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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儿十分委婉的答道:“还算是可以,足以维持生计。”
丁氏闻言马上不客气的进一步问道:“那你这酒肆一天能挣多少银钱?”
这酒肆里每日的盈利可是商业秘密,妙儿怎能随随便便的告诉别人?
且丁氏如此关心妙儿的酒肆,让妙儿很快就觉察到了一丝不对劲,于是妙儿最终还是留了个心眼、只含含糊糊的给了丁氏一个模糊的答案:“我说了母亲您可别见笑———这铺子的账目一直都不是我在管,因此这一天能挣多少银钱我还真不晓得。我不过是只晓得铺子里的生意一直都很不错,且平时我需要用银钱的时候也是直接去账房支取,账目明细等我是从不过问的,毕竟都是自家人在打理、没什么不放心的。”
丁氏一见妙儿对铺子的事如此不上心,连账目明细都没过问过,马上就替妙儿急了起来:“你是这间铺子的主人,你怎么能不管账呢?你可真是个糊涂鬼!要我说这账目和银钱还是得你自个儿揽在手里管才是,千万不能交给别人打理,否则哪天别人把你卖了、你都会一直被蒙在鼓里!”
第三章 频频暗示
这丁氏唠唠叨叨的数落了妙儿一大堆,脸上更是有着万分心疼的神色,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才是这间酒肆的主人,才会对酒肆的状况如此关心……
不过妙儿却只听不答、不置可否任凭丁氏唠叨,丁氏见妙儿一直都不开窍、不懂得附和她的话,当下感到十分无奈、只能慢慢的把自己的心思吐露出来:“哎,媳妇儿,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你不晓得我这个当婆母的有多羡慕你!”
妙儿对丁氏这话十分不解,她本是对丁氏所谓的苦衷不感兴趣的,但她又不好无视丁氏一副想要拉着她诉苦的姿态,于是妙儿只能一边给丁氏夹了一筷子卤猪头皮,一边故作关心的问道:“母亲您羡慕我什么?要我说,我反过来羡慕母亲才对。”
丁氏早就等着妙儿发问了,因此妙儿话音才落、她就飞快的答了句:“我有什么好羡慕的?我羡慕你有自个儿的铺子才是!你不晓得我的心思,我是做梦都想有间铺子打理着玩玩,免得日日呆家里闷得慌!”
原来这就是石嬷嬷给丁氏出的主意———石嬷嬷先让丁氏对妙儿示好,等妙儿对她感激涕零时、再委婉的暗示妙儿送间铺子给她,这样丁氏当着外人的面便可以理直气壮的说是妙儿主动把铺子孝敬她的,不是她逼妙儿把铺子给她的!
毕竟婆母抢媳妇儿的陪嫁铺子,说出去终归有些不大好听,也很可能会让丁氏吃徐天光的排头……
于是丁氏得了石嬷嬷的提点后,才会突然一反常态的对妙儿体贴示好,并且故意约妙儿一起出来逛街,然后趁着在妙儿铺子里小坐这个机会,委婉的把自己的意思说了出来,以这样的方式来暗示妙儿主动送铺子讨好她。
而妙儿也不傻,丁氏既然费尽心机的做了这么多安排、言语间又有着显而易见的暗示,妙儿自是一听丁氏把话说完、心里便隐隐约约的猜到了她的意图,随后妙儿再把丁氏前前后后的反常举动串到一起,顿时恍然大悟、明白了丁氏的用意———这丁氏先是故意提出要到妙儿的铺子来坐坐,然后又直言不讳的说她也想管个铺子玩玩,这可不就是在暗示妙儿送她一间铺子?
这丁氏还真是敢狮子大开口,竟然一开口就打起妙儿陪嫁铺子的主意来!
且丁氏暗示的借口还真是可笑———哪有大户人家的夫人抛头露面、把打理铺子当成玩耍?要是真有哪位有头有脸的夫人这么做,只会让人瞧不起!妙儿以前是生计所迫才不得不抛头露面,眼下她既已成了徐家的四少奶奶,这铺子她便都交给底下的人打理,为了顾及徐家和徐东临的脸面、不会轻易再到铺子抛头露面。
且妙儿的那几间铺子虽然是她的嫁妆,但却是张家人辛辛苦苦一起打拼出来的,妙儿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将它拱手让人?更别提丁氏一点霸占妙儿嫁妆的资格都没!
因此妙儿虽然已经琢磨出丁氏的用意,但却故意装傻给了丁氏一个软钉子:“咱家在外头应该也有不少铺子吧?母亲若是想打理着玩玩,不如让父亲拨间给您。咱家的铺子肯定比我这小酒肆要大上不少,更适合母亲您打理。”
这徐家的铺子和妙儿的铺子怎么能一样?
丁氏一心想要的可是私房产业!
她想要的是妙儿手中的嫁妆铺子,而不是想要以后早晚都属于徐东临兄弟的铺子,她是想把媳妇儿的私产变成她的私产!
可丁氏又不能撕破脸、直截了当的把自己的意思告诉妙儿,于是她只能顺着妙儿的话含糊其辞的说道:“你公爹就喜欢和我对着干,我想做的事儿他没一件会赞同,我哪敢和他说我想要管铺子?说了只会让他再拿话来教训我!”
事情既然牵扯到徐天光,那就不是妙儿可以议论的事了,因此妙儿很快就打住话尾默默的低头吃菜。而丁氏显然也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多打转,她只想早点把妙儿的铺子要到手,于是她也跟着一边默默的吃菜、一边不死心的继续想别的法子。
妙儿二人在张记酒肆才坐了一小会儿,酒肆里的客人就比初来时多了许多,甚至已经有许多人找不到位置、站在店里等位了。妙儿见状自是不想继续霸占一张桌子,于是便委婉的和丁氏打商量道:“母亲,我们也歇息得差不多了,不如再到西大街逛逛?那里有几间铺子卖的胭脂水粉都还不错,我们不如去挑个几盒……”
丁氏见妙儿的酒肆生意如此红火,早就被刺激得心花怒放,加上她还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再多暗示妙儿几次,因此她也没坚持要继续留在铺子里,当下就一脸爽快的应了妙儿的话:“好,我们就接着到西大街逛逛!你这酒肆的生意这般红火,我们自家人就不要在这儿添乱占座儿了!”
说话间丁氏已经带头走出了铺子,妙儿见状赶忙快步跟了上去,在一旁候着的丫鬟婆子也跟着一窝蜂的跟了过来,主仆一行人很快就转了个弯拐到了西大街上,慢悠悠的逛起了沿街的铺子来、并很快就进了一家首饰铺。
这丁氏才在首饰铺子里逛了一小会儿,就按捺不住的再想了个法子暗示妙儿:“媳妇儿,你现下既已嫁到我们徐家、成了小四的娘子,那你就得把心思全都放在替我们徐家开枝散叶上头才是,旁的那些杂事你暂且先放一放手搁到一旁也无妨,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香火传承可是我们徐家一等一的大事儿!”
妙儿一见丁氏把子嗣传承这点都搬了出来,马上收起漫不经心的神色,一脸肃然的附和道:“母亲您教训的是,您的教诲我一定会谨记于心,我一定会全心全意、尽心尽力的替徐家开枝散叶,一定会让您早点抱上孙子!”
妙儿嘴上虽然如此说着,但心里却忍不住悄悄的腹诽道———这生孩子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也不是我可以随意掌控的事,更不是我想生就马上能生一个出来!这一切都得顺其自然、都要讲求机缘的好不好?!
不过这些话妙儿只敢悄悄的在心里想想,不敢直截了当的对丁氏说。而丁氏先是唠唠叨叨的说了一大堆、女人替夫家开枝散叶的重要性,说完才笑眯眯的拍着妙儿的手背、再一次不太委婉的暗示道:“媳妇儿,你既然要把心思都放在替我们徐家开枝散叶上头,那一定没太多的心思打理铺子了……”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陪嫁的铺子可不止先前我们去的那一间吧?你要是没时间打理,不如让我这个当婆母的替你分忧?”
这丁氏还真是自以为是得很,只见她不等妙儿做表态、就直截了当的说道:“我看也不必另外挑选了,你干脆就把先前我们去小坐的那间酒肆交给我打理,你只要安心的替我们徐家生个白胖小子就行,不必再分心去操心铺子的事!”
妙儿才不会傻乎乎的说好,只见妙儿马上故意把娘家人给抬了出来,客客气气的婉拒了丁氏的“好意”:“有劳母亲替我费心了,不过我名下那几间铺子虽然都算在我的嫁妆里头,但平日里却是由我娘家人帮着打点,我还真是不必费什么心思,就是十天半个月不上铺子里都没事!”
“我知道母亲您也是一心为我着想、想替我分一分身上的重担,但我的几间铺子一直都是娘家人帮忙打理,突然换人怕是有些不大合适……”
第四章 夫妻交心
妙儿言下之意是想告诉丁氏就算她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忙着和徐东临造人,她的几间铺子也自有张家人帮忙打理,再怎么样也不用劳驾丁氏这个婆母帮忙,希望丁氏听了她的话能够知难而退、打消心里那贪心的念头。
这丁氏倒是听出妙儿话里蕴藏着的拒绝了,并且丁氏一见妙儿一连两次无视了她的暗示、没有主动提出把铺子交给她打理,脸色立刻便沉了下来,语气也多了一丝十分明显的不悦:“怎么说你还是把我这个婆母当成外人,所以才不愿意让我帮着打理你陪嫁的铺子?”
这丁氏明明怀着霸占儿媳妇儿嫁妆的心思,说话做事竟还能如此理直气壮?
她还真是不懂“羞耻”这两个字这么写!
妙儿见丁氏语气不善,也不再同她兜圈子了,而是底气强硬的再次表明态度:“这和外人不外人没有半点干系,我不过是觉得那几间铺子不是我一个人的,还是交给一起把铺子经营起来的人打理较为合适,毕竟他们和我一起白手起家、最清楚该如何打理铺子的生意。”
“你……”
妙儿的话立刻把丁氏堵得哑口无言,让她气哼哼的把一只原本拿在手上把玩的刻丝金镯子重重的丢到了托盘上,心里更是对妙儿的“不识抬举”感到十分不满和不爽!
可妙儿不肯乖乖的把铺子奉上,丁氏就是硬夺也夺不过来,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妙儿的铺子日进斗金、财源滚滚……一想到这里,丁氏的脑海里马上浮现出张记酒肆先前座无虚席的红火画面,心里立时便越发的眼红和嫉妒,恨不得不顾一切的把妙儿的铺子给抢过来!
丁氏再一抬头,见妙儿无喜无怒、无动于衷的立在一旁,顿觉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丁氏突然重新拣起刚刚被她丢到托盘里的金手镯,阴阳怪气的说道:“媳妇儿,这金手镯我看上了,你让老板给我包起来、一会儿到家后送到我屋里来。”
丁氏说完便冷哼了一声率先离开,而丁氏发话妙儿不好当没听到,于是只能掏钱把丁氏看中的那对金手镯买了下来———虽然先前丁氏买物事也是妙儿掏的银钱,但妙儿主动掏钱和丁氏要求掏钱本质上却有着很大的区别,前者是妙儿投桃报李、心甘情愿,后者则是碍于婆媳关系才不得不买。
随后丁氏像是要报复妙儿的不识趣般,故意挑了许多物事、直截了当的让妙儿买来孝敬她……于是这一路逛下来,待妙儿婆媳二人回到徐府时,跟着她们的丫鬟婆子手上已是提满了各色物事,妙儿的荷包更是扁了不少。
妙儿倒是不心疼那几个钱,毕竟媳妇儿孝顺婆母本就是应该的,因此妙儿没有把丁氏故意逼她花钱一事告诉别人,可这天底下却没有不透风的墙,丁氏故意打着“孝敬”的幌子花妙儿银钱一事,很快就传到了徐东临的耳朵里……
徐东临也知道自己这个娘有些小心眼,于是他一得知此事便想法子去账房支了张五百两面额的银票,晚上一回到屋里就偷偷的塞到妙儿装首饰的匣子里,想以这样的方式来弥补妙儿、替丁氏陪个不是,毕竟没有哪个婆婆会干剥削媳妇儿私房钱的事。
于是妙儿晚上一回屋坐到梳妆镜前拆卸钗环,才打开盒子就看到了那张银票,于是妙儿先是不动声色的扫了、若无其事倚在床头的徐东临一眼,再转念一想便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妙儿虽然新婚之夜故意“逼”着徐东临交出了私房钱,但这次她却没收下徐东临偷偷放在首饰匣子里的银票,而是大大方方的把那张银票拿在手中、故意冲徐东临扬了扬,问道:“你的私房钱不全都交给我了吗?这张五百两面额的银票你是打哪儿弄来的?莫非你背着我私藏了不少银钱?”
徐东临一见妙儿怀疑他藏私房钱,马上一脸紧张的解释道:“四娘你别误会,我没有藏私银钱,这钱是我特意去账房支取的……你就别问那么多了,只管拿去用吧!”
“你无端端去账房支取了这么一笔银钱,父亲知道了肯定会过问的,你还是趁早把银票还回去吧!这五百两银子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你要用也总得说出个名目来才是,难不成你想告诉父亲这钱你拿来哄娘子开心了?”
妙儿说着含笑睨了徐东临一眼,随后一边转过身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一头青丝,一边不紧不慢的说道:“你有这样的心意、我知道你心疼我就足够了,这其实也没什么———媳妇儿本就该送些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