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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夫人,不是有一句老话——‘人各有志’嘛,这大小姐往常喜欢装出一幅柔弱惹人怜惜的模样,又不顾自己身份和那些男男女女交流一些情情爱爱的诗词,自个儿却还以为许多人都爱慕于她,眼睛更是长到了头顶上,下巴也抬得老高,根本就瞧不起那些虽家世不如国公府,容貌也略微逊色几分,但自身确实颇有能力的好男儿,可,结果呢……”
佟老太夫人点点头,越嬷嬷这番话恰好说中了她心里那些碍于身份而不能对人言的想法,眼底也迅速掠过一抹讥诮,道:“说到底,不过是得陇望蜀!”
接下来,两人又说了一番话后,佟老太夫人才吩咐道:“婉如,最近大家都在准备一个月后的百花宴,许多很久未办宴会的府邸也发出了邀请贴,只为了一探其它府里贵女的底线,琳琅她们几个年纪也大了,也该参加这些宴会增长几分见识了,白冬瑶这边你就帮我多盯着,绝不能让她再出什么幺娥子!”
皇宫,御书房
皇帝目送鸽子飞远,摇了摇头,失笑道:“这小丫头……”
“这是萱儿送来的第十封信了吧?“
“是的。”桂公公一脸恭敬地应道,仿若漫不经心地说道:“静雅郡主还派人送来了一些礼物,陛下是否要现在查看?”
皇帝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嘴里却道:“这丫头才出去几天,就送来了礼物,该不是在路边摊随意买的吧?”
桂公公道:“老奴觉着,静雅郡主定当是什么东西最好就挑什么东西送给陛下。”
“哦?”皇帝挑了挑眉,“难为你也为这丫头讲好话了,看来,这次这丫头送来的东西确实很不错,让他们呈上来吧!”
“是。”桂公公应了声,笑着退下。
其实,在桂公公看来,皇帝还真是一个嘴硬心软的。当年佟雅萱中了小人的圈套,跳着脚要嫁给齐王杜伟泽,皇帝得知这个消息时,表面看来行为神情都和往常一般无二,可只有贴身侍候的他才知晓,那夜御书房的夜明珠可是亮了一整夜!
即使皇帝最终还是没有拗过佟雅萱而给她和齐王赐了婚,可,若非这几年里皇帝一直默默地派人保护佟雅萱,不定佟雅萱早就落入有心人的圈套里而被毁了清白,从此别说顺应指婚的旨意而嫁给齐王了,就连长公主府和国公府的清誉都会荡然无存。
前不久,得知佟雅萱打算退婚时,皇帝满腹兴奋和激动,若非如此,又岂会不待太后发话就迅速写下圣旨,还让桂公公亲自送到皇后寝宫里,不就是表明在这件事情上面他的态度,以免其它的人带着有色眼镜看佟雅萱。
而这次,佟雅萱不得不暂离盛京,以远离这个漩涡圈,说起来,皇帝是所有人中最不舍得佟雅萱的。即使表面看来,皇帝和佟雅萱两人相处的时间很短,奈何,谁让佟雅萱的性子向极了当年的长公主呢!因此,皇帝又岂不会“爱乌极屋”?!
当然,佟雅萱也确实值得太后、皇帝和皇后这般疼爱,在盛京时,得了什么新鲜的好东西都会送给几人一份,就连远离盛京也不忘购买当地特产,并特意命人快马加鞭地送到几人手里……
这样颇得圣宠的佟雅萱,也就只有国公府那几位居住在后宅里,长年累月算计着人心的妇人,以及齐王杜伟泽等根本就还未捉摸到皇帝心思的官员们才未注意到,竟然还一连再地对远行的佟雅萱下黑手,还真是不知“死”字是怎么写的!
没瞧见前不久,威远候府的老夫人就特意带着她的孙子孙昱哲进宫跟太后请罪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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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二货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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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京发生的事情,即使佟雅萱没有特意去打探,但,也不知该说白冬瑶太过于自信,抑或是其它的,总之,她私下里接近齐王杜伟泽这个消息,在极短的时间里传遍了整个盛京,并且以一种当事人都未料到的迅捷速度向盛京以外的城市传播开去。
于是,短短几天里,茶楼酒肆里就出现了各种稀奇古怪的段子,只令乍听得这些消息的佟雅萱都被茶水呛到了。
“咳……”佟雅萱放下手里的茶杯,以袖掩面,而那些沾到茶水的糕点,以及桌上的茶水渍,自有红梅等丫环清理干净。
唯一麻烦的就是她竟然将大部份茶水都喷到了前面坐着的男子身上!
“对不起。”佟雅萱忙不迭地道歉,心里却再一次庆幸长公主和佟候爷两人因为年纪大了,再加上一路的奔波,故早早就到了房间里歇息,只有她一个人闲来无事,才带着文嬷嬷等人四处闲逛,否则,被长公主和佟候爷两人看见她这般失礼的模样,还不知回头会如何惩治她呢!
无辜被喷了一口茶水的月白色长衫公子约摸二十五六岁,原本正一脸的气恼,不过,见到双颊泛红的佟雅萱时,眼底掠过一抹惊艳,然后就忙不迭地摆手,笑道:“不碍事,不碍事!”
对方这样谦和,自己这方也不能太过于失礼,佟雅萱心里思忖着,莫名地就想起了穿越前某次乘坐公车时,一个女孩子端着一杯豆浆喝着,结果司机一个急刹车,女孩子未拉稳扶手,整杯豆浆全部泼了出去,溅到了好几个人的身上。那些人里有身穿西装的男子,也有穿新粉色衣裙的漂亮少女,更有年纪颇大的中年妇人,总之,虽然当时大家碍于遭灾最严重的人的谦和态度而未索取赔偿,但心里还不知如何地暗咒惹祸的女孩子呢!
当然,若仅仅如此也就罢了,问题是那个女孩子连道歉的话都未说一声,甚至还因此和那几个受害者出言对骂,这样错了依然不知悔改的骄纵态度,令车内所有人都心生嫌恶,包括她自己。
以前的佟雅萱是无神论者,但经历穿越重生,很多时候行事都带上了一丝谨慎,更何况眼前这人虽看自己的眼神很热切,但目光却很平和,并不是心怀yin邪之人,自是在能不挑起事端的情况下温和解决此事最佳。
故,即使佟雅萱心痛难忍,却也吩咐道:“红梅,取十两白银给这位公子,以作赔偿。”
“不用,不用!”白衫公子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越看佟雅萱,越觉得佟雅萱的性子谦和,温柔善良,是极为理想的伴侣人选,遂补充道:“不过是沾到点茶水,回头我让府里的丫环清洗一下即可。”
“这……”佟雅萱迟疑了下,末了,还是道:“多谢这位公子体谅,只是茶水渍比较难祛除,若没有特殊手段,你这件衣衫就是被我毁了,于情于理,我都应该赔偿才行。”
出乎于佟雅萱意料之外,白衫公子竟然一脸惊讶地看着佟雅萱,重复问道:“特殊手段?”
接着,他的双眼瞬间发亮,看向佟雅萱的目光殷切得仿若是饿了好几天的猛兽似的,只令候在佟雅萱身后一直关注事态发展的文嬷嬷也不由得轻咳一声,然后和青柳一左一右地站到了佟雅萱面前,阻止了这个白衫公子看向佟雅萱的诡异目光。
这样的一幕,自佟雅萱离开盛京后每日都发生着,而文嬷嬷和青柳也由最初满腹惊诧的不可置信和不适应到现在的镇定如常,那阻拦的身姿更是要多熟练就有多熟练,却并不会阻碍到佟雅萱的视线。
白衫公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知晓自己刚才的行为太过于急切而吓着对方了,讪笑道:“其实我只是很好奇小姐提及的‘特殊手段’,若小姐不介意的话,可否和在下详谈一番?”
佟雅萱挑了挑眉,眼底也流露出一抹惊讶。
若说之前她心里还略有犹疑的话,那么,白衫公子再次出声的话语,却是证实了她心里的猜测。
“文嬷嬷,青柳。”
文嬷嬷和青柳两人应了声,迅速退到佟雅萱身后,这一幕,只令白衫公子的眼眸更亮了,看向佟雅萱的目光里也满是深意。
“这儿不是谈话的好地方,想来小姐初来乍到,对这里还不太熟悉,不若由在下作东,请小姐一尝当地的特色菜?”
佟雅萱点点头,笑道:“也好。”
文嬷嬷急行几步,劝说道:“小姐,这……”
佟雅萱摆了摆手,道:“难得这位公子宽宏大量,并不介意我刚才的失礼举动,我们又岂能有着太多犹豫和猜测,这也未免太让人看不起了!”
才刚刚站起身的白衫公子再次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里知晓这是佟雅萱对自己的警告,虽心里颇不以为然,但说到底,他还是挺欣赏这样巾帼不让须眉的霸气女子的,所以,其它的什么都是可以原谅的!
才刚刚迈进酒楼,就只见一个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整个人更是胖得犹如一颗球一样滚过来的掌柜迅速迎上前来:“朱公子大架光临,小店真是蓬壁生辉哪!”
接着,他又看向站在一旁的佟雅萱,笑着夸赞道:“这位就是朱公子的朋友吧,真是风华绝代,明媚生辉哪!”
佟雅萱嘴角抽了抽,摆手阻止了文嬷嬷和青柳等人的动作,深深地看了眼前这个眼里不时冒出精光的掌柜,道:“不过是萍水相逢而已!”
“是小老儿错了,还望这位小姐恕罪!”掌柜反手甩了自己一个耳光,又忙不迭地跟着朱公子解释一二,最后才在朱公子连连的摆手动作里,引着两人到了二楼包间。
待到两人纷纷落坐后,朱公子笑着解释道:“这位小姐,候掌柜就是这么个性子,见到熟悉的人就喜欢开点小玩笑,还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不过是一件小事。”佟雅萱摆了摆手,笑着打趣道:“不过,这一路上,我倒是真切见识到了朱公子的好人缘,若候掌柜不这般热情的话,我才会觉得奇怪。”
朱公子摊了摊手,笑道:“谁让这个县城很小,而我又恰好是少数人里的闲人呢,这没有什么事情做,当然只能带着下人到处溜跶,不过,若非如此,也不能结识小姐这样的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了!”
“说到这儿,我还未请教小姐贵姓?”
“免贵姓纪。”佟雅萱笑着解释道:“是我的疏忽,未能向你介绍自己。”
“不!是我的疏忽。”朱公子连连摆手,“原本我就应该先介绍自己的。”
两人对望一眼,齐齐释然一笑。
朱公子执起茶壶,为佟雅萱沏了一杯茶水,道:“纪小姐,这儿是当地特有的薄荷茶,不知你是否喜欢?”
扑面而来的清香,令佟雅萱眼前也不由得浮现起穿越前的那段美好的日子,脸上也难得地浮现一抹怔忡,瞬间即逝。
“好茶!”佟雅萱抿了一小口后,将手里的茶杯重新放回桌面,笑道:“初尝清甜,入喉有一股清凉之意,正是最适合夏季饮用的提神醒脑的茶水,让我都想买上一些回去慢慢泡着喝了。”
被人这般夸赞自己推荐的特色茶水,只令朱公子心里自得不已,觉得自己的识人之术越发地利害起来,只是随便出门听个段子,就能遇见这般合眼缘的女子。
“纪小姐若喜欢,回头我让人送上几斤给纪小姐。”
佟雅萱愣了愣,眼底也浮现一抹惊讶,对于眼前这人的警惕心也减少了几分,又发现对方满脸的真挚,动作也随意之极,仿若这并不是多贵重的东西,也仿若和他谈话的并不是一个初见的陌生人似的,遂浅笑道:“怎么好意思让朱公子破费,想来朱公子也看出了我只是路过此地,置办这种薄荷茶也是用来送人的。若朱公子全部都免费赠送给我,那还真只能看着那白花花的银子从指尖溜走,从而心痛老半天。”
朱公子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一脸的得意和自豪,胸膛也被他的手拍得咚咚作响:“大家都说我这个人有点缺心眼,不论是对本地人,还是外地人,只要合了眼缘,那是宁愿倒贴许多金银珠宝等东西也要和对方结交。实则上,他们都错了。我这个人可是有一双利眼,知晓什么人才是真正值得结交,什么人是只能弃之若履的。”
佟雅萱嘴角抽了抽,忙不迭地端起茶杯抿起水来,借此来遮挡住眼底无法掩饰的笑意。
朱公子依然在喋喋不休,一幅许久未和亲近熟悉的人讲话似的,又仿若担心佟雅萱不愿意听他的废话,时不时关注一下佟雅萱脸上的神情,那话题更是天南地北想到哪就讲到哪,只为了不让佟雅萱觉得烦闷。
此刻,佟雅萱倒是真切地认识到了“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这几个字的深刻含义——就如眼前这位朱公子,长得还挺俊俏的,由身上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