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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重生功略-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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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客人都不在意,莫掌柜何必过于吹毛求疵。”
    子容脸色略沉,声调也冷了些,“别人怎么做事,我不管,但我家出去的东西,虽然不能百分之百完美,但绝对不能有一点投机取巧。在下还有点事,不陪了。”既然不是同道中人,也不必再说下去。
    金玉兰看他的眼神又有些不同,他做事竟认真到这程度,“莫掌柜慢走
    子容有些不耐烦,但又不好表示出来,只得又站住,“还有事?”
    金玉兰没想到他这么暖面冷心,对着女人也能说走就走,“玉兰失言,还望莫掌柜别放在心上。”
    子容扬眉笑了笑,他哪能跟女人见气,不过是不耐烦这么闲聊浪费时间罢了,“金姑娘多心了,莫某没有这意思,只是手上还有些事没做完。”
    金玉兰见他并没有作恼,安了心,“莫掌柜可有心去京里发展?”
    雪晴听到这儿,整个神经都崩起来了,竖着耳朵,唯恐听漏了一个字。
    子容本来是要去京里的,不过这些事却不愿到处张扬,“暂时没这打算
    雪晴暗松了口气。
    金玉兰微微一笑,“莫掌柜有这手技,到京里定有大显身手的机会。”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块银铸牌,递给他,“如果莫掌柜有兴趣,不防来京里试试。如果到了京里,到随便一家金氏的铺子,只要把这牌子给他们看,他们自会引莫掌柜见我。”
        
    子容不想接,但人家一片好心,直接拒绝太过伤人面子,谢谢着接了,收进袖中,又要告辞。
    金玉兰望了望那道小门,又问,“玉兰能参观一下莫掌柜的染坊吗?”
    按理各家染坊是不让人观参的,原因当然是对自己的技术保密,但子容却不怕别人看,因为他家的染坊工序看上去,和别家并没有什么不同,关键的那点东西,象水温,配色等等也只有那么几个人熟悉,别人看了也是白看
    但他手上有事,让他平白陪着个女人闲逛,却不愿意。
    寻思着怎么委婉拒绝,见雪晴从陆太太房里出来,唇角一勾,不自觉的挂上了笑意,静看着她走近。
    金玉兰随他的视线转过身,见雪晴一身玉蓝纱裙,头发盘起,不再是姑娘的装扮,初为人妇的喜悦还没从脸上褪去,比前日所见,更亮丽了不少,忙转身见过礼,“还没来得及给你道喜。”
    雪晴站到子容身边,笑着还了礼,“身子可大好了?我正说一会儿去看你呢。”
    金玉兰见她紧挨着子容,子容却不避让,心里猛的一跳,难道雪晴嫁的是他?脸上的笑略僵了僵,很快恢复正常,“大好了,正琢磨着要向您们辞行呢。”
    雪晴见她脸色还少了点血色,但精神却算是不错了,“也不必急着走,如果怕家里担心,不防写封信,先差人送回去,你等身体大好了,再走不迟
    金玉兰也没了心思,“已经不碍事了。”
    子容也不耐烦陪着她们两个女人拉家长,问雪晴,“有事吗?”
    雪晴抬头看着他,一双眸子温润动人,道:“娘打破了一叠碗,厨房又熬着汤呢,不敢走,要我去重新买些碗回来。”
    子容扬了扬眉笑了,家里有不少碗,打破了一叠碗,哪用得着她巴巴的去买,这借口也太破了些,“我把这布交待出去,陪你一起去。”
    雪晴眉开眼笑,管他怎么笑话自己,反正目的达到了,“好。”
    子容转头又对金玉兰道:“我叫个人陪金姑娘到处看看。”
    到了这份上,金玉兰也不好再勉强,没他陪着,这染坊看不看都罢了,不过这时候又不便说不看了,只得应了,“有劳莫掌柜了。”
    子容大步走到小门边,冲里面喊了声,“根儿,过来下。”
    程根在里面应了声,小跑着来了,一手的染料,“子容哥,什么事?”
    子容看着他的手,“这位金姑娘想看看我们染坊,你领着她随便看看。
    程根探头望了望他身后的金玉兰,瓜子脸,细眉凤目,是除了雪晴,再不曾见过的漂亮,有些不好意思,“行,没问题。”
    子容又将布给他挟到腋下,“这是发到李家染的,色浮了,你拿去调深一个色调重染。”
    程根夹紧了布,“哥放心,绝不会再染第三遍。”
    子容笑了,“别光说,染出来才算。”
    程根也笑,对金玉兰道“姑娘,跟我来吧。”
    金玉兰虽然不愿意,却也不好有所表示,只跟着程根进了小门,回头看着子容和雪晴离开的背影,暗念了他的名字,子容。
    二人出了大门,子容停下,拉住雪晴,“我们去哪儿?”
    雪晴刚才拿了买碗当幌子,现在也继续装,“买碗啊。”
    子容眼角斜飞,看着她笑,“当真买碗?家里一堆的碗,买回来挨娘骂?你下次找借口也找个哄得了人的。”
    雪晴脸上微微红了红,飞了他一记白眼,“她哪能知道咱家里有一堆的碗。”
    子容听了,更是好笑,“我们才成亲,刚摆过酒席,这家里能少得了碗
      
    雪晴也觉得这借口实在是糊弄不过人,嘴上却不肯服软,“摆酒,借的碗,成不?”
    子容哑然失笑,他们现在这家境还要借碗?也不再逗她,免得她恼羞成怒,遭殃的还是自己,“你不是说想买皮筒子吗?前些日子听说到了批羊毛皮筒子,我们逛逛去,看有没有合适的。”
    雪晴本来没什么去处,听他这么说,正合心意,“你染坊没啥事吧?”
    “现在没啥事,晚些布回来了,得去盯一盯。”子容见巷里没人,携了她的手走,“我看那金姑娘的身子也好得差不多了,你寻个时间问问她,是回京还是去她亲戚家,问明白了,就支着根儿去雇车子送她去。”
    驿站的车把头三天两头的到铺子上结账,他开个口就能把这事办了,却绕着圈让雪晴支根儿去办,图的就是避嫌。
    如果不是雪晴拉他出来这么一趟,他也没往这儿想。
    既然雪晴多了心,他也就避一避,不愿雪晴为这些不相干的事,弄得心里不痛快。
    这话正说到雪晴心坎里去了,婉娘跟她说金玉兰寻子容的时候并不多心,但昨天才谢过,今天又寻着他,就算想不多心,也免不了会有些想法,“这么问人家,好象赶着别人走一样,不大妥当。”
    转出巷子,来往的人多起来了,子容放开雪晴的手,“没有不妥当的事,这话就看你怎么说,再难看的事,只要话说的好,一样能让人家心里舒服
    雪晴轻啐了他一口,“当是你么?整个一个油瓶,只有我娘才会觉得你老实。”
    子容扬着嘴角笑了,“对你老实,不就行了。”
    雪晴一抱胳膊肘儿,佯装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正要回驳,一个临家的妇人从身边走过,跟他们打着招呼,“哟,小两口出来逛逛?”
    子容忙笑着应了,唤了声,“婶子。”
    雪晴也赶紧拧头打了招呼,“婶子,买鱼啊?”
    妇人将手里挽着的藤篮子晾了晾,里面装着两条三斤来重的鲤鱼,“我去市上送点东西,刚好李渔夫才下了船,捎了鱼来卖,我看着新鲜,也就凑着买两条回去,开开荤。”
    雪晴抿着嘴笑,“那您快回去吧,早些把这鱼放缸里,下锅前再杀,味道鲜。”
    妇人也正有这意思,笑着道了别,转身走了。
    雪晴二人才又往前走,走了几步,见衙役朝着他们的方向来了,远远望见他们,扬着手,大声叫唤,“莫掌柜,莫掌柜 … …”
    子容和雪晴对望了一眼,军布前几日不就送走了吗?这又有啥事?
    衙役奔到跟前才停下,气喘吁吁,用手扇着风,“这鬼天气,跑几步就热得心慌。”
    子容等他喘了口气,才问,“您这是有什么急事?”
    衙役还有些喘,“我正要去你们家呢,在这儿遇上你们了,我也可以少跑一半的路。”
    前天摆酒,这衙役还去喝过酒,没见他说过什么事,雪晴心里悬了起来,别是布出了问题,“布出了问题了?”
    “布哪能出啥问题,好好的往京里运呢。”衙役扯着衣袖抹汗。
    既然布没事,二人大松了口气,“那是 … …”
    “前天在你们家喝酒,听陆掌柜说你们救了个姑娘,有这事么?”
    雪晴和子容又对看了一眼,雪晴点了点头,“有这事,怎么了?”
    “那姑娘可是姓金?”衙役一听有这事,顿时来了精神。
    雪晴他们并没把金玉兰的名字往外报,他居然能说得出姓氏,肯定有原因,又点了点头,“的确是姓金。”
    “可是金里的人氏?”
      
    “听她说是京里来的。”
    衙役一拍腿,“这可真找对人了,她家里人从京里找下来了。”
    雪晴心里暗喜,正愁不知怎么跟金玉兰开口,现在她家里来人了,也用不上自己开口,“真的还是假的?”
    “比珍珠还真,那金小姐是京里金使令的侄女,金使令膝下无子无女,这位金小姐从小过继给金使令的,据说金小姐去走亲戚,遇到歹人。护送金小姐的家人逃回去,说是在这附近丢掉的人,金使令派了人到衙门查问,刚巧前儿我听陆掌柜提到过这件,才巴巴的赶着去你家问问。”衙役满面喜色,如果寻到金使令的侄女,也算是立了一功,也可借机攀附上金使令,没准以后多条官路。
    “那我们这就回去帮你问问?如果当真是她家里人,我们马上叫人去衙门通知你,也好让人家早些见面,也少些挂念。”
    衙役一听,马上抱了个拳,连连道谢,“我们分头行事,有劳雪晴姑娘帮我问问,我这头回去叫人直接上你们家去认人,也省了你们再唤人跑这一趟。”
    “您说的从京里下来的人叫什么?是她什么人?”雪晴欢喜归欢喜,但金玉兰怎么说也是一个姑娘家,万一来的人是歹人,那不是害了人家。
    
    


059 子容进京


    
    “姓贾,是金家的管家。”
    雪晴记下了,和子容一起辞了衙役,也不去看皮筒子了,直接调头回家
    回了陆家,刚巧铺子上也送了布回来。雪晴自己进了院子,去寻金玉兰,子容随着拉布的马车,直接前走,从前面院门进了染坊。
    雪晴见厢房的门虚掩着,敲了敲门,“金姑娘。”
    金玉兰正一个人坐在床边上发呆,心里乱蓬蓬的一团,听到叫门,愣了愣,没想到雪晴这么快回来,深吸了口气,稳了稳神,起身开了门,笑着将她让进了屋,“你的碗就买好了?”
    雪晴撇了撇嘴,那烂借口,明眼人一看就穿,就不相信这个金玉兰没看出来。
    如果看出来了,还有意这么问,不是恶俗,就是拿她消遣,迈进门槛,“还没到地方,就被人拦了回来,你有心问我怎么没买碗,不如问我为什么被拦了回来。”
    金玉兰也知失言,雪晴为什么被拦回来,她不关心,不过见她神色,这事倒象是与自己有关,往门外望了望,子容也没与雪晴一路,掩了门,给雪晴让了坐,“为什么被拦了回来?”
    雪晴在床边凳子上坐下,“我先问你,你家可有个管家姓贾?”
    金玉兰听了这话,已猜了个七七八八,家里来人了,“我叔父家的管家的确姓贾。”
    雪晴听她这么一说,和衙役说的对上了号,那事也就错不了了,“你叔父派了那个姓贾的管家过来,在衙门报了官寻你,衙役这就带人过来见你。
    金玉兰望了望掩着的房门,有些失望,她知道,家里人既然寻了来,也就不能再在这儿住下去,得早些回京城,想多些机会了解子容,已经不能。
    拢了拢头发,抹平身上衣衫的褶皱,“这些日子实在是太过麻烦雪晴姑娘和令堂了。”
    雪晴最受不得人家说软话,笑了笑,“金姑娘太客气了,这谁家遇了这事,也得这么办,你也不必总放在心里,你家里有人下来,我们也可以放心了。”
    金玉兰对雪晴的话并不认同,这样的事儿如果换到京里,只怕就不是这么回事了,京里人多,但人情却是不如这些小地方。就算有人救下了,如果见到有几分姿色的,又哪能不想点别的,哪能象子容那样正眼都不多瞧,能避就避。
    想到子容,心里就堵了一下。
    抬眼看了看坐在那儿玩着手指,一脸天真的雪晴,虽然模样长得极好,但这家境,言谈举止,怎么都不是大家小姐。
    而那个人风流倜傥,举止中不经意透着贵气,两个人怎么都不象一条线上的人。
    他怎么就娶了这么个村里姑娘,这婚姻只怕是父母为媒定下的。
    也不能说雪晴不好,总觉得子容才貌俱佳,而雪晴没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又怎么配得上他。
    寻着话与她攀谈,从旁侧击的问着染坊的事。
    衙门的人要领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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