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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赵,多谢你帮忙,若是有了消息你就告诉王喜,他会转告我的。”青禾回道。
“那我就称你赵姑娘吧~”雷天笑眯眯的说道。
青禾与雷天道了别,回去的路上,袋子里的铜钱叮当响,如同美妙的乐符让青禾的心情很是愉悦,只可惜啊,这些钱都不是她的……
(但是……赵青禾,你难道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对吗?⊙﹏⊙)
回到家里,青禾手痒地算了算账,愉悦的心情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反之她觉得都快要哭爹喊娘了!以这样的速度半年时间哪年哪月才能存到十七两的银子啊!
眼睛不过眨巴眨巴,不知不觉半个月也就过去了;眼睛再眨巴眨巴,半年的时间就近在眼前了!虽然她知道一口吃不下个大饼,着急上火根本没什么用,只能一步一步来,可是……这些天以来青禾做事一直风风火火、雷厉风行,从不给自己任何空余的闲暇,她仿佛觉得她身后有一只怪兽在一直追赶着她,逼得她不停地跑啊跑……跑啊跑……连晚上做梦都是自己在逃跑!
她可是一百个不愿,一万个不愿和那个什么大胡子在一起,连见一面也不想见,但是也不能让何成被人剁了手,所以还清债款是他们一家现在唯一的出路。
晚上,她等何成回到家,原本是想问一问,这些天以来他靠烧炭、,卖炭挣了多少钱,把两个人的钱加起来,一个月大概是多少钱,好让她的心里有个底儿,就好像一块被吊着的石头,希望能有着落的地方。
何成洗完澡,还没来得及穿衣服便□着上身躺在床上睡着了,所以青禾看见了他的双肩上被扁担挤压的青紫淤痕,一条条,一块块,触目惊心,甚至右肩上已经高高肿起了一块。
青禾知道何成这些日子每天都是满脸倦容、灰头土脸的回家,手上经常满是黑乎乎的炭屑,所以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必须是洗澡,他的话也变得少了,洗完了澡扒两口饭就睡觉,有时太累了也没吃饭,洗完澡倒头就睡,可像今天这样累得没穿衣服就睡的还是头一回。
何孙氏心疼儿子,经常做饭的时候都含着眼泪,可却也是无可奈何。
算了,他都已经这样辛苦、这样努力了,还有什么可问的呢!青禾心中一叹,轻轻地为他盖好被子。
果然,雷天很快就帮她打听到了很挣钱的活。当然,一样是做鞋,不过不是编草鞋而是做布鞋,要用上好的布料、棉线,做工讲究精细,收鞋的都是专卖给名门贵族的佣人的鞋铺,一双鞋成本高,但是挣得也多,而且活儿不容易断,只要你做好了鞋拿给铺子里的人看过,没问题收下了,你就能得钱,青禾算了算,一双布鞋能挣二十文之多!
青禾赶紧买来了上好的针线、布料开始着手做布鞋。这布鞋要比草鞋要求高的多,青禾一开始一天还做不了半双,不过后来慢慢地平均下来能做一天一双的样子,只是布鞋用针线比草鞋要多得多,青禾的十个指头被戳得满是针孔,惨不忍睹。
两个半月下来,青禾一共做了一百二十双布鞋,再加上之前做草鞋得的钱,一共有了大约三两银子,而半年的时间也过去一半了。
☆、17满足
青禾把手头的银子数了一遍又一遍,忧心忡忡,眼看日子已经过半,照这样的速度即便她一天再多做一双鞋也一定凑不出十七两这么多……
何成今天回来的挺早,在屋里转了转,对着青禾问道:“娘去哪儿了?怎么到处不见她人?”
“不在家里吗?我这两日只顾着做鞋了没注意到娘。”青禾一边做草鞋一边回道。
何成看了青禾两秒钟,走到她跟前握起她的手。
“嘶——”青禾倒吸了口气,“疼。”
“别做了,你看看都肿成这样了,再做下去,你这手指头非烂了不可!”何成摩挲着青禾的手指,有些不忍的说道。
青禾没有注意到何成此刻是在关心她,只觉得心里头有些烦躁,“不做?不做到时候哪来的银子还给人家?我这样辛苦的做鞋挣的银子还不够还个零头呢!”
“没事,这不还有我嘛!”何成却笑笑从怀里掏出一只鼓鼓的黑色钱袋扔给她。
青禾颠了颠那沉沉的钱袋,耳边听到铜板撞击的清脆响声喜笑颜开,“有多少?”
“足足五吊钱。”何成看着青禾的样子略为满足的说道:“我一个人大男人总是比你一个妇道人家挣得多的!”
“哎~做男人就是好啊!随随便便花点儿力气就能挣这么多!”青禾语气酸溜溜的藏着羡慕和嫉妒。
“别摸了,快收起来吧。”
青禾一顿,“给我收着?”
何成满不在意的点头,“以后我挣的钱都放你那一起收着吧。”
青禾听了不由自主的嘴角上扬,何成看了好笑,“又不是你的,乐个什么劲儿!再过几个月就都还给赌坊了!”
深深的失落感顿时袭上心头,青禾没好气的瞪眼,“我乐我的,碍着你什么了!”
夕阳西下,何家院内,房门闭紧。
房间里不时传来一阵阵既销魂又痛苦的呻/吟。
“嘶——啊~轻点儿、轻点儿……哦呜~啊!啊!”
“哎呀!你个大男人哼哼唧唧的做什么!才这么点痛忍着点就是了!”青禾不耐烦的瞥他一眼,手里的动作却还是轻缓了许多。
何成的衣服脱了一半,挂在肩上,白色里衣的肩部位置能清楚地看到斑斑血迹,青禾小心翼翼的拉动衣襟,渐渐露出一片青紫红肿的肩膀,有些地方磨破了,血肉和里衣黏在了一起。
原本何成是想在洗澡的时候让青禾用热水帮他敷一下肩膀,好让他明天能继续干活。可是等到青禾把热水端来,何成却还在脱衣服,青禾看不过,只好上前去帮他。
“一、二、三……”青禾嘴里轻声数着,刷的一下,一气呵成,利索地将里衣直接从何成的身上撕了下来!
“啊——”一阵哀嚎,何成疼得直哆嗦,“你、你想谋杀亲夫啊!”
“这样多快啊,一下就好了!那种一点一点磨磨唧唧的,你反而会更痛。”青禾轻描淡写的说道。
何成别过头,气呼呼的不理她。
青禾把浸在热水里的布巾稍稍拧了拧,然后敷在他肩膀的青肿上,“你到底挑多重的炭才会把肩膀磨破了还肿成这样!看你每天起早贪黑的,是不是又去找别的活儿干了?”
“有银子挣就行,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再说了,我多做一点儿你不就能少做一点么!”
“依我看,明儿个就别去了,在家歇息一天。”
“那不成,我这刚能烧出银炭来,正打算卖个好价钱呢!”
青禾一叹,“你还是悠着点儿吧,一口吃不了个大饼,你要是倒下了,凭我一个人可凑不足那么多银子。”
“没事,看着严重,过两三天就全好了!就是有点疼……”何成撇了撇嘴,显然对青禾刚才“粗暴”的行为还有些不满。
用热水敷完肩膀,青禾又找到了上回何孙氏弄回来的药草,捣碎了连着汁液一起仔细地涂抹在何成肩膀受伤的地方,她的几缕长发散着垂落在下没有挽起,发梢调皮的在何成光溜溜的背脊一上一下的划着,就像猫的爪子挠在何成的心里。
“用这个敷肯定比用热水敷效果要好得多……唉~娘要是见你这样得多心疼啊!”青禾随口说道。
“那你就不心疼吗?”何成转过身来反问。
青禾哼道:“那是你活该的!即便你累瘫了也是为你自己还债,我有什么好心疼的……唔~”
何成突然双手钳住她的脖颈,碾过她娇嫩的唇瓣,舌头强硬的撬开贝齿,一下深入,抵住她的舌头用力地缠绵。他时而刮过贝齿、扫过内腔,大口吞吐,肆意侵略;时而咬着她的舌尖温柔的细细的吮吸。青禾被他吻得呼吸不畅,舌头又痒又麻,脸上生起阵阵燥热。
“青禾~青禾……”何成喘着粗气低声呢喃着,面色潮红,额上沁出一层薄汗来,神情痛苦。他像一头狼似的咬住青禾尖俏的下巴,又舔又吮,还恶意的用他满颚的胡子来回蹭着她滑腻的脸颊。
青禾微痛,胡乱推拒,一不小心打到了他的肩膀,把何成疼得龇牙咧嘴,顺手就往青禾臀上重重一拍,“小泼妇,敢打我?今天让你尝尝厉害,看爷如何重振夫纲!”说着把青禾打横抱起扔到床上,三两下便脱掉了身上剩下的衣服,精壮的躯体压下来,坚实的胸膛覆在青禾柔软的高耸之上,他一手拉着青禾的手按在枕边,一手飞快解开她浅绛色的春衫衣扣,湿热的舌尖反复逗弄她小巧的耳垂。
“你……别乱动,会把药草弄掉的!”青禾面色绯红,衣襟半敞,春光乍泄。
何成目光一黯,立刻将她翻身而上,让青禾坐在自己的腰间,粗哑着嗓音道:“那我不动,你来动!”
感受到双腿之间顶着的火热让青禾一下子全身僵硬,脑中一片空白,努力的颤声解释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就在这个时候,何成的那根火热用力往上一顶并在她的私/处来回摩擦,一阵颤栗顿时让青禾没了话音。
不知何时青禾已经如同剥鸡蛋似的被剥得只剩一件肚兜和一条亵裤,何成啃咬着青禾脖颈和锁骨之间的肌肤,大手抚摸着她光滑微凉的背部,像是在给她丝丝的依靠和安慰,又像是充满诱惑的调情,粗糙有力的大手顺着背脊滑到她纤细的腰肢再从腰肢滑进亵裤里。
青禾想要阻止他进一步动作,可是却觉得全身酥软无力只能攀着他的手臂,何成手指拨动,捻弄着她的花蕊,她不禁娇喘连连,花蕊中沁出的露汁沾湿了何成的指尖。
隔着层薄薄的布料,青禾清楚的感觉到身下顶着的那根越发灼热、粗大。
何成一条手臂圈着青禾的腰肢,另一只手迫不及待的把青禾的亵裤往下拉,这时青禾连忙按住那只忙活的大手,憋了那么长的日子,今天若是再不满足他,只怕何成真的要发疯了!青禾平复着不畅的呼吸带着羞涩小声说道:“我……帮你吧。”
这句话成功的话何成停下了动作,他火热的目光中像个小孩儿一样带着一丝好奇和期盼专注地盯着青禾。
在何成目不转睛的注视下,青禾尴尬得无地自容,红着脸嗔怒道:“你把眼睛闭上!”
何成这个时候无比听话,乖乖地闭上了双眼。
青禾却窘得就差找个地缝钻进去了,这种事情她也是从日漫和小说里看到的,根本没有实践过要她如何去做?但是不管怎么样都是她自己提出来的,如弓在弦上,事到临头想要退缩也晚了……算了,豁出去了!青禾心一横,胡乱摸索着,手指刚刚触及,那东西却轻轻一跳,何成喉咙里忽然发出一声闷哼,青禾惊得连忙缩回手,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继续,别停啊……”何成一副享受的表情,让青禾也稍稍安心了一些,她尴尬的微闭着眼,纤柔的手指包裹住他那坚/挺的男/根,开始上下套/弄。
“啊!你个要人命的东西……”何成咒骂一声,猛地翻身拉过青禾躺倒在他的身侧,伸手用力包住青禾的手随着他的动作一上一下。
何成紧紧地抱她,像是要把她嵌入身体里。青禾闻到何成身上略带汗味的男人气息,听到耳边喘息着何成湿热的呼吸,紧紧握着的那根粗大灼热了她的手心,那里清晰地脉动甚至沸腾的血液她都能感觉得到,不知怎的,也跟着浑身发烫,呼吸不匀起来。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着密不可分,中间只隔了一层轻薄的肚兜,烫人的温度在两人之间流转,“青禾~青禾~”何成轻声呢喃着,手里的动作加快,铁钳般的手臂勒得青禾生疼,痛快的一声低吼,一股灼热的液体洒在了青禾的手上。
过了一会儿,青禾依旧被完事后一脸餍足的何成搂在怀里,她动了动身体,他还是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我想去洗一下。”青禾说道。
何成这才松开了手。
这样一闹,何成肩上的药草也掉了个七七八八,青禾梳洗完毕,走进房来,又重新给他敷上了药草,不经意转头看向窗外,外面天色已经漆黑一片。
“糟了!”青禾突地站直了身子,直直的盯着窗外叫出声来。
“怎么了?”何成歪在床上看她。
“天已经这么晚了,娘还没有回家么?!”
青禾话一说完,就连何成也是神色一紧,“也许是回来了没有告诉我们呢?”
两人对望一眼,然后把堂屋、灶房以及何孙氏的房间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确认何孙氏还没回来,都有些慌张起来。
“娘……不会是迷了路吧?”青禾小心的猜测。
何成想也不想的摇头,“不可能,就连我闭着眼睛都能知道村里几条沟、几个弯儿,哪块田里种了什么,哪户人家养了狗,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