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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凌如雁听完这三点,一双剪水眸立刻通红通红的:“王爷的意思,妾身同一摆设没什么两样?”
水慕儿尴尬的撇过头,就怕萧凤鸣又说出什么伤人心的事情。
果然,只见萧凤鸣冷冷笑了下,随即似带了几分明知故问的神情看向她:“是不是摆设,你心里清楚,你,可以出去了!”
她的头几乎可以垂到直接贴着胸口了。
尽管听萧凤鸣这么说她心里很是小激动,可不可以说她眼下着实太坏了些,别人在受伤,她却在这里偷着乐!
闻言,凌如雁非常不可思议的睁大眸子:“你放我进来就为了说这个?”
“不然你以为?”萧凤鸣冷声反问,水慕儿虽见过他对别人时一副冷酷无情的模样,却从来没发觉竟可以这样的冷,果然惜字如金。
“你……”凌如雁狠狠的一跺脚,一双眸子已是泪眼汪汪,“你既然不喜欢我,当初为什么要要我……”
她哭着跑开,流意急忙喊了一声“王妃”紧步跟上。
而也就是在这时,外面忽然又阴风嗦嗦,水慕儿缩了下脖子,好冷!
不止外面冷,萧凤鸣的话也冷。
听到她最后的话,萧凤鸣果然微微不解的扬了眉,水慕儿知道凌如雁的意思,急急忙忙的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同萧凤鸣说了一遍。久久之后,只听萧凤鸣的声音淡淡道:“既然是圣旨作祟,那便再有皇兄的圣旨来解决也未尝不可……”
他说着又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水慕儿。
什的得冷。他不知道,他究竟该不该告诉她龙飞尘出事的事……
但看到她的肚子,他还是闭了口不言。因为眼下的她受不得打击。
“你想怎么做?休了她?”莫非还让龙飞尘下旨解除婚约不成?可是休人的事那可千万不要做,古代女子把名誉看得极重,若是被休,只怕会觉着整个家族都蒙羞。
“休?”他其实没有想过。
见他一脸思虑的模样,水慕儿急忙的双手攀上他的颈脖道:“要不,我给你出个主意,你想法子让她休了你,这样…”
“休我?”萧凤鸣愕然的打断他的话,他还从未曾说过休夫一次。
眸光瞥到水慕儿自动揽上来的双手,他心中顿时了然,玩味一勾唇道:“那娘子倒说说怎么个休掉为夫的法子!”
“嘿嘿,倒也不是什么法子!”水慕儿无故抖了抖,似乎只要萧凤鸣一喊她娘子,她就无故觉着紧张,“你直接跟她明言让她休了你就好,然后也把事情挑明还原一下她的清白,这样一来,她便不会觉着自己的脸面过不去,反正你乐见其成的事,即使名誉有点受损也无恙!”当初不举都能受,还怕这点,当然这点水慕儿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
“是娘子乐见其成吧?”萧凤鸣却突然一转口将问题抛向她。
呃,好吧,她确实很乐见其成!
“既然是娘子喜欢的事,为夫必然尽力办到,不过……”他话锋一转,贴近水慕儿耳侧,“娘子不让我娶妻,那以后暖床的活儿娘子便多担待着点,为夫这方面可不好克制……”
呃……什么状况?
威胁?
“不行,我怀孕期可不行?”
“是不行,还是怀孕期里不行,娘子可得把话讲清楚……”他说着已经开始在她的耳旁吹气,不时的用唇去碰她的耳垂。
“嗯哼……”水慕儿面红耳赤,只觉得身体里的那股子异样又开始乱窜,她急忙推开萧凤鸣的脑袋,可那家伙的唇却已经移到她的颈脖上,初尝甜头的他体温竟迅猛的上升,呃……被亲得晕头转向的水慕儿脑海里只剩一个念头在想。
刚刚她怎么就会觉着她家王爷很冷了呢?
明明是这么激情似火来着。
好在,碍于她的大肚子,最终,两人也只是玩了会子亲亲,过不久便沉沉相拥着睡去了。
难得的有他抱着她入怀,这一晚,水慕儿睡得格外香甜。
只是第二日一大早;水慕儿便被敲门声吵醒;外头是碧儿急急的声音:“小姐,王妃要请姐姐去用早膳!”
水慕儿顶着朦胧的睡眼摸了摸身侧,触手一片冰凉,她这才清醒了过来。
原来萧凤鸣一大早便起来了。
“进来吧!”
裹了衣被,门放打开,便只觉着一股寒气逼来,虽已是三月初的天气,但外头依旧冷得慌。
“小姐,刚刚王妃那边差人传话说让小姐去用晚膳,我听说王妃昨天哭了一整晚,宜尚院的丫鬟婆子可是闹得一整晚都没有睡觉;所以我想着;大清早的让小姐过去;只怕要为难小姐!”
水慕儿正在理着头发;闻言微微一顿;昨儿的事;也确实是萧凤鸣的话伤人了些:“她什么时候差人过来的?”
“就在刚刚!”碧儿答道。
水慕儿点了点头,心里思索了番,她又问道:“王爷大清早的便出门了吗?可有说什么事?”
“没有,我只见了王爷出府的时候似有些急,别的便不知道了。”
急?他因何而急?
心中思妥了番,但到底还是想不通有什么事,水慕儿索性便不再想:“既然她都差人来请了,那我们便去吧,她总归是王妃,我们不能太拂了她的面子。”。
碧儿低头想了下,也点了点头:“这个府里毕竟是王爷最大,谅她也不敢怎么样!”
水慕儿却只是轻轻一笑。
萧凤鸣昨晚都说出了那样的话,她若想长久在王府待下去,只怕今日也只是示威,若是不想待下去,那么,让她去也不过是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输罢了,那她的决定究竟是什么呢?
水慕儿万万想不到的是,凌如雁的本意却都不是这些,她选的是最无意的方式—不动声色!
在碧儿的搀扶下来到宜尚院的时候,远远的便看到大堂上的凌如雁。
她并没有碧儿描述的那么狼狈,虽然眼睛有些肿,但木有也算是清怡可人,并没有因了昨夜的事而又太大的不同。
“姐姐来了……流意,快请姐姐坐!”她袖袍一拂,流意急忙将椅子掰开,请水慕儿入座。
水慕儿倒是没有即刻就坐,而是在碧儿的搀扶下施了一礼后歉意道:“很抱歉,昨晚让妹妹受了委屈!”
凌如雁面色一凝,但却只是释然的道:“过去的事便都过去了,更何况,那是王爷自个儿心里的想法,我又为什么要怪姐姐,姐姐坐吧!”
她既这般说,水慕儿也不便再推迟,随即在碧儿的搀扶下坐在流意摆开的那个椅子上,凌如雁不远的位置。
“这是我亲自让厨房做的桃花糕,桃花是昨日入宫见惠婕妤时,她特意送的,算是今年开得最早的桃花,不知道姐姐爱不爱吃。”她挑了几块桃花糕摆在水慕儿面前的盘子里,笑意盈盈。
水慕儿看了一眼笑道:“看来妹妹是有心了,王爷昨日回京,你便记着入宫去请安,我这脑子可是记不住!”
“姐姐说的哪里话,我入宫也只是为了陪陪她们,毕竟……”她欲言又止,神色却很是哀戚。
水慕儿愣了愣,不明白是什么事情疑惑道:“怎么了?”
凌如雁看了她一眼,不说话,一旁的流意却急忙道:“王妃难过是人之常情,只怕宫里那些主子们比我们更难过,毕竟皇上而今生死未明,怎能不让人担忧,只怕王爷心里比我们更难过了去……夫人,你怎么了?”
流意只听得一声筷子跌落桌面的声音,讶然的看向水慕儿,正见她面色苍白,一连不可置信:“你说的可是真的?”
拉出去,杖毙!
流意只听得一声筷子跌落桌面的声音,讶然的看向水慕儿,正见她面色苍白,一脸不可置信:“你说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这是满京城都轰动的事,怎么夫人不知道……”见凌如雁狠狠剜了她一眼,她急忙闭了口,一脸忐忑的道,“夫……夫人恕罪,是奴婢多嘴了……”
“嗯……”水慕儿骤然一声闷哼,单手扶着桌子,单手抚着肚子,一副疼痛难忍的模样,一旁的碧儿顿时慌了神。
“小姐,你怎么了?”碧儿惶恐的看着慕儿,急忙伸手扶她,一旁的流意显然也意识到自己犯了极大的错误,也急忙伸手来扶,却被碧儿一下子推开,“滚开,这里不需要你假情假意,明知道我家小姐受不得刺激,你竟还来刺激她,你安的什么心!”
“碧儿,别说了,扶我回去……”纵然面上疼痛难忍,水慕儿却还是急切的想要回去。
“小姐……”
“快,回去!”水慕儿紧紧的抓紧她的手指,手背青筋暴突,碧儿终于不敢再说什么,扶了她便走。
身后的凌如雁骤然站起身,她目送水慕儿离去,急忙的对身后的流意道:“快,去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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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时,眼见水慕儿额头冒了大颗的汗,碧儿急忙掏了手帕替她擦着一边急切的道:“小姐,可好些了,我去请大夫吧,你这样不是办法!”
“不,碧儿,还记得上次从淮江回过来的信吗?快,给我!”手指扶着床榻,水慕儿忍着痛急切的道。
“好的,小姐,我找找!”
碧儿急急忙忙的开始在书桌下面一阵翻腾,好不容易寻出了一个盒子,她掏了信便递给水慕儿。
水慕儿接过信匆匆瞟了一眼,急忙吩咐她道:“那日连这封信一起的还有一封,也给我!”
“好!”见她这般认真,碧儿急忙寻了另一封递给她……
那封信依然用蜡封得完好无损,水慕儿撕了信展开时,碧儿只觉得她的手指都在抖:“小姐……”
她眼见了水慕儿神色愈发凄苦,正不知究竟什么使她这般时,却见着水慕儿突然扶了床榻似要说话,可是话未出口,人已经晕了过去。
“小姐?小姐!—”她急忙将水慕儿扶到床上,顺势将近塞到枕头底下,急忙外出唤人。
也正在这时只见凌如雁领了大夫匆匆赶来。
“姐姐,怎么样?”她一脸焦急!
“大夫……快,我家小姐晕过去了!”碧儿几乎都急得哭了出来,那大夫被他拽得有些脚步踉跄,好不容易来到床边,凌如雁急忙拉了碧儿,示意她不要吵。
凝神探了片刻,大夫一脸凝重的抬起头道:“夫人早前应该就动过胎气,眼下情绪过激……他叹了口气,我先试试用用药吧,若是不行,再想别的办法!”
他这般一说,碧儿顿时急了:“是不是很严重?”
大夫凝重的点了点头。
也正在这时,闻讯赶来的沈清婉一个踏步便入了室内:“慕儿怎么了?”
碧儿看到她和雁落来,眼前猛然一亮:“雁落,你和夫人照顾好小姐,我去去就回!”
将水慕儿交到凌如雁手上,她是万般不放心的。
急忙出了屋子,她一路便朝皇宫而去,若是猜得没错,萧凤鸣应该是进宫了!
她一到宫门口果然见着了守在马车上的西风,将事情缘由一说,西风神色一紧,急忙便进了去。
在宫门口守了好半天,这才看到萧凤鸣急色匆匆的从里面出来,他的身后进步跟着西风。
“究竟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晕倒?”他面色沉郁,显然心情也是极度不佳。
“是王妃的丫鬟流意说了皇上下落不明的事,夫人一时激动晕了过去,而且王妃请的大夫怕是不行,所以能不能请王爷去请白公子!”最关键的一点是她根本不知道白御寒住哪里,所以这才来找萧凤鸣。
“上车!”眉目一沉,萧凤鸣急忙便跃上了马车。
碧儿忙进步跟上。
西风的车子驾得极快,不过片刻功夫便到了熙熙攘攘的街上。
车内氛围极其沉郁,萧凤鸣冷着一张脸靠在车的内壁上,碧儿则紧张的缠着自己手指。
她虽心中焦急,但眼下却是与萧凤鸣一人单独处于一室,不说是被他的威严所镇,与任何一个异性独处这样一个狭小的空间,她势必也会紧张。
好在,大概只有一刻钟左右,马车便停了下来。
只见萧凤鸣身子一动,快速便下了马车,碧儿朝外看去,这才发觉,原来白御寒是住在一家客栈内。
只是他进去许久都没有出来。
等到他出来之时,他的身边却根本就没有白御寒,碧儿本想问什么,却发觉萧凤鸣一连阴沉的上了车,那张绝色的面容上,眼神几乎可以将人秒杀与无形。
她急忙将未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好不容易到了王府,萧凤鸣直接冲进水慕儿的房间。
她眼下竟还未醒,沈清婉正在给她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