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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小的在回家的路上,她就窜出来抢我银子,我不依就把我打成这样了,请大人为小的做主”猪头三恶人先告状
“王一,你可知罪吗?”
“不是那样子,我承认打了他,但我没有抢他的钱”我解释说
“大胆刁民,事实具在还敢狡辩,来呀给我用刑”真是个昏官,我心想
“不必了,我承认”一听要上刑,连忙改口,好汉不吃眼前亏。
“好,既然认了就在状子上画个押”手被提着在上面按了个手印儿
“来呀把犯人先送到牢房,改日再宣判”堂上大人看来对今天的工作成果很满意
“退堂……”两旁的衙役一起叫道
牢房里十分昏暗,我坐在铺着薄薄稻草的地上,嘴角微微上扬面带一丝神秘的微笑,因为谜底就要揭开不是吗?
我毕竟在公安系统工作,破案是我的必修课,这几天的事情十分蹊跷,先是被饭店无缘无故地炒鱿鱼,然后是无赖收保护费,而且非常不正常,因为他们好像不是为了图钱,一门心思想把我挤兑破产才肯罢休,仔细回忆了一下细节,发现他们从来没有找过其他商户的茬儿,每一次都是直奔我而来,另外那个猪头三才刚一叫捕快就来了,好像事先就埋伏好的样子,不论怎样幕后的黑手就要浮出水面了,因此在公堂之上承揽了莫须有的罪责,只是不知道到底是谁这么费尽心机的搞我?
回到起点
当闻青赶到的时候那里已经一片狼藉,按照众人的指点一路寻去,却发现如狼似虎的差人押着那娇嫩无助的人儿,心都像要被摘了下来,真想冲上前去杀了那差官把她劫持了去,复又按耐住了冲动,一路尾随来到衙门口却被拒之门外,他立在衙门口想了一会儿后拧身离开,却不知身后一条灰色的人影一直尾随着他。
手里的茶袅袅的冒着热气,这是今年新进贡上来的铁观音,淡淡的香味充盈着四方居室,坐在椅子里的人却无心品味,愣愣地想着心事目光迷离地看着前方。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和今天一样的下午,在八哥的后花园中站立的俊美男孩,那个脸上带着可以倾倒众生笑容的男孩,那个沐浴在金色阳光中冲他微笑的男孩,他怦然心动,在那一刻他的心告诉自己,这个让所有人目光流连的男孩是属于他的,只能是属于他的。
“九爷”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管家王善已经躬身立在他面前
“打听清楚了?”他轻轻地开口说到
“回爷的话,他现在正在发了疯似的弄银子,准备往出赎人”
“知道了,去找那知府,把人……”话说了一半儿,手上做了一个杀鸡抹脖子的手势。
“小的明白,这就去办”说完躬身退下
“闻青,闻青,你只能是我的”他嘴里喃喃地说道
这几日在牢房中伙食还不坏,因为知道幕后之人迟早要出现,因此并不过分担忧,每日间能吃能喝,就连牢头都没见过我这样没心没肺之人,把我当成一个饭桶每每出言讽刺
“喂,有汤吗?来一碗”
“你当是在馆子吃饭呢?在这里还讲究什么汤汤水水!”牢头讽刺地说
“谁让你们把菜做的这么咸,简直不是人吃的”我抱怨着说
“不爱吃下顿就别吃了”牢头很生气地瞪了我一眼说,然后转过身去收拾其他犯人的碗筷
“姑娘,说话还是小心点好,当心受皮肉之苦啊!”对面一个年岁大些的犯人好心地提醒我
“谢谢你”我说道
“提犯人王一”一声吆喝响彻整个牢房,对面的犯人不禁担忧地望着我
“走了,大人提审你,有什么不满到时和大人说去吧”牢头嘟嘟囔囔地说着,一边用钥匙打牢狱的门
好几日没有见到阳光了,乍见之下被阳光刺的有些睁不开眼,用手搭了个凉棚挡着一路行来,到了公堂之上被人一推之后跪倒在地上
“嫌犯王一”堂上的大人一拍惊堂木说道
“那日你已认下抢劫之罪,今日本官将要对你进行宣判,你可还有什么话说?”
“小女无话可说”
“好”
“嫌犯王一,在天子脚下竟敢抢劫无辜百姓钱财并将人打伤,按大清律法本应责打四十大板发配边疆为奴,本官今日念你认罪态度很好,免去责打发配为官奴,即刻送到人市拍卖”那官一口气说出了对我的宣判
“带犯人下去吧!退堂”,说完一甩手走了
我现在已经沦为奴隶了吗?这就是我等来的结果吗?并不象我预期的那样见到了幕后黑手,我有一丝的慌乱,但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已经身不由己了。两旁的官差架着我离开大堂,我就像一个受了大刑的人一样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任由着他们二人拖着走。
“喂,我说你没腿呀”其中的一个官差不耐烦起来
“站起来,站起来,别像抽了筋的狗似的,自己走”他呵斥道
“走吧,你算是从这里走出来最囫囵个的了”其中一个年岁大些的人看来还和善些
“我说姑娘你也不用太担心,到时候我们哥俩儿给你卖个好人家,你就又能吃香喝辣了,你呀看来就是个当奴才的命了,不过也没什么不好的,你也不要过分担心了”他安慰我道
“好人家谁要这样身价不清白的?”年轻些的官差没好气地说
“你就少说两句,没看见她已经愁苦成什么样子了!”年纪大些官差道
“谢谢这位官家大人,小女已经认命了”我面无表情地说
人 市
我第一次见识人市的样子,三三两两的人站在一堆儿,其中有丫头、有婆子低头站在那里,等着来往的主家相看,一旦有看中的人就和人牙儿讨价还价一番,价钱合适的掏钱领人就走,那么大的一个活人就像牲口一样被人买来卖去,最后被主人带走了。也有自己卖自己的,头上插着根稻草双膝跪于地上,哭哭啼啼嘴里念道着卖身葬父之类的话,两个官差带着我在一个卖身葬父的女孩子身旁站了下来。
“就在这里吧!”他们说,我打量了一下身边的女孩,十六七岁的样子眼睛哭的已经红肿了,手里举着个牌子上面写着纹银十两,我们眼光对视了一下就错开了。
闻青终于知道她被发配为官奴,心中狂喜忙打点了银子飞也似的朝着人市方向赶来,生怕被别人抢先买了去,骑马匆匆赶到,翻身下马后正打算往里走,却见一个人挡在自己身前,他的身体立刻僵立在了原地
“九阿哥”他喃喃地说
已经在太阳地儿底下站了好几个时辰了,很少有买主对我问津,个别的有心想买,但当问清了官差我是什么罪责时,都匆匆地离去了,他们怎么也不会料想到,一个女子竟会抢劫男子并将其打伤,这样的人怎么敢要呢!而我也乐的无人购买,就当我昏昏欲睡的时候又有买主上门来了,我以为仍像前几个买主那样不会成交,因此一直低头做假寐状。
“让我看看牙口”下巴被指头捏住,头被托了起来嘴不由得张开了,怎么真拿我当牲口了?我愤怒地想,昏昏睡意一扫而光
“还不错,是个年轻力壮的主儿,我看伺候那两个家伙没有问题”一个让我及熟悉的声音说道,我猛地睁大眼睛,天那,竟然是他!!!
“猪头三?”我惊讶地说道
“好久不见啊,嘿嘿……”他冲我一笑,眼里带着调侃的笑,脸上的一撮毛不见了,使的人看起来顺眼多了,整个一个精灵古怪的小鬼,当我看清楚他身后站着的人时不禁让我的心狂跳到嗓子眼儿了,一切都明白了。
“坎儿,怎么是你们……”我伸出手指着他说道,由于愤怒我的手一直在颤抖着
“狗儿,我看这个不错”坎儿就像不认识我一样用手指了指旁边卖身葬父的女孩子
“我看还是这个好,一看就有一身的力气,完全能够驾驭的住那两个家伙”狗儿说着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狗儿?我吃惊地睁大眼睛,仔细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难道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李卫吗?
“二位爷,算您有眼光,这位姑娘的确有好功夫”官差看见有了茬口赶紧热心的推荐,也想早点交差了事,谁愿意总在太阳地儿底下晒着。
“官奴,这样的身家进府恐怕……”坎儿犹豫地说道
“四两银子”官差马上报出了个极其便宜的价格
“四两怎么行呢?老爷说让买六两呢?”年轻的官差担忧地问
“好不容易有人不嫌弃,这要是多耽搁几天又得费几天的嚼吃,老爷那里有我呢!”年岁大些的差官说道
“二位爷,这姑娘虽说是官奴,但认罪态度很好自身也想要改过,而且身子骨结实价格也很便宜”
“没事的,我们不过要买个伺候狗的奴才”狗儿说
买我去伺候狗吗?难道这就是对我的惩罚吗?让我连人的奴才都不配当,只能当狗的奴才来羞辱我吗?
“卖身葬父啊,六两银子”旁边的女孩突然说
“还是这个吧,才六两呢!”坎儿说
“那三两吧……”官差愤怒地瞪了一眼女孩,颤声说道
“卖身葬父,四两银子”女孩咬了咬牙说道
“二两”差官的额头上青筋都暴了起来,我的心里十分愿意他们把那女孩买走,没想到官差居然抬起杠来
“别急,你二两,你四两对吗?我都买下了哈哈……”说完我看见他们二人狡猾地交换了一下眼神
“走了,走了”官差也因为完成了任务一脸的欣喜
女孩和我跟在坎儿和狗儿身后,他们都皆大欢喜,而我的心里却像沸腾了的岩浆一样快要爆发了。
“怎么样,我就说我用十两银子可以买两个,看看才用了六两”狗儿得意地说
“谁能算计过你这猢狲去呢?”坎儿笑着说
不一会儿就到了王府,站在大门口想起第一次来这儿的情景和现在真是天地之别,现在我已经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奴才了,这辈子永无翻身之日了。
“进去吧,这里就是你的房间,一会子洗个澡,别把什么虱子跳蚤带到府里来”坎儿就像不认识我一样和我说
我一看还是我原来住的房间,不由得心中困惑,既然让我伺候狗当然应该住在距离狗舍近些的地方,没有道理还住在他的书房旁边,莫非他真是个……
洗澡水一会儿就送来了,我真是需要好好洗洗了,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没有清洗了,也许真的像坎儿说得那样生了虱子或跳蚤呢。
泡在温热的水里大脑一片空白,享受着这短暂的平静,终于清洗完毕透着朦朦的水汽看到了墙上的那幅画儿,不由得心头一动,为了证实我的想法我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我一条腿迈出澡盆,另一条腿迈出的时候一只脚拌在澡盆的边缘上,人一个趔趄向前摔倒,头砰地一声撞在床腿上,人趴在地上已经不能动了,过了大约十分钟的时间,听见门闩被轻轻拨动的声音,紧接着门被打开后又被轻轻地关上,一双纤尘不染的鞋出现在我眼前,我认得那是谁的鞋,就在这时我突然从地上跳了起来,一记手刀向他劈去,他虽然被吓了一跳怎奈反映实在迅速,我的双手却被他紧紧的抓住,整个人被推着倒退着贴在墙上。
“你为什么不放过我,为什么要害我?”我近似疯狂地向他吼道
“我害你?”他黑黑的瞳仁里闪烁着愤怒的光
“你知道吗?你跳了那样一个舞之后有多少别有用心的人盯着你嗯?”他停了一下继续说
“你真的以为你那么有本事吗?你也不用脑子好好想想,那么好地段的房子用一两银子租一个月?岳阳楼可是全北京顶顶有名的饭庄,老板会那么容易与你合作吗?其实只要你开心也就罢了,可是你却认识了不该认识的人,惹下了杀身之祸尚且不知,因此不得不让你远离是非之地”。
“不该认识的人?杀身之祸?”我茫然地问道,他没有回答我的话继续说道
“不错,让狗儿去扰你的是我,把你送入牢房的也是我,但是当时对你来说只有呆在牢房中才是最安全的,同时也是要让你吃点子苦头,我一天家有多少事情要忙,还要为你的事情操心,你真是一匹横踢乱咬的小马,不给你戴上嚼子你能安生吗?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懂事呢!”他似埋怨又叹息着说
“你现在还说我是在害你吗?你应该报答我才是”他的语气似带着一丝怒气又带有一丝暧昧
我完完全全地听傻了,事情远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的多,正像他说的一样我一直自以为是的坚持走自己的路,却原来是一条生活在鱼缸里的金鱼,外面蹲着几只垂涎欲滴的猫,正摩拳擦掌地准备吃我,四阿哥却在这时给鱼缸上扣了一块玻璃,把我保护起来却让我以为仍然是生活在河里一样而不自知,这到底是怎样一个男人啊!为什么要对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