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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直流,“岚,这又是谁呀?好漂亮哦,岚,有美男子看你干嘛不叫我,你身边怎么都尽是些绝色美男呀?外头还有三个在等着你。”
凌岚向灭使了个眼色,灭点点头出去了。
肖遥天却傻了,没见过一个男人能看他看到口水直流的,好恶心哦。
凌岚一看就知道肖遥天有洁癖,于是就对依依说,“依依,你可以放心大胆的去和他玩,你想干嘛都行,他绝对不会跑,也不会对你大打出手的。”
“这么好?”
“恩,我已经点了他的穴道了,他要冲开穴道最快也要三个时辰。”凌岚走到肖遥天跟前,拍拍他肩膀,“师兄为了答谢你对我的轻薄,我就让我的好姐妹招待一下你了。”
“姐妹?他不是男的吗?”
凌岚耸耸肩,“她是男的,可我一直都当她是女的,当她是我姐妹。”轻托下巴做思考状,“我怕你们到时候玩的太激烈了,叫嚷声影响了我场外客人的雅兴,师妹我只能先点了你的哑穴了。”
“你……。”肖遥天声音消失了,可嘴巴还在动,一双桃花眼死盯着凌岚不放。
凌岚拍拍手,“依依,这人是我师兄,不但人长得漂亮,身材也是一级棒,我敢跟你打赌,别看他长得跟女人似的,但绝对有六块腹肌。”
“真的?”
“嗯嗯。”
“主子。”阎、绝、刹直接扛着凌岚就走出去,免得都不知道那两人到底是谁在教坏谁,在他们肩上的凌岚还不忘叮嘱依依,“好好招呼我师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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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三人吗?”凌岚望着窗外的竹林,腰间那已经许久不曾泛起的暖意在提醒她,那人来了。
“是他们。”灭十分肯定的回到。
凌岚叹了口气,就知道会把他们也给引来,都是那人妖害的,要不是为了找他,今天也不会多出这麻烦事。
“少宫主,若是不想见他们,我们可以不见呀。”
“灭,没那么简单的,他们能亲自过来就不是那么好打发的。嗯,让我想想哦。”凌岚单手托腮,小半会后起身,“灭、绝、刹你们亲自去领他们到后院的凉亭这来。”
“是,少宫主。”
红楼一梦今夜依然引领风骚,是全城瞩目的焦点,可今夜来了三个非同寻常的人物,连平常不可一世的达官显贵们都毕恭毕敬的。灭、绝、刹将那三人领进了整个红楼一梦的禁地,此地就连老鸨都不得进入。
鲜亮青绿的翠竹青翠欲滴,竹荫深深,随风带来竹子独有的清新,凉意习习,茂密竹林边上的小桥下,溪水潺潺,在竹林摇曳间可见一薄纱飞扬的别致凉亭,亭中的鼎炉上所焚的熏香气味不时穿透薄纱帘子飘散而来,一绝色佳人端坐亭中,青丝柔亮如瀑布直垂于身后,和身上的黑绫长摆衣裙浑然一体,长长的裙后摆直铺至台阶之上,尽显雍容华贵,一根红色的丝带系于发髻之上,简单却不失优雅端庄。
伊人轻抬皓腕,十指轻挑琴弦,空灵清雅的琴声漫漫飘散开来,来人沿着蜿蜒游廊逐渐瞧清了佳人的模样,暗红色的朱唇,金箔莲花贴于额间,闪耀着独特的光泽,如夜空中那上弦月的弯眉,长而微翘的睫毛将那双记忆中如繁星闪烁的眼睛完全遮挡,熏红的脸颊,微显醉态的佳人,仍不失倾城倾国。
三人已经停下了前行的脚步,静静地凝望着梦里徘徊了千百回的佳人,如今就在眼前伸手可及的地方,却却步了。
只闻佳人朱唇轻启,歌声曼妙,“檀色点唇,
额间用鸳鸯黄淡淡的抹,
铜镜里岁月的轮廓,
光线微弱,
拂烟眉勾描的颇有些多,
剪裁成贴花的金箔,
闪烁着诱人的独特光泽,
再没有什么可以诉说,
自从跟随风尘而沦落,
假戏真做又有何不妥,
舞榭歌台即使是场梦,
也无需去捅破,
青楼满座,
只有风声在门外沉默,
那姗姗来迟的我,
尽管微醉却依旧倾国倾城,
飘扬的彩绘披锦,
就足以把所有的心全部捕获,全部都迷惑。”
琴声依旧,佳人温柔的说道,“故人来访,不亦乐乎。”
伊人徐徐起身行礼微微的蹒跚一晃,惊动了停滞在回廊中的三人,阎伸手将她扶住,伊人顺势倒在他怀里,迷离星眸微眯,煞是撩心夺魄,“岚,失态了,让陛下见笑。”
寒晟睿回头望了下身后的两人,虽已过而立之年,可他仍风度翩翩,儒雅俊逸不凡,沉稳内敛,那双温柔的眼睛从进来后就不曾离开过佳人,可也充满了迷茫和疑惑。另一人脸上冷峻依然,可眼中跳动的光芒还是泄露了他的心绪。
拖着长长地裙摆,优雅缓慢的走下凉亭,“皇上,怎么有空来我红楼一梦呀?”
“昨夜美妙的歌声让朕不禁想来一探究竟,就约了他们两人一道前来。岚,你……。”寒晟睿欲言又止,他想说你还好吗?可是佳人如今已沦落风尘了,还如何会好。
凌岚看在眼里,却无动于衷,刚想转身却被一只白皙的手拉住,暖如春风的话语轻声问道,“姑娘,你认得我是吗?”
姑娘?又想玩什么把戏?凌岚淡定又略带几分漠然的说道,“当然认得了,三师父。”
“师父?”三个男人异口同声。
凌岚耸耸肩,“是呀。”
寒君昊一脸茫然与痛苦,更多是失落,是过多期望后的失落,师父?我是她师父,我们只是师徒关系……。“可为何我却不记得你了呢?或者说,在我记忆中唯独遗忘了你呢?”而你却夜夜出现在我梦里,一声声叫唤着我君,一遍又一遍的给我唱着同一首歌……
凌岚轻轻挣脱被他抓住的手,“虽然你是我师父,可你我分开也有四年了,从不曾见过面,因而个中的缘由我就不得而知了。对了,大师父和二师父一直念叨着你,你有空了就回山上去看看他们吧。”要装是吗?那就看谁装的更像。
走在寒晟睿身边引领他入座主位,“皇上、王爷、尹相,三位贵人大驾光临,令我红楼一梦蓬荜生辉呀,陛下可否给我红楼一梦题一匾呀?”
凌岚的生冷见外另寒晟睿与寒君昊有几分心痛,而那位尹相,也就是尹墨涵依然是那如面具般的脸,毫无表情,默默坐在一旁,他的到来是在凌岚意料之中事,这四年里他已经成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了,可她却想不明白他为何找了她整整四年。
“这当然可以了。”寒晟睿停顿了许久,“岚,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
“难处?”凌岚有点不太明白,“皇上,这话怎么讲?”
“如若没有难处,你又为何会落入风尘呢?”
迂腐,“皇上,岚只是觉得好玩而已,想看看自己有几分能耐。”
“好玩?”寒晟睿实在是难以理解。
凌岚轻打一个酒嗝,迷醉的双眼朦胧,“是呀,书上说人生最难的就是随心所欲,可我就想做一回随心所欲的人,我要冲破所有对女人的束缚,像天上的鸟儿一般,自由自在的翱翔在广阔的天地间,这样才无愧于我的青春年华。”
寒晟睿被她的言论给惊呆了,而寒君昊的脑中却断断续续的出现一个场景,在一片雪白的世界里,他在对她诉说着些什么。
——你不需要收起你的翅膀……
——我要陪你一起翱翔……
头好痛,一股骚动涌向胸口,慢慢的蔓延到咽喉,腥红溢出嘴角,抱着痛欲开裂的头的手被冰冷的玉手所钳制住,三纤指轻把脉搏,在她轻触到他的瞬间骚动不再,心中长久以来的空缺被抚平,圆满了。
第二卷 魅,妖姬惑世 第五十八章 名不符实的采花贼
凌岚柳眉泛起一丝丝涟漪,“三师父,你脑中有三道经脉被封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失传已久的金针封脑。”看来他真的不是在作秀,不过这又是他母亲玩的什么把戏?“而且,就单单让你忘了我,能封的如此精确,一定是你身边最了解你的人。好了,我了解的就那么多了。”
寒君昊惊讶不已,金针封脑,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会,那就是……,可她为何唯独让我遗忘了她呢?
“你能打通那三道经脉吗?”
凌岚摇摇头,“我不是下针封你的人,不知道那人是从哪几个穴道下针的,我可不能贸然对你施针,那可是会出人命的,所以是谁封的只能找谁解。”缓缓地走回自己的席位,“师父,其实忘了就忘了,日子不也这样过了那么多年吗?你不是也过得很好吗?唉,何必为了岚,这么一个对你来说无足轻重的人,去冒险解封呢。”本小姐不把你们母子挑唆得剑拔弩张,就对不起我四年来受的苦,哼。
寒君昊默然了,是无足轻重吗?可为何在我心底深处却有你的身影呢?
望了望那已经上中天的明月,凌岚柔声道,“皇上,夜已深了,宫外可不比宫里,危险随处可见,该起驾回宫了。”
寒晟睿深深望进凌岚的眼底,四年前那双望向皇叔柔情似水的眼睛绝不会假,可如今的生硬冰冷也是真的,到底哪个才是她?“岚,能送送朕吗?”
凌岚歪着头,眨眨那双醉意朦胧的星眸,“当然了。”优雅的向他伸出玉手。
寒晟睿笑了,那笑意就像是恋爱中的男人,携起伊人的手,轻扶起她,伊人身影略微轻晃直扑进他的怀中,“以后别喝酒了。”轻声的责备。
“这怎么能怪酒呢?我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凌岚娇媚的语调,让寒晟睿顿时意乱情迷。
两人间的低语像似情人般的暧昧,寒君昊把头侧向一旁,一阵冷风吹来心中倍感落寞。尹墨涵只是撇了他们一眼,表情依然如故。
“那你又是为何而醉呢?”
凌岚显得醉意更浓了,小脸贴在寒晟睿的胸膛,“呵呵呵……,为景,为人,为情,呵呵呵……。”小手不安分的扶上寒晟睿的俊脸。
“小妖精。”慵懒且磁性十足的声音低喃道。
“嗯,妖精?那岚,以后的艺名就叫妖姬了。”凌岚轻推开寒晟睿,“岚,只能送陛下至此了,”妖娆款款的行一屈膝礼,“恭送皇上。”
寒晟睿依依不舍的说道,“岚,朕明晚再来看你。”
凌岚摇摇头,显得很是无辜的说道,“皇上,你不该再来了,你不会想让岚得个魅惑君王的骂名吧。”
“那岚……,愿意随朕进宫吗?”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都愣了,连凌岚都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只能敷衍回到,“皇上,你也醉了。”
“也许吧。”寒晟睿抿嘴一笑,递给凌岚一块玉佩,“此玉佩能让你随时进宫,恋妃挺想念你的,有空就去看看她吧。”
凌岚大方的接下玉佩,微微一屈膝,恭送寒晟睿的离开。
竹园恢复了平静,醉意朦胧的媚眼恢复清明,凌岚脸色一整道,“刹,盯着尹墨涵。”这家伙今天的表现看似一如平常,但是平常得有点过了,让她隐隐感到不对。
“是。”人影一闪,刹消失在她身后。
“主子,你刚才为何……。”阎很是不解为何凌岚要装醉示弱,还被那寒晟睿占了便宜。
凌岚挽着阎的手臂往房中走去,“阎啊,以前的我在他们面前锋芒尽露,这将不利于我今后要做的事,所以今日我才要向他们展示一个沉迷于玩乐的岚,一个堕落的岚,一个柔弱的岚。”
“修罗君阁下似乎……。”阎的话被房中一阵骚动打断。
房门被一道人影破门而出,凌岚下意识提气,非常帅气的甩动身后的长发袭向那道黑影,长及脚踝的青丝,如千万舞动狂蛇紧紧缠住那人影的脖子。
“咳咳……,岚,咳咳……,是……我……咳咳。”
嗯?怎么那么像依依呀?凌岚赶紧松下真气,滑顺的长发立即从那人脖子上倾泻下来,“依依?”
柳依依一手捂着脖子,一手拍着小胸脯,“呼呼……,差点小命就没了,呼呼……,岚,你留那么……长的头发就是为了用来……勒人的?”
凌岚帮着她顺气,“你怎么冲出来了,不是和我师兄在玩吗?”
“什么冲出来的,是被人踹出来的。那个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穴道了,一脚把我踹出来了。”
凌岚急忙飞身进房中,顿时傻眼了,“台风过境吗?”
她那做工精巧舒适的床东倒西歪,芙蓉帐已成千丝万缕,锦被卷成一堆。而,肖遥天竟然没走,颓废的趴在床上倍显凄凉,那柔亮乌黑的秀发遮住了他半边脸,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身上已是衣不遮体,他那修长的玉臂无力的垂在床边,白皙如雪的背上清晰地呈现着四道抓痕。
凌岚的第一感觉就是,“师兄,你被人强暴了?”
阎和灭紧抿着嘴在笑。
床上的人依然没动,仿若一尊没有生命的漂亮陶瓷娃娃。凌岚有点担心是不是依依玩过头了,把他玩傻了?“依依,你都对他干嘛了?怎么把他蹂躏成这样?”
柳依依一脸怕怕的对她说道,“岚,其实我也不是有意的,不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