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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重生功略-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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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洪轻轻踹了吴信一脚,“去把你那一身黑炭洗干净了,你那身破衣裳寻个地方烧了,尽是虱子,跳一个到布上,这布可就全完了。”
    吴信笑着跳开。
    婉娘听到雪晴的声音,迎了出来,“我还没过去看你,你到先来了,我们给你们带特产,正寻着收拾出来,给你们送过去,既然你来了,就顺便捎过去。”
    “大老远的,天又热,光赶路都辛苦,还带啥东西。”雪晴从婉娘身边绕过,进了屋,这屋子前些天,她已经叫人简单收拾过的,大件东西都是摆好了的,现在只要再搞搞清洁,铺上被褥就能住人。
    沈洪往里望了望,觉得没自己什么事了,“我去前面看伙计们干活去。
    雪晴隔着窗问,“你这才回来,不休息休息啊?”
    沈洪回头笑了,“回来的路上,睡着足,正一身劲呢。”
    婉娘拿了抹布擦着床板,“他闲不住的,你就别管他了。”
    雪晴也拧了块抹布,去擦桌子。
    雪晴回到这边,见陆太太正在关鸡笼,“娘,子容回来没有?”
    陆太太直起身,皱了皱眉,“没规矩,都要成亲的人了,还张口闭口的叫子容,外面人听了,还以为我教好你呢,等成了亲,可不能这么叫名字了
    雪晴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不叫名字,叫什么?”
        
    陆太太奇怪了,这丫头是怎么了?“当然是叫相公。”
    雪晴打了个哆嗦,大热天的却觉得起了一身鸡皮,酸死了,“知道了。
    子容已经回来了,正在自己屋里和陆掌柜说着事。
    陆太太走进去,推了推丈夫,“不早了,也该歇息了。”
    陆掌柜识趣的站起身,“你也累了,早些歇了。”
    子容恭恭敬敬送了陆太太夫妇出门,看着他们二老进了屋,关了门,拖了雪晴进来,顺手关上了门,落了栅。
    雪晴回头看了看门栅,耳根有些发烫,“爹娘还没睡呢,你就落栅,不行,我得出去。”说着就去拨栅子。
    子容忙按住门栅,“就一会儿。”
    “那也不用落栅啊。”雪晴去扳他的手。
    他握着她的两条手臂,将她转了过来,“不落栅,万一根儿那愣小子又撞了进来 … …”
    雪晴想到那天的情形,脸就红了,“还不是怪你,爹娘看见怎么办。”
    子容隔着窗花上的一个小洞望了出去,“他们熄灯了,应该是睡下了。
    “这么快?”雪晴推开他的脸,也凑过去看了看,对面屋果然黑着,心里明白,这是爹娘睁只眼闭只眼,有意早早熄了灯,不让他们难堪。
    心里嘀咕,就这么怕她嫁不出去?使着心眼撮合她和子容?
    子容凑到她耳边戏侃,“爹娘是想我们早些生儿子呢。”
    雪晴转过脸呸了他一口,“别给你一根鸡毛,你就当起了孔雀。”
    子容笑了笑,搂住她,“一个下午没见,想死我了。”
    雪晴也笑了,心里却跟灌了蜜水一样,“哪能象你说的,一个下午不见就要死了,哪天你飞远了,三年两载不见,不是要死多少次了?”这话刚出口,整人就象掉进了个冰窟窿里。
    子容脸上的笑也慢慢收敛,拉了她坐到床边上,拥着她,“雪晴,有件事,本来想过些日子跟你说的,不过你可能也察觉到了,不如现在跟你说,也省得你总胡思乱想。”
    雪晴的心猛的一跳,来了,要来的事,还是来了,脸上笑着,故做轻松,“什么事?”
    子容双臂环过她的身子,搂紧了,双手握着她交叉着的小手,“等我们成了亲,我还真要离开些日子。”
    雪晴呼吸一窒,“去哪儿?”
    “去京里。”
    “还回来吗?”雪晴知道自己这句话问的很傻,但还是忍不住想问。
    子容将她抱得更紧,“这是我的家,能不回来吗?”
    雪晴想问他去做什么,但想着如果他愿意,自己会说,如果不愿说,问了也是让他为难,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我等你。”
    “嗯,不会久的,短则个把月,长也就四五个月。”他还没走,光想想,就开始不舍得了,差点“要不然,你跟我一起去。”就出口了,话到了嘴边,还是吞回去了。
    雪晴等了一会儿,见他只是紧紧的搂着她,手臂都被他箍得有些痛,气氛也有些沉重了,呼了口气,打破这份僵局,“今天你去衙门的事怎么样了
    “姓王的被截了回来,开始还想赖,衙门的人本来碍着主薄的面子,还不敢怎么的。这事被上头管军布的诸卫羽林军府知道了,派了人亲自下来查看,正好撞了个正着。强着衙门的人开了镖箱,里面装的全是银子古董,姓王的当场哑了。主薄看苗头不对,为了洗干净身子,推得干干净净,姓王的是一千张嘴也没得辩。”
    “这么说,姓王跑不掉了?”
       
    “跑不掉了,那些银子古董当场就充了公,至于那些东西怎么上交法,就不是我们关心的了。”子容眼里闪着快意,这仇算是报了。
    “姓王的怎么处置?”自那事以后,雪晴恨着王氏夫妇,但听说他们要被办了,又有些心软,万一掉脑袋,好歹也是两条命。
    “没判呢,现在收监了,吃苦是免不了的,到最后怎么判,说是要押到京里去,只怕是轻不了。”子容转头看了看雪晴,“不忍心了?”
    雪晴微笑了笑。
    子容将面颊贴着她的耳鬓,“心这么软,怎么做得了大买卖。”
    “这和买卖两码子事。”雪晴不服,做生意的确是要心狠手辣,但也不用非把人往死里逼,“会砍头吗?”
    “这说不好。”子容抱着她轻轻的摇了摇,他看过的死人多去了,在他看来,这样两个坏水死了就死了,“你想怎么着?现在他的生杀大权,我捏了一半。”
    雪晴转头看他,他把她抱得太紧,她转过头,鼻子却贴在了他脸上,眼睛也只看到他的面颊,眨了眨眼,睫毛扫过他的脸,痒得他心里都痒痒麻麻,“那批布染不了了,姓王的肯定是大罪,但上面派布的人也要落下个办事不慎的罪,也是要罚的,就算有关系,打发些银子也能过去,但这油差是要丢了,不可能再任得了职了。他们哪舍得丢了这么个油水差事,要保住这个差事,就得找人把这布染出来,不用说,这事自然得落在你相公子容身上
    雪晴白了他一眼,“你就得意吧,可这和姓王的什么关系?”
    子容唇边露出一抹冷笑,“为了保这差事,他们可是下得了重本的,什么要求不会答应?”
    雪晴有些害怕,“那些人可全是咬人的狗,你跟他们硬来,万一他们使坏害你 … …子容,我看这事,我们还是息事宁人,顺着他们的意染了就算了,以后也别再招惹他们。”
    子容拍拍她的手,“别怕,我自有分寸,你就说你要姓王的怎么样吧。
    雪晴虽然不想子容再跟那些人谈什么条件,她深知要的东西越多,越让人记恨,就是现在不还口,也难免以后不伤人,但眼睁睁看那两人死,心里又过意不去,“我看让他们受些活罪,知道错 了就行了。”
    “好,你说这么办就这么办,明儿我就去说去′”
    雪晴缝好了最后一粒珠子,将针穿过反面,打上结,咬了线头,把针插进针线包,抖平了手中的大红喜服,铺平了摆在床上铺着的男喜服旁边,将两件喜服的袖子靠在一块,一眼望过去就象牵着手一样。脸上露出了笑,离成亲还有三天时间,好歹算是赶完了。
    门 吱,的一声开了,陆太太迈了一条腿进来,手扶着门框,“雪晴,你的喜服赶出来没有。”
    雪晴忙将那两只袖子分开,心扑扑的跳,“刚赶出来了。”
    陆太太只是路过,在这门口刹了一脚,问上一句,听说喜服出来了,脸露喜色,进了屋,“看看啥样子。”
    雪晴将身子移开些,露出床上的两套喜服,“娘和爹的,我刚才已经送您们屋里去了,娘一会儿喊着爹试试,有不合适的地方,明天好改。”
    “是吗?都出来了?”陆太太更欢喜,走到床边看喜服,看一件赞一件,看一处,赞一处,“看这花绣得多精致,这边滚得真细 … …”
    “娘觉得行吗?”雪晴挨过去,抱住她的胳膊。
    “行啊,这袍子,我们子容穿上,不知该有多俊。”陆太太摸着那衣领爱不释手。
    雪晴撅嘴不依,“他穿上就俊,我的就不成了吗?”
    陆太太 哟,了一声,随手拍了她屁股一下,“这丫头还吃自己相公的醋。”
    雪晴捂着屁股一跳,“不说就不说,还打人呢。”
    陆太太笑着佯装又要打,雪晴忙跳开了,陆太太才笑着说,“这太和镇有哪家姑娘有我们雪晴漂亮,当然穿啥都好看。”
    雪晴装模作样的掐了个兰花指,抛了个媚眼给陆太太,“那是当然,也不看看咱是谁家的女儿。”
    陆太太被她逗的笑得合不拢嘴,“也不知丑。”携了雪晴的手坐到床边,“听说今天王家被抄了家了,判了个流放,还是子容去求的情,又帮他们交了笔赎金,才免了流放,挨了顿板子。”
    雪晴这两天为了喜服的事,就在隔壁婉娘那儿守着,没去铺子上,还真没听到风声,怔了怔,“什么时候判的?”
       
    “今天才判的,你爹刚才回来跟我说的。你说这人怎么就这么贪呢,这布染不了硬去接,接了回来,弄砸了,白白背上这官司,姓王的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落得这下场,也着实可怜。”陆太太心善,看不得谁落魄。
    雪晴他们与王家的恩怨一直瞒着陆太太的,反正事到这地步了,也算有了结了,“姓王的现在往哪儿去?”
    “还能去哪儿,回乡下呗,听说他在乡下还有几间茅草屋没卖的,回去种种地,慢慢再做点啥的,这日子也能过得下去,不过想再有以前风光是不可能了。”陆太太想着王家以前挤兑自己家的时候,那个心狠,现在风水轮流转,这老天爷还是有眼的。
    雪晴怕陆太太拿着这事念叨个没完,万一又来大发菩萨心肠,去要子容救济救济,硬生生再把他拉扯起来,姓王的死了狼心倒也罢了,万一恶念没除,只怕又要留下祸根,“娘,别管人家的闲事了,姓王的不是好东西,手上没钱,过些小日子还对了,省得拿着银子到处害人。”
    陆太太听出味了,“姓王的拿了银子害了你们了?”
    雪晴点了点头,“他请了山里的匪子,在山沟里把我和子容拦下了,差点没能回来见您二老。”
    陆太太狠狠朝着地上 呸,了一声,“我还可怜他们,子容就不该给他求情,让他们发到天远地远的地方好好吃点苦头才对。”
    雪晴怕气到娘,又劝了一回,陆太太才回了屋。
    雪晴想着盖头忘在婉娘那边了,乘着沈洪他们还没收工,过去拿回来,过了隔壁,却见子容正洗了手往大门口走,心里奇怪,这外面都黑灯瞎火的了,他收工也是从两个院子相通的小门直接回家,这时候往大门走做什么?
    走向婉娘的屋门口,现在沈洪和婉娘住着离大门较近的耳房。雪晴走到婉娘门口,回头望了眼半合着的大门,见子容站在门口跟一个人说着话,那个人四十来岁年龄,衣着光鲜,象是大户人家的管事一类的人物,太和镇没见过有这么一号人。
    婉娘在窗子后面望见她,开门招呼,“看什么呢,看得这么起劲?”
    雪晴忙回过头,“没看啥。”
    婉娘把她让进屋,打趣着她,“我见你拿漏了盖头,想给你送过去的,又怕你睡下了。寻思着明天给你送去,这才一会儿功夫,你就巴巴的赶着来拿,看来真是迫不及待要想嫁人了。”
    雪晴拧了她一把,“你这张嘴是越来越坏了,我是怕被老鼠叼去了,才过来的。”
    “还装?我这儿哪来的老鼠。”婉娘摇头笑了。
    
    


056 捡来的女人

    
    雪晴朝大门口弩了弩嘴,“这门外是谁啊?”婉娘天天在这院子里已有些天数了,来来往往的人也见的多,想必知道那人是做什么的。
    婉娘见问,探着头往大门外望了望,摇了摇头,“不认得,以前没见过这个人。”
    “不是京城送染料下来的人?”雪晴按那人的衣着打扮来看,那人应该是从京里来的。
    婉娘摇了摇头,“送染料的今天倒是来过,不过中午匆匆吃了饭就走了,说是在天黑前要到什么客栈夜宿,否则这路上怕不太平。”
    雪晴心里顿时堵了什么东西,这人只怕是跟子容要去京里有关。
    拿了头盖,“我要回去了,你早些休息。”
    婉娘见时辰已晚,也不多留她,任她出了门。
    雪晴离开婉娘屋子,不直接回家,慢慢蹭到大门,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人还没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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