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嫡妻重生功略-第3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子容指指楼上,“这楼下正乱着,没让她下来。我就这叫她下来见过哥哥。”
    辛雨泽忙拦着,“别,乱糟糟的,别吓到弟妹,改日再见不迟。”指指贾二,“这人怎么处置?”
    子容也不愿雪晴卷进这场是非,作了罢,看了眼贾二,问王掌柜,“王福,这事,还要我说一遍吗?”
    再说王主薄听了 福通,伙计说沈洪跑了,又惊又怒,带了几个人就冲来了 永生,,不想到了门口,站了一堆的匪人,心里就打了个扭,回念一想,伙计说王福带了人去砸 永生。,难道这些是王福找来砸砀子的人?见那些匪子见了他也没有什么表情,对自己的猜测又多了肯定,踢了帘子就进来了。
    可进了门,发现这情形有些不对劲,子容和另两个人坐着,其中一个认得是跑买卖的周成贵,周成贵没洗手前的底子他是知道的,也是个不好惹的角。另一人身后还站了几个匪子,也猜到这人多半是匪子头了。
    而王福却站着,地上还跪了个贾二 … …
    子容站了起来,“王主薄,您来的正好,我们刚好说要去衙门,正愁没个主事的人,如果您有空的话,正好给我们当个见证人。”
    王主薄不愿与匪子结怨,见了这阵势,已经想走,被子容叫住,又不好马上离开,只得装模作样的问了几句。
    周成贵不等子容开口,已抢在前面把来龙去脉大至说了一遍,王掌柜冷汗直流,王主薄面子上也崩不住,喝骂王掌柜,王掌柜只将所有过错推给贾二,说是贾二对雪晴起了坏心,才纵着他鬼迷了心窍。
    
    


054 收网(1)

    
    王主薄在二人的争吵中算是明白了其中事由,念着姐姐王夫人,而贾二不过是个远房亲戚,又没什么靠山,顺着王掌柜的意拉了他做替罪羊。
    贾二被捂了一嘴的苍蝇,偏左右都是得罪不起的,只能生生地咽了下去
    子容冷眼看着,由着他们演戏,辛雨泽和周成贵见他不出声,自也不便抢着出头,陪着他静观其变。
    王主薄叫人扭了贾二去衙门,又使着王掌柜向子容赔了不是,一行人才退了出去。
    他们前脚一走,周成贵就问子容,“你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子容的嘴角不易觉察的微微扬起,但那丝冷笑立刻又消弥于无形,“扭他去衙门,他使几个银子就出来了,那岂不是便宜他了。”
    “你有主意收拾他了?”周成贵知道他一惯多主意。
    “主意是有,坑也挖下了,他现在已经跳下了坑,就等着咱埋土。”子容将自己的打算大至说了一遍。
    周成贵听得连连点头,“兄弟,真有你的,这次还不让他死得硬挺挺的
    子容扬眉笑了笑,“不过这土一天没埋上,这事儿也就不能说成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辛雨泽直到这时站起身,拍了拍子容的肩膀,“三弟尽管放手去做,他走正道,三弟自个接着。如果他再敢玩阴的,咱把他的老窝一起给他端了。”
    子容自落难以来,没少受苦,少受气,这时才结交的兄弟,能这么仗义,不由心里感动,拍着肩膀上辛雨泽的手,“谢谢二哥。”
    周成贵本来就一直看好子容,这会儿拜了把子,更是痛快,“走,我们出去喝几杯,不醉不归。”
    雪晴在楼上,侧着耳朵把下面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直到王掌柜一伙人离开,才长松了口气。
    但楼下一堆认不得的匪子,也不便下去,等子容他们离开了,才从楼上下来,招呼伙计收拾了茶杯,重新摆好桌椅板凳。
    看看左右闲着没事,也就早早地回家去了。
    陆太太问起子容,她怕说起山中匪人惊吓到陆太太,只说与周成贵结了兄弟,一同喝酒去了。
    陆太太见过周成贵几面,印象也算不错 ,而且周成贵又是在外面跑买卖的,与子容结了兄弟,以后子容,也能多条路子,也打心眼里为子容高兴。
    张罗了饭菜,一家人围坐在桌边,只是少了子容,心里就象缺了点什么似的,不禁叹了口气,“就少了一个人在家,都觉得冷清。”
    陆掌柜摇头笑了,挟了块炒鸡蛋到她碗里,“孩子大了,子容又是要干大事的人,不能成天窝在家里,总有点这样那样的应酬。再说这才出去吃一顿饭,你就闹心成这样。”
    陆太太也觉得自己太多愁善感,笑了笑,“这人年龄越大,就越是怕孤独,还不是怨你,那天跟我说什么子容要走的事,要不我哪能有这心思。”
    雪晴心中拢了一团阴影,埋头吃饭,筷子杵在自己碗里,半天没去挟一柱菜,陆太太这才回过味,刚才自己那句无心的话,怕是戳着她的痛处,挟了些白切肉到她碗里,“就要成亲了,多吃些肉,把身体养好些,没准能早些生个胖小子。”
    这话不提也罢,说了更让雪晴头痛,把那几片肉塞进嘴里,胡乱拨了几口饭,就推说吃饱了,先行回了房。
    陆掌柜看着雪晴出去,用手肘碰了碰夫人,“以后当着孩子的面,别说子容要走的事。”
    陆太太也后悔自己刚才没多个心眼,说话不多想一想,“刚才一没留神,说溜了嘴,看来雪晴真是担心这个,才答应成的亲。”
    陆掌柜将手上的小酒杯,端起来一饮而尽,“一会儿你去看看雪晴,好好劝劝,让她把心放宽来,子容不是无情的人。”
    陆太太给丈夫盛了碗饭,“那你快吃,我收拾好了碗筷就过去。”
    程根咽下口里的饭菜,“娘,你去就是了,碗筷我来收。”
    “你不是还有布要染吗?”陆太太放下手中的碗筷,等着。
    “这能要多少时间,娘去吧,姐别一个人躲屋里哭了鼻子。”程根又去装饭。
        
    陆太太笑着打了他一下,“看你把你姐说的,她能有这么小气?”
    “那可难说,前两天我还看到她闷闷不乐的,不知在愁什么事呢,刚才听娘说,只怕就是愁这个。”程根是藏不住话的人,看到什么就说什么。
    陆太太坐不住了,解下围裙,搭在凳子上,“我看看去,这碗筷得拿热水烫烫,水在锅里热着呢。”
    程根一叠声的应了,陆太太三步并两步的去了雪晴屋里。
    房门虚掩着,陆太太在门口唤了声,“雪晴。”
    雪晴正手枕着后脑靠着卷成一团的被子,望着窗外河苇发呆,听到娘的声音,忙坐直身,随手在床边拿了针线篓子放在腿上。
    陆太太推门进来,掩了门,坐到床边,看着她手中正要绞边的红头盖,笑了笑,“别装了,盖头都拿反了。”
    雪晴低下头才发现,果然把盖头捏反了,手上捏着边尾,要绞的那边却在另一头,脸上微微一红,重新把盖头正过来。
    陆太太摊开盖头,见上面绣的百合,却不是双 喜,,“子容在外面找花姑娘了?”
    雪晴眼一瞪,“他敢?”
    陆太太看了看女儿,淡淡的问,“那是有哪家小媳妇看上他,缠着不放了?”
    雪晴皱了皱眉,“我天天跟着呢,谁敢缠他?”
    陆太太拿了根针,引了红线,绞着红盖头另一边的边,“你不跟着呢?
    雪晴想也不想,一撇小嘴,“那他也不会理会那些贴上门来的女人。”
    陆太太抬起脸,直看着雪晴,“那你还在愁啥?”
    有些话,雪晴埋在心里也没敢跟人说,一直这么憋着,也难免闷闷不乐,虽然娘是这年代的人,也免不了有些这时的世俗思想,但总的来说还算是开明。
    想了想,从贴身的怀里取出一个做得极为精致的小荷包,边是用七彩线绞的麻花针,中间绣了只毛绒绒的老虎头,娇憨可爱,最难为她的是,这么小小的一个虎头,不同的角度看倒象是会眨眼一般。
    她绣这荷包上的虎头的时候,陆太太到是见过,好一阵子的夸,没想到女儿有这手艺,虽然不知她哪来学来的,但确确实实看到她绣出来了,而且绣了四幅,绣好后,做成荷包反而没见过了,问过雪晴几次,雪晴只说丢了,陆太太还心痛了好些日子。
    雪晴又另外绣了幅丝帕送给陆太太,绣的是一对鸳鸯,也能眨眼睛,说一只是娘,一只是爹,才逗得陆太太眉开眼笑,嗔骂女儿不正经,对那帕子却是极爱的,小心收着,也不舍得用。
    陆太太见她这时候取了这老虎头做的荷包出来,正反正各一个小老虎头,又是贴身藏着的,那另两幅小老虎头在哪儿,心里也有数了。
    雪晴松开小荷包上的金丝绳,从里面倒出一粒小指甲大小的小金珠,上面雕着一个精致的篆花图案,递给陆太太,“娘,你可认得这东西?”
    陆太太拈着这珠子细细的看了,这图案好象在哪儿见过,低头想了好一会儿,猛吃了一惊,看向雪晴,“你这是哪儿的?”
    雪晴从陆太太手里拈起那金珠子,慢慢的捻着,“娘,你先别问从哪儿来的,先跟我说这标记是什么?”
    陆太太慢慢的回想着很久以前的一件事,把那些事挑挑捡捡,道:“那时我还小,我们镇子上出了一个能人进京当了官,家眷却没带去,他家的小儿子,不时向我们那些小孩显摆,说他爹如何如何的在朝中得势。大些的男孩就不肯信,硬说他吹牛,那孩子小,受不得激,有一日果然偷了一个铸币出来给我们看,说是他爹爹的,那个图案,与这个虽然不同,但却有相似之处,所以我琢磨着可能是朝中大臣或者权贵之士的标记。”
    雪晴点了点头,“我以前也没想到是什么,但上次接的那批军布,也有个标记,也如娘所说,虽不相同,却有相似之处,后来我撞到那衙差,多嘴问了句,他当时就说我呢,说我一个妇道人家,不认得也是正常,那是京里梁大人的标记。”
    陆太太看向她手中正慢慢打着转的小金珠,“那这 … …”
    雪晴将那金珠转过来,图案朝上,“或者这正如娘所说的,是哪个臣中命官或者权贵中人的标记。”
    陆太太看那金珠因为年日已久,有些色陈,但仍能看得出打磨的极为光滑细致,那图案雕得更是精致之极,中间穿了小孔,象是可以穿绳索之用,“那这东西,你到底从哪儿来的?”
    雪晴神色一黯,“这是子容的。”
    “什么?”陆太太一声惊呼,忙捂住了嘴,“他哪来的这东西?怎么从来没听他说起过?”
        
    雪晴望了望门口,仔细听过,确定没有人听见她们谈话才道:“娘保证不告诉任何人,包括爹爹,我就告诉您。”
    陆太太见女人如此谨重,点了点头,“我听了就烂在肚子里。”
    雪晴将小金珠放回荷包,小心的扎上封口,捏在手上把玩,“这是子容没到我们家前就有的。”
    陆太太愣了愣,“这怎么可能?他那身衣衫是我和你爹给他换下来的,你爹亲手烧的,什么也没有,几时见过这东西 … …”说到这儿,蓦然住了嘴
    当年,她给子容脱衣裳,他脖子上挂着一个小荷包,她当时不好解开来看,但倒是捏了两下,里面装的确实是珠子一类的东西。
    难道就是这个 … …
    雪晴紧紧攥着那个荷包,另一只把玩着下面的黑黄交替的穗子,“真是他的,那天我出去接着扫门口的雪,拾到了这个,当时也不知什么,又是哪儿来的,却认得是金子,以为是哪个过路的在门口休息落下了,便收了起来,等有人来寻,便还他。后来子容在门口翻着雪寻东西,我才留了心,问他寻什么,他开始不肯说。后来我总见他寻,又问了他,他才说寻一颗珠子。我当时就想到了这颗金珠子,但想着他都要饿死了,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东西,如果有这东西,还不会拿去当了换银子吗?就问了他寻什么样的珠子,看我有没有见过。”
    陆太太不知怎么的心里抽了一下,“他怎么说的?”
    “他见我问,便猜到了我是拾到了什么,就说了这珠子的模样。我取了珠子还他,问他为啥要饿死了,都不拿去当了。结果他接过珠子看了会儿,又交到我手上,说这是他爹留给他的唯一的一样东西,让我帮他好生收着,不能给任何人看,也不能告诉别人。我一听这话,就不肯接,他说他要东奔西走的干活,怕再丢了,让我帮他存着,他安心些,我才收下。这一晃,这么些年过去了,他也从来没提过这珠子,更没问我要来看过,也不知是不是把这事忘了。今天我把这事说给娘听,已经是违了我和他当年的约定。”
    雪晴隔着荷包,仍捻着那粒珠子,心里沉甸甸的。
    “那就是他爹给他的,饿死也不舍得卖,这也合他的性子。”陆太太拈起盖头,又开始绞边。
    雪晴摇了摇头,没陆太太那么轻松,“依他说的,他爹就一个书生,怎么能有这样的东西?”
    “没准是他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