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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承则糊涂,从明姒身后绕过来,低声道:“虺兄,你认识神坛的坛主?”
虺古笑笑,“她刚刚说的那个姐姐,就是神坛的坛主。旧识了,多少年没见了?差不多有十年了。”虺古叹道,好似很怀念似的,但满身杀气不减。
“那这就好办了,咱们走吧。”公孙承露齿一笑,俗话说有熟人好办事啊。
虺古弯身,一把将那小侏儒拎起来,一旁小六子脸上有些紧张,好似担心虺古把小侏儒弄坏了似的。
不过此时没人注意他的表情,一行人随着小侏儒的指点,朝着密林的深处而行。
小六子跟在虺古身后,亦步亦趋,因为担心小侏儒使诈,虺古也万分小心,注意到前方情形不对就会停下,质问小侏儒有没有陷阱。她若是不说,他就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几次差点把她掐死,那狠厉的模样,看来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在他眼里都是一样的,照杀不误。
小六子心头揪紧,可能是那小侏儒的外在情形与他差不多的原因,他很同情她,尽管她张嘴闭嘴的杀人。
明姒握着匕首一直没放,心下倒是平稳了许多,看虺古的模样与那女人又很深的仇,那他们的胜算就又多一分了。
一想起那女人抓云燕潇做男宠,明姒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咬紧了牙,仿似现在嘴里就在撕咬着那女人的血肉。
林子里密不透风,大家都走的大汗淋漓,公孙承把腰间的水袋递给明姒,照顾的很周到。
“一会儿别激动,现在虺兄也插手了这事儿,保证能把他救出来。”尽管很想要云燕潇就此作了那女人的男宠算了,但公孙承仍旧很违心的安慰明姒。
明姒默声点点头,她倒真需要控制一下,被怒火蒙了眼,她真担心她一会儿看见那女人会去拼命。她又没有武功,去拼命等同于送死。
“自诩武功无敌,今儿却得要别人去救,没意思。”尽管想尽力管自己的嘴别乱说话,但仍旧是管不住的说了出来。
云燕潇的护卫听到了十分不满,但看着明姒都没说话他们也只得闭嘴,但却用眼光杀死公孙承一万遍。
“他应该是遭暗算了,不然不会坐以待毙的。”明姒淡声说道,很肯定。
“有可能,不过若是那女人貌若天仙,他的风流病又犯了,所以就顺水推舟的留下来与人共度良宵,也说不定。”反正心里就是觉得烦,一瞧明姒那么信任肯定的模样,他就更妒忌了。
明姒回头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尽管眼睛里什么都没有,但公孙承却吐了吐舌头,“我知错了,不说了。”
“你说的这种可能你自己都不信,我怎么会信。我现在只是想不明白,那个女人是什么时候看中他的,我们这一路上遇到的女人屈指可数。”明姒仔细回忆,唯一与神坛扯上关系的就是她顺东西那次。
“一会儿不就知道答案了,别想了,有时有些事就是那么邪门。”公孙承撇嘴,那女人应该更早一些看中云燕潇,没准也能成了他的好事呢。
走了许久,太阳都快要落了山,无处不在的密林深处终于出现了点别的景物。四个三人环抱石柱矗立在一片空地上,地面上都是石头,寸草不生。四根石柱两前两后排列在那儿,后面,一个高高的小山头,一个漆黑的洞口在这将黑的光线中恍若一头野兽的血盆大口。
“到了,告诉你们,若是进去了可就出不来了。”小侏儒依旧被拎着,也省的她走路了,轻松的脸上闪着诡异。
“这里面布有阵法,不过不算是什么难破的阵法,你得意的太早了。”小六子似乎有意挑衅小侏儒,这种阵法在灵龙岛来说,属于小儿科。
小侏儒瞅着小六子冷哼,“吹牛皮。”
“不信?那我就动动手指让你上眼瞧瞧。”小六子走出去,明姒本想叫住他,不过看他腰背挺得直直的,看来很有把握。
他踱着四方步走到那四个高高的石柱前,左右观察了会儿,他跪在地上朝着四根石柱中间爬行。
奇怪的是当他渐渐到达中间位置时,他的声音就模糊了,好似凭空不见了似的。众人不眨眼,天空黑下来,使得小六子的身影消失的更彻底。
蓦地,好像有一丝凉风吹过,所有人都觉得脸颊一凉,然后就听到稀里哗啦无数铁片掉落在石头上的声音。呼啦,四根石柱顶端亮起了火焰,照亮黑夜。
再看小六子,他站在四根石柱中间,地面上,黑乎乎的一层柳叶镖。
小侏儒睁大了眼睛,明显很惊讶。明姒松口气,对小六子又刮目相看,也不是一无是处。
“大家跟我走吧。”小六子一招手,随后朝着那洞口大步走去。
众人快速跟进,虺古依旧拎着那小侏儒,公孙承跟在明姒身边,转着眼睛四处环顾,总觉得阴森森的。
洞口不宽,但进入之后却别有洞天。四壁打磨的很光滑,而且很宽敞,一直幽幽的通向深处。隔着一段距离,石壁上嵌着铁架,油灯放在上面泛着幽幽的光。使得这甬道不会很黑,但是看起来又有几分恕
小六子与邵安走在最前面,小六子负责阵法,邵安自然负责担心有人偷袭。不过走进去很深,却没一点意外。
小侏儒也一改之前的嚣张,闭着眼睛任虺古拎着。
走到一个转弯处,邵安先行,小六子的眼睛叽里咕噜一转,抬头瞅着头顶有些不寻常,刚咦了一声,头顶那突出的东西猛的落了下来。他条件反射的向后退,一道铁栅栏咣当在他眼前落下,激起地面一阵烟尘。
众人登时戒备,刷刷刷的拔刀拔剑之声,在前面的铁栅栏落下之后,后面也响起了铁栅栏落地之声,大家聚拢一起,此时是被铁栅栏关在了这里。
走在最前的邵安没有被关着,但是身子却顿在那里,身子前倾,右脚下,一块石头因着他的踩踏而下陷。而也正是因为他这一脚,才致使那铁栅栏落了下来。
“邵安,你没事吧?”尽管被困住了,明姒却没慌张,她早就想到这洞里不会简单。
“夫人我没事,不过我现在动不得,若是抬脚了,你们就都没命了。”因为他看到,头顶的石壁绽开无数黑漆漆的小洞,乌黑的箭头正悬在那儿。
听了邵安的话,大家立即抬头,果然。
“我来。”虺古开口,随手把手里的小侏儒扔了,她一屁股坐到地上,立即痛呼。小六子上前扶她,不过被她甩开了。
虺古走到铁栅栏前,那每一根铁钎都有三指粗,而且这铁漆黑,伸手一摸坚硬无比。
“虺兄,我帮你。”公孙承走过来,想要帮忙,虺古却摇摇头,随后双手各握住一根铁钎,蓦地用力,只听得吱呀呀如同指甲刮地板的声音,众人亲眼看到那两根铁钎变弯。
“吼!”一声低吼,虺古松手,铁栅栏上出现一个能容身穿过的窟窿。虺古当即穿过去,很成功的逃脱成功。
“走。”公孙承笑笑,随即过去拉着明姒先走出去。
大家陆续出来,只余邵安还站在原地,看着大家走远,他猛的跃开,那铁栅栏中,万箭穿过,密密麻麻,若当中有人,非得变成蜂窝不可。
在这甬道中转来转去,这里机关果然很多,刀坑,刺滚轮,铁石球,各种各样,不过每一样虺古好似都很熟悉似的,都能成功的找到控制机关的地方,所以,直至走出这甬道,只有几人受了轻伤。
出口处很寻常,入眼的是一片灯火,精致的小楼排排站,映衬着繁星点点的天空,让人不禁有些恍惚。
和小六子走在一起的小侏儒眼神淡漠的瞅着眼前,唇角翘起,那笑容有些凉。密道里的机关困不住他们,但姐姐来了,他们就死定了。思及此,扭头瞅了瞅小六子,眸底升腾起一丝兴趣来,别人死活她不管,这小子她要定了。
众人站在原地没动,只听得轰隆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好似震得山都在抖。
大家警戒起来,小六子踮脚瞅着四周,那小侏儒一把抓住他,指甲陷进他的肉里,疼的他哎呦一声。
“小六子怎么了?”明姒被保护在中间,但还是听到小六子痛呼的声音。
“我没事,这死丫头掐我。”小六子没有那么高深的武功,所以也挣扎不下来,手腕依旧被小侏儒钳制着。
“你再乱动,别怪我手下不留情。”虺古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一把将小侏儒扯开。
小六子疼的龇牙咧嘴,一边跳脚看四周,猛的伸手一指他们的右侧,“人在那边,其他地方没人。”他刚刚就看出门道来了想要说,结果被那小侏儒掐住。估摸着她也是知道他看出来了,所以才会掐他。
小六子点破,众人随即变换方位,但几分钟过去,一直都只是脚步声轰隆,好似千军万马来临似的,但不见人影。
“姐姐,他们已经识破了,您亲自出马解决了他们吧。”被虺古拎着后领的小侏儒突然开口喊道,虺古的眼睛闪烁着幽深的光。
“呵呵呵,还真有两下子。”一串笑声打从对面传来,响彻整个夜空,带着一点阴森又有那么点妩媚。
虺古一把松开小侏儒,一马当先,看着一抹白影拖着一个黑影从一座小楼后飘起来,像是黑夜中的蝴蝶,悠然的落在他们面前。
“云燕潇。”一眼看到她手中提着的人,明姒当即冲出去。公孙承眼疾手快的把她拽住,明姒却从未如此激动的奋力挣扎,公孙承索性一把抱住她,同时看向对面。
云燕潇是清醒的,而且视线一直固定在明姒的身上,眼神强烈。只是,他身子歪歪的被那女人拎着,好似全身没有一点力气。
“放开我家少爷,不然,我们将这里夷为平地。”邵安也分外激动愤怒,云燕潇何等人物,从他跟随云燕潇开始,还从未见过他这模样。
“呵呵,师兄,十几年不见了,真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那女子不理会邵安,也不理会其他满身杀气看着她的人,反而对虺古说起了话来。
“不敢受,你这一声师兄,我可承受不起。”虺古似笑非笑,瞅着那女子的眼神却冷冷的,隐约有杀气闪过。
“师父他老人家可还好?”她一笑,平凡的面孔上泛起七分妩媚三分阴森。
听到师父二字,虺古嘴角的笑立即僵住,眸底的杀气蔓延至全身,瞬间他如同一把锋利的刀。蓦地,虺古消失在原地,残影闪过,他只是一瞬间便到达了那女子跟前,那女子松开云燕潇后退几步,俩人随即缠斗一处。残影交错,分不清谁是谁。
在他们二人交手之时,躲在暗处的神坛教众如同鬼影一般出现,邵安等人立即冲上去,明姒一把挣脱公孙承,快步奔向云燕潇。
“云燕潇,你怎么样?”抱着他,明姒觉得他全身都软软的,看着他的眼睛,她蓦地鼻子一酸,眼泪夺眶而出。
云燕潇不说话,只是看着她,那里面有欣喜,心疼,柔情,以及强烈的爱意。
身后厮杀声四起,明姒回头看了一眼,抹了抹脸上的泪水,用力的把云燕潇拖起来把他的手臂架在自己的肩头,踉跄着离开这里。
手牵手一起走 209、蓝颜祸水
几个黑影挡住了去路,明姒从怀里掏出什么东西甩出去,落地之时猛的炸开,随后一股白烟升腾起来,明姒借机拖着云燕潇转弯,黑暗中慌不择路,只要离战场远一点就好。舒殢殩獍
她辛苦的拖着他,借机抬头看看方向,这才发现他们俩正走近那小楼,不过现在没有那么多选择了,或许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呢。
身上的重量蓦地一轻,明姒大惊,下意识抓着云燕潇的手往自己这边拽,一边扭头看向云燕潇的另一侧。
公孙承可爱精致的脸蛋在黑暗中也看的很清晰,明姒松口气,“是你啊。”
公孙承把云燕潇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一边应道;“是我,你不用怕,没人能把他抢走。不过现在他们打的一团乱,咱们先躲起来才行。也不知道你的救兵什么时候到。”虽嫌弃云燕潇,但他速度不减,明姒跟在后头,三人快速的隐入一栋小楼中。
“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来,不过,应当不会很久。”躲进一个房间,明姒把门插上,虽然这里面简单的什么都没有,但对于此前情况,能让他们躲避一会儿了。
公孙承把云燕潇扔到地上,他依旧是清醒的,瞪着眼睛,明显对公孙承不满。
不过这次公孙承可是来了精神,更因为云燕潇不能说不能动,他更是来劲,环抱双臂绕着云燕潇转了一圈,随后啧啧叹气,再来就是掩嘴得意的笑。肩膀一耸一耸,能看出他有多幸灾乐祸。
明姒蹲在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