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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宠你-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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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一问也把齐昊问懵了,他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说:“师傅,柳飘飘不是哪个宫里的娘娘,她是宫里……就是那个柳澜依的妹妹,谣传说是要封娘娘,可是到现在还未晋封。”
  “哦,她啊。”孙才人恍然大悟,原来是那个有些幼稚的女人:“我与她素无往来,她找我干什么?”她早上才给柳澜依开了安胎药,中午柳飘飘又让人来请,这两姐妹怎么……
  “我也不知道,传话的人说是让师傅一起去凌烟阁听戏。师傅,你就快去吧。”齐昊笑着说道。得罪了宫里的娘娘是要遭罪的,他现在刚混进了,可不想这么早出去。
  孙才人呆坐了一会儿,起身整了整衣服,只身出发前往凌烟阁。到达凌烟阁后,孙才人被人带进了一间房间,房里悬挂着层层纱幔,不见一个宫人在里面伺候,孙才人隐约间只看到一张雕花木床。
  “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过来啊。”声音是从木床方向发出,孙才人寻着声音走了过去,疑惑的问道:“你是?”
  “怎么?带你来的人没告诉你我是谁吗?”床榻上的人语气虽显傲然,但也透露出些许虚弱。
  “柳飘飘。”孙才人疑惑的问道:“不知柳小姐找我前来有何贵干?”
  “哼。”她冷哼一声:“你不是医术高明吗?我最近身体不适,你给我诊治诊治吧。”
  说话时,床榻间的帷幔缝隙中伸出一只纤纤玉手。借着缝隙打开之时,孙才人也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人确实是柳飘飘。她脸色苍白,眼神非常不屑的瞟了孙才人一眼。看着帷幔中那突兀的手腕,孙才人哭笑不得,既然不屑于她,又何必找她来看病呢?孙才人正准备上前探脉时,柳飘飘突然把手收了回去,让孙才人扑了个空,孙才人疑惑间,她又把手伸了出来。
  “不知娘娘身体有何不适?”孙才人在心里暗道,真是幼稚。都是孩子的娘了,怎么还这么幼稚呢?高傲给谁看?有了龙嗣,却还未被晋封,身份尴尬的在宫里存活着,其实这女人也不容易啊。
  床榻上的人说话了,气息显得有些微弱:“我前几日刚刚生产完,但一直觉得小腹疼痛,胸腹胀痛。”
  半响,替她把完脉,孙才人缓缓开口:“娘娘脉象沉实有力,患的是产后恶露不绝,只需服用一些活血化瘀的药物便可。”话虽如此,孙才人心中却是不予置评,这位娘娘刚刚生完孩子不久,她怎么不好好在寝宫里坐月子,跑到这戏楼来听戏?生完孩子后不是最应该注重保养吗?不保养又怎么抓得住皇上的心?
  “你旁边有纸笔,开方子吧。”柳飘飘收回手腕,冷言道。
  “是。”孙才人暗自笑了笑。准备的还真是充分,连纸笔都准备好了,但是,她总觉得那里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出奇怪的地方来。
  开完方子,孙才人便被柳飘飘打发出门。回到住处后,孙才人一直沉默不语,齐昊则好奇的追问道:“师傅,戏好看吗?瞧你一脸郁色,一定是你不喜欢的戏吧?”
  “我没看戏,只是给柳飘飘把了个脉。”孙才人闷闷的说道。今天这件事情……
  师徒俩还没聊开,便又有人来通传,说是让孙才人去柳澜依的寝宫一趟。孙才人这是纳闷了,怎么今儿个都找她呢?
  迎春宫
  孙太医刚进姜皇妃寝宫的宫门,便见到一脸焦急元承仲的在大堂里踱步,瞟见孙太医后,他急急的走过来:“孙太医,你快去给澜依看看,张太医已经在里面了?”
  孙太医点了点头,将留徒弟在门外,一个人进入内室。床榻被黄色的纱幔遮住,隐约见到床上半躺着一个女子,青丝垂落在胸前,懒懒无力。张太医刚刚给柳澜依扎完针,纱幔也随之打开,见孙太医进来,朝他淡淡的笑了笑,而后又躬身对着柳澜依说道:“娘娘放心,孩子所幸保住了。只是娘娘现在身体虚弱,一定要多加休息,切不可动气劳神。”
  此时,元承仲耐不住焦急,也走了进来,刚好听到了这番话,便欢喜的问道:“张太医,澜依和孩子真的没事了吗?”
  “张太医医术高超,皇上就请方心吧。皇妃一定没事。”孙才人附和后疑问重重:“娘娘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他早上给皇妃把脉时,胎像稳健,一点流产的迹象都没有?怎么会突然传出流产?
  “娘娘是因为误食了微量的红花才会导致有小产倾向,不知娘娘今天都吃了些什么?”张太医看着柳澜依问道。红花有活血通经,去瘀止痛功效,产妇万不可食用。
  听到红花,孙才人便愣住了,红花。他今天才给燕妃开过红花。但怎么皇妃也吃了红花?这……
  柳澜依脸色略显苍白,她垂下杏眼想了想,才柔柔说道:“今天没什么胃口,所以没吃什么东西。只是喝了一碗孙太医开的安胎药,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屋里的人都看向还在呆愣中的孙才人,末了,还是张太医说道:“娘娘可否把那药方拿给微臣看看?”
  柳澜依的贴身宫女走到梳妆台前,打开其中一个抽屉,拿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递给张太医。张太医看后大惊失色,怔怔的看着孙才人。
  “张太医,怎么了?药方有什么问题吗?”元承仲焦急的问道。
  “孙太医,身为医者,你怎么能给孕妇开这种方子呢?”张太医拿着药方大声训斥道。
  元承仲上前夺过张太医手里的药方,看后也是神情大变,他怔怔的看着孙才人:“孙太医,这……”他虽然不懂医药,但红花两个字他还是认识的。他抱着一丝希望问道:“你告诉朕,这方子是不是你开的?”
  孙才人平静的上前拿过药方,看了一眼:“这方子是微臣开的。”他停顿了一下,皱着眉头说道:“但这方子是开给柳飘飘柳小姐的。微臣也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在皇妃这儿?”他仅仅停顿了那么一下,也足够让元承仲的心也在冰里、火里遨游了一番。屋里的人也都被孙才人的话弄得云里雾里。
  “去把柳飘飘带来。”元承仲吩咐完身后的太监,开始在屋里焦急的踱步。
  片刻后,一个宫女扶着柳飘飘走了进来。柳飘飘面色红,却一副病怏怏的模样。她进来后,元承仲便质问道:“这张药方是不是你的?”
  柳飘飘看了看,摇了摇头:“不是,臣妾从未见过这张药方。”她小产未愈,还在病中,今天如此急匆匆找她来为何?这药方怎么了?姐姐又耍什么手段了?
  柳飘飘的说词让元承仲浑身一怔,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孙才人已上前问道:“娘娘,你怎么能睁眼说瞎话?这张药方明明就是微臣今天在凌烟阁给你开的,你怎么能说没见过?”
  “孙太医,我确实没见过这药方,我今天是去过凌烟阁,但我没见过你,更没有要你开的药方。”柳飘飘横了孙才人一眼,撇过头。
  孙才人被这番话震得目瞪口呆,一旁孙才人的徒弟齐昊适时说道:“柳小姐,你今天确实派人来请过我师傅,怎么才半天功夫你就忘记了?”
  元承仲听到齐昊的话后,眉头皱得老高,他细想了一下:“你,你还记得是哪个人去请的孙太医?”
  “是她。”齐昊指着柳飘飘身后的一个宫女:“我清楚的记得她眉心有一颗痣,所以我对她的印象很深。”
  被点到的宫女全身发抖,突然跪到地上:“奴婢……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如有半点隐瞒,绝不轻饶。”元承仲的声音好似结了一层冰霜,冻得人瑟瑟发抖。
  “奴婢……奉……燕妃娘娘的话……请夏……太医……”宫女断断续续的说完一句话,整个人也在地上抖的不行了。
  “好个贱婢,居然敢诬陷我……”
  柳飘飘话未完,柳澜依却开始哭喊起来:“妹妹,你为何要害姐姐?姐姐是有哪点对不起你?从小我便把最好的东西都让给你,甚至是你入宫后我都不曾与你争宠,为何就不放过姐姐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你为何这样狠心?”
  柳澜依抽泣了一下,元承仲赶忙上前护住她:“你害姐姐也就算了,为何还有把孙太医拉进来?他是无辜的,我的孩子也是无辜,你有什么气冲着我来就好。”
  “我没有。我没有害你。”柳飘飘大叫道,身体也因太过与虚弱,只能倚在旁边的宫女身上,她指着孙才人喊道:“孙才人,你根本就是居心不良,信口雌黄。我根本就没有见过你,你这个狗奴才……”
  啪的一声,柳飘飘脸上显现出一个清晰的五指痕迹,元承仲站在床前怒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在狡辩,简直是不知悔改。传旨下去,从今日起柳飘飘禁闭寝宫,听候发落,没有朕的旨意不得放出、不得探视,其余一干人等均按宫规惩处。”
  “皇上,你要相信臣妾啊。”柳飘飘声泪俱下,面容极其凄惨:“你相信这个狗奴才,也不相信我……”
  “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带走。”元承仲面无表情冷言道。在他心里,什么都不及澜依重要,柳飘飘在他眼里,只是澜依的替身,现在澜依回了,她也没必要留下了。
  “皇上,我是冤枉的,我没有,我没有害姐姐的孩子。你要相信我……一定是姐姐联合孙才人这个狗奴才陷害我。孙才人,你这个狗奴才,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一定会查出真相的。皇上,我是冤枉的……”
  柳飘飘泪雨梨花的哭着,妆容乱成一团,原本的花容月貌也因吐出的恶毒言语显得有些狰狞。目睹了这一幕后,原本脸色苍白的柳澜依,嘴角滑过一抹深深的笑意,稍纵即逝。
  良久,元承仲坐在椅子上扶住额际,今天的这场闹剧让他身心俱疲。孙才人一直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她走到元承仲身边,朋友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吧。”
  元承仲带着疲惫的眼神,朝她点了点头。
  看着元承仲离开后,孙才人又对一旁的张太医说道:“张太医也先回去吧。”
  “嗯,孙姑娘,刚刚我错怪你了,对不起。”张太医一脸歉意,他不该妄下判断。
  孙才人毫不在意的笑了笑,也让齐昊一同离开。
  见孙才人不曾离去,柳澜依对屋里的人说道:“我想和孙姑娘单独聊聊,你们都先下去吧。”
  宫人们都退下后,孙才人走近床榻,直愣愣的盯着柳澜依。这个表面上文静优雅的女人,骨子里的东西怎么就那么不同?
  “娘娘,你累吗?”孙才人的声音陡然变得冷硬。
  柳澜依苍白的脸强扯出一丝微笑:“累?我当然累?刚刚差点失去孩子,又遭到妹妹的暗算,我……”
  “别装了。”孙才人高声喝止,冷冷的说道:“你一手导演了刚刚那出戏,你的心不累吗?”
  “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柳澜依露出一丝惊讶,但也只是稍纵即逝。
  孙才人恢复到平静,缓缓的说道:“今天早上柳澜依找我给她开了一副安胎药,中午柳飘飘又突然找我给她治病,到了晚上柳飘飘的药方居然出现在皇妃您的房里,而您差点为此小产?”
  “这是妹妹毒害于我,栽赃给你,刚刚不是都审问清楚了吗?”柳澜依用平淡的口吻解释着。
  看了她一眼,孙才人露出一丝讥笑:“中午我给柳飘飘诊脉的时候,一直觉得很奇怪,可我始终想不透。就在刚刚我才知道,我为什么会感到奇怪了?”
  柳澜依平静的‘哦’了一声,就像一个旁观者静静的听着一个故事。
  “我给娘娘把过两次脉,所以我注意到娘娘手腕内侧有一颗小红痣。我今天给柳飘飘把脉的时候,也发现了同样的一颗小红痣,可是后来那颗小红痣却突然消失了,当时我并没有多想。”孙才人笑意更浓,顿了一下:“可就在刚刚,柳飘飘用手指着我时,我看到她的手腕上确实没有小红痣。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而且那张我开给柳飘飘的药方,红花的剂量足以让一个孕妇滑胎,娘娘现在却母子平安,这不是很奇怪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柳澜依有了些许不耐烦。
  孙才人轻轻一笑:“柳飘飘或许真的患了产后恶露不绝,但我刚才看她面色红,舌红,我猜想她患的是血热型恶露,同我今天中午为柳飘飘看的血瘀型恶露完全不同。那是因为,我今天中午看到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柳飘飘,不知道娘娘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屋子里寂静无声,俩人静静的对视着,突然……
  “精彩,非常精彩。”柳澜依半卧在床榻上,淡笑着拍手称赞:“我花了那么多精力安排这个局,甚至从宫外找来一个和飘飘患了同一种病的人,就是为了骗过你,却还是被你这么轻易的看穿了。不得不说,你确实很聪明。你既然知道真相,为什么刚刚不当着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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