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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天瑞狠狠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大清祖制说公主传唤额驸才能进府,难道大清祖制也规定了公主每月传召额驸几次吗?这我倒是不明白了,敢明进宫去问问皇阿玛,看看他老人家知道吗?哼,内务府记档,内务府什么事情不记档,那宫里皇阿玛召宠妃子还要记档呢,难道,皇阿玛就为此不再召幸妃子了吗?”
公主剽悍啊,春雨几个一抹额头上的汗,均在心里这么想,心说,公主啊,您能和皇上比么,皇上是男子,当然能够没有阻碍的宠幸妃子,您是女儿家……然后,各位心里都在想,莫不是,每夜都是公主在宠幸额驸不成?
想到这里,几个丫头机灵灵打个寒战,心说,小陈爵爷啊,乃受苦了。
那两个嬷嬷也是脸色诡异,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反正公主这话都讲出来了,她们也实在不好回话。
天瑞向前走了两步,冷笑一声:“你们只看额驸好性子,便想奴大欺主了,岂不知不是额驸性子好,不肯与你们计较,也不是额驸没那个能力办了你们两个老货,而是你们现在是本公主的奴才,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额驸不能打你们给本公主没脸,可额驸不打,不代表本公主就能容忍得下去。”
“公主……”这时候,司嬷嬷知道怕了,浑身一个机灵,赶紧嗑头大呼道:“公主,奴婢们也是为公主着想,公主还请见谅,公主想多传召额驸,奴婢们以后不再阻拦就是了。”
这话说的,临死了还想给天瑞安罪名,说她离了男人活不了吗?
“哼!”天瑞冷笑连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小心思,我今儿就告诉你们,不管是皇阿玛还是内务府,即是把你们给了本公主,你们就是本公主的狗,本公主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得乖乖的做,让你们咬哪个,你们就得咬哪个,可你们偏偏不长眼睛,咬了主子,这敢咬主子的狗,一般可都是没有好下场的。”
天瑞今儿是气极了,说话一点余地都不留,直接把两位嬷嬷的脸扔到地上狠踩,踩完还要再泼脏水。
“公主!”司李两位嬷嬷一辈子了,哪时候受过这个委屈,当场红了脸,直着脖子道:“公主这么说,奴婢们愧不敢领,奴婢们是内务府拨下来的,等于是皇上赐给公主的,皇上是天下之主,更是公主的长辈,别说赐的人,就是赐的小猫小狗公主都该好好的对待,如今把奴婢们比作……”
“哦?”天瑞一掀纱帐站了出来,站在两个嬷嬷面前,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个人,一脸的冰霜。
隔着帐子还不显,可这会儿天瑞一站出来,就立马让两个人感觉到巨大的压力,天瑞那是在康师傅面前都不惧的人,一身气场比康师傅也不差什么,这时候气场全开,完全的女王架势,倒是让两个奴才差点没吓破了胆子。
“别以为本公主是吓大的,拉出皇阿玛来就吓着本公主了,皇阿玛即把你们赐给了我,你们就是我的人,要杀要剐也由得了我,最多打杀了明儿我再向皇阿玛请罪,我倒是要看看,在皇阿玛心里,是你们两个奴才重要,还是我这个亲女儿重要?”天瑞冷冷的说完,一抬头对小张子道:“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这两个作死的东西说的话吗,难道还由着她们来气本公主不成?”
小张子这满脸的汗啊,赶紧过去跪到地上:“公主息怒,是奴才的不是。”
天瑞看了小张子一眼,一摆手道:“大白天的,两个嬷嬷就敢混酒喝,喝醉了还敢冲撞本公主和额驸爷,真真是罪大恶疾,本公主心好,不和两个不识趣的奴才计较,可也不能太心善了,失了规矩体统,小张子,你带人把这两个东西给我扔到这池子里边,也让她们泡上一泡,好醒醒酒,回回神……”
小张子赶紧爬起来,一连劲的应声,叫了两个小太监过来,按住那挣扎不休的司李二位嬷嬷,硬是拽到池子边上,就听得扑通扑通两声响,池子里水花溅了一地,就连那荷花都被压折了两根,两位嬷嬷落水,那声音真是惊天动地啊。
天瑞冷眼瞧着两个人一身的水,在池子里挣扎哭喊,皱眉道:“去拿两根长竿子,再敢叫唤就拿劲的给本公主打,打不死就得。”
早有那机灵的小太监拿了竿子来,站在岸上幸灾乐祸的边敲边挤眉弄眼,看两个嬷嬷的笑话。
这司李二人平常在公主府作威作福,常常压迫那些底层的小太监小丫头们,已经让人恨的不行了,现在有机会落井下石,哪个不愿意啊。
天瑞瞧了一会儿,扭过头对冬末道:“冬末,你在这里守着,没有我的话,她们俩都不许给我出来,还有,把府上剩下的那几个精奇嬷嬷也叫过来,让她们也瞧瞧,这就是不敬主子的下场。”
冬末战战兢兢的答应了,安排人去叫精奇嬷嬷们,又把府上没有闲活的下人集中起来观看。
这么一下,司李二人本来在公主府风光无限,那简直就是人上人啊,这会儿却在比她们地位低的人面前丢了脸,泡在水塘里受罪之外,又兼把几辈子的老脸都丢尽了,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天瑞却一甩衣袖就往回走,她可没闲心思看这个,她还得想想怎么善后呢。
今儿见识了内务府嬷嬷们的厉害,天瑞不禁想起一件事情来,这会儿还不算很显呢,可是,清朝中后期便瞧到厉害了。
清朝的制度其实是很不完善的,掌权者因为心里的自卑和害怕,就狠命的压制汉人,就看这宫里的制度就知道了。
那些当太监的全是汉人,清宫制度,满人和满人旗下的包衣奴才们都是不许当太监的,就是怕满人的人口再削减,而宫内的宫女却没有一个汉人,全都是上三旗的包衣奴才。
因为这个,内务府一枝独大,内务府包衣世家经过多年的发展,其女子不但充斥后廷,更是宗室皇亲家里户户都有,凭着从小调教出来的手段,把持皇宫后院,又因为其家里掌管内务府的便利条件,使的这些女子各个连络,使劲的手段往上爬,妄图生下皇子阿哥,以图谋取皇位。
到了乾隆年间,令妃就一枝独大,使手段让其子登上皇位,这就是那些内务府世家操纵的结果,要知道,魏氏也是内务府包衣世家。
到了清末,内务府包衣世家们各个风光无限,比大爷还大爷,反倒是那些正经的八旗子弟们各个穷困潦倒,苦不堪言。
其实,这也和清朝不许八旗子弟出京还有务农做生意等制度有关,倒也不排除其中内务府包衣世家的野心作祟。
天瑞想到这些事情,越想越是火大,越想越是头疼,内务府包衣这种毒瘤若是不想办法剪除的话,真真是后患无穷的,但是要剪除的话,也是很困难的,现在这些世家已经充斥各处,哪个宗室府里没有他们的人啊。
难怪前世看清史,看到各个阿哥后院的那些女人们,明明有的格格娘家父兄比嫡福晋家的父兄官职还要高,却只能做侍妾,慢慢往上爬,现在才明白,原来这些女人都是内务府包衣出身的,是奴才出身,背景不够啊。
天瑞握拳暗道,只暗暗咬牙告诉自己,早晚有一天得把这伙人给拔除掉,总是不能再养大他们的野心了。。o。
第三零九章闯宫
“公主,额驸说今天晚间就不回来了,让公主不要惦记。”
去忠靖侯府的小太监回来了,跪在地上向天瑞禀报。
天瑞点头:“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小太监低头慢慢退下,天瑞放松身体躺在软榻上,伸手揉了揉有些抽痛的额角,想着陈伦炯今天不回来也好,好方便她把公主府的事情处理好,再者,也好想个法子把公主府的规矩给改了。
天瑞不是圣母,当然不愿意别的公主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说实话,历史上的公主,唐朝公主那才是真正活的潇洒快活的,天瑞不止一次的想着,若是她没有穿到清朝,穿到唐朝该有多好,不但可以干政,还可以随心所欲的过日子,可是,再万般去想也无奈,已经穿到清朝了,就得好好的活下去,把自己的日子过好。
而明清的公主那是活的最憋屈,最痛苦的,从明朝起就是这规矩,任由嬷嬷把持公主府的事情,有那软弱的公主一年都不见得能够见自己额驸一面,时间长久下来,相思难耐,慢慢的香消玉殒,大清朝自开国以来,也没有几个公主能够长寿的,这跟公主府的规矩也是有关系的。
别的公主天瑞先不管,她自己就先受不得这规矩约束,凭什么好好的夫妻不能在一块,让额驸在外边居住,轻易见不得公主的面,然后在外边养通房侍妾吗?
她慢慢思量着,一阵微风吹过,凭添了几分凉意,天瑞也有些累了,不知不觉中竟是睡着了。
等她一觉醒来,日已偏西,天瑞想起后花园荷塘里还扔着两个嬷嬷呢,就换身衣服过去瞧瞧。
等她过去的时候,就见两个嬷嬷在水里泡着,被毒日头晒着,又被塘边的蚊虫叮咬,弄的形象皆无,这会儿一个个蔫了巴唧的,连哭都哭不出声了。
那司嬷嬷浑身湿透,头发也歪到一边,乱七八糟跟个鸡窝似的,几络发丝上还滴答滴答往下掉水珠呢,本来鲜亮的一身淡青绣花衣服这会儿也看不出颜色的,全沾了泥水点子。
更糟糕的是,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蜜蜂还是什么的,在她脸上叮了两个大包,更有那青蛙也出来凑热闹,呱的一声叫唤跳到司嬷嬷的头顶,大有在她发髻上安家的意思。
而李嬷嬷情况也好不到哪去,虽然没有青蛙在她头顶作乱,可她一脸泥点子,脸上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划出来的血印子,更有一大片荷叶粘在身上,几乎和衣服成了一体。
看两个人半死不活的样子,天瑞冷笑一声,对小张子道:“小张子,带人把两个嬷嬷拽上来吧!”
小张子笑着应了一声,很快就带着小太监把两个人给打捞了上来。
这会儿,两个人就是平时再横着走,也知道害怕了,一个个战战兢兢跪在天瑞面前,浑身直打冷颤。
天瑞坐在小太监特意给她搬来的椅子上,对两个人一笑:“两位嬷嬷,真是对不住了,您二位受苦了。”
“不敢,不敢,是奴婢们不好,该当受罚。”司李两个人哪里还敢说什么,哑着嗓子就认罪。
“这话怎么说的?”天瑞一挑眉,喝了口茶水:“我可没罚二位啊,实在是看两位醉酒醉的糊涂,好心给两位醒醒脑子罢了。”
“是,是!”李嬷嬷赶紧说道:“是公主替奴婢们着想,奴婢谢公主。”
而司嬷嬷这会吓到不行,就想着再在公主府呆下去,怕连命都没了,赶紧道:“公主,奴婢们不是,辜负了公主的好意,奴婢们没脸再呆下去了,请公主开恩,把奴婢们放出去吧。”
一听这话的意思,天瑞心里暗笑,这会儿想走了,可没那么容易,即然已经上了我这贼船,想下去可就千难万难了。
“这话可不对。”天瑞笑的更加的甜蜜:“这公主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还指着您二位呢,要走可不行,也是我糊涂,您二位上了年纪,怎么能在水里泡那么长时间呢,唉,是我年轻不懂事,两位嬷嬷多多见谅罢了,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这话一说出口,更是吓的两个人浑身哆嗦,猛的嗑头哭了起来:“都是奴婢们的不是,公主再这么说下去,奴婢们没脸活了。”
天瑞瞧了两个人一眼,笑着摆了摆手:“两位嬷嬷在水里呆的时间太长了些,小心着凉啊……”
然后,她又扭头看向冬末,笑容里有些俏皮和不怀好意,对冬末招招手,在她耳边耳语几句,最后大声道:“你可要招呼好两位嬷嬷,万不可让她们再着凉了。”
说完了这些话,天瑞起身挥一挥衣袖,不带走半片灰尘的走了。
留下两个嬷嬷欲哭无泪啊。
冬末这会儿笑着上前,对两个人挤挤眼道:“两位跟我来!”
冬末带着两个嬷嬷到了后院一间小屋内,把两个人请了进去,之后利落的关门上锁,任两个人在屋子里叫唤她只不理会。
过了一会儿,冬末见事情安排好了,笑着对屋内大声道:“公主让给二位嬷嬷去去寒气,倒是得罪了。”
说完了话,就见好些小太监抱着大捆的干柴过来,把干柴塞到屋子底下的一个洞内,之后很快点火烧了起来。
这屋子其实是天瑞设计了要给府内的丫头们用的,冬天的时候也好让这些丫头们洗个澡什么的,在盖房子的时候,底下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