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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会儿了,穿的衣服也不厚实,更显的单薄好多。
小十瞧的那个心疼加郁闷啊,得,别的帮不了保成,有难同当还是可以的。
小十也没找康熙,这孩子倔脾气一上来,直接走到保成跟前跪下,梗了脖子道:“二哥,别说弟弟没义气,弟弟可是连饭都没吃就来了啊。”
保成无语,哪个又说他来着?
“十弟,是二哥做错事情惹皇阿玛生气,于十弟无碍,你还是回去吧!”保成不忍心让小十跟他受罪,就出口劝告。
小十哪里肯听,直接一瞪眼:“二哥,你可别害弟弟,要是让姐姐知道你挨罚弟弟在旁边围观不去管,还不得扒了弟弟这一层皮啊,弟弟本来就瘦,到时候还不就剩骨头架子了。”
见小十还有心思开玩笑,保成轻笑出来:“即如此,二哥也就不劝了。”
等到宫外那几位听了信跑来的时候,就见不但小十,小十二、小十三还有小十四都跟着保成跪在乾清宫外了。
而且,小十四脸上还带着鲜红的巴掌印,想也知道是被康熙打的。
保清心里忐忑不安,先过去瞧了小十四,问明白了原由,心里感慨一番,小十四这性子还真不好说,真是太莽撞了,康熙本来就在气头上,他又冲进乾清宫给保成求情,并且威胁康熙如果不饶了保成,他也陪保成跪,就是跪到死也没有怨言啥的。
结果可想而知了,自然是被胖揍了一顿赶了出来呗。
小四听了极度无奈,十四是他亲弟弟,他当然是关心的,看十四本来白玉似的脸庞上一个大红巴掌印,想想就疼的慌啊。
小六先围着十四转了一圈,又好好察看了一番,摇头道:“这印子怕有好几天才能消掉啊!”
他这话才说完,就见保成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瓶膏药来扔给十四,十四接过来抹了,没一会儿那印子就没了,众人看的神奇不已,这才想到这位太子二哥最厉害的就是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了,然后,众人也不再担心,反正就凭保成的医术,只要人不给康熙整死,总是会没事的。
没了后顾之忧,众兄弟也不相信康熙真能把他们这么多儿子给整死,所以,就很轻松的进了乾清宫,去给保成几个求情。
小八年纪小,走在最后,这家伙长记性,心眼多,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求下情来,小十几个都已经陪跪了,若是康熙不饶保成几个,他们这些做兄弟的也不能见死不救,自然也得有难同当的,所以,这家伙悄悄的告诉了随身的小太监,万一他们也陷进去了,就让小太监去把天瑞搬过来。
天瑞这几天过的也挺清静,没人打扰,自己每天逛逛花园,琢磨一点美食,很是自在。
但是,她平静生活很快就被打破,大中午的,天瑞正享用美味午餐呢,就见春雨一脸忧愁的走了进来,扑通一下跪在天瑞面前:“公主,刚八阿哥的贴身小太监求告,说几位爷惹怒了皇上,现都被在乾清宫外罚跪,求公主去搭救一番。”
天瑞很是呆了一会儿,筷子掉了都没发觉,这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啊,真是没有想到,那几位小祖宗竟然把事情搞到这种地步,真是太糟糕了。
她原想着保成兄弟几个互相商量,想出好办法来对付康熙,却没想到,这几个家伙全都是愣头青啊,仗着一股子劲横冲直撞,看吧,现在撞破头了吧。
而且,保成一个人陷进去也就罢了,你说说,剩下那几位怎么也陪着陷进去了,有难同当也不是这个当法啊,难怪那个时空里边连康熙都气的大骂他们梁山泊义气啥的。
八过,天瑞转念又一想,这也是一件好事,照这种情形看来,兄弟几个倒也齐心协力,怕以后也不会出现什么兄弟相残的局面了吧。
想了一会儿,就在春雨满脸焦急想要再说什么的时候,天瑞叹了口气,站起身道:“春雨,帮我换件衣服,咱们这就进宫去。”
春雨一脸喜气的站起来服侍天瑞更衣,心里信心大定,在她眼里,天瑞是无所不能的,只要她一出面,这事情肯定能搞定的。
可惜的是,天瑞可没春雨那样大的自信心,她很烦啊,几乎所有兄弟都被陷了进去,可要她怎么搭救?头疼啊。
换了一件粉色袍子,头发也稍微收拾了一下,天瑞也没有什么心情好好打扮,就这么扶着春雨的手上了马车,一路朝宫内驶去。
天瑞赶到的时候,康熙正气的连午饭都吃不下呢,一个劲的在东暖阁大骂,他就想不明白了,你说说,干嘛一时想不开生这么多儿子,先前看着还好,一个个都挺精明强干的,哪知道,这群小王八羔子找磋的本事也是一流啊。
好,很好啊,兄弟同心,倒是和他这个当老子的折腾上了,都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可这父子兵还没上阵呢,亲兄弟倒打上虎了,呸呸,他是皇帝,又不是老虎。
康熙又气又心烦,看着他那些儿子都跪了快一个时辰了,而保成更是跪了快两个时辰了,他又有点心疼,乾清宫外路面可都是汉白玉铺就的,上面又雕了龙凤的图案,跪在上面可一点都不舒服啊,别说一个时辰了,半个时辰都能把膝盖给跪肿了。
就在这个时候,外边小太监来报说天瑞来了,康熙更是烦到不行,得,这又来一个找磋的。
因为想着天瑞必定也是来跟他顶刺的,所以,在天瑞一进东暖阁的时候,康熙就对她没个好脸,直接大声问道:“丫头这大晌午的来干嘛?不会也是替那些不孝子讲情的吧?若是这个,就免了。”
康熙想给天瑞一个没脸,让她知难而退,哪知道,天瑞一点都不介意,一脸笑容的走过去,扶了他的胳膊,硬是把他按坐在椅子上,双手很灵巧的替他按着肩膀,嘴里笑道:“谁来求情啊?皇阿玛告诉女儿,女儿倒是不知道,保成几个做的不对,竟然敢跟皇阿玛较劲,本来就该罚的,哪个会这么不通情理,过来求情啊?”
说着话,天瑞还凑过去,一脸求知欲的看着康熙。
康熙脸稍红了一下,咳了一声把脸偏过去,很僵硬的问:“你不是替那群小兔崽子求情的,又是来干嘛的?”
小兔崽子都出来了,看起来,康熙确实气的不轻啊,天瑞笑了笑,在一旁坐下,摆摆手叫过梁九功来:“梁公公,皇阿玛还没用膳吧,正巧我也饿了,先摆饭吧,我好久都没有和皇阿玛一起吃饭了,今儿也好好陪陪皇阿玛。”
听到乖女儿陪他吃饭,康熙心里火气消了一点,又看天瑞一脸笑容,倒也不是来找磋的,自然也不会给她没脸,就对梁九功说道:“摆饭吧!”
梁九功应了一声,擦了一把汗下去,心说,果然还是公主牌的万金油好用啊,这不,公主一来,皇上立马消气了。
梁九功办事还是很有效率的,没一会儿,丰富的午饭就摆了上来,天瑞拿起筷子,乖巧的替康熙布菜,一边夹菜,还一边笑道:“皇阿玛最近操劳国事辛苦了,女儿瞧着倒是瘦了好多,很该补上一补了。”
“唉!”天瑞一句话勾起了康熙的伤心事,想想外边跪着的那一圈儿子,康熙心里难过,急欲找个人诉说,就把筷子一放,对着天瑞讲的那叫一个滔滔不绝啊,把这些年他养儿养女的辛酸事全都讲出来了。
什么当初保清出生的时候,他就怕步上他前边那些全死了的儿女的后尘,心里有多担忧,天瑞和保成出生的时候,赫舍里皇后去世,他心里难过,可为了两个孩子还得强撑着,小三小四出生的时候,他有多欢喜,后边儿子一个个的生,每次他都是欢喜加忧虑,就怕孩子身子骨弱养不活,等长的稍微大了,他还要操心孩子的学习,怕儿子不成才什么的。
天瑞坐在一旁很是感同深受的附和着,大夸了一通康熙,把他说成这世上最好的父亲,什么又当爹又当娘,含辛茹苦、不辞辛劳,俯首甘为孺子牛之类的赞美之词不要钱似的往外扔,说的康熙老怀甚慰,直接把天瑞当知已了。
说完一番养儿的辛劳史,康熙紧接着破口大骂,把毒舌功力全部发挥了出来,从保清骂到小十四,全成了一帮忘恩负义,不理解父亲苦心的玩意,骂的那叫一个畅快淋漓啊,什么难听的话都蹦了出来。
听的天瑞一脑门的黑线,心说,皇阿玛,你们是父子啊,他们都是什么小王八羔子,小兔崽子,不知死活的东西,你又是什么?
当然,这话天瑞只敢在心里想,不敢跟康熙说的,她的小命还想要呢,自然是要顾忌的吗。
第三二二章兄弟同心
还是闺女好啊!
老康心里忍不住感慨万千,生那么多儿子有什么用,长大了还不都一个个的合起伙来气他,要早知道这样,不如少生几个,或者换成女儿呢。
女儿多好啊,又贴心又孝顺,还能替他排忧解难。
不由的,康熙想到了远在蒙古的六公主,六公主这几年可是不得了啊,不但把巴林部给捏在手心里,而且还联络了好几个大的部落,诱之以利,示之以威,让那几个部落的王爷乖乖听话,很是给他分了忧啊。
想想六公主,再看看眼前的天瑞,康熙都恨不得出去捏死那几个混帐东西。
康熙这人性子也很奇怪,他越是亲近的人,他越是对你忽冷忽热,也许是身为帝王养成的习惯吧,就像对天瑞,他是真把天瑞当女儿疼,当知已倾诉的,所以,一有了苦闷的事情,就想到天瑞,就会找她唠叨,一有了高兴的事情,也记着天瑞,很是大方的赏赐,表现出他的疼宠之情来。
而最倒霉的,康熙要是怀疑,或者愤怒的时候,也会先想到天瑞,会对她疑神疑鬼,会朝她发火,会想要打击她。
其实,这都是因为天瑞贴心,康熙才会这么做的,当然,在事情过后,他也会后悔,会想要补偿天瑞,所以说,君心难测,帝王的性子就是这样的,天瑞心里也明白,有的时候,康熙打骂,那也是疼爱的一种表现。
想到外边跪着的众位兄弟,再听康熙的大骂,天瑞也知道康熙虽然生气,可并没有真的想要治他们的罪,也是大松了一口气。
等康熙骂的告一段落,天瑞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真是太不像话了,他们怎么能这样,皇阿玛一代圣君能有什么错,他们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吗?皇阿玛只罚他们跪着,简直就是罚的太轻了,要是我,大耳刮子早就上了,不对,这也太轻了,直接板子伺侯,打不死算他们命大。”
天瑞一副气到极点的样子,又是拍桌子,又是跺脚的,狠狠痛骂了一顿。
她一骂,康熙奇迹般的消气了,话说,天瑞把他要说的话全说了出来,他就感觉很痛快,大有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感觉啊,拉着天瑞那简直就要老泪纵横了。
天瑞一边骂着,一边偷偷观察康熙,见康熙消气了,这才叹了口气,又坐了下来,抹了一把泪道:“皇阿玛,女儿也知道皇阿玛心里难受,真是恨不得狠揍他们一通,替皇阿玛出出气,可是,他们就是再不好,那也是女儿的兄弟,是皇阿玛的儿子,女儿只想到一句话,当初孔子告曾子,小杖则受,大杖则走,想必皇阿玛也知道这句话。”
见康熙点头,天瑞接着道:“现如今虽是初春,可天气还有寒意,女儿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保成几个衣着单薄,又跪在冰冷的石面上,实在忧心啊!”
康熙一听这话,立马炸毛:“丫头,朕只当你是个好的,原来,你绕来绕去还是要替他们求情啊,即如此,你出去罢。”
天瑞不理会康熙,也不生气,重重的跪在康熙面前,拉了他的衣襟,流泪道:“皇阿玛,女儿不是替他们几个求情,只是担心皇阿玛,当初舜侍其父,小杖则受,大杖则走,就是不让其父落下不慈的名声,今天皇阿玛生气责罚保成几个,本来就是该当的,按理说女儿是不该求情的,可是,这样的天气,他们又跪了那么长时间,再责罚下去,要真是有个什么好歹的,心疼的还是皇阿玛,他们几个都是莽撞的性子,自是不会想到这些的,女儿却不能不为皇阿玛考虑,不能让皇阿玛担忧的同时,还要有损名声……”
天瑞一点点的把话说完,见康熙面色缓了下来,这才嗑头道:“女儿斗胆,请皇阿玛饶过他们几个,允许官员借钱的事情,女儿自会去说服保成。”
见天瑞把话说到这种地步,康熙也是担忧那一溜的儿子们,自然顺着台阶下了,犹豫了一会儿,这才点头:“也罢了,他们不孝,朕却不能不慈,这为人君父的难啊,天瑞丫头,你出去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