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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这次映入眼底的…却是一幅香艳无比的春宫图!
“妈的!谁呀!……”那春宫男主募地感到光裸的脊背吹来一阵冷风,正卖力推磨的跨忽然就顿住了。他扭头对上了正在门口瞪着他放浪形骸的年轻男子,原本被j□j染得迷乱的双眸唰地一下登时就清明了。
“找死!”那男子突然就怒了,连衣服都顾不上披,赤条条地就从床上蹦了下来,眼看着就要冲到呆愣的沈晏然跟前了。
说时慢那时快,屋门恰在此时被将将跟过来的吴清“唰!”地一声狠狠地关上了。
“嘭!”就听屋里紧接着传出了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然后……
“啊!~来人啊!~”女人的尖叫声终于响了起来,“王公子撞晕了!啊!~流血了!啊!~来人啊!……”
吴清抬眼看向沈晏然,总算看到弄出这一系列动静的罪魁祸首的脸上也显出了几分烦乱。他从门前退开几步,正迷茫地左顾右盼着,想要分辨仔细琴音的确切方位,那悠扬的琴音却在此时好巧不巧——停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失足少女
戛然而止的琴音“噔~”地一下,拨断了沈晏然心头紧绷着的那根弦,直到此时,他才有了几分清醒。站在另一扇尚未被他推开的房门前,沈晏然抬起的手颤了几颤,终于还是落了下去。他转身迷惑地环视着三楼一间间大门紧闭的雅间,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情绪。
“我并非冒失之人,此刻又怎会这般地沉不住气?!”沈晏然质问自己到,他后怕地想,若那琴音真是风荷所奏也倒好了,可如若不是……
沈晏然心底的这份类似“近乡情怯”的胆小,使得原本充斥在他胸口的激动随着那杳然的琴音也忽地一下,消失殆尽了。
他不敢想象,如果他再次推开的房门内,抚琴的不是风荷,他,又该如何……
与此同时,与沈晏然一门之隔的雅间内,将将弹断了琴弦的风荷坐在地上,正气郁闷地指着面前的古琴发着小脾气,“什么嘛!已经是第三根了!萧凌你说我今天是不是见鬼了,居然一天弹断了三根琴弦!”
“呵呵,心不静吧?今天谁给你气受了么?”萧凌斜靠在信儿对面的软榻上,放下手里的书卷好脾气地宽慰到。
“没有啊,谁敢~哼!~”信儿说着自己也笑了。
“你呀!越发地骄纵了!”萧凌批评到,可语气里却透着浓浓的宠溺,“伤到手没有?”他说着来到了信儿的身边,蹲下来捻起她的手指左看看右看看。
“没有啦~”信儿笑着抽回手嗔道:“整天攥着你那一把绣花针,我早都练得刀枪不入了!”
“白教你功夫还不乐意,赶明吃了亏看你找谁去!”萧凌说着戳了戳信儿的头。
“又戳我头!”信儿忽地抬高声音吼他道:“说了多少次了,不许再戳我头!”
“哦?”萧凌抬高了声挑衅道:“不戳头我戳哪?戳这儿?…”他说着伸出手指捅了捅信儿右边的胳肢窝。
“啊!不要,哈哈~”风荷笑着往左边躲。
“戳这儿?…”萧凌说着又去捅信儿左边的腰眼。
“哈哈,不要啦~痒死啦!”信儿又往右边躲。
“还是戳这儿?…”萧凌哈哈笑着干脆双手齐上,叮叮咚咚地在信儿扭来扭去的身上乱戳起来。
“哈哈哈哈~…”信儿笑得脱力,可是她人坐在古琴前,后路全被萧凌堵死了,便只好嘻嘻哈哈地伸手去挡萧凌四处游走的手,不想萧凌却是一把捏住了她的两只手腕,仍旧用腾空的那只手东戳戳,西捅捅地跟风荷逗着乐。
就在两人搅成一团,笑的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屋门忽然“吱呀~”一声,缓缓地开了。
沈晏然门神一般立在门口,手还保持着刚才推门的动作,人却僵直地定住了。
方才他确信是听到了屋内有风荷说话的声音才推门而入的,可没想到,他推开门看到的竟然是风荷和萧凌笑闹着抱成一团的刺眼画面。
“沈晏然?!”风荷的嘴巴堪堪张开,俯身搂着她的萧凌却快她一步叫出了门神的名字。他这一叫不但叫醒了沈晏然,也叫醒了风荷。
“这位是?…”风荷佯装不识,抬起头,疑惑地看了看沈晏然问萧凌到。
“哦,这位是沈家三公子,沈晏然。”萧凌说着站起了身,顺道贴心地扶起了风荷起来道:“沈三公子可是很久不跟我们一道来这烟花之地了,今日怎么得空…”
“沈公子吉祥!”未等萧凌把话说完,信儿却募地插进话来道:“小女齐信儿见过沈公子!”
“信儿,你先回避一下,我跟沈公子有话说。”萧凌说着侧了身不易察觉地挡住了风荷和沈晏然彼此打量的眼光。
他私心里本不欲介绍信儿给沈晏然认识,却不想今日的信儿极有礼数,赶在他撵走沈晏然之前就自报了家门。而萧凌分明看到沈晏然在看到信儿的时候眼底亮了一亮,于是带着几分不痛快支开了信儿。
“晏然,我们兄弟俩也好久没一处喝酒了,今日碰得倒巧,来!今日我们也喝他个一醉方休!”信儿一走,萧凌就拉了沈晏然坐到屋子当中的矮几跟前,掂起酒壶就准备给沈晏然倒酒。
“我来!”沈晏然总算还有几分清明,虽然脸上的表情不见得好到哪里去,但礼数上该有的却也没忘了。
萧凌自然不会跟沈晏然客气,他气定神闲地等着沈晏然倒满他的酒樽,嘴里不经意地问道:“我倒是方才谁在外面整出那么大动静来了呢?!原来是三少爷你呀!可我怎么觉着晏然你一向稳重老持,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你?……”
“哦?我?”沈晏然明知故问,他放下手里的酒壶道:“没什么,找人而已!”
“找人?”萧凌忽然绷紧了后背坐直了身体问。
“不好啦!~有人摔落楼梯啦!~”恰在此时,屋外游廊上传来几声慌乱的呼喊声,紧接着各个楼层便都响起了杂沓的脚步声。
沈晏然正好不知道该如何敷衍萧凌,又不能就这么走掉,听到外面的杂乱的呼喊声,连忙佯装颇感兴趣的样子站起了身,兴冲冲地就准备赶去看热闹,却被萧凌一把拉住了胳膊,“你找的人是谁?”他冷冷地问。
“呃?!我找…信儿姑娘啊!”一瞬的功夫,沈晏然已经打好了腹稿,就见他愣愣地回头说道:“醉魂楼的信儿姑娘名满京城,我却是今日才听吴清说起,不想我兴冲冲地赶来了,却被殿下您占了先!”
“沈晏然……”萧凌的话尚未说完,却听屋外一叠声响起了苏姐焦急的声音:“哎呀!~信儿怎么会摔下楼梯去了呢?!还不快去请医师!要最好的啊!”
屋内的两人同时愣住了,面面相觑了一瞬之后,又同时反应了过来。再也顾不上其他,他们几步跨至门前,一人一手,同时拉开了门扇。
“信儿怎样了?”萧凌问正路过他们屋外的苏姐到,可还未等苏姐回话,他却已经冲得没了人影。
沈晏然原本也跟萧凌一样急着就想去查看风荷究竟如何了,可刚跨出门槛就被吴清拽了一下衣袖,于是他急切的脚步忽然就慢了下来。“我今儿个折腾了这么大个动静,却只得见信儿姑娘短短一面,妈妈,信儿她伤的可严重?看来我又有得等了!”沈晏然跟在苏姐的身后面露遗憾地问。
“好像不太严重,我也是听他们说的,这不也才赶过去看呢吗!”苏姐到。
等他们一行人赶到了楼梯口,却哪里还有信儿的影子!
“苏姐,信儿被萧公子带走了。”一个姑娘说。
“哦!也好,萧公子多金又细致,必定会为信儿找个好医师医治的!”苏姐倒是一下子抓住了重点,如释重负地挥了挥手里的绢帕道:“都散了吧,该干嘛的都给老娘干嘛去!一个都别想偷懒!”……
一时之间,醉魂楼里的气氛又热闹了起来,姑娘们该放荡的继续放荡,客人们该轻薄的照样轻薄,窄窄的木楼梯上留下的一星半点风荷的血迹,也被一个小厮用块破抹布一把抹了去。
苏姐向沈晏然阴沉的脸上挥了挥帕子调笑道:“怎么样?沈公子,要不要让我们杏儿姑娘继续伺候你呀?!”……
作者有话要说:
☆、车骑大将军
信儿这一跤摔得有点儿严重,左脚踝扭了,肿得老大,右手掌划了道深深的口子,流了很多血。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这一番牺牲及时制止了萧凌和沈晏然的对峙,她的心里就好受多了。
还好自己那天聪明又勇敢,信儿想,若不是她果断地踏空了楼梯,从二楼骨碌碌地直滚到了一楼,傻呵呵的沈晏然被萧凌套上两句,她过去的那番努力瞎扯岂不是就都白费了!
信儿想着她这一失足肯定能打断了那两人的谈话,却没想到萧凌不但顾不上去盘问沈晏然了,而且还当即将她抱了起来,送进了京城最有名的医馆“扁鹊堂”。而更让信儿没想到的是,在“扁鹊堂”包扎好伤口后,萧凌竟然自作主张地把她安置进了他西郊的别院内,好吃好喝地伺候上了!
说起来这别院是萧凌的家,可是信儿瞧着,他倒是一天都没回来住过!
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些什么,以前在醉魂楼的时候,至少隔个两三天还能见他来上一次。虽然每次来他都只是小坐一会儿,验收一下信儿练功的成果,但像碰上沈晏然那天那般悠闲地在醉魂楼打发半个下午的情况,还真是实属罕见。
可是,自从信儿受伤住进这别院已是七八日的光景了,除却萧凌送她过来的那天,她就再没见过萧凌出现!
不过,既然是别院么,就证明还有正府呢!那萧凌看起来一派云淡风轻的倜傥模样,说不准啊家里还养着只母老虎呢!
毕竟已是夏天,屋内虽然凉快,但总觉着不及外边通风透气,这不早晨才起来没多久,信儿就又被昏昏欲睡的困倦缠上了。反正也无聊,她着人在院内的榆树下摆了软榻,点了熏香,正准备毫无形象地躺上去美美地睡个回笼觉,忽然想到这毕竟不是自己家的地盘,太放肆了总归不太好,于是又跑去书房,装模作样地淘了本书过来,没看几眼就盖在脸上掩耳盗铃地当作遮羞布昏睡了过去……
萧凌已经好多天没睡过安心觉了,刚刚过去的春天对天潜而言并不美好。
拓跋坤之死所导致的后果,在三年后终于被汗然无限地放大。接连遭受了两个严酷冬季的汗然,面对成群被冻死的牛羊马匹尚未缓过劲来,紧接着又遭遇了世上最严重的旱灾。才播撒进土壤中的种子因为没有雨水的照料迟迟不肯发芽,却被不知从何方飞来的遮天盖地的乌黑鸟群翻出来吃了个干净。
眼看着滋养他们几代人的母亲河就要断流干涸了,经历了三年自然灾害的汗然的精英们果断地决定——举倾国之力向天潜大肆出兵!以占领天潜肥沃的土地为荣,以想念汗然贫瘠的家乡为耻;以抢夺天潜的美女为荣,以接手父亲兄长的配偶为耻;以杀光天潜的男人为荣,以放过汗然的敌人为耻;以享用天潜的物资为荣,以消耗汗然的存粮为耻……
北方的边境上原本就如火如荼的战事,在这几荣几耻的鼓噪下“轰!”地一声,就如那燎原的野火般长驱直入地燃进了天潜的国土。
眼看着这一回汗然是举了倾国之力来袭,过惯了太平日子的天潜这才体会到了几分危机感。早朝的殿堂上已经好久没有如此热闹过了,大太监刚刚扯着公鸭嗓子喊完“有事启奏无事退朝”便有各路官员排着队针对汗然的侵犯直抒胸臆。
而在这林林种种的讨论当中,最引人关注的自然是边城守卫的赵堪赵将军的健康状况!据报,赵将军近来身体多有不适,或许因为上了年纪,糟糕的健康状况狠狠地影响到了他的精神状态,以至于连着吃了两个极大的败仗,不得不忍痛丢掉了北方的两座重镇,退至有“天下最险关”之称的贺仑山隘口喘气休息。
其实萧凌早就想请愿去前线跟汗然狠狠地打一仗了。一来他本就是铁血男儿一枚,十一年的质子生涯虽然并非出自他所愿,但毕竟成为了他人生当中洗不去的一段耻辱。二来几乎可以说萧凌是在汗然长大的,因此,他对于汗然的了解远胜过当朝任何人。
可就是他的这十一年,成为他优势的同时却也是他的劣势!萧凌知道父皇并不完全信任他,对于他的态度,父皇顶多就是在愧疚之余多了些适当的弥补。圣上交代给萧凌经手的那些事情,看起来虽然重要,不是关系到圣上的喜好就是联系着皇家的颜面,比如督建陵寝。但是明眼人都明白,这些事空有响亮的名头,却无实际的权利。对于培植自己的亲信和顺道发展自己的队伍而言,更是一点儿作用也起不到!
朝堂上,大臣们天天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