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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按皇后说的。”皇上微微点头,然后转向身后的侍卫,“来人,传朕的口谕,即刻到祥宁宫去把紧身锁链取来。”看看天色已经有些亮了,母后应该已经起身了。
突然记起快到上早朝的时候了,遂吩咐身边的贴身侍卫道,“传命下去,今天不早朝。”
侍卫一愣,皇上当政以来,还是第一次不上早朝,不过发生这么大的事,只怕皇上也没有那个心思上早朝,遂领命去传达圣意,自然又引起一阵风波。
皇后看到离去的侍卫,双眸微微一闪,再次柔声说道,“臣妾觉得,那个侍卫未必能从太后那儿拿回紧身锁链。”
皇上一怔,想到那紧身锁链是太后的贴身之物,从来都不曾拿出来示人的,如今他让一个侍卫去取,的确是不太可能。
看到微微思索的皇上,皇后微微一笑,“臣妾觉得,若是将阮心凌带到太后面前,跟太后讲清事情的经过,只怕不必皇上动口,太后便会亲自将她捆了。”
心凌一惊,没想到一向看似温柔的皇后竟是这般的狠毒,是自己看走了眼,还是皇后伪装的太好了。
“嗯。”皇上轻轻应了一声,然后转身望向心凌,狠声道:“将她带到祥宁宫。”
心凌的心中莫名的有些害怕,不是怕会被皇上折磨,也不是怕死,而是怕太后不相信她,那种感觉让她的心也狠狠地揪起,生生的痛了起来,这个皇后当真是够毒。
来到祥宁宫,看到那个侍卫颤颤地立在一边,太后一脸怒意地说道:“哀家的东西岂能拿出来让你们去捆一个刺客,你们这些侍卫是做什么的,难道竟然连一个刺客都看不住吗?……”
突然看到走进来的皇上,皇后,还有心凌,顿时愕然地止了声,疑惑地望向心凌,“心儿怎么这么早就进宫了?怎么没有看到冽儿?”
心凌一愣,却不知要如何回答,她害怕,害怕一旦她将事情说出来,太后若是不相信她,她该怎么办?
“心儿,怎么了?”太后亲切地说道。
心凌只感觉鼻尖微微酸痛,双眸亦微微湿润,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想要得到母亲的安慰,她此刻真的好想扑到太后的怀中,好好的哭一场。但是她却不敢,她怕自己不顾一切释放的感情,到最后会换来伤害。
太后微微一怔,双眸中的疑惑愈加增了几分,快速地走到心凌面前,挽起她的手,关心地说道:“心儿,告诉母后,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冽儿欺负你了?”
心凌身躯微微一滞,双眸亦慢慢变得模糊,刚欲开口,却恰恰在此时,皇后略带讥讽的声音猛然响起,“怎么?到了这种时候,你还想在太后面前装可怜,想要博得太后同情。”
心凌的身躯猛然僵滞,该来的总是躲不过。
太后亦是一愣,双眸中却快速地闪过一丝不悦,“心儿,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母后都会替你做主,有什么事,尽管对母后说。”声音中亦带着一丝怒意,但所有人都明白那丝怒意是针对皇后的。
皇后脸色一沉,双眸中快速地闪过一丝恨意,却又快速地隐了下去,一脸淡笑地望向太后,“母后先不要生气,这件事可是关系到羿月国兴败的大事,只怕到时候,第一个要惩治她的人就是母后。”
太后不由的一滞,双眸错愕地望向皇上,“皇上今日为何没上早朝?”似乎到现在太后才想起这个时候应该是皇上上早朝的时候。
皇上微微一滞,却不得不说道:“玉龙珠昨天晚上失踪了。”
太后大惊,身躯亦猛然一颤,“你说什么?”
心凌的手被太后握着,自己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太后的异样,再看到太后一脸惊慌的表情,心中猛然一沉,看来那个玉龙珠真的很重要,想起刚刚皇后说的事关羿月国的兴败,心凌的心愈加悬起。
“今天早上,皇上突然发现子珠失了光芒,想到母珠可能出了什么事,立刻去了祠堂,结果发现阮心凌正要从祠堂出来,而玉龙珠也不见了。”皇后接口道。
“什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心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后的声音中亦带着微微的轻颤。
心凌似乎这才真正意识到事情的严重,遂有些急切地解释道:“我昨天晚上在啸王府中突然被人迷晕,后来迷糊中似乎感觉到被人带出了啸王府,却没想到醒来时竟然会在皇宫的祠堂中。”
“有没有看清是什么人。”太后急急地问道,显然对心凌的话并没有半点的怀疑。
心凌的心中划过暖暖的感动,没想到太后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会那样毫不犹豫地相信她,但是她昨晚根本就没有看到是什么人将她迷晕的,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看到人,有些无奈地说道:“没有。”
“哼,她当然没有看清是谁将她迷晕的,因为她根本就在说谎,这一切都是她计划好的,玉龙珠分明是被她偷走的。”皇后一脸讥讽地说道。
太后脸色一沉,“皇后无凭无据,可不要含血喷人呀。”声音中有着明显的冷意。
皇后一惊,“母后,臣妾并非含血喷人,刚刚侍卫还发现了夜魅影,只可惜让他逃走了,她分明是与夜魅影串通好了的,由她来偷玉龙珠,然后由夜魅影带走,却没想到被皇上发现了,母后若有怀疑,可以问皇上。这事皇上也很清楚。”皇后的声音分明有些急切。
心凌不由的暗暗奇怪,按理说发生这样的事,皇上自然不可能会轻意放过她,皇后何必一而再地火上加油。
太后微微一愣,“可是知道玉龙珠藏在祠堂的并没有几人呀。”喃喃的声音似乎在问皇后,又似在自言自语。
皇后的身躯却微微一滞,双眸中闪过一丝慌张,“阮心凌在皇宫中待了几天,或许早就已经查到了。”
太后双眸一沉,“查到?短短几日就能查到玉龙珠的隐藏之处?若她有那个本事,又怎么会可能待在祠堂中让你们发现。”太后冷静地分析着,却是每一句都是为心凌开脱。
“或许她还来不及逃走,而臣妾与皇上去祠堂的时候,她是刚想要逃走的。”皇后急急地说着。
“哦,可是你刚刚也说,夜魅影是在侍卫的手中逃走的,夜魅影能逃走,她就不能逃走吗?何况若她是与夜魅影串通好的,夜魅影可能会将她一个人留下来吗?”太后冷冷地扫了皇后一上,继续慢慢地说道。
心凌的心中溢满了深深的感动,她万万没有想到,太后不仅仅相信了她,竟然还字字句句都是为她开脱,其实刚刚太后说的那些,心凌都想到了,但是她却明白在那样的情形下,她即便说破了嘴,皇上都不可能会相信,何况还有一个火上加油的皇后。如今由太后说出,或许皇上会细细地考虑一下。
皇上微微蹙眉,这件事的确是有些奇怪,母后说的很对,若阮心凌真的有那个本事,怎么可能任着他们捉住,只怕他们连发现的机会都不可能。
“玉龙珠的隐藏之处,应该只有朕,太后还有皇后知道。”皇上微微思索着说道,这件事就连冽儿与梦儿都不知道,皇后也是因为他的一次大意,而被她发现了。
“皇上,难道你怀疑臣妾?”“什么,皇后也知道?”皇后急急的声音与太后惊愕的声音同时响起。
“朕没有说过怀疑皇后。”“没有人说过怀疑皇后呀。”皇上与太后的声音亦同时响起。
皇后一滞,双眸中亦闪过几分紧张,却又快速地隐了下去,隐下心中的慌乱,故做冷静地说道:“若她没有那个本事,臣妾又怎么可能有那个本事,何况昨天晚上,臣妾是与皇上在一起的,再说臣妾也根本没有理由那么做。”
“你没有理由,难道心儿就有理由。”太后冷冷地望向皇后,“你这么做,似乎有诬陷心儿的嫌疑呀。”
皇后一惊,急急地争辩道:“她是魅月盟的人,嫁到羿月国本来就是有目的,何况刚刚夜魅影也出现在现场,不是臣妾故意诬陷,只怕所有的人包括皇上都是那么认为的,而至于她为何没有离开,而是被我们捉住,也许是另人目的呢。”
“另有目的?是什么目的会让一个人明知到会白白的送死,还要留下来。”太后一愣,不由的讥讽道,显然对皇后还有着几分猜疑。
太后出身江湖,看人是十分准的,只需一眼,她就可以将一个人看穿,从见心凌的第一眼,她就知道心凌是一个善良,纯真的女孩,所以第一眼她就认定了心凌。
对于皇后,虽然一直以来都很温柔,很贤惠,但是她却不喜欢,也知道那只不过是她的表面。
所以就算发生了这样的事,她还是会相信心凌。
皇后微微僵滞,低声道:“这个臣妾就不知道了。”
太后冷冷一笑,“你当然不可能知道,因为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皇后大惊,刚想再说什么,这时一个侍卫急急地跑了进来,恭敬地说道:“皇上,南宫逸求见。”
皇上微微蹙眉,“南宫?南宫怎么会突然来皇宫?为何不去啸王府?”南宫就算找也应该去找冽才是,怎么会来找他。
“属下不知,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有什么急事。”侍卫小心的回道。
皇上一怔,能让南宫着急的事,定然不是小事,也一定是与冽有关的事,遂沉声道:“请他进来。”
心凌暗暗一惊,南宫逸?就是上次为她解毒的人,而且她还记得那次在轩雨宫,羿凌冽似乎也是收到了南宫的信后突然改变了态度,她突然感觉到,似乎每次南宫逸出来,她都没有什么好事。
只是心凌却没有想到这次南宫逸的到来,将她彻底推向了地狱。
思索间,便看到仍旧一身白衣,仍旧飘逸出尘的南宫逸随着侍卫走了进来。
“见过皇上。”南宫向前微微行礼。
“平身吧,南宫急着找朕,有何事?为何不去找冽,反而来找朕呀?”皇上微微含笑地问道,只有冽的事才可能请的动南宫逸,这在羿月国的皇宫中,几乎是人人皆知的事。
南宫微微一愣,似乎没有想到皇上会说出这样的话,却仍旧客气地回道:“刚刚草民已经去过啸王府,可侍卫说冽已经进宫了,所以草民才急急地赶到皇宫来,难道冽还没有到吗?”双眸微微环视,并没有发现羿凌冽。
只是双眸对上心凌时,那本来温柔如水的眸子中竟然划过一丝凶狠,让心凌不由的一惊,那种不应该在他的眸中出现的表情,愈加的让人害怕。
“嗯,如此说来,冽应该也快要到了,不知南宫有何急事,这么急的赶来。”皇上轻轻地应了,随意地问道。
南宫逸脸色一沉,眸子再次扫向心凌,“草民这次来,仍旧是为了这个妖女的事。”
皇上一惊,“南宫何出此言?”能让南宫喊做妖女的人定是十恶不赦之人,却不知阮心凌到底做了什么事,竟然会让南宫恨成这样。
太后与心凌亦纷纷惊滞,只有皇后的眸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
“怎么?皇上难道不知,还是冽并没有收到我的信。”南宫逸微微蹙眉,疑惑地说道。
皇上一惊,“信?什么信?”猛然记起那次在轩雨宫中,冽的确收到南宫的一封信,而当时冽似乎很是惊讶,亦很是愤怒,却不知为何要隐瞒他,如今想来,定是与阮心凌有关,冽是为了护住那个女人,才会故意隐瞒他。
双眸不由的一寒,却又快速地隐了下去,淡笑道:“不曾听冽说过,可能是还不曾收到吧,到底是何事,让南宫都急成这样。”
南宫微微一愣,想到此事是关系到整个羿月国的事,遂取出当日由龙儿收集来的一些零碎纸片交给皇上。
当日,他看到龙儿给他的零碎纸片时便马不停蹄地向羿月国赶来,却在下山时,遇到了府中来送信的家丁,说是家父突然身患急病,让他速速回府。
他从小便被父亲送到山上学艺,父亲曾交待,没有他的命令,不能回府,如今父亲突然招他回去,定是病的不轻,还好他这么多年,在山上不仅仅练得一身武功,更是学了一些医术,此刻快些赶回去,说不定还能救得了父亲。
至于羿凌冽的事,只好先让家丁替他去送封信,让他有所提防,应该不会那么快出事,自己等医好了父亲的病再去羿月国也不迟。
只是没想到待他医好了父亲的病,急急地赶到啸王府,从侍卫的口中得知竟然发生了那么多的事,他不敢再有丝毫的迟缓,急急地赶进皇宫,却未想到竟然会比冽快了一步。
也是世事捉弄人呀,正是这一步之差,判了心凌的死刑。
皇上疑惑地接过纸片,不解地翻开,只需一眼,皇上的脸瞬间阴沉,甚至变黑。
太后看到脸色猛变的皇上,也不由的暗暗心惊,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略带疑惑,却又略带轻颤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皇上的双眸中漫上嗜血般的狂暴,狠狠地瞪着心凌,然后把手中的纸片递给了太后,“母后自己看吧,看这个妖女到底做了什么?!”
太后松开心凌,双手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