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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重生功略-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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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晴向她问过好,“这不是离末时还远吗?怕姑姑忙着,就没敢往里传
    “今天就你们两家的舞服的事,也没别的事,公主说了,为了公平,等到了时辰当着大家的面开门取衣裳,所以这时候,大家都闲着,你也别在这儿立着了,随我进去坐着等着。”桂枝拉了她,拿了腰牌朝着守卫晾了晾,便拖着她进了宫,朝着衣坊去了。
    到了衣坊,也不敢乱走,随着桂枝在桌案边坐了,坐身边窗户望了出去,对面房子墙壁半干不湿的。
        
    桂枝随着她的视线望了望,小声道:“对面就是放你们两家舞服的地方,外面那位可能怕这墙湿着,让公主和许公公看出眉目,给对面那位大人差了信,前天便没再淋水,不过淋了这么久的水,那墙一时半会儿哪干得了,前天湿得能摸出水珠子,昨天天气好,晒了晒,还好了些。”
    雪晴朝着那边仔细看过,左手边石壁颜色偏深,显然左手边要湿些,右手边的干些,虽然不太显眼,但只要有心,还是能看出来,问道:“哪边是我们的?”
    桂枝道:“右手边的。”
    雪晴一听,心里就有些犯愁,金玉兰想得出这办法,就不会一点看不出区别,等她来了准保一眼看出来她那边淋过水,如果她心黑到不顾帮她的那位大人,硬说这里面动了手脚,这事怕又有得麻烦,如果公主要偏坦于她,这事还不知要往哪个方向发展。
    正愁着,天下滴滴答答的砸下了斗大的雨点,眨了几眨眼的功夫,大雨倾盆。
    桂枝招呼小宫女送来茶水,将窗打低些,免得溅了雨水,报怨道:“这天气,说变就变,转眼便这么大的雨,好在把你接进来了,要不你站在那外面,不知要淋成什么样子。”
    雪晴一见这雨,欢喜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当真是场及时雨,这一淋,对面的石壁一湿,哪还分得出深浅,当真是上天都帮她,“这还不是雪晴福分,有姑姑疼着。”
    桂枝支开了小宫女,望了望左右无人,突然压低了声音向她问道:“昨天我去你们那儿,看到一个四十来岁,穿着藏蓝衫子,很漂亮的妇人,她是谁啊?”
    雪晴一想,昨天她娘穿了身全新的藏蓝初裙,“是我娘,从乡下过来,给我们带孩子的。”
    桂枝看了眼杯里的茶,这茶叶还是雪晴送她的,“你娘可是姓程?”
    雪晴正喜滋滋的看着外面的大雨,听了她这话,心里打了个闪,那天向她娘问起锦秀的事,她娘的表现就有些奇怪。
    而在这之前,她也没告诉过谁她娘姓程的事,突然想到锦秀姓程,而锦秀有说过桂枝跟她是同乡,这里面怕是有些关系,笑道:“姑姑怎么知道我娘姓程?难道以前见过我娘?”
    桂枝握着茶杯,脸色变了变,握了茶杯,“这茶是不是你娘烤的?”
    雪晴对锦秀说过,这茶是家里烤的,但没说是她娘啊,心里就更加怀疑,“我爹也会。”
    桂枝笑了笑,没驳她什么,接着又问,“你娘没跟你说过什么以前的事
    雪晴装傻,笑着摇了摇头,“没说过。”
    桂枝叹了口气,“既然她没说,咱也就不说了。”
    雪晴本来是想让她说出来的,不想她居然缩回去了,忙放了手中茶杯,摇着她的手臂,“姑姑,你这话说一半,留一半的,把人家的好奇心勾起来了,又不说了,这叫人多难受,你就跟我说说吧,你是不是认识我娘?”
    桂枝想了想,才道:“这事,我也不能确定,你娘长得跟我小时候一起玩的一个玩伴很象。不过这世上长得象的人,也有不少,再说我和她已有二十来年没见过了,我怕认错了人。”
    雪晴看看窗外,时间已是不多,央着桂枝快说。
    桂枝将雪晴包给她的茶打开,挟了几根茶叶在手中,轻轻捻着,“我家以前是种茶的。”
    雪晴心里一紧,又听她道:“以前我们家租的是当地一家大户的地来种茶叶,那家的小姐特喜欢溜出来偷我们家的茶叶 … …”
    她话没说完,见金玉兰由费大人接着从院门外进来,忙打住话岔,“这些事,咱以后再说。”
    雪晴顺着她的目光,也看到金玉兰正站在场子里看对面的屋子,识趣的不再问,暗庆这场大雨下得好。
    金玉兰对着那屋望了一阵,又和费大人耳语了几句什么,满意的点了点头,向这边望来。见了雪晴,眼里闪过一抹得色。
    桂村不管暗里和金玉兰怎么不合,表面功夫还得做,起身向金玉兰问了好。
    金玉兰只是轻点了点头,算是应了,随费大人进了对面屋。
    这场雨来得快,去的也快,转眼间,便停了,放了晴。
    屋间小太监和宫女们忙着布桌搬椅。
    末时刚到,桂枝和雪晴去了外间候着,金玉兰也随着费大人从门外进来
        
    她虽然托大,但到了这儿,也不敢有所表示,也在一边立着,没敢坐。
    一盏茶功夫,便见许公公扶着义宁公主来了。
    雪晴之前问过宫里的规矩,不等人叫,见金玉兰往下跪,知道是公主来了,也忙跟着跪了下去。
    义宁公主没见过雪晴,对这人早就十分的好奇,在上座坐下后,便瞅着雪晴,“你就是陆雪晴?”
    “民妇陆雪晴,叩见公主。”雪晴忙磕了头下去,虽然这次舞服应征是正大光明得来的,但有义宁公主迫子容休妻那事,摸不准这时义宁公主见了她是什么样个想法,悬着心,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义宁公主不叫起,金玉兰也不敢起来,陪着一边跪着,暗里恨不得一个眼神把雪晴扎死。
    “把头抬起来,我看看。”义宁公主也想看看子容死活护着的女人是什么个模样。
    雪晴对义宁公主逼子容休妻一事心存芥蒂,打心里不愿理睬,但她明白这个世道不比得二十一世纪,可以由着自己任任性,对谁不愿搭理就可以不搭理,大不了别人对她有所看法,但不会把她怎么着。
    但这儿不行,皇家的人就是天,藐视皇室就是死罪。
    不管再怎么不情愿,还是抬了头,而且神色怡然,绝不表露出一丝一毫的不满之色。
    义宁公主定眼看过,果然一点不比金玉兰长得差,而且那双眼漆黑纯真,十分讨喜,这就是金玉兰比不得了,别说心机甚重的金玉兰,就算别家的大户人家小姐也难有这般纯真直爽的神态,怪不得子容一门心思放在她身上,点了点头,“果然是个美人。”
    金玉兰见义宁公主对雪晴和颜以色,心知不好,这般下去雪晴的名分还得回去,只盼着尽快开始选衣,早些将她压下去,朝着费大人递眼色。
    费大人收到指示,朝着义宁公主小声试着问道:“公主,您看,可以开门取衫了吗?”
    义宁公主不咸不淡的睨了他一眼,这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也没马上开口。
    费大人脑门一凉,憋了一额的汗,埋着头不敢看她,正在他紧张得想跪下去时,听义宁公主道:“开始吧。”才长松了口气,奔到外间招呼宫女们开锁取衫。
    雪晴昨天便要锦秀取走所有核桃壳,这时屋里该不会有什么做过手脚的痕迹,仍难免有些紧张,但在别人看来,只以为她是紧张这竟选的结果,也没谁理会。
    金玉兰经历的事多,再加上认定自己必胜无疑,反而淡定,斜着眼角睨了雪晴一眼,唇角轻勾,过了今天她这一辈子休想在义宁公主面前抬头了。
    义宁公主这才想起她们还跪着,抬了抬手,“都别跪了,起来吧。”
    雪晴转脸看着窗外宫女们开了那两扇门,分别从两间屋子捧了那些舞服出来,神色古怪,缩手缩脚的不敢往这边送。
    金玉兰背对着窗户站着,不好扭过头拿后脑勺对着义宁公主,也不敢回头张望。
    费大人不懂衣裳,见那些宫女这般神色,只道是她们发现了雪晴衣裳有什么不妥之处,催促道:“磨磨蹭蹭的做什么?还不快送过来。”
    宫女们交换了眼色,战战兢兢的过来了。
    到了近前,却不敢将衣裳抖开,挤在门口,你看我,我看你。
    义宁公主有些不耐烦,睨向桂枝,“这就是你平时带的人?”
    桂枝心里明白出了什么事,听公主这么说,便装模作样的呵斥宫女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将衣裳呈上来给公主过目。”
    金玉兰眼角正勾着雪晴,眼里笑意更浓,后者只是小小心心的呼吸,让自己处于最不显眼的状态。
    这时突然听义宁公主 咦,了一声,“这是谁的舞服。”有人回道:“是金小姐的。”才回了头去看义宁公主,只见公主阴沉着一张脸看向她,暗觉哪儿出了问题。
    转眼去看自己的舞服,一眼望过去,脸色大变,原本艳红色的舞服上,蒙了一层绿毛。再仔细一看,唇都白了,那些绿毛全是长出来的霉菌,哆了唇看向费大人,“这 … …这是怎么回事?”
    费大人一看也傻了,水是金玉兰叫浇的,还以为她那衣裳不怕水,结果生生养了这么些霉菌出来,这时来问他怎么回事,他还想问她呢。
    义宁公主冷哼一声,又去看雪晴的舞服,倒是干干净净,奇怪的又是 咦,了一声,“这些衣衫没有受潮吗?”
        
    金玉兰象抓住了救命稻草,紧紧盯着雪晴的那些舞服,如果她的同样受潮变形,也是两家一起罚,以金家的背景,罚一罚,虽然伤元气,但尚可慢慢恢复,但雪晴可就没这底子,这一罚,就别想再起来,这算下来,她仍然是赢家。
    宫女回道:“也有些潮湿,不过没有长霉。”
    义宁公主方才以为雪晴的舞服没有受潮,同一座房子,金玉兰的潮得长霉,而雪晴的丝毫不潮的话,这里面就大有问题,怕就是雪晴使了什么阴招,对她顿时起了厌恶之心,这样有心计的人岂能留,这时听宫女说也有受潮,微微意外,看向雪晴。
    见她崩紧了脸,神色紧张,全无喜色,拉长的脸缓和了些,怕是错怪了她。
    雪晴忍了一阵,壮着胆子道:“公主,我那些衣裳用的是丝帛受不得潮,能否允许民妇尽快将衣裳熨干,或许有救,不至于走样。”
    义宁公主脸色又好转些,既然她自己用的是丝帛,最是怕水的,又怎么会用这招陷害金玉兰,点点头,“去吧。”又转头对桂枝道:“多派两个人手帮着。”
    雪晴和桂枝领着捧了她的舞服的几个宫女进到里间衣坊,才长松了口气,想到递了个眼色,微微一笑。
    升了炭炉子,烧红木炭,夹进她自己带来的熨斗里,抖开舞服,在上面铺了白绵布,将丝帛部位尽数拉扯着烫平,这些丝帛的部位受了一夜潮,微微有些缩水,但受潮时间短,缩份很小,只要将这些部位拉伸开些来熨,仍可以恢复。
    等熨干定了型才交给宫女在炉子旁烘干别的部位。
    义宁公主等雪晴走开,才又沉下了脸,对捧着金玉兰舞服的宫女冷声道:“抖开。”金玉兰一直是她护着的人,出了这事,她脸面上也是无光,这才等雪晴走开才发话,一来是略保住些金玉兰的面子,二来觉得这件事实在蹊跷,她不能不弄个明白。
    等宫女提起那几套舞服,脸色更黑了下去,重重的哼了一声,“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那几件舞服,件件花花绿绿的布满霉菌,完全看不得,那霉菌不比其它,就算洗掉上面的绿毛,下面也要留下褐色痕迹,不管怎么弄都是除不掉的,这几套衣裳是彻底报废了。
    金玉兰看到这些舞服时已傻了一半,只盼雪晴的那几件衣这裳丝帛缩水,也拿不出手,这时被公主一吼,膝盖一弯跪了下去,“民女也不知为何会如此,一定是那雪晴与桂枝窜通做了手脚,请公主明察。”
    义宁公主冷哼了一声,“她自己的那些衣裳都怕水,这么害你,还得搭上自己,她疯么?”她不是不相信这里面没鬼,而是知道以陆雪晴的能耐,根本不可能在费大人的眼皮上,让金玉兰的衣衫发霉,而保得住自己的。
    难道当真另有隐情?“她怎么害你的?说来听听。”
    金玉兰看了费大人一眼,费大人一个劲的给她递眼色,叫她别乱说话,这事如果捅出来,他也得牵扯进去。
    金玉兰也不敢拿费大人做替死鬼,把事往他身上推,眼珠一转,向费大人问道:“费大人,负责打扫是谁?”
    费大人也是人精,听话头,知道话尾,忙上前道:“是锦秀的人,听说锦秀和陆雪晴一直走的比较近,难道是 … …”
    金玉兰假意喝道:“费大人,没有证据的话可不能乱说,锦秀在这宫里可是十几二十年了。”
    “锦秀?你说负责打扫的人是锦秀?”义宁公主最近也常听探子说起锦秀常去秀色坊的事,听这么一说,反倒有几分相信。
    金玉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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