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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弘文一脚一脚地踢向谢氏:“快说,你把我的儿女弄到哪去了?”
北战及时赶到:“冷大人,您现在打死冷夫人也无济于事,冷夫人熟悉白云庵的环境和里面的尼姑,还是赶紧让她去找王妃吧,再找不到王妃,王爷就要疯了。”
冷弘文惊醒:“滚,快滚出去找然儿和君儿,他们要是有什么闪失,我要你们母子三个给他们陪葬!来人,把冷紫钰和冷紫月锁在柴房,没有我的指令,不许放出来。”冷弘文这是准备那冷紫钰兄妹做人质了,他怕谢氏带着他们两个逃跑。
北站忙道:“冷大人,冷夫人一个弱质女子,现在又被你打伤了,走几步都困难,她一个人哪行,还是让紫钰少爷跟她一起吧,也好有个照应。现在找回王妃和君然少爷才最重要。您放心,他们跑不掉的。”
冷弘文现在头脑一片混乱,几乎不会思考,北战又是钟离浩的人,自然觉得他怎么说都是对的。反正他也看得出谢氏最看重的是冷紫月,扣着那丫头就行。
PS:
应该是再有三章就结文了,呵呵,尧尧很怕被人说虎头蛇尾,仓促结文,所以写得很认真哦。谢谢大家的一路支持,希望老朋友们以后能继续支持尧尧。
第2 55章 报仇了
德妃向皇上请求出宫一趟,去清源寺为皇上和二皇子祈福。
皇上看了她一眼,允了,“瑞儿还不到20岁,他的亲事其实你不用这么操心。”
德妃叹道:“做娘的人,哪有不操心的?皇上,好不容易出宫一趟,臣妾想在清平侯府住一晚,跟兄嫂吃一顿饭,明早出宫,后日晚上赶回来。”嫁进宫的女人,除了受宠的有一两次省亲的机会,多是一辈子都不能再踏出宫墙。
“好吧,自己小心,朕给你配半幅皇后的銮驾,带30名护卫。”
“不,皇上,心诚则灵,臣妾这次想微服去上香,只带尤嬷嬷和秀娥俩人,请皇上成全。”德妃跪下。
钟离赫皱眉:“这怎么可以?你乃四妃之首,怎么能只带两名随侍出去?有个闪失如何了得?安然和君然失踪到现在都还未没找回来呢,浩儿都快疯了。”
“皇上,求神拜佛重在心诚,太大阵势会让菩萨和寺里的大师们不喜。其实,越是大阵势,越容易被匪贼盯上。如果不是大家事先都知道安然姐弟在白云庵做法事,也许还不会出事。有谁会去劫一个普普通通的香客?皇上,臣妾万分想以一个普通妻子、母亲的身份去为皇上和瑞儿祈福,求皇上成全。”
钟离赫蹙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好像也有道理,就让瑞儿陪你走一趟吧。”
“不,皇上,瑞儿这几天正在攻读《史记》,说先生要考核,臣妾不希望耽误瑞儿的学习,皇上放心,秀娥的功夫不弱。”
“也罢。那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是,多谢皇上成全。”德妃这才起身告退,去皇后那里领出宫牌。
回到旻和宫,德妃写了一张短笺卷好递给秀娥:“马上让小灰飞一趟。”
秀娥应下,赶紧去了后院。
第二日一大早,德妃就素装打扮,带着尤嬷嬷和秀娥悄悄出宫了。一辆外表普通,里面却舒适豪华的马车已经在约定的地点等候,驾车的是尤嬷嬷的侄子。
当然,还是要先去一趟清源寺。万一以后有什么变故查起来不会露了马脚。这就是微服出行的好处了,若是带着銮驾、护卫,什么时候到哪里都一清二楚。
在清源寺用了简单的素斋。德妃三人就下了山,七转八弯到了一个偏僻的小院。
尤嬷嬷敲门,敲三下,停顿,再敲两下。停顿,再敲一下,才听到门“咿呀”打开一条缝,开门的是一身农妇打扮的六月,往德妃她们身后看了一圈,六月才把门开大一些。让三人进去,随手又把门插上了。
六月带三人到了后院,左眼和嘴角都有一大块乌青的谢氏正坐在桌边喝茶。见德妃进来,并没有起身,只是点了一下头:“我身上有伤,恕不能行礼了,还请娘娘见谅。”
德妃“惊”呼:“谁把你打成这样?表姐告诉我。我一定为你出气。”
谢氏面无表情地扯了扯嘴角:“我害人家宝贝嫡女失踪了,被揍一顿很正常。再过两天找不到人应该就会把我杀了给他女儿陪葬。闲话不说了,30万两银票带来了吗?还有,明天我就要见到我儿子,然后他们兄弟俩要离开,你给他们准备好路引。”
谢氏的神情语气让德妃冒火,不过她也知道谢氏挨打情绪不好,而且自己还有重大把柄在她手上,遂强压怒火,赔上笑脸:“表姐放心,本宫自然有办法护住你和你的子女,没必要让他们流亡在外。
六月端来一杯热茶:“娘娘请喝茶,上等的普洱。”
德妃把茶水倒在地上,拿起桌上仅剩半壶茶的茶壶倒了茶出来喝,眼角的余光果然瞥见谢氏眸中一闪而过的懊丧。
谢氏很快恢复脸上的平静:“娘娘不是一向最喜欢刚冲好的普洱吗?这壶放久了,有些凉。”
德妃笑笑:“本宫一路赶来,喝这温的刚刚好,刚才那茶太烫了。”
谢氏抬头:“六月,带尤嬷嬷和秀娥到前院喝茶。”
尤嬷嬷二人看向德妃,见她点头,才跟着六月走了。
“你收到东西了?”谢氏“专注”地看着手上的茶杯。
德妃一脸的埋怨:“表姐,能不能不要这么生硬地谈话?从下到现在,我们可都是最好的姐妹。”
谢氏撇嘴:“最好的姐妹会扣住我儿子这么多年吗?”
德妃快哭了:“表姐缘何这样误会璃儿?就因为上次月儿的事?我什么时候扣住你的孩子了?这么多年我一直尽心尽力地帮你寻找孩子,这不也才送回京城没多久。是,我想让你帮我的忙,所以说要等你做了事之后才让你见儿子,这是我不好,心急了。
可是表姐有没有想过,只有帮助瑞儿成事,我们才有好日子,说不定还能想办法恢复虞家的荣耀,你的子女才能真正光明正大地享受富贵?即使现在钰儿和月儿有了冷家的身份,但他们的兄长怎么办?”
谢氏冷哼:“这么说你都是为我们母子几个好了?我不想跟你继续讨论这个问题,我的两个儿子必须离开,明日见到我的长子和路引,我会让你见到戴红玉葫芦的那个男孩子。”
德妃握着拳头笑道:“好好好,表姐你要坚持,我自然会满足你的要求。不过表姐,你要记住,我们是最好的姐妹,是一条船上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希望我们以后还是能好好……谢巧娘,你的茶里放了什么?你……你敢给我下药?”
德妃脸色大变,“嚯”地站起来指着谢氏怒吼。
“这不是你最喜欢做的事么?怎么,自己不想尝尝?”谢氏悠悠地继续喝着手里的茶。
药效很强很快,没一会儿,德妃就双颊火红,媚眼如丝,呼吸越来越急促。
“尤嬷嬷、秀娥”德妃强力克制着体内迅速燃起的火焰,使出浑身力气大身喊叫。不过半天没有回应,心知不妙,那两个人应该也中招了,自己太小看谢巧娘了,没有想到竟然真的中了她的道,怎么会?自己明明没有喝那杯茶。热,像被火烧一样,德妃开始不能控制地拉扯着身上的衣物。
谢氏看到德妃眼中的疑惑,很“善解人意”地解释道:“你倒掉的那杯茶真的一点问题都没有。”
德妃的理智已经渐渐迷离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谢氏的话。此时的她眉目含春,右手用力撕扯着衣服,左手揉捏着自己的左乳。极具魅惑之色。
六月和秀娥实时走了进来,架起正在发骚的德妃扔进最靠边的一间屋子,里面另一个中了极品春药的人刚刚开始发作,正难受得在叫人。
很快,屋里传来销魂至极的声音。
谢氏跪倒在地。仰天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庆哥,你听到了没有?小姑,你听到了没有?你们都听到了没有?哈哈哈,是不是很解气?哈哈哈,庆哥。你们再等等,一会儿你们会更解气,我今天就要为虞家报仇了。哈哈哈,等报了仇,我就来找你们了,你再等等,再等等。哈哈哈………”
秀娥也跪下含着泪对天祷告:“大少爷、虞美人,大少奶奶给你们报仇了。给虞家报仇了,你们睁大眼睛看啊,好好看啊。”
六月过来拉起谢氏和秀娥:“时辰差不多了夫人,我们该躲起来了。
秀娥跟着搀起谢氏:“大少奶奶,你们快躲起,剩下的交给秀娥了。”
此时,通往这个院子的偏僻的小路上,一个带着斗笠的大胡子正匆匆赶来,他很兴奋啊,以为这辈子断子绝孙了,没想到还有一个儿子找回来了,那年听璃儿说儿子的右脚底有七颗红痣,他就知道这个儿子必是大富大贵之人,果然福大命大,这么多年终于被找回来了,还是在这么关键的重要的时刻。
兴奋归兴奋,这么多年的“隐身”生活还是让他没有丢掉警惕,时不时突然回头,留意着四周围的一切。
看到了指定的院子,往左右身后又溜了一眼,正想抬手敲门,却发现门是虚掩的。大胡子一凛,往周围再瞄了一眼,略想了一下,突然用力把门一推,人却闪到边上……没有动静。
他探头进去,却见院子中间的石桌子上扑着一个人,正是叶璃儿身边的尤嬷嬷。
走过去探了探鼻下,早已没气了。
从桌子这边往里,一地的血迹……
大胡子竖起手上的利剑,小心地往里面走去,过了穿花门,就看见一间屋子前面的地上扑着一个女子,浑身是血。
上前一看,是璃儿的另一个心腹秀娥,到底出了什么事?璃儿和他们的儿子遇害了?他唯一的儿子啊!大胡子扑过去,正想看看秀娥还有没有气在,就听到哪里传来暧昧至极的声音。
他竖起耳朵,声音像是从屋里传来。
就在他凝神推开屋门时,感觉有杀气袭来,正要回头,后背上刺痛,被扎进了针。用力推出一掌,却立刻感觉到由于自己运气的缘故,有一股热流从背上针刺的部位迅速游向全身。还没回过神来,已经感觉到体内火烧起来,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此时中了一掌的秀娥爆发出所有的力量用力一推,大胡子被推进虚掩的门里。
秀娥拉上门,屋里糜烂的气味混合“桃夭”的香气,相信赵煊没有可能冲出来开门了。
谢氏和六月从另一间屋里跑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是瘫在地上的秀娥,嘴里还在往外淌血,脸上却是灿烂的笑容。右手掌的指间,夹着三根银针。
“秀娥,秀娥,你怎么样?”谢氏抱着秀娥浑身是血(这会儿真的是她自己的血了)的身子哭道。
秀娥的声音微弱但明显地愉悦:“大少奶奶……我……成功了……先走一步……大少奶奶放心……人也好……鬼也好……奴婢只会做一个安分的姨娘……侍奉大少爷和大少奶……”
秀娥闭上了一直笑着的眼睛,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了。
“秀娥,秀娥”谢氏紧紧抱着秀娥,扑在她的肩上痛哭,“你先走一步,我很快就会赶来找你们的。”
屋子里,由于增加了一个人,声音和动静越发地大。
谢氏又想朝天大笑。
“六月,里面的桃夭应该烧完了,一会儿我进去点了软香散,你就走吧,你还是一个姑娘家,不要看到那些肮脏的场面。
你把那三十万两的银票和那封信交给老爷,替我求他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看顾月儿几分。刚才给你的那个包袱里面有一千两银票,还有你的身契。你愿意跟着月儿就跟着她,另有打算就离开京城找个人好好过日子。”谢氏一边为秀娥重新梳理发髻,一边对六月说道。
“夫人,我们一起走吧,反正里面这几个人都是要犯,您只有功,没有罪,可以继续过你的日子啊。”六月哭道。
谢氏凄然一笑:“不了,我活着的唯一信念就是儿女和报仇,现在仇报了,月儿的亲事定了,至于烨儿,我相信皇上和庆亲王终究是仁善的,我已经没有牵挂了,也没有了活下去的动力。对了,你告诉月儿,她的床下,我给她和烨儿各留了一封信。
六月跪下,给谢氏磕了一个头,哽咽着说道:“夫人,当年是您帮奴婢安葬了我娘,还出银子帮奴婢治病。这么多年,夫人待奴婢的好,奴婢不会忘记。夫人放心,以后奴婢会跟着小姐,帮您好好照顾她。六月没有亲人,这世上,夫人和小姐就是奴婢最亲的亲人。”
谢氏拉起六月:“谢谢你,六月,有你这句话,我可以更安心地走了。有机会你把给烨儿的那封信给他吧,我不想让他们兄妹俩尴尬。”
六月应道:“是,夫人放心,六月知道要怎么做才对烨少爷和小姐好。”
谢氏看看天色,用一条帕子掩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