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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x攻略x穿越 作者:颓-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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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曼珠沙华所代表的是,无情无义。’……呐,攻略,其实最像曼珠沙华的,是我吧……”
  “神说,我有罪。”洛绎眨了眨毫无光泽的眼,空洞洞地笑了:“是因为我发誓要让一百个女人为我哭泣吗?”
  “第六十九任女友,工大学生,在分手时她哭了。”
  “第六十八任女友,学前教师……”
  ……
  “第一任女友,她叫眼睛,她一直都在哭,她说我做错了事……唔,这就是我的罪吗?”
  洛绎蹭了蹭地毯,低吟着:“攻略,告诉我,这就是我的罪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虚弱,越来越小,直到毫无声息,就像是他的记忆一样,粉碎了,如同房间中四处弥漫的熏香,一旦被风吹散,就再也没有痕迹。
  “名为luoyi的罪……”
  ***
  '恋……?'白诩翊拿着毛笔的手微微一顿,一点浓墨飞快地从笔尖扩散到宣纸上,白诩翊没有在意那已经报废的精心画作,他微微偏着头,瞥向洛绎的目光中微带点诧异和茫然:'为何用这个字?'
  洛绎面无表情地回看着白诩翊,沉默。
  白诩翊在作画,被半强制邀请过来的洛绎只能再一次地展开无视大发,随身携带一本札记来看,与白诩翊井水不犯河水地待在同一个空间内。两人就这样各做各地处了一下午,在洛绎刚开始纠结晚饭的时候,一直沉默作画的白诩翊突然问了一句:'用什么字来题它?'
  洛绎下意识地盯着那副自画像,画外的白诩翊和画内的白诩翊同时盯过来的目光很有压力,还处于混沌状态的大脑被刺得一个激灵,反射性地迸出一个字:'恋。'
  然后某骗子杯具了。
  好吧他其实是口误,好吧他其实可以解释的!洛绎一直觉得,恋其实是一个极其彪悍的字,它的上半部分取自“变态”的“变”的上半部分,它的下半部分取自“变态”的“态”的下半部分。汉语果然博大精深,这字所蕴含的精神简直是某只白蛇精的完美诠释!
  只是,面对白诩翊的诧异,洛绎默默地木着脸,无语凝噎:时间可以倒流么么么……
  穿越说,可以,咪嗦。
  对洛绎沉默的拒绝已经习惯以常,白诩翊阴阴柔柔地笑了,他重新摊开一张白纸,落笔写下一个几乎将整个宣纸占满的“恋”字。苍白病态的国师放下了毛笔,将笔墨未干的宣纸展开,淡雅的墨香在空气中飘浮。
  '洛绎。'白诩翊眯起了眼,像是在细细欣赏着眼前的笔墨:'我很喜欢这个字。'
  他伸出手慢慢地抚摸着白纸黑字,细腻地,煽情地。墨染上了那同样雪白的指尖,整个“恋”字被抹得模糊不清,糊成一团暧昧的灰晕。
  '非常喜欢。'白诩翊的指尖停在“恋”字的中间,目光却从眼角瞥向洛绎,那声暧昧难明的'喜欢'让人根本分不清他究竟喜欢的是字,还是人?
  洛绎突然有种极其、非常、万分不妙的预感,他的心底有一万头神兽在咆哮:尼玛的白蛇精是不是误解了什么,尼玛的我可以解释我真的可以解释,尼玛的剧情又像一匹脱肛的野马开始神展开——我,擦!
  面对灰发青年波澜不兴的神情,白诩翊伸出手,苍白透明的指尖染上了点点墨色,带着一种凄艳。
  '洛绎,一直留下来罢。'
  蛇低语着:
  '陪着我。'
  有什么岌岌可危的存在,瞬间破裂了。
  ***
  任谁看到那个由纯金打造的奢华笼子,第一反应就是里面一定关着一只稀有的珍兽。那只珍兽一定十分珍贵并且稀少,甚至全天下仅有一只,其价值才能抵得过这个无价的笼子。
  白诩翊苍白的指尖顺着纯金的栏杆向下划去,贵重的金属一条条地倒影着国师嘴角那丝诡谲的弧度。
  是的,非常稀有,非常、非常地,全天下只存在一个地稀有。
  他用纯金打造笼子,用雪脖貂(一种珍稀的貂兽,全身上下只有脖子围了一圈雪白色的皮毛。)的皮毛织成地毯;用紫月果酱喂养,用少女最纯净的鲜血洗涤。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值得,白诩翊笑得越发阴柔了,他将他的“珍兽”养得再好不过了。
  西燕的国师将手伸入笼子里,不一会儿,阴影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是锁链被拖动的声音,是肉体摩擦绒毛的声音,一个“人”从笼子深处爬了出来——那真的是人吗?
  “他”就像是一只豢养得很好的宠物,光着身子,除了头部,“他”的全身上下看不见多余的体毛,白玉的皮肤在暧昧的烛光下蒙着一层温润的光,宛如上好的瓷器——这是被喂食紫月果酱的结果。因此,在那一片白花花的皮肤上,从腰部蔓延到背上的纹身就看得无比清晰了。那是一条银白色的蛇纹,妖娆而又暧昧地缠着“他”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细腻而又煽情地扭动着,简直要晃花了所有人的眼。精致细腻的脚踝上,长长地拖着暗金色的锁链。等到“他”凑近了白诩翊,微微抬起了头,黑发下漆黑的眼珠中一片空洞洞的,直直地瞅着白诩翊不肯眨眼。
  白诩翊爱怜地用手摸了摸“他”的脸,“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然后像是被爱抚的宠物般撒娇地蹭了蹭白诩翊的手心。
  白诩翊看着“他”温顺的样子,微微晃了晃神,然后他抓住那双变得纤弱骨感的手,指尖感受到“他”的左腕处那一丝微微的痕迹。
  当初他亲手切掉了那人的双手,将那只让他感到不安和碍眼的黑环取了下来。那时候的那人反应很剧烈,而现在的“他”……白诩翊微微垂下了头看着挨着他手心的那颗脑袋,“他”静静地瞅着上方,微茫的眸子中写满了依赖和顺从。
  “呵……洛绎。”白蛇咝哑地笑着,他从怀中掏出一样事物,摆在对方面前:“把这个还给你,好么?”
  白诩翊的掌心中,一只带着血痕的黑环静静地躺在那里,样式古朴,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简陋。白诩翊静静等待着,像是一条将要狩猎的白蛇。
  “他”歪着头瞥了一眼白诩翊手上的黑环,然后毫不感兴趣地转回目光,继续依恋地注视着白诩翊的脸。
  “不要么?”白诩翊的笑容没有丝毫改变,看不出他到底感到愉悦还是惋惜。西燕的国师在“他”惊异的目光中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一阵夹杂着水汽的风从敞开的窗户吹进来,裸着身子的“他”畏缩地打了个寒战。
  此时外头阳光灿烂,与屋内的晦涩阴暗形成强烈对比,阳光将窗外的那一大泊湖照得碧水生辉,宛如上好的翡翠。白诩翊站在阴阳的交界处勾起了唇,一半被阴影勾勒出一抹鬼味儿,另一半被阳光硬生生地照出一种温和柔软的味道。
  “不要么?”白蛇又重复了一次,他半是引诱半是蛊惑地道:“只要你点点头,我就把它还给你。”
  “他”攀着笼子,茫然地看过来,那副不明所以的样子仿佛在问白诩翊究竟在说什么、这东西真的是“他”的吗?
  白诩翊静静地看着“他”的这幅样子,极轻极轻地说:“既然你不要了,那就扔了吧。”
  苍白的手一扬,那只黑环就这样直直地掷入水中,令那片碧水泛起一圈圈的潋滟。白诩翊一黑一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仿佛连“他”身体最细微的颤动都不放过。
  “他”的眼睛从头到尾都是平静无波、微带点茫然的,对于被扔进湖中的黑环,“他”只是呆呆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好像白诩翊的刚刚人入湖中的是一颗普通的石头什么的。
  于是蛇满意了。
  白诩翊回到笼子前,双手穿过笼子,隔着栏杆将“他”紧紧抱住。
  “洛绎,你是我的啦。”
  作者有话要说:蛇:要抱抱。
  骗子:(抖)……
  
  51、第六骗 燕乱X离开X挑明

  在白诩翊踏入房间前,少年正在摔东西发脾气。
  “孤要见白!快把白叫过来!”
  价值不菲的琉璃瓶被狠狠摔到地上,即使有厚厚的地毯作为铺垫,瓶子依旧被砸出蛛网的裂缝,可见少年的用力之深。华服的少年凶恶地吊着他的眼睛,抓起利剑恶狠狠地指着侍人的脖颈,逼问着。
  “白呢?白怎么还没有过来——!?”
  可怜的侍人张口还没来得及说出一个字,就被暴虐的少年一剑刺穿了喉咙,喷出的血将少年的黄衣点缀出点点红花。
  少年像是暴躁的猛兽在房间中转圈,回头见到门口的白诩翊,眼睛瞬间明亮起来。华服少年对着白诩翊伸出手,血从少年的指间掉落,而少年的笑容却是明媚到极致,强烈的反差形成异样的鬼魅感。
  “白,你来了。”
  而这时吓呆的宦官才想起通报:“王上,国师——”在少年的怒视下,声音如掐着脖子的鸡一般蓦地中断了。
  白诩翊站在门口,一条白布蒙着双眼,白衣银发,整个人都是惨白的,即使是外头的阳光照在他身上,也如阳光底下最幽寒的一缕阴魂。
  西燕的王帝燕乱踩过侍人的尸体,像是一只温顺的小兽般小心翼翼地地凑近饲主。即使眼睛被白布遮住,这并不影响白诩翊对外界的感官,随着少年的接近,白诩翊轻轻地后退了一步。
  很小的一步,却也让燕乱僵住了身子。此时的少年根本没有一剑刺死侍人的残暴气势,而像个被主子抛弃的宠物般柔软而脆弱。
  “抱、抱歉……白,孤错了。”燕乱一把将身上的华服扯掉:“孤怎么能够让这些秽物接近你呢……”
  很快少年就变得光溜溜的了,他简单而粗暴地用那价值连城的衣袍将手指擦干净,然后光着身子向白诩翊走去,毫不掩饰地展示着他那微带点青涩的漂亮身体。
  这次白诩翊没有拒绝燕乱的接近,燕乱很是高兴地凑到白诩翊的身边,满足地呼吸着白诩翊身上的味道,露出迷蒙的表情。
  “陛下。”白诩翊沙哑的声音响起:“你找我来……可是有事否?”
  燕乱露出许些委屈的神色:“孤好久没见你了。”
  白诩翊微偏着头,似是想到什么,点点愉悦从唇角泛开:“我有事。”
  “什么事?”燕乱的眼睛中闪过一片阴霾:“能比孤重要吗?”
  “很重要。”白诩翊叹息着:“非常地……重要,比你、比这世上的一切都重要。”
  燕乱的神情中满是不甘,眼中闪过狂暴,却不敢对白诩翊表示质疑。少年转了转眼珠,然后笑着开口:“神祭快要到了,和过去一样,这段时间白与孤住一起吧……白?”
  白诩翊轻轻颔首,在燕乱热烈的注视下却没有回答。良久,西燕的国师沙哑地道:“陛下,臣有事,先告退了。”
  燕乱怔怔地看着那缕白色的身影消失在门后,良久,狂怒与暴虐卷席了少年的双眼。他一脚将一旁发抖的宦官踢得滚了几个圈,歇斯底里地咆哮着:“还不滚去给孤查!孤倒要知道,究竟是什么能比孤还重要!?”
  ***
  '这就是鬼医?'华服少年不确定地问,目光在洛绎身上扫视着。得到旁边人的确认后,少年领着一众人来到洛绎的面前,他还没有开口,身后的一名宦官打扮的人就细声尖叫起来。
  '王上驾到,汝等贱、贱民……'
  洛绎身后的小厮已经伏了一地,而洛绎顶着他那副面瘫脸,非常淡定地路过。当宦官喊了第一个字的时候洛绎还在他们面前,喊到一半的时候洛绎已经极其自然地与少年擦肩而过——真的无比自然,好像他就是一屡风般不着痕迹地飘过。喊话的宦官看直了眼,后面的话变得断断续续含糊不清,他不知道究竟还要不要喊下去,好像等他喊完了他们就只能目送洛绎远在天边的背影了。
  燕乱忡愣了一瞬间,然后一把拉住经过他的人的胳膊。灰衣青年被拉得侧过身来,无悲无喜的眼神竟让少年有种被寒针刺到的疼痛感——那不是看人的眼神。
  '你是鬼医。'燕乱眯起了眼,用力掐紧了洛绎的胳膊,那将近绞断的力道并没有让洛绎的表情有丝毫改变:'你把白的腿治好了。'
  洛绎沉默地与燕乱对视。少年眨了眨眼,突然露出看似明媚的笑容,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
  '你做得很好。'燕乱抬高了下巴:'孤要赏你。'
  少年的语句间无不宣告着他的强势和与白诩翊之间的亲密关系,只是……这和他有神马关系?洛绎百思不得其解,想了又想,还是想不通,只能囧囧有神地盯着抓着他的手,非常含蓄地提醒对方放手,很痛啊可恶……
  '你想要什么?'燕乱无视洛绎的暗示,持续追问着。
  '不必了。'洛绎生硬地说,手臂传来的疼痛让他的声音都扭曲了都: '放手。'
  见少年不甘地还要说些什么,洛绎果断地打断了他:'白诩翊已经支付过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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