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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然是银子好使,但是最关键的是,我们促成了人家的好事!”萧凤鸣大笑起来,“不过你刚刚的演技也太逊了些,我本来都亲着你嘴了,却被你一瞥头给躲了过去,这要是让人家看出破绽,我们的计划岂不是泡了汤?”
“你还说,大庭广众的,你也不知道害臊,居然说亲就亲!”
“那是当然,你要知道,我那时的身份可是好色的恩客!”他说着就伸手去探向水慕儿的腰肢,后者身子一颤急急忙忙的躲开了。
“好了,我知道你好色!恩客大人!”水慕儿也知他是故意来吓唬她,和着风声,她的大喊很快便消失在风里去。
萧凤鸣兴味怡然的勾了勾唇,一声“驾”马儿便快速冲进黑幕。
“好,那现在便由恩客带着你走南闯北吧!”
二人的笑声在风里继续着,彼时身处客栈之中的龙飞尘已是脸色铁青。
“你说什么?跟丢了?”
“皇上息怒,是属下等无能!”金全胜急忙跪到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无能,一句无能就能将他们给我找回来?”
“皇上,您息怒,金大人也尽了全力,怪只怪瑾王他太狡猾,几次都从你眼皮子底下逃了……”段玉恒正替金全胜求着情,忽觉后颈一凉,他抬起头正见着龙飞尘黑沉着眸子看向他,顿时吓得几乎破了胆,再不敢多说一句话。
“给我追,找不到他们,你们就都不用再出现了!”
“是!”金全胜慌得抹了抹额头的汗,疾步退了出去。
“你们几个,去把客栈抓着的两个人给我审仔细了,你们几个随我去妓院!”
“呃,大人……”几名侍卫面色一红,支支吾吾道,“皇上交代的任务……”
“废话,难道你以为本官是带你们去玩女人不成,做美梦吧你!给我查行踪!”
“是是是!”
客栈外的人尽数散去,金全胜捏紧了拳头对着黑暗喃喃念着名字。
萧凤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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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玩闹的激情散去后,水慕儿只觉身子都似被抖得散了架,偏偏天空这时又下起了雨。
二人又冒雨行了一路,刚巧看着前头有间废弃的破庙这才慌忙停了下来,进去避雨。
天色愈发的冷,吹着夜风,水慕儿冻得直哆嗦。
萧凤鸣慌忙捡了些废弃的房梁柱子升起火了,有了火的烘烤,二人这才觉着暖和了许多。
“把衣服拖下来吧,放火边烤烤。”
萧凤鸣一边拧着衣服的水,一边对着水慕儿说着。他的动作倒是极快,不过片刻功夫已经脱得只剩下褥裤。火光照得他的肌肤格外晶亮,水慕儿咽了咽口水,好半响才闷着声音道:“你当然行,我怎么脱?”
萧凤鸣看她一眼,随即了悟。
“那你过来!”他向水慕儿招了招手,后者犹豫了片刻终于龟速的拖着湿漉漉的身子挪向她。
“来,先坐下!”拉着她坐在自己身前,萧凤鸣立刻皱了皱眉。
她的身上一片冰凉,就恍如刚从寒窖里出来一样,浑身都冷得像是冰。
“都这么冷了,你还顾忌什么?赶紧脱下来!”他命令式的将她困与胸前,伸手就要去接她的衣带。
水慕儿慌了神急急忙忙的喊停,“我们这可是在外面,万一来了人……”
“荒郊野外的,哪里来的人!”萧凤鸣无奈的敲了敲她的脑袋,说话间已经将她的外衣解开。
奈何刚刚逃跑时二人怕别人看出端倪,俱都只着了两件衣衫,刚刚为了掩藏行踪已经把外袍给了那对小情人,眼下外衣才脱下来立刻露出里面的小肚兜。且因为打湿了的缘故,小肚兜紧紧的贴在水慕儿的身上,甚至连她胸前的两点都清晰可见。萧凤鸣眸子有些黑。
显然,他看到的东西,水慕儿自己也看到了,她急急忙忙的拿手捂了胸前,别扭的道:“你别看!”
“别—”萧凤鸣却抓了她的手腕,眸光一转,他嘴角带了丝玩味道,“你不是不好意思脱衣服么,眼下正好有件事让你不脱也不行,要不我们做做?”
水慕儿立刻脸色一红,嗔怒的道,“你不但是个色胚,还是个色鬼,就知道乘人之危!”
“有么?”萧凤鸣眨了眨眼,凑近到她的耳根处对着她的耳畔低语道,“娘子,为夫已经饿了很久了……”
水慕儿白了他一眼,“什么很久,不就六天吗?”话一出口,她立刻捂着嘴巴,而耳边萧凤鸣低低的笑声早从耳根处传了过来。
“原来娘子也是想的……”他索性一下含住了她的耳垂,水慕儿惊骇的抓住了他的手臂,“娘子放心,等我们做完后,衣服定然已经干了!”
他紧接着便来接水慕儿的肚兜,当她胸前的美好彻底曝露在他的眼底下时,水慕儿急忙别过了脸,有些窘迫的就要拿手去遮。
“娘子别动!”
他突然扣了她的手,随即手指游离到她的掌心,与她十指相扣起来,水慕儿颤了颤,指间的力道有力的刺激着自己的脑海,她只觉火光缭绕中,她的视线一片模糊,每一份触觉都倍加敏感起来。
她感觉到萧凤鸣的身子覆了上来,胸前冰冷而又酥麻的触感一点点从胸口蔓延开,她不适的动了动,耳侧立刻听到一道沙哑的声音霸道道:“别动!”随即唇上一凉,他已经封住了她的唇。
水慕儿动了动嘴,他立刻趁了这份空隙滑入她的口舌间与她的交缠。待二人的呼吸重重的混合到一处,他听到水慕儿的声音低低的在他耳边响起。
“凤鸣……凤鸣……”过到要儿。
支离破碎。
再次吐血
庙外,风声参和着雨声杂乱的混淆着室内人的听觉。
水慕儿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感受着身子一点一点被填满,她无助的攀附着他的身子,随着他一起沉醉在高潮迭起的浪潮中。
庙外渐渐响起了雷鸣声。
一声闷雷过,水慕儿惊觉着醒来,身侧的萧凤鸣也恰在这时睁开了眼睛。
“怕打雷?”他低声问。
水慕儿摇了摇头:“雷声太大了些罢了!”
萧凤鸣挑眉看了她一眼,又是一个长吻封住了她的唇:“先睡一觉,躲过这场雨我们便可以继续上路了!”
水慕儿点了点头。
身子阵阵发冷,眼瞧了屋子中央那堆火已经熄灭,隔着黑暗,水慕儿低低道:“衣服应该干了吧?”
萧凤鸣摸了摸她的手臂,也感觉到她身上的凉意,随即坐起身去摸火折子。
待室内重归于明亮,水慕儿已经穿戴整齐。萧凤鸣挑了挑眉,将屋子中央的那堆火重新点起,他这才不急不忙的站起身去穿衣服,丝毫不为自己的赤身裸/体有丝毫羞涩,倒是水慕儿急忙瞥过头。
萧凤鸣为她的女儿态暗自笑了笑,他这边正穿戴好了衣服,突然听得一声“啊切”声传来,他眉目一蹙,这是坐在火堆旁的水慕儿也猛然转过头来看向他。
二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接,萧凤鸣立刻来到了身前将她揽住,这才将目光投向屋外。
刚刚的那一声打喷嚏的声音正是从那里传来。
他将水慕儿挡在身后,小心的去开破旧的庙门。
“啊~切!”
又是一声喷嚏!
只见破旧的庙门下立了个人,一身破旧衣衫,连头发也是乱糟糟的,活脱脱一个乞丐模样。听到声响,他急忙转头,见到萧凤鸣时微愣了下,随即嘿嘿的笑了起来。
“不好意思,我路过,打扰到你们了!”
他也不等萧凤鸣请他进来,自顾的便进了破庙,一见到屋子中央的火立刻迫不及待的坐到边上。
他搓着自己的手臂,正准备脱衣服,解衣带的动作却突然一顿看向二人:“不介意我把上衣脱下来吧?”
萧凤鸣细细的打量着他,摇了摇头,男子立刻笑起来,“刷”的一下便将衣服脱了下来,搭在之前二人搭衣服的架子上。
“这火可真是暖和,刚才在门外我都快冻死了!”
一听这话,萧凤鸣立刻眯起了眸子:“刚才你都听到什么?”
他这一问,水慕儿立刻想到了刚才的事情,她懊恼的摸着头发,刚刚因为外面下雨声音吵杂,再加上二人许久都没亲热过,所以她便没有刻意的压抑自己的声音。可是眼下看来……
这个人应该是听到了他们两个在做什么,所以才没有进来吧!
咦……糗死了!
她死劲的低着头,那男子却一脸无所谓的道,“刚刚?”他想了想理所当然的道,“你们那么大声想不听到都难啊!”
水慕儿面色顿时比火烧还要烫!
萧凤鸣的脸色显然也并不好看,他盯了那男子半响,这才缓步拉着水慕儿坐到他对面道:“听兄台的口音,不似这附近的人。”
“当然不是!我的家在很远的地方,出来的时候本来是带够了盘缠的,没想到半路遇上了劫匪,哎,身无分文,眼下便只有急着快些回去了!”他挠着头苦恼的道。
萧凤鸣看了他一眼,因夜色黑,再加上他浑身脏兮兮的,面容根本就瞧不起。他半假半真相信他的话,斜靠在身后的杂物上眯着眼:“很好,路途相遇便是缘分,不若我送兄台些银两,兄台就此回家?”
“真的?”那男子眼睛一亮,心奋的挪动双脚,但随即又是一顿:“我怎么能知道你是不是骗我?”
他可怜兮兮的看向萧凤鸣,后者瞧了他半响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明日离开时,兄台便知道我萧某是不是骗你了!”
他说着,伸手去拉一旁的水慕儿,随着他的力道,水慕儿不得不靠坐在他的身边,萧凤鸣凑近了她,在唇即将碰上她的时候他突然顿住,将视线投向一旁呆呆看着他们的乞丐男子道:“兄台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你们继续!”男子似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径直一摆手,甚至十分配合的转过了身子。萧凤鸣唇角一勾,有些玩味的看着他的背影,随即在水慕儿不解的眸光中在她唇上印了一吻。
“配合我……”
他执起她的手在她掌心划字,水慕儿愣了愣也随着在他的掌心划道:“演戏?”
萧凤鸣点了点头,唇瓣在她唇边流连正要深入之时,颈脖上却突然一紧,竟是水慕儿直接紧搂住了他,主动送上了红唇。
他颇为意外的勾唇,随即也不知究竟是不是假戏真做,按了她的后脑勺便加重了那个吻。
至始至终,那男子都极为镇定的坐着,始终没有回头。
火焰“噼啪”的响了一整个晚上,到第二日天亮时,外面天空显然已经放晴。萧凤鸣牵着水慕儿从里头出来,眼瞧着东方出现的鱼肚白,他将一个钱袋扔向那乞丐男子道:“兄台后会有期!”
男子掂了掂手中的分量,随即立刻眉开眼笑道:“真的是银子!”TrNa。
他欢喜的看向萧凤鸣,“多谢萧兄的慷慨解囊,待回到家中,小弟定会记着这份恩情!”
萧凤鸣微微颔首,这才见了那男子一瘸一拐向东面的方向走去。
水慕儿紧步随着萧凤鸣上了马,二人的马儿很快便消失在偌大的旷野中。
待再看不见那男子的身形,水慕儿这才开口询问道:“你为什么要给他钱?而且昨晚还让我配合演那样的戏!”
萧凤鸣看了她一眼,放慢了马速:“我只是怕他是他派来的人,眼下看来,这人身份虽可疑,但到底还没有什么加害我们的地方。”
“为什么这么说?”
“其一,庙里的时候,他看着我们亲热的声音不为所动,这便说明,男女欢好的事,他早便熟知于耳,与他口中所说的遭遇抢劫一事倒有几分吻合,而其后,他又接了我们的银子!如果不缺钱的话他便不会接我们的银子,这说明,他的确是需要这笔钱!既然两件事都吻合,那便足以能断定,他还不是萧凤鸣的人!至于半夜立于危墙之下……这个动机实在可疑!”
“有什么可疑的,那样的事情很正常好吧!”难道你还会想着我们欢/爱的时候被个陌生人闯进了看个精光不成?这话她嘴上自然不会说。
向那你儿。“可是他可以叩门进来啊,但凡人都是自私的,不可能有人会因着别人的事委屈自己,至少我不行!”萧凤鸣兀自笑了笑,平白无故的,人家干什么这般委屈自己,事实便是,这个人起先并不想打搅他们,所以没发出一点声响,而如此一大早拿了银两便急急忙忙的离开,说明,他也并不想与他们二人扯下关系。
莫非是有人在追捕他?
萧凤鸣失笑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