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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声声-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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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乐子龇牙直乐,“姑娘说话真有趣!椅子有腿可不会跑,是我家爷特地给姑娘置办的。还怕您不称心,费了不少心思呢。”

“要你多嘴。”十四喝道,小乐子便嬉笑着退下了。

我伸了伸手,果然是春天来了,空气跟凝脂一样,手划过去,温润细腻的像婴儿的皮肤。

“我小时候也做许多功课,很少出去痛快的玩。老师跟我们讲,一年之计在于春,所以只恐怕把春光误了。可是年年的春天都觉的没来及看,一岁一岁,一眨眼就这么过去,过去的那些日子,总是快的。胤祯,我今年二十五了,竟都不知这二十五年怎么一忽地就过去了,更不知还有没有再二十五年给我过,我又能怎样过去?”去抬头望着太阳,强光下望过去是一片明亮到极致的混沌,脸上就湿湿的有泪流下来。

院子里静的很,我叫:“胤祯,胤祯,拿个帕子给我,这光都刺的我看不见了!”空中挥着的手被捉住,搁着手帕的柔软,却不是十四手心的温热。

“额娘找你去,到处不见你,顺路来这里看看。快去吧!”是胤禛一贯的没有温度的声音。

猛地缩回手。

十四答了声“是”,转身跟我说:“回头再来看你。”

我模糊只能看到他们的背影离去。

天气一日日暖起来,腿伤也好了大半,两个月的时间过去,夹板已能拆掉,只还不敢用力,福格期间又来过两次,一次是替八阿哥送书给我,一次是自己拿了他父亲的《饮水集》送我。两次虽没有久留,但谈话间已很熟稔,偶有妙语出来,两个人心领神会的笑一阵子,大有相见恨晚的之感。

一日突然有个说是密妃娘娘宫里小宫女过来向我讨些五月绵,问其缘故,说密妃娘娘最近总感头晕,因有身孕,不敢服药,听说我这里的五月绵对那个颇有功效,就特地来讨。惠儿不在,我也并未多想,把年前剩的一些给了她拿去。

等惠儿回来,笑着跟她讲了,说,“这密妃娘娘也奇怪,宫里那么多太医都不能给她看这毛病,非来我这里讨大麦茶。”

惠儿脸色一沉,我心下也惊觉,宫里嫔妃有孕,自有专门太医负责,别说是用药,就是饭食也是太医过问了方可,怎么那么轻易的打发一个小宫女来讨我的五月绵。我们俩互相对视半天,惠儿突然朝外走,“我去找十四阿哥他们去,他们平日里不是跟姑娘好么,姑娘有难,他们不能不帮。”

我叫住她,“惠儿,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们是存了心在这节骨眼上害我,这会子够他们下几回药了,我命里该绝,你找谁都没用。刚才你不在,这事要出来你也撇的清。”

惠儿哽咽着叫了声“姑娘”。我嘱咐她做她的事去,自己仍旧继续看书。

然而心终难定,当初火海里救玛吉,有些慷慨赴义的意思,所以死亡面前倒也坦然。而今却是被人暗害,说到底还是觉的不甘。他们不早不晚选在这个时候,惠儿不在,qi書網…奇书我腿脚刚好能够走路,至于动机什么的到事发时也不会有人追究,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再说又事关皇嗣,现编一个都够我死两回。但我想破了脑袋也想不起跟谁节结下了仇,让人逮准了机会一举两得,既除了我这眼中钉,又毁掉密妃争宠的资本!

一宿没睡,第二日一早仍不见什么动静。傍晚的时候,惠儿从外边回来,脸色惨白,一气儿了几杯茶水,方才按着胸口道:“唬死人了,谨贵人屋里的太监宫女全部杖毙,太医院也处死了两个医正。说是谨贵人密谋毒害密妃肚里的龙子,买通了于密妃看诊的医正,想在密妃日常的茶水里下药,结果那茶水不知怎么被九阿哥送给宜妃娘娘的猫给偷喝了,那猫也刚巧有了身孕,当下就滑了胎。报于皇上那里,龙颜大怒,惠妃娘娘被斥责,谨贵人打入辛者库为奴,其他人等均杖毙。……”

惠儿话没说完,我眼前一黑就倒下了。谨贵人,惠妃、密妃、宜妃,少不了还有德妃,借了几重的手,毁掉了该毁的人,若不是那些人鱼蚌相争,哪里还有人顾忌到我的命,那想救我的人也只是侥幸救了我的命,还有那些无辜死去的人,我手上也沾了他们的血……。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屋里没有掌灯,我于黑暗中叹了一口气。正想叫惠儿,一双手伸过来,把我拉进了怀里,“你也有份!”我冷冷说道,挣扎着要从他怀里挣出来,他却又紧了紧手臂。

“哼!你力气越发大了,心思也多了,也能算计人了。”

“我不能眼看着你去死,事情急,顾不了许多,我挨了我额娘两个耳光子。不是要你体谅什么,只是要你知道,为你,我什么都能做。”

“甚至是那些无辜人的命,若黎的命不比他们金贵。”

“若黎,因为你是若黎。”

“去点灯来。”我又叹了口气,他松开我,点着了灯,灯光下一张还稚嫩的脸上竟然写满了憔悴。我不忍道,“十四,你不能这样。”

腿脚刚好能走路,我就被李德全叫进了乾清宫,进门看到馨兰,吃了一惊,她担心的看了我一眼,端着茶盘出去了。李德全通报了一声也转身退出,我神色木然的跨进门去,康熙背对我站着。我朝南跪了,康熙也不转身,只问道,“若黎,你可知当日出宫所议之事的结果?”

“若黎不知。”

康熙回头看了看跪着的我,笑了一笑,“你果然聪明!”然后坐到龙案后的椅子上去,“你不知最好,你要是知道,朕今天就绝饶不了你。”

沉默良久,复又缓缓说道:“朕告诉你,那京兆尹是索额图的门下,掌管国库钱粮的是明珠的门生,那破败景象是故意做给朕看的,朕只要一查,就可查出明珠一党贪赃枉法,损公肥私,又遍循人情,私借国库钱粮,致使国库严重亏空!这一举就可以重创明珠一党,甚至打击朕的某些儿子!那小小后宫之争,于此相比,不过是地震余波!你起来吧,看你跪着,还真不适应。”

“皇上,若黎已经双眼混浊,看不清脚底道路。”我起身看向康熙。

“若黎,你只要记住,你现在身处的,是朕的天下!”康熙双眼明亮的看住我,“记住朕的这句话。”

“若黎谨记!”

“好了,腿脚好了,就继续乾清宫当值吧。”说完,挥挥手示意我下去。我走到门口,又突然叫住我问,“你可知朕为什么留下你?”

我摇头。

“当日仓央嘉措写信托付你给我,说你来自异世,于我大清颇有渊源。朕本不信神鬼之说,可观你行为处事,分明我族类未来之形状,朕就有杀你之心。”

“那……”

“去吧!朕累了!”

我想了想,仍多说了一句,“皇上,有您是天下之福!”康熙笑着挥了挥手,示意我下去。

经此一劫,我心生了许多寒意。腿伤虽好,但觉心力不济,,馨兰看我整日恹恹的,便劝我回去休息,我朝她一笑,我都休息了三个月了,哪还能再休息的住。强撑着去乾清宫当值,好在不用常和康熙碰面,大家又都照顾我,也没有失职之处。

日里常见胤禩他们,因其中还各有隐情,俱都对当时之事心照不宣。九阿哥出力最多,借他新生儿满月之机,跟惠儿学了女红,做了全套的小衣服送他,仍旧是那副腔调语气,但明显觉的亲近许多。

一晃就是六月,慈宁宫花园湖中应该是荷叶田田,新莲滟滟了。

宁寿宫里陪了太后半日,便绕道过去,绕着湖走了半天,突然发现水榭旁竟有一叶小舟,约盛两人大小。顿时玩心大发,没敢解索,只是爬上去摇晃半天,觉的有趣,索性躺下,荷叶遮了斜阳的光辉,恰有能看西天的云彩,不知不觉竟睡熟了过去。

隐隐听到水流的声音,睁开眼看时,发现船竟然在动,头上一个声音传过来,“你最好别乱动。”

第 15 章

“你搞什么名堂?”我坐稳后看清来人面孔,生气的问。

“这本来就是我的船,我又没请你来。”胤禛说着,把船划到一处荷叶出水较高处,也盘腿坐下来,外变得世界立时就被隔在层层的荷叶外。

我四周看看,便呵呵笑道,“还真是个好去处,你倒想的起来。”

“你都不怕?”

我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有什么好怕的?怕你?”

他突然凑过来,脸几乎贴到我的脸上,我急忙后仰了身子。他狡诈一笑,“不是不怕我么?躲什么?”

“你还能做出点什么来不成?”我嘴硬道,心里却没底,谁知道他们这些阿哥都会想出什么招来。

“要不试试?”说着就连身子一起凑过来,手也作势来拉我。

我本能地往后就闪,结果 “扑通”一声就掉进了湖里,手虽及时扒住了船沿,但还是喝了一口水进去。他趴在船弦上盯住我笑,“早告诉过你不要乱动。”

“混蛋!”我抹着脸上的水骂了一句。

“你说什么?”他凑近了问我。

我狞笑一下,“我说——你也给我下来。”说着一把拖了他,他不提防,轻易的被我拉下水。看他在水中一阵扑通,我拍着手大笑,“智者千虑,终有一失,今儿算是应验了。”

什么叫得意忘形也跟着应验了,我忘了我不会游泳!

被他捞上小船时我已呛了几大口水,趴在船上又笑又咳。等止住了,发现他愣愣的看我。我看看我自己,不禁红了脸,因是夏天,几乎只穿了一层衣衫,此刻湿了水,全都贴在身上。哪是哪都看的分明。

掩饰着解了头发,他仍旧不发一言,也不管自己湿的衣衫,调个头倚到舢板上,身体若有若无的靠着我,身体的热度一点一点传到我身上,有些炙人。我不敢乱动,一阵微风掠过水面,船轻轻的动了动。他顺手拉起我一绺湿发,在手中捻磨了半天。“你这头发怎么这么直?”

“哦。”我已经紧张的口干舌燥了,“本来也是有些弯,用了一种药水烫过。只奇怪,这两年竟一点都不见长。”

“喔!”

又是一阵不说话,我熬的受不了,用了乞求的语气道,“我们回去吧。”

“还是衣服干了再走的好,不然你回去怎么解释。这里少有人来,你担心什么。”说罢拉了我胳膊,“你也躺着。”我头倚下去,刚好在他耳朵下方,只恨这船太小。

“明珠那案子是我查的,不知怎么透的口风,有人把怨撒到你头上去。当日我不在京,你若真出事,我可怎么后悔!”他轻轻的说道。

“你后悔什么?还在意我有命没命不成。”我冷笑。

他突然起身捏了我下巴,“你别总说的这么无辜,我对你怎样,你不会没想过,是不是觉的还没吊足我的胃口?”

我也恼了,甩开他的手,“你也别老这么自以为是的说话,我凭什么要想你对我怎样,又何时吊你胃口?别以为天底下是女人都想嫁给你们爱新觉罗子孙!我要是能走,早离了这里。我……”还正要说,他却猛地覆上我的唇,我咬又不忍咬,叫又叫不出,只手还能够着他的后背,僵持了半天,一股缠绵之意从他舌尖传递过来,我再无力挣扎。

等他放开我,见我盯盯的看着他,便把手蒙到我眼睛上,“你别总这么看人,叫人心虚!”

我拿掉他的手,坐正了身子,冷冷道,“真是那么回事,你还能这样的欺负人?”

他一笑,也不反驳,自顾自的去撸我的裤管。我急了,“男女授受不亲!你别乱碰。”

“我们不是刚刚亲过?我看看你的腿伤好的如何。”

“无赖!”

“你骂人的词儿挺多!”他不恼,一手握了我拦他手,一手轻抚着小腿上留的伤疤,“回头我让苏培盛给你送点药过去,女孩子身上留了疤终归难看。”

“那又碍着你什么事?”他手上力道一紧,我忙改了口,“除非你自己来送,其余任谁给的我都敢扔了。”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突然视线停在我脖子上,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手就伸过来拉出那根黑线,上边挂着的对戒瞬间就到他手心,钻石的光一刹那就刺痛了我的眼睛。他把大些的那个套到了自己左手中指上,“嗯,正好,就送我吧。”

“凭什么?这是我用一年积蓄买的。”我把戒指从他手上摘了,就要再放回衣领里边去。却被他中途又抢了回去,不由分的把绳子从我脖子里取下,拽断了,把那大的又重新戴到中指上。也不管我脸色有多难看,“就这样了,我的东西你也可以随便挑了去作信物。这个是你送我的,我也应当送你一个。”

“你的脸皮有多厚?谁高兴给你信物?你抢了我的,快还我。”我说着又要去抢,力气终究大不过他,又怕动作大了再掉进水里,早被他捉了双臂背到我后边去,头就抵在他肩上,我不作它想一口咬下去,他也不叫疼,我自己反倒觉的没意思。

“去年出宫,虽然碍着皇阿玛,也见你比宫里高兴。路都不正经走,燕子似的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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