胡说八道!”孙莹大怒,忽地想起了些什么,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你捉她来这里做什么?”
“我怎么会在这里,当然是跟着你的哲儿,溜进来的,他太傻,抢了凤凌后,竟然还想来找你,他自然不知道,你这个叛徒,其实是奸细,容宝儿派到凤鸣身边的奸细,今日,我便要替凤鸣,杀了你!以解她心头之恨!”说着,他眸色一黯,便要下手,却在听到凤凌的轻哼后,立时转过头去,关切的看着她。
孙莹这才发现不对劲,若是那人真的是凤凌,那么言睿希绝不会如此对她,那么,只能说明一件事,便是,那个凤凌是假扮的,这样看来,真正掳走凤凌的人,是言睿哲了。
只是,哲儿,你为什么要掳走凤凌?
趁着言睿希分神的一瞬间,孙莹快速出手,一掌劈晕了言睿希,又快速的点住了他的穴道,这才又点了那个假凤凌的穴道,循着她脸际开始摸了起来。
当孙莹将那层假面撕下后,她彻底震惊了,那人,竟然不是凤鸣,可是,为什么会是他?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凤鸣人呢?凤凌又去了哪里?
天哪,乱了,彻底乱了!
她温柔的抚上那人的面庞,柔声问道,“哲儿,为什么会是你?”
说完,她便轻轻地将他抱了起来,慢慢放在床上,仔细帮他检查了身上的伤口,发现他除了受了点内伤之外,并无外伤,这下子,她才稍稍放下心来。
刚要转身,却突然听到房外有动静,只见几个黑衣蒙面人从房檐上跃下,直奔屋内而来,当看到地上躺着的言睿希后,几人立时相视点头,孙莹快速冲了出去,掏出挂在墙上的长剑,与这几人战成一团,却没想到,这些人根本毫不恋战,待到将言睿希抱走后,便快速撤退。
孙莹望着这些人远去的身影,眉头紧簇,看来,这个府邸是不能留了。
她转身回到房内,将言睿哲抱在怀中,几个纵跃,来到暗道处,点了火把,将火把掷向房中,便快速冲进暗道。
因着言睿哲之前与容宝儿有过节,所以,孙莹也不便将人留在容府,便从容府侧门而出,抱着他,一同踏上了,寻找将门之才的路。
马车在都城中行驶时,还稍显平稳,但是来到这城郊处,就略微颠簸起来,怕惊醒了沉睡的他,孙莹便将他抱在怀中,温柔地轻抚着他的脸颊。
“莹~~”一声轻喃自言睿哲的口中而出,孙莹浑身一震,他醒了?
低头看去,只见他仍旧紧闭双眼,只是,那眼角,似乎正流着泪水,他到底经历了些什么,为什么连做梦都要流泪?
轻轻拭去他的泪水,手滑到他的唇边,她便如同被诱惑了一般,俯下身去,轻轻吻上他的唇。
“嗯~~~”言睿哲感觉到温热的什么覆上了自己的唇,有些不舒服,轻嗯了声,便慢慢睁开开双眼,待看到眼前的她时,脸瞬间便红透了。
她,竟然偷吻自己,而且,呃~~
身体不太好动弹,以眼角余光观察了片刻后,他确定了,自己确实在她的怀中没错。
这是怎么回事,自己不是去皇宫了吗?
怎么会在她怀里,不对,现在言睿希不是在自己身边么,万一让言睿希发现了,那她不就危险了。
猛地挣开她的怀抱,保护性的将她挡在身后,大声喝道,“言睿希,不准你伤害她!”
听到这话,孙莹不禁轻笑起来,“哲儿,你刚才说什么?”
仔细地观察了下四周,言睿哲立时窘了,他现在,在马车里,哪里有什么言睿希,还有,自己如今这样跨坐在她的腿上,突然感觉到下身一紧,完了,他的药性又发作了,该死的言睿希,都是他当初给自己下的破药,害得自己,只要一碰到这个女人,便会情不自禁的想要~~~
“哲儿~~”孙莹见他一直没有动静,便将他的身子慢慢扳过来,当看清他满脸通红的时候,便笑道,“怎么了,我的哲儿也会脸红了,当时你与我坦诚相对时,也不见你脸红半分过,今日这是怎么了?”
言睿哲看着她那温柔的笑,以及那一声声的哲儿,突然有些感动莫名,泪水禁不住滑落,一把抱住她,大哭起来。
要不要娶
“怎么说着说着便哭了?你怎么了?”孙莹扳过他的小脸,温柔的问道,“你怎么会易容成皇上的相貌,还有,怎么会和言睿希在一起,并回了咱们的家?”
这些是她一直想不通的,更让她想不通的是,他为什么会易容成皇上的样貌。*
听到她说的‘咱们的家’四个字时,言睿哲怔住了,呆呆地重复道,“咱们的家?”
“不是咱们的家,难不成是别人的家?本来呢,是属于宝儿的,不过,后来以我的名意买了下来,自然就是我们的家了,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孙莹有些无语了,这小子,是不是睡过头了?
“孙莹,愿意娶我么?”言睿哲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她问道。
他的眼中充满了希冀,是的,他想要一个家,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