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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但我赶了回去,巧儿和小青也按照我的要求,先后赶回了宝州市。巧儿和小青,现今都是在宝州市投资金额最大的企业家之一,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得上。
作为一个穿越者,我知道国内即将掀起一场思想领域的大讨论,改革开放也将面临一个很关键的考验。作为N省这些年经济发展最快的地区,宝州市必定在这场大讨论中首当其冲。
绝对需要小心应对。
回宝州市之前,我自然要先去看望一下正牌女朋友。反正飞机只能到大宁市。说是看望严菲,骨子里头是去向“岳父老子”讨计策的。
照例是大刚开车来机场接我。
“通达物流公司”去年已将总部搬迁到省城,眼下已经发展成为N省规模最大的物流公司,并且一枝独秀,将其他竞争者甩得远远的,拍马也难以追上。现在公司拥有汽车六十几台,开辟了国内数十个大城市的物流线路。甚至有生意人开玩笑说,搞不到车皮没关系,有“通达物流”呢。
大刚开了两台车来,一台奔驰,一台桑塔纳。
见到我之后,大刚就自己坐上了桑塔纳,将奔驰交给徐文和。
我摆了摆手:“桑塔纳给我。奔驰留下吧,过两天巧儿会回来,奔驰给她用。”
我是学生,该当坐桑塔纳,巧儿是大老板,自然该当坐奔驰。
大刚笑道:“看来下辈子如果做女人的话,就要做俊少的女人。亏了自己也不亏别人!”
我也笑道:“说话要注意,别给你的大老板听到,当心炒你鱿鱼。”
“通达物流公司”,也是巧儿名下的产业。
大刚便呵呵地笑了。
先到宁清大学去接严菲。
其实严菲也是不需要我去接的,她有专车接送。这个事情,不管严玉成意见如何,我有我的一定之规。严玉成虽是“岳父老子”,又是省委副书记,但事关严菲的安全,我可不想听他的。最多是在技巧上面注意一点罢了。严菲每天骑单车出省委常委院,一拐过弯就连人带车上了早就等候的面包车,开到学校不远处再放下来,骑上单车去上课。
若碰上风雨天,就直接送进学校去。
接送的司机和车都是大刚在物流公司选派的。
严菲在宁清大学的房子也没有退掉,中午还是要在学校吃顿饭,休息一会的。
三姐毕业之后,这房子就是严菲一个人住着。
小丫头吃了午饭,嘴里哼着歌,脚步轻盈开了房门,然后就“哇”地一声大叫,却是被眼前的一大束五颜六色的气球吓了一大跳。
奇?正是寒冬季节,那会子大宁市可还没兴起温室养花,本衙内虽欲浪漫,奈何鲜花无处可购,只得用气球代替了,聊胜于无。
书?本衙内躲在气球后面等了一阵,却不见有任何反应,心下诧异,移开气球一看,却只见小姑娘脸颊绯红,伸出一只洁白的小手拍着胸口,似乎受了惊吓。
网?严菲爱美,虽是寒冬,穿得也并不厚实,一件洁白的纯毛羊绒衫,外边披一件米黄色的厚呢子风衣罢了,显得身材极其傲人,犹如出水芙蓉似的,迷人之极。
我笑着将气球扔过一边,张开了双手。
菲菲又是一声大叫,和身扑入了我的怀里。
这个欢喜,着实来得意外了些,刹那间小姑娘高兴得芳心乱跳,差点找不到我的嘴唇在哪里。
我将她紧紧搂住,纤巧的腰肢盈盈一握,丰盈的娇躯充满弹性,香舌嫩滑,气息甜香,沁人心脾,叫人含住了再也舍不得放。
好一阵热吻,这才手拉手坐在了小床上。
“小俊,你……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热吻刚过,菲菲面红耳热,仍然气喘不已。
“想你了。”
我揽住她的腰,用手背轻轻摩挲着她吹弹得破的脸颊,笑着答道。
菲菲便软软的往我怀里钻,双手在我腰间交叉相握。
我搂住她,两个人都不说话,静静地享受着温馨的二人世界。
“菲菲,走吧,回去看咱爸咱妈!”
过了一会,我跳起身来,拉住她的手笑道。
菲菲便红了脸,白我一眼,嗔道:“什么咱爸咱妈?我们还没结婚呢……”
“迟早的事……”我左右打量一下小房子,嘻皮笑脸地道:“要不,今天就结了?”
“你坏死了!”
菲菲便脸红脸白的,来掐我的腰。
我笑着将双手伸到她温暖的腋下,触手处弹性惊人。
“别闹……”
严菲最怕挠痒痒,身子就往一团缩,小脸憋得通红。
“起……”
我双膀一叫劲,将她轻盈的身子整个举了起来,然后搂在怀里,菲菲双手抱住我的头,两条修长的大腿缠在了我的腰间,吃吃地笑个不了。
我整个脸都压在小姑娘饱满的胸前,每吸一口气,少女独有的清香气息直沁入五脏六腑,说不出的舒适,刹那间有些意乱情迷。
……
严玉成有午睡的习惯,但是时间不长,通常半个小时左右就足够了。毕竟身为省委副书记,公务比做市委书记的时候更加繁忙。况且做市委书记时,和老爸搭档,绝大部分琐碎的具体事务,都由老爸揽了下来,便算要请一把手定夺的,只要不是特别敏感的问题,老爸往往也会拿出具体的意见,然后才移送过去,“请严书记批示”!
严书记批示最常用的话语,便是“同意,照柳市长意见办理”。
如今作为省委专职副书记,却再不能随便在组织部、办公厅等单位送来的文件上批示“同意,照XX同志意见办理”这样的话语了。
没奈何,严书记也只得打叠精神来应付许多具体的事务。
因而我和菲菲手拉着手进门之后,听解英说严玉成竟然在书房批示文件,倒真令本衙内吃了一惊,笑道:“料不到严书记如此勤政了,N省人民之福啊!”
解英笑眯眯地道:“你呀,就知道和你严伯伯斗口。”
“是谁在背后胡言乱语啊?”
不想严玉成正巧从书房出来,很是不爽地道。
“岂敢!严伯伯勤政爱民,正是人民的好公仆!”
我笑着答道。
严玉成“哼”了一声,说道:“小子,动作挺快的。”
我微微一笑。
“上来吧。”
“哎。”
严菲不愿和我分开片刻,也跟了上来,走进书房。
严玉成倒也并不在意。实在他太喜欢这个女儿,素知她性子娇憨,虽是大四学生,很快就要参加工作,与闻“机密大事”,也不要紧。
“严伯伯,黎老到底所为何来?”
基本上,黎老所在的派系,是倾向于保守的。而廖庆开所在派系则偏向于改革。自然,所谓改革与保守,也只是相对而言。对于改革开放的大方向,任谁都没有异议。所区别者,不过是步子的快与稳而已。
严玉成淡淡道:“宝州市这些年发展太快,引起别人的看法了。”
“大宁市?”
我试探着问。
严玉成抽了口烟,不吭声。
严菲知道我和她爸爸在商讨大事,也不胡乱捣蛋,只是乖乖坐在我身边,轻轻拉住我的手,一副十分满足的神情。
去年省里人事大异动的时候,传出老爸可能接替大宁市委书记的风声,后来证实高层也确有动议。虽然最后没有落实,却已经让许多人惊出一身冷汗。
冷汗流得最多的,自然乃是现任省委常委、大宁市委书记胡为民。
要说这位胡书记,资格也算很老的了,是N省政坛的不倒翁,从基层干起,一步一个脚印走到了省委常委、大宁市委书记的位置上。将大宁市经营得铁桶似的,不敢说针插不进水泼不入的独立王国,基本上也是“胡家天下”。
去年胡书记没有什么特别耀眼的表现,相反持一种观望的态度。这也不能怪他,不说全国,至少当时整个N省的地市党委书记,几乎都是这种态度。
大宁市是N省的省会,尽管没有明定为副省级城市,市委书记和市长,历来都是高配的。市委书记就算不由省委副书记兼任也是由省委常委兼任。市长则是享受副部级待遇。胡为民作为大宁市委书记,自然不能以普通的地级市一把手看待,至不济也要看成各地州市的领头羊。
胡为民这种滑头的态度,不说引起高层不满,起码也没加到分。而廖庆开与严玉成却是得了实惠,白建明与周先生,也都顺利上了正部级,算得收获颇丰。
但廖庆开要动胡为民,却不是为了这个原因。主要是对大宁市的经济建设工作不满意。去年宝州市已经超越洪阳市,工农业生产总值排在全省第二位。眼见得就是这一两年间,大宁市也将被斩落马下。
廖庆开没有那种狭隘的地域观念,认为省会城市就一定要是全省经济实力最强的城市。但大宁市无论在城市规格,财政拨款还是工业基础、交通便利等方面,都远远强于宝州市,结果却被原先垫底的宝州市紧紧咬住,这就从侧面证明大宁市现在的领导班子,至少在经济建设方面是不尽如人意的。不管怎么说,省会城市的辐射能力要强于其他地级市。大宁市经济如果能高速发展,无疑对全省的带动作用更大。既然上边出人意料地安排了严玉成接替白建明的职务,那么这个大宁市委书记,在廖庆开看来,柳晋才就是最佳人选。
虽然一次动议没有通过,又有谁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第二次动议?
胡为民焉得不急?
黎老就是胡为民搬来的救兵。
只要压住了柳晋才,胡为民觉得省内暂时不会有其他人能对他的地位构成威胁。如果不能上柳晋才,廖庆开估计也不会轻举妄动。
严玉成抽着烟,忽然冒出一句:“你想办法探探白部长的口风。”
第三百二十二章 白建明的口风
要探白建明的口风,有两个途径,其一是通过周先生,其二是通过白杨。严玉成既这么说,估计已经和先生联络过了。
尽管先生与白建明是同门师兄弟,情谊至好。但如今身居京师,都是正部级大员,相互之间的往来,只有比在省委常委院的时候,更加小心谨慎。先生既不能随意开口动问,白建明也不能轻易答复。
越是位高权重,越是要慎言。
严玉成担任省委副书记之后,这个变化就很明显。便是和我们父子相处,许多时候讲话也变得云山雾罩,不着边际,听不听得明白,要看你的悟性如何了。
白建明现居京师,我自然不能直截了当登门去拜访。
再说去了也是白去。
主意只能打到白杨头上了。
为什么要我这个年轻学生去打探白部长的口风,原因很简单:白建明和黎老是同一个阵营里的人。
别看在N省的时候,白建明与廖庆开合作愉快,却并不代表着他俩的政治立场完全一致。很多时候,只是平衡的需要罢了。严玉成和老爸,无疑都打上了廖庆开的烙印,逢到这样重大的问题,大家都是要避嫌的。
至于周先生,地位却更加超脱,基本上派系色彩不很明显。他与严玉成和老爸的关系,很大程度上是源于私交,不是公义。
绕来绕去,这个“重任”就落到了本衙内的头上。
看来年纪小也有年纪小的好处。
暂时不在体制之内,刺探“情报”就没有那么多顾忌。
……
“白部长,你好!”
下午送菲菲回到学校之后,我直接驱车赶赴团省委,来到了学生部副部长办公室。和严菲一样,我穿了一件黑色的呢子风衣,衣领高高竖起,遮住了大半个脸,往里瞄了一眼,白杨正伏案疾书,便蹑手蹑脚进了办公室,压着嗓子叫了一声。
声音颇有沧桑之感。
白杨压根没想到我这时候会出现在她面前,继续伏案疾书,头也不抬,问道:“有事吗?”
“很严重的问题,有人试图贿赂团省委最漂亮最年轻的女干部!”
我拼命忍住笑,继续胡说八道。
“嗯?”
白杨闻言抬起头来。
“小俊?怎么是你?”
一时之间,惊喜交集,浑忘了这是在“庄严神圣”的团省委机关,情不自禁伸出手来,要敲我的爆栗。我敢肯定,在白杨温婉娇俏的外表之下,隐藏着一颗“暴戾”的心!不然怎么一见到本衙内就想动手呢?自然,以白杨同志身手敏捷的程度而论,除非本衙内故意相让,否则白部长一次也休想得逞。
这一回也不例外,白部长的手一伸过来,我已经闪电般将一只盒子塞到了她嫩滑纤巧的小手里,令得她的袭击落空。
“什么东西啊?”
白杨好奇地道。
看来这女人不管做到了什么职位,好奇心总是必不可免的。堂堂团省委学生部副部长,最年轻的副处级女干部,在我面前就像个不设防的姑娘家。
盒子上,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花娇艳欲滴。
这是法国最著名的化妆品品牌兰蔻的标记。
“是兰蔻。”
白杨眼睛便是一亮。
作为一等一的美女,白杨自然知道这个世界级的著名化妆品品牌,暂时还没有进入国内。
“小顽童,你想干什么?”
白杨并没有急于打开包装,斜眼瞥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