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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夏侯申出来,本王要见他。”公孙玉驰瞥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道。
士兵打量下公孙玉驰,发现并不认识,不由得意的说道:“你?就你也敢称本王?你要是王爷的话,那我就是皇帝了。”
“你觉得怎么样才算是王爷?”公孙玉驰不紧不慢的问道,而心中,已经升起了怒火。
“王爷要是来了,那岂不是阵势华丽,起码兵马成群结队,而且威武无边,你就带着一个随从,说不定是哪里的落魄的公子哥,想要高攀我们家侯爷。”
士兵说完,却发现公孙玉驰的眼神很不对,接着,他就觉得身上很疼痛,而后倒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过。
其余的士兵见公孙玉驰如此的厉害,连忙摆起了阵势,有点害怕的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侯爷的人你也敢动,反了你,都给我上。”
没有丝毫的废话,公孙玉驰只是冷哼了一声,原本就是浑身的怒气无法表达,这次,他将气全部发在这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卒身上,不消片刻,时迁还没有出手,就看见那些士兵倒在地上呻吟不止。
“狗眼看人低,仗势欺人的下场就是如此,识相的,立刻进去禀报夏侯申,要不然,本王就立刻踏平了这里。”公孙玉驰恼怒的说道。
夏侯申此刻正在后花园里练剑,一个士兵连滚带爬的冲了进来,慌张的说道:“不好了,侯爷,有人在门口闹事,还自称是王爷,打伤了守门的士卒。”
“是谁这样大的胆子,岂有此理。对方来了几个人?”夏侯申顿时吹胡子瞪眼,收起剑。
“ 就是两个人,那个自称王爷的,还直呼您的大名呢。”士兵耷拉这脑袋说道。
“放肆,本侯的大名是随便乱说的?走,去看看。”
夏侯申拿着剑,他似乎觉得对着空气练习不够过瘾,既然有人送上门来,他准备去用剑砍了他,大摇大摆的向门口冲了过去。
可是,看见了公孙玉驰,他整个人都愣住了,这是他最大的敌人,是他想要成就大业路上的绊脚石,他曾经无数次想要砍杀了公孙玉驰,但是,没有料到,他送上了门来。
但是,那只是发动起义之后要考虑的事情,夏侯申本来想着,有一天,起义之时,就是公孙玉驰的死期,可是他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难道,他发现了什么吗?
但是就像是士兵讲的那样,公孙玉驰就带了一个人,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夏侯申在发愣,公孙玉驰没有好气的说道:“怎么?侯爷,难道不认识本王了吗?”
夏侯申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立刻上前行礼道:“不知道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看着他手中的剑,公孙玉驰不紧不慢的说道:“侯爷来迎接本王,难道还要带着剑吗?这是什么道理?”
夏侯申好不尴尬,虽然心里气的怒火燃烧,可是嘴上却连连道歉道:“在下不敢,方才在花园里练剑,因此就急匆匆的赶来了,来不及放下,还请王爷恕罪。”
见夏侯申将剑扔掉了,公孙玉驰依然阴沉着脸,说道:“敢问侯爷,你的这些属下平时里就这样对待皇宫中的人吗?居然将本王置之门外,还强行阻拦,是何道理?”
看着那些狼狈的守门士兵,夏侯申气都不打一处出,指着他们说道:“这些人有眼无珠,得罪了王爷,是在下管理不到位,这就杀了他们,王爷定然要息怒,来人,砍了。”
“慢着,这大可不必,所谓不知者无罪,免了吧。”公孙玉驰大气的说道。
夏侯申身上有点直冒冷汗,这个公孙玉驰一来就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万一发现了自己的野心,别说什么成就大业了,就算是小命都难保了,这些混蛋险些就坏了自己的好事,真不知道公孙玉驰到底是来做什么的,这让他心里很是忐忑。
“王爷府里请,怠慢了,请。”夏侯申只好强行欢笑,将公孙玉驰迎到了府衙里,立刻命令仆人倒了茶水,而后恭敬的站在一旁,完全没有了昔日那嚣张的气焰,生怕一不小心,就露出了马脚,要知道,现在可是他招兵买马,准备起义的关键时刻,一旦出了小小的差错,肯定是万劫不复,看公孙玉驰的样子,不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侯爷最近都在忙着什么?”公孙玉驰坐了下来,若无其事的说道。
看似是随意的问候,可是夏侯申听着,就变了味道,顿时心里咯噔一下,假装恭敬的说道:“在下只是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处理一些事情罢了,多谢王爷关心。”
“是吗?”公孙玉驰反问一声,而后指着椅子说道:“侯爷请坐,本王算起来还是小辈,你不必在本王面前拘礼。”
“不敢,王爷乃是皇子,在下只不过是一个侯爷罢了,君臣之礼不可乱了套,还是站着吧。”夏侯申心里发虚的说道。
☆、第一百一十八章 当面对质
公孙玉驰见夏侯申装作毕恭毕敬的样子,便开门见山的说道:“原来你眼里还有本王,只是你的那些属下就没有一点教养,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责,你可知罪?”
夏侯申一愣,还有些不太明白,于是假装糊涂的说道:“在下不明白王爷的意思。”
“是吗?”公孙玉驰冷冷的看着他,凝视许久,说道:“你当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我身边的这个人,你认识否?”说罢,他指着时迁。
夏侯申瞥了一眼时迁,那夜在郊外的树林,他因为迟来了一些,加上当时光线昏暗,对时迁不是很有印象,便摇摇头说道:“没什么印象,王爷还请明示。”
“时迁,你告诉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公孙玉驰温怒的说道。
上前行礼,时迁说道:“侯爷,此事发生在前几日的凉城,在下与一同伴来此办差,却遇见了你属下官兵的无礼骚扰,而后居然集结人马追杀我们,我的另外一个同伴被打下了山崖,而我,却幸免于难。”
夏侯申闻言一愣,原来这个人就是逃走的那个,而自己打下悬崖的那个人,就是公孙玉驰的属下,看来事情已经很明了,他顿时举得心里发虚,如今三皇子找上门来兴师问罪,必须有一个好的说辞,要不然,恐怕就自身难保,甚至是前功尽弃。
看见夏侯申沉默不语,似乎有无尽心事,公孙玉驰问道:“怎么?侯爷难道不知道这件事吗?本王原以为是你委派的人,难道不是吗?”
“王爷恕罪,在下就算有千万个胆子,也不敢对付你的属下吧,我想,也许这只不过是一个误会而已,敢问这位兄弟,可知道这个兵姓甚名谁?”夏侯申顿时有点慌张,转头问时迁,其实是故意在拖延和敷衍。
时迁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仔细回想,那日在城门口的客栈前,似乎说出了名字,要怪就怪他孙卓太嚣张了,立刻说道:“启禀侯爷,那人自称孙卓,好像是你属下的侍卫长,你可以传召此人,在下自然认得。”
夏侯申原本是想着拖延时间,能够推脱就推脱过去,可是不料那孙卓如此的狂妄,居然报了家门,简直是不成体统,看来,公孙玉驰根本就是有备而来,眼下,只有将孙卓作为挡箭牌了,否则的话,自己就要露陷了。
“王爷息怒,在下这就传召孙卓,当面对质,来人,传孙卓。”
很快,当孙卓来到众人面前,见到时迁的那一刹那,顿时吃惊不小,这厮原来是公孙玉驰的属下,他突然就觉得事情坏了,自己是有眼无珠,怎么能够得罪了他的部下呢。
“孙卓,本侯问你,可否认得这人?”夏侯申指着时迁问道。
该如何回答?孙卓绞尽脑汁,不管了,先来一个死不认账,于是说道:“启禀王爷,侯爷,这人未曾谋面,不知道侯爷传召属下来,所为何事?”
“放肆,你竟然敢撒谎,你可知道,这位兄弟指名道姓的说是你追杀他,可有此事?”夏侯申怒吼一声道。
孙卓现在就是死不认账,说道:“天地良心,的确不认识,敢问这位仁兄,你为何要污蔑我呢?我是侯爷的属下,不会好端端的去追杀一个普通人。”
时迁早就料到这人要狡辩,不由呵斥道:“我和你无冤无仇,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污蔑你,孙大人,想必有些事情是敷衍不过去的,你就招了吧?”
夏侯申一时间还没有做决定,因为他还不想失去这个属下,见公孙玉驰没有说话,就问道:“启禀王爷,你看这事情,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呢?”
“是吗?本王怎么觉得,是有人在撒谎?”公孙玉驰怒气冲冲的说道。
夏侯申脸上一阵难看,说道:“王爷,你说有没有这个可能,有人冒充孙卓,到处惹事?而无意间就冲撞了你的属下?”
时迁闻言,立刻解释道:“侯爷,这不可能吧?即便是有人冒充他的名字,但是人是冒充不了的,那日我看的清清楚楚,就是这个孙卓,千真万确,还请王爷明察。”
“这,孙卓,你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夏侯申见有些推辞不过去,就不由有点慌了,真恨那天晚上没有一刀把这个时迁杀了,免除后患,现在看来,必然是惹祸上身了,公孙玉驰可不是好惹的。
孙卓还是争辩道:“天下相似于在下的人多了去了,跟我摸样相同的人,也会存在,说不定,就是打着我的名号为非作歹呢,还请王爷明察秋毫。”
夏侯申暗自欣喜,不得不佩服孙卓的狡辩能力,居然能够死乞白赖到这个地步。
但是公孙玉驰却似乎丧失了耐心,他呵斥道:“好一个模样相同,那本王问你,这样的人你若是能够找到,那也就作罢,那现在的你是不是真的你呢?你这样说,本王有理由相信,你甚至会怀疑本王是不是真的,这侯爷也说不定是假的,是别人冒充的?”
“这……在下不敢,只是没有做过,就问心无愧,因此还请王爷明察。”孙卓打死也不承认,还在一味的抵赖。
“侯爷,这可是你的地方,你的属下,在你的凉城,本王的属下跌落山崖,而你的属下假装没有罪责,你觉得该怎么去处理这件事情?”公孙玉驰强忍着怒火说道。
夏侯申没有料到他将这个难题再次抛给自己,但是目前只有用缓兵之计,于是说道:“启禀王爷,此事请容在下查明清楚,假如的确是孙卓所谓,那么我绝对不会轻易饶恕了他,但是若果不是这样的,那么还请王爷收回成命。”
好一个金蝉脱壳的手法,公孙玉驰可不吃这一套,他站起身来,盯着夏侯申的那张脸,从他的眼神里,似乎感受到什么,良久,当夏侯申感到心里发虚的时候,公孙玉驰说道:“你觉得本王像是冤枉人的吗?既然来了,就必然要有一个结果,要不然,本王的属下就会含冤而死,而你的属下,就会逍遥法外,你这个侯爷是如何当的?”
夏侯申见推辞不过去了,又不好争辩,只好给孙卓使了个眼色,孙卓心领神会,干脆死猪不怕开水烫,狡辩道:“看来王爷认定了在下是凶手了,那么敢问王爷,有什么凭证吗,难道就只凭着这位仁兄的片面之词吗?”
见公孙玉驰明显的一愣,夏侯申不由得意起来了,打死不承认,看看你怎么办。
哪里知道,此时时迁站了出来,说道:“既然要看证据,那么在下请问侯爷,你属下的腰牌是不是可以随意的交给别人呢?”
夏侯申一愣,不由说道:“你说的是什么腰牌?”他不由看向了孙卓,似乎是在询问,孙卓也慌了,但是他并不相信,说道:“腰牌当然是自己的,怎么可以随意的交给别人。”
时迁微微一笑,从身上取出了一个腰牌,这是寓闻岳临别的时候,交给他的,正好派上了用场,在众人面前晃了晃,交给了夏侯申,说道:“这个就是现场遗落下来的腰牌,还请侯爷过目,是不是你属下所拥有的。”
夏侯申自然认得这东西,在公孙玉驰面前,他还不敢撒谎,只得点点头说道:“正是的,不知道为何到了你的手中?”
公孙玉驰冷哼一声,说道:“这不是很明显的吗?难道侯爷不认识这个东西?”
夏侯申只觉得头上冷汗直冒,心里咯噔了一下,看向孙卓,问道:“这不是你那些兵的腰牌吗?为什么会出现在现场呢?”
“侯爷,在下不知道,或许是他们不小心吧。”孙卓一时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说话开始吞吞吐吐的,不知道如何欺骗下去。
“难道会是巧合吗?真有意思,孙卓,你还要狡辩到什么时候?现在是人证物证俱在,你如何狡辩都不行了吧?”公孙玉驰怒吼道。
孙卓吓了一跳,辩解道:“这或许就是巧合,请王爷明察。”
“大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本王对你一忍再忍,可是你除了狡辩还是狡辩,你以为本王会无缘无故的来冤枉你不成?侯爷,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