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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杜月儿将那盒盖儿揭开,妙儿一眼就看到那瓷盒里头有着红艳艳的胭脂泥,那盒胭脂泥不但色泽鲜艳无比,盒里还隐隐约约的飘出了一股淡淡的桂花香气,让妙儿一眼就断定那盒胭脂定不是便宜货、更不是他们村里那些小娘子常用的货色。
果然,杜月儿把那盒胭脂拿到鼻子底下嗅了嗅后,再用小指捻了一小块在手背上搓了搓,脸上很快就有了惊喜满意的神色:“还算你有心,记得我只爱用大红色的胭脂泥,最爱闻的也正是这股子桂花香。”
张祖见月儿脸上有了笑容,立马就抓准时机打蛇上棍、飞快的伸出手一把擒住了杜月儿的小手,嘴上也没忘说些殷勤的话儿:“我的好月儿,你总算是不生我的气了,你先前一直不理我,可把我给急坏了!”
杜月儿这回倒是没再把小手缩回去了,而是含羞嗔了张祖一眼,并娇滴滴的撒娇道:“还不是你太久没来找我了,才惹得我心生怨恨、以为你早早就把我给忘了!”
“我这不是来了吗?瞧你这般着急,倒叫我满肚子后悔没早些归来,”张祖说着下意识的伸长脖子往杜家院子里探了探,随后竟问了句让妙儿差点尖叫出声的话:“你爹在家不?家里有别的什么人不?要是家里没人在,月儿你就让我进去坐坐吧!”
妙儿一听张祖这话,当下就惊得睁大了双眼———这张祖主动提出要到杜月儿家里坐坐,这本是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问题是他竟直截了当的问杜月儿家里有没有人,且话里听着似乎有着几分急切和期待!
这样的语气和这样的话语,妙儿要是没感觉到浓浓的暧昧气息和奸*情味道,那她可就太后知后觉、太没八卦嗅觉了!
不过妙儿还是觉得张祖这般贸然开口、要求杜月儿邀他进屋私会,怎么都有些太过心急和孟浪了,心想那杜月儿为了姑娘家的闺誉,即便心里再愿意和张祖勾搭,此时也一定会婉拒张祖的请求……
没想到杜月儿却出乎意料的冲张祖娇媚一笑,随后竟十分爽快的应了句:“正好现下家里没人,你从后门进来吧!小心点,别叫人瞧见了!”
杜月儿说完便风情万种的扭着水蛇腰,看样子似乎是要走去后门接应张祖,没想到张祖却得寸进尺的说了句:“怕什么?我今儿是专程带着我家小侄女儿来你家串门的,就是叫人看去了也不怕!我可是正正经经的来、正正经经的走,走什么后门?!我可不想让你家后门那只恶狗再咬上一回!”
原来这杜月儿自小丧母,打小就和父亲兄长相依为命,不过父亲兄长一个是木匠师傅、一个是挑担子叫卖的货郎,平日里少不得要走街串巷的做生意去,有时更是十天半月都没在家、只留杜月儿一人在家看家。
而杜月儿虽然生性泼辣不怕给人欺负了去,但她到底是个未出阁的小娘子,于是杜父便专程挑了一只凶恶的土狗养在杜家后门,让它帮着杜月儿看门守家、顺道吓退一些胆小的登徒子。
也正是因为杜月儿的父兄经常不在家,才让张祖和杜月儿有了勾搭的机会,这二人也是早早的就好上了,张祖更是经常趁着杜月儿的父兄外出、潜到杜家来和杜月儿私会,也就是说眼下这回已不是头一回了。
不过这张祖以前来杜家和杜月儿私会、为了掩人耳目走的都是后门,本来也一直都好好的没出什么事,可上回不知怎地竟被杜家养的那条凶恶的土狗给咬了一口,足足让张祖疼了大半个月!于是这回再来杜家同杜月儿私会,张祖便打定主意一定要走正门,绝不再给那只恶狗咬他的机会!
而张祖既然想大大方方的从前门进杜家,那自然就得寻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了……
于是妙儿听了张祖的话后,当下便有了一种被人利用了的感觉———敢情这张祖送了那么多好玩的小玩意儿给她,目的就是想贿赂她同他亲近,然后好把她顺利的骗出门、当他和杜月儿偷情的掩护道具!
怪不得张祖非要等到今天一早,才把送给妙儿的物事拿出来,想必他是怕早早的把物事送给了妙儿,妙儿玩腻了、新鲜劲儿过了,第二天就不同他亲近了!而若是妙儿和张祖不亲近了,很可能早上张祖才一抱她、她就大哭,妙儿一哭、那张祖也就别想把她从尤氏身边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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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被迫陪偷情
妙儿把张祖的这些小心思给猜透后,不由对张祖佩服得五体投地,心想这张祖为了追求真爱、努力的创造和真爱单独相处的机会,还真是费了不少心思,这份勇敢放在北宋也算是十分可贵、值得让人敬佩!
于是明白了张祖的用心良苦后,妙儿决定在张祖和杜月儿约会时,她要做个不哭不闹的乖宝宝,让他们能够安安心心的约会、不必顾及她这个小电灯泡。但妙儿还没为自己的识趣得意多久,就发现她完全猜错了!发现原来张祖和杜月儿比她想象中要奔放多了,他们似乎压根就没在意过妙儿这个小电灯泡……
只见张祖抱着妙儿从那几株绿芭蕉树后钻出来后,先是绕了个圈子,随后才装出一副刚刚路过杜家的样子,正儿八经的和站在门口的杜月儿打了招呼。
杜月儿先是表现出对妙儿喜爱有加,有了妙儿这个借口后才装模作样的请张祖进来吃茶,张祖得了邀请、这才抱着妙儿,慢条斯理的从杜家大门走了进去,边走还边煞有介事的和杜月儿聊起了怀里的妙儿,说妙儿有多乖巧、多懂事……
若不是妙儿事先已经知道了张祖和杜月儿的“秘密关系”,还真以为张祖只是个过来串个门的寻常乡亲,而杜月儿也只是一见妙儿就喜欢得不得了,才请了张祖抱着妙儿到她家里小坐!
不过张祖的假正经也只维持到进杜家堂屋之前,只见张祖一进了杜家的堂屋,就熟门熟路的往杜月儿的闺房摸去,跟在他身后的杜月儿则聪明的把自家大门给锁紧了,免得哪个不识趣的人前来打扰他们的好事。
而张祖一进到杜月儿的闺房,就顺手把妙儿丢到了床上,只寻了条被子把妙儿围在内侧、让妙儿没人看管也不会掉下床去,随后张祖就迫不及待的把杜月儿给搂在了怀里,瞧准了她那嫣红的小嘴儿就立马贴了过去。
这张祖突然亲了杜月儿的小嘴,已是让妙儿感到十分震惊和意外,哪知妙儿还没来得及感叹张祖色胆包天,张祖就已经熟门熟路的伸出一只手往杜月儿的衣襟里探去,紧接着杜月儿很快就发出了一声诱人的呻吟声,显然张祖已摸到了他想摸的嫩豆腐、把杜月儿撩拨得十分舒服……
杜月儿那声诱人的呻吟声,以及张祖出手时的姿势、速度和准确度,立时把妙儿惊得目瞪口呆,小脑袋里顿时一片空白———古人不都是十分含蓄、讲究男女授受不亲的吗?这小娘子和小子搭个话不就得捂着脸跑开吗?怎地张祖和杜月儿眼下看起来倒像是穿过来的?!
而就在妙儿被张祖胆大的行为雷得发呆发愣时,张祖却已开始动手剥起杜月儿的衣服了,同样从他那熟练的动作可以看出,剥女人衣服这样的事、张祖也不是第一回干了!
看来,先前是妙儿小看了张祖的本事,人家他压根就不需要妙儿的鼓励,他在外头时也不是不争气、不敢下狠心攥住杜月儿的小手,而是一心想着让杜月儿赶紧放他进屋,届时再化身为狼吃大餐呢!
妙儿推翻了对古人的看法时,还觉得自己有些自作多情和自以为是了……
且先不说妙儿心里是怎么想的,却说这杜月儿还真是个不寻常的小娘子,只见她似乎不想让张祖一下子就得了手,于是张祖一脱她衣服、她就欲擒故纵的把张祖给推到了一旁,一边捂着胸口装清纯、一边半真半假的骂了张祖一句:“这青天白日的你想做什么?也没个臊!”
“我自是想做你也想做的事了。”张祖腆这一张脸、笑嘻嘻的答了句,随后一把就把假正经的杜月儿给拉到了怀里,不再让她挣脱。
这杜月儿人虽然在张祖的怀里了,但嘴却朝妙儿趟的地方努了努:“你也太猴急了吧?你家四娘还在一旁看着咱们呢!你当着她的面和我胡来,就不觉得害臊?脸皮子可真厚哟!”
被遗弃在床最里侧的妙儿听了当下连连点头,心想你们好歹也顾及下身边还有一个大活人在啊!
其实妙儿很想使出她的必杀技、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张嘴大哭,但却又怕她在这暧昧紧张的时刻大哭,已经情迷意乱的张祖会被吓得当场不举、从此没了性福。于是思来想去后,妙儿最终还是决定不使出大哭这个必杀技,希望张祖能够自觉的体会妙儿的苦衷、做那档子事时回避下妙儿这个小奶娃!
哪知张祖一点都没把妙儿的存在当成问题,反倒见杜月儿还故意捂着胸口不让他脱上衣,索性直接把杜月儿的罗裙给掀了起来,一面把手伸到裙下做些什么事体,一面满不在乎的说道:“我家四娘才刚刚满月懂些什么?就算她睁着眼看我们办事,也不知道我们在办什么事,更别提眼下她都快睡着了,你就别拿这个当借口和我假正经了……”
那杜月儿本就没事故意找些事来和张祖调情,因此她一听张祖这话,当下就自发朝某个方面进行了臆想:“哟,难不成当着你家四娘的面做那事,让你觉得有新鲜感、办起那事来会更带劲儿?我可不陪你这个没皮没脸的死人一起疯!”
张祖似乎很喜欢听杜月儿说这些带荤的话儿,更是很快就被她给撩起了一身火,只见杜月儿话才说完、就被张祖一把给压在了身下,且张祖的嘴也一点都没闲、即刻就咬上了杜月儿的耳垂。
妙儿一时忘了闭眼,因此张祖压着杜月儿趟下来时,正歪着小脸的妙儿正巧看了个正着———只见张祖一边轻轻的咬着杜月儿那圆润的耳垂,一边在她的耳边吹着气儿,让妙儿听了面红耳赤的荤话、更是一句接一句从他的嘴里蹦出来!
“小骚货,你在床上的放浪*样儿我又不是没瞧见过!你就别再同我拿乔了,赶紧把衣服脱了和我快活一回才是!你不是想我想得紧吗?怎地现下我来了,你倒是扭扭捏捏的扮起黄花大闺女来了?”
张祖说着便一把把杜月儿的手拉到下身那处凸起的地方,用力一压就让杜月儿的手紧紧的覆在他那硬邦邦的物事上,嘴里更是忍不住呻吟道:“你看看,我都被你弄得浑身是火了,你还不赶紧替我消消火?”
“我呸!你少臭美了,谁想你想得紧了?谁要帮你消火了?”杜月儿嘴里虽然不依,但那水葱似的手却已自发在张祖身上摸了起来,一副想把张祖体内那把火撩拨得更旺的样子。
张祖一被杜月儿撩拨、立马就哼唧了几声,一张俊脸更是因下身那把火而难受得皱成一团,只见他再开口时声音已多了几分沙哑:“我的好月儿、好六娘,你再这样光摸不做,我可就要被这满身的邪火给烧死了!”
杜月儿闻言斜斜的扫了张祖一眼,故意坏笑着说道:“你想消火还不容易?你去井里打一桶凉水当头浇下,我保你这一身的火立马全消了去!”
张祖和杜月儿这两人是说一套、做一套,只见杜月儿违心给张祖提了个馊主意后,张祖对她的“进攻”就越发猛烈起来,嘴里也没忘和杜月儿抬扛调情:“我这当口浑身都火烫、火烫的,要真按你说的打桶冷水当头浇下,怕是得大伤元气、连底子都伤了!我这身底子若是伤了,他日后悔的可不还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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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再见“奸情”
“怎就一定是我后悔了?该后悔的是你将来娶过门的媳妇儿吧!”杜月儿不依不饶的说道,看样子像是要和张祖抬扛到底。
而张祖眼下已是到了那“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了,因此他一面自顾自的趴在杜月儿身上奋力的做些事体,一面把杜月儿心里最想听的话说了出来:“你都是我的人了,将来可不就得嫁到我们张家当我的媳妇儿?你放心,我们都好成这样了,我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这辈子是非你不娶了!”
说完最后一句,张祖就用力的在杜月儿身上冲撞起来,似乎想以这样的方式来表明他会娶杜月儿的决心,而杜月儿则被他弄得只顾呻吟再也说不出话来,不大的屋子里一时满是粗重的喘气声和诱人的呻吟声。
这张祖到底年轻气盛,做那档子事时更是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于是他一使劲的用力折腾,杜家那有些年头的木床就被摇晃得“吱嘎、吱嘎”的响个不停,连带着让躺在里侧的妙儿也郁闷的跟着体验了一回“床震”……
而妙儿虽然已在那最关键的时刻将小眼给闭上了,但身边那堪比“地动山摇”的动静和断断续续的暧昧的声响,还是让妙儿无法静下心来“装死”,毕竟妙儿骨子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