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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欢好,好不好-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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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隐约约的人影,看不清,难耐。
  
  “你过来。”刚醒的声音暧昧慵懒。
  
  一心敬重的人,说什么都是圣旨。
  
  连送绕过屏风,大大方方站到师父面前。床上人只着一件棉薄底衣,睡散了衣襟,露出半边锁骨,又被一缕青丝遮了半边。
  
  “师父是去瑶台饮宴刚回吗?”连送笑问,目光坦荡。
  
  她从小到大见惯了父兄们光着膀子在院子里晒渔网,对男子身躯已习以为常。初来傲岸山,曾不小心闯到师兄们沐浴的地方,那一次她被吓着了,不是被师兄们的裸体吓到,是被师兄们的尖叫吓到,那些平日里镇定自若的师兄们泼了她一盆子的水。
  
  今日朗不答,细细地打量她,看的她面皮绷不住。
  
  “我早上洗过脸了。”她不好意思搓搓下巴,难道早饭喝粥忘记擦嘴?
  
  “你很像师父的一位故人。”他终于移开目光。
  
  “哪一位故人?”她对师父的事总是好奇。
  
  “你……去给我倒杯茶来,凉的便可。”他转移话头。
  
  “好。”她来去如风,一杯茶双手奉上。说起来,这是她第一次给师父奉茶呢。
  
  今日朗接过小小釉瓷杯子,不可避免地碰到她的手指。茶送入口之前,他不经意问一句:“手这么凉,外头很冷吗?”
  
  “不瞒师父,我生在温暖湿润的江南,来傲岸山住了这些年,还是不太习惯这里的冬天。特别早上冷的彻骨,手脚一直都是冰的。”她耸耸肩抱住手臂。
  
  今日朗放下杯子,拉过她的手,包在自己掌中。
  
  “可暖和点?”
  
  “……”
  
  连送愣了愣。暖和了,是脸颊上暖和了。
  
  师父对她的好,超过了她预期,不知道该怎么回报怎么反应,心里还有些惶恐。
  
  到底是心思简单明净,她不作多想,照实说:“师父自己的手也是凉的,我去帮师父拿件衣服过来?”
  
  “不用。”他手中紧了紧,连送被握的有些疼。
  
  渐渐的,手背上暖起来,双手都热了,掌心在出汗。连送察觉出变化,惊讶道:“师父,你在运功吗?”
  
  “嗯。”今日朗熄了内火,抬头问她,“现在可冷了?”
  
  “不冷了。”
  
  “身子还冷吗?”
  
  “有一点……”
  
  眼前的景物翻置,没来得及惊呼,连送被圈进师父温暖的胸膛。冰雪塑的佳人,此刻全身滚烫。连送贴在他背上,真担心他会化了,也担心自己会蒸发了。
  
  心跳的飞快,全身血液奔流。这这这……师徒之间可以这般亲密?
  
  “暖了么?”
  
  “暖、暖了。”不是暖,是烫。师父喷在她颈边的气息更烫。
  
  “师父要一直这么抱着徒儿吗?”连送被灼的满面赤红,想挣脱,又不敢。她固执地认为师父的一切都是圣旨,在这条路上翻山越岭,始终找不到那一点异样是来自哪里。
  
  “师父在教你练功。”他脸不红气不喘。
  
  “什么功夫,要这样练?”连送眨眨眼。
  
  “缠绵。”
  
  香裘暖帐,锦褥似海洋。
  
  连送的世界又翻了个个。灼烫的后背触到柔软的褥子,有些凉。被师父抱着,眼前只有青云帐顶。
  
  脸上,火热的手指从额头拂至下巴,师父捧着她的脸与她对视。此时的师父与以往大不相同,连送的脑子还在翻山越岭,找不到出路。
  
  温暖的唇瓣擦过她耳垂,师父的声音如同蛊惑:“这缠绵,是师父的独门秘功,我只教你一人,切不可同旁人说。”
  
  “哦……”只要师父说的,她全都遵守。
  
  “呵呵。”今日朗不知是被她还是被自己逗笑了。他抱她坐起,笑着说:“傻丫头。”
  
  一屡绵密的温情逐渐在彼此的体温交换之间弥漫开来。连送嗅着师父身上的香气,小声说:‘师父……”
  
  “嗯?”
  
  他的手放在她的气海穴,在她全然无觉时,缓缓注入真气。
  
  “你也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真气在源源不绝汇入,渐成溪,修炼得当,终成大海。
  
  “哪一位故人?”
  
  “我娘……不不,我爹。”
  
  “是么。你爹也会这样抱你么?”
  
  今日朗撤回内力,猛的把连送抱的更紧。
  
  她的胸口甚至能感觉到他温暖的心跳。窒了一窒,她试着推开他:“没、没这么紧。”
  
  他在呼吸。
  
  很多往事如同呼吸一般,不去刻意关注,以为自己忘记,一旦稍有留心,却发现他们还是在那里,在靠近心脏的地方,一收一放,小声的低吟。
  
  “你今年……十六了吧。”
  
  “刚满十六。”
  
  “旁的姑娘在你这年纪早就懂了。”
  
  “懂什么?”
  
  “你早就懂的事情。”
  
  “是什么?”
  
  “是……”
  
  “师叔起了吗?小侄徐铉,我师父让我请师叔去出云殿,师尊有事相商。”
  
  忽然闯入的声音让他二人皆是一顿。
  
  连送紧张起来,似乎做了错事被人抓住。“师……”她正欲开口,被今日朗点住嘴唇。
  
  “你先去吧,我稍后便来。”今日朗的声音听不出一丝异状。
  
  “小侄先告退。”徐铉在门外作了揖。
  
  等他走了,今日朗对连送说:“你先出去吧。我回来之前不要离开朗风院。”
  
  连送点头下了床。
  
  今日朗侧过身解开底衣的束带,余光瞥见连送没有离开,站在床边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他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问:“怎么,想看师父脱衣?”
  
  “不,我是想问,”连送低下头,“我是想问,我们以后要一直这么练功吗?”
  
  “你不喜欢?”今日朗捕捉到她眼中疑虑,勾起她下巴让她看着他。
  
  “不是。”连送看自己的鼻尖,“师父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今日朗想笑,忍住了,说:“原来我门下有一十八名弟子,之前让你们为我护法其实是在试炼你们。那些个没通过试炼的都被遣回了。现在我只得你一个,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只得我一个了?”
  
  “可不是。他们既没练武天资,又不够勤勉,留下来也是浪费时日。你为师父鞠躬尽瘁,师父当然留下你。”
  
  “那叫什么鞠躬尽瘁。”连送深感惶恐,她做的只是分内之事,还没做好,让师父因为保护她而被蛇咬伤。
  
  “徒儿莫要谦虚,”今日朗刮一下她的鼻子,“你有几分真心我很清楚。现在你是我唯一的嫡传弟子,你可不要辜负我一片苦心。”
  
  “多谢师父厚爱。”连送心中充满感激,“只要师父不嫌我愚钝,愿传授我缠绵的功夫,以后我们天天练,日日练,徒儿绝不喊一句苦。”
  
  “好,以后我们天天练,日日练,只要你撑得住,师父时时刻刻都陪你练。”
  
  她哪听得出这其中暧昧,瞧着师父眼角眉梢尽带春意,只道师父果真很像娘,都有那一股子她看不懂的风情。
  
  师父要换衣,连送出了屋子。
  
  门内门外的人,都静默着,各自为了不同的心事。片刻后,一个拉起袖子,一个拾起换下的底衣,嗅了嗅那人在上头留下的气息。 

作者有话要说:被骗去玩,承诺昨天早上到家,结果拖到现在,悲愤地在大巴上抢了隔壁的电脑码了一千字。

错过五一更文黄金档啊,悲愤#




相见时难(三)
 
 
  连送晃着腿坐在梅花树下师父的小椅上。她刚坐下去时,弯弯的藤椅背把她的身子收的正好,她怀疑这椅子真是师父的吗,或者是师父少年时候用的?就如同她身上的袍子一样。
  
  今日朗出门时,显然是匆匆,发髻和衣襟都有些松垮,瞥见连送,她早机灵地双手放平在膝上,做个端端正正的女弟子。
  
  “坐在外头,不冷吗?”他闲步走到她面前。
  
  连送毕恭毕敬地站起来道:“练了师父的缠绵功,一点都不冷了。”为什么师父这么关心她冷不冷?万一她说冷,是不是又要给她……捂热了?心波儿投下一枚石子,漾啊漾啊。哎呀,娘说,做女人要宁心静气、宠辱不惊,她应坦然接受师父的好才行。
  
  连送的脸色白转红,红转粉,面皮儿忽松忽紧,今日朗看的甚为有趣。这丫头一紧张总爱摆个泰山压顶面不改色的架势,其实只是个泥塑的面具,一戳就破,什么都藏不住。
  
  “诶?师父,你发髻怎松了。”
  
  还不等他戳呢,她就破了。
  
  “是么。”今日朗扶了扶发冠,他手臂上的伤还没好,挽发时确实感到些微吃力。
  
  “我帮你梳。”连送自告奋勇。她在家最爱给娘亲挽发。
  
  站在椅子上,连送将将比师父高一点,她用细瘦的手指把师父的头发一根根收在手中,师父的头发很滑顺,不容易束紧。
  
  等她束好,三两片梅花花瓣落在头顶她浑然不觉。
  
  今日朗转过身来,仰起脸,他的眼瞳里倒映出一树梅花以及花下笑意盈盈的少女。
  
  这是连送第一次可以俯视师父,平时她不抬头只能瞧见他下巴。师父不管哪个角度,都很好看啊。
  
  今日朗为她拿下发间的花瓣,抬起的手缓缓落下,落在她腰间,稍一收紧,抱了她下来。
  
  “竟敢俯视师父,罚你明日多练两个时辰的功。”他假装不悦,捏她脸颊,怕捏重了,又曲起手指轻揉两下。
  
  连送直觉想躲他的手,忍了忍,怪自己太过拘谨。万般人有万般种的好,师父的好便是这样不拘礼,像父女更像母女,她该爽快接受才是。
  
  目送师父离开,连送不打算闲着,凭记忆试着耍了几招从丁折柔那里看来的剑法,丹田发暖,手脚都是气力,一套从未学过的剑法竟顺利打了下来。
  
  剑气所到之处,梅花落了满地。
  
  今日朗听着越来越远的舞剑声,旧日的情景在心头徘徊。
  
  他上山时比连送当初还小两岁。
  
  他的父亲直到尽六十才得他一个儿子,宠爱无以复加。父亲官拜相国,他自小便过着锦衣玉食不知疾苦的生活,或许是因为什么都有,从不想争什么,性子随喜自在,逢人便笑,愈加受到怜爱。然而自古庙堂之上波云诡谲,一夕之间风云变幻,父亲从一品重臣,贬为庶民。还乡的路上母亲郁郁而终。父亲也病重。他一人扛着重担,带了几个忠心的仆役,牵着老父回家。
  
  在凉州的官道上,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踟蹰而行,老者的马因年老病痛奄奄一息。
  
  他把自己的马让给了老者,替老者埋了老马,带着父亲继续赶路。父亲却没撑到最后。
  
  父亲去之前对他说:“朗儿,世事无常,人各有天命。勿喜勿悲,不可觅,不可求,方能长久。”那是父亲总结了一生的道理。
  
  他帮老者埋了老马,老者帮他埋了老父,带他上了山,收他为徒。人常说,东方不亮西方亮,他做不成庙堂上的相国公子,却成了武林中的留芳公子。老天似是特别垂爱某些人,他是练武奇才,一切,都顺其自然,不曾需他刻意争过。
  
  对那些刻意要争或不得不争的人,他这样的命数,最是该恨。给你那么多,总该在什么地方少了你的,不准委屈,更不准要回。
  
  他少了什么呢?
  
  对他所有的,他全不在意,少了什么,又有多大关系。
  
  要说真正在意的,只有玄宗门,这里算得上是他第二个家。师父以及师兄弟们,是他的亲人。在乱世之中,保住傲岸山一方清净,留一院子,让他练功、发呆,一辈子只是弹指间。
  
  在那人出现之前,他从不知道什么叫度日如年。
  
  那人……
  
  脚步微顿,原来他已走到出云殿外了。
  
  殿内正在商议武林大会的安排。距上次除魔大会,已过去四年。武林中一直风平浪静,此次聚集各门派,只为了一件事——宣布玄宗门下任继承者。
  
  传位这等事本是门派私务,但玄宗门一支独大已多年,地位举足轻重,莫说换个掌门,就算新晋个冠级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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