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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掉反派皮的一百种方法-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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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良不言语,花娉猜想他大概是在思考神经病是个什么病之时,苏良却突然起身上前,一把攥住了花娉藏于广袖之中的右手,微微抬高,衣袖滑落,露出花娉白皙的小臂,以及手掌之中握着的那个小巧碧色管状物。

    那是当初她刚醒来之时骆习航给她的,说是若遇危险,拉长碧管活塞,便自会有人来救她。她想大概就是个类似警报器的东西,而且骆习航之所以给她,八成主要是防那些想砍死她的正道大侠们的,只是大侠们没找来,苏白莲倒是先来了。这魔教的办事效率似乎就是比正道高啊。

    她本想悄悄试试管不管用,如今看来是不成了。

    苏良看着花娉手中之物,眸光意味不明,另一只手接过,微动内力便让它顷刻化成了齑粉,轻轻笑道:“不知花娉姑娘可后悔鬼哭林里苏某毒发之时,没有一剑砍下来?”

    花娉用力抽回了手,冷冷道:“是挺后悔,不过我花娉后悔的事多了去了,多你一件不多,少你一件不少。不因没砍死你而后悔,也要因砍死你后夜夜噩梦而后悔,反正……”

    花娉突然停了下来,未尽的话语消失于再度袭来的剧痛之中……

 26第二十六章

    房内,一片静谧。苏良坐于桌边,面容似是平静地盯着对面的花娉,手中把玩着一粒红色药丸。

    花娉也依旧坐着,无视苏良的注视,目光似在望着已被苏良紧闭的窗户,可视线已快失去焦距,身形也明显快撑不住地有些佝偻。

    苏良静静盯着她,眸光越来越沉,最后终于先打破了静谧:“花娉,如今开口向我讨个药丸就这么难吗?”

    花娉仍旧没有看他也没有开口,不知是已无力气,还是怕一开口就要痛吟出声。

    这一回的疼痛持续得更长,离她的心脏又更近一步。每当她痛得麻木快要晕厥过去之时,新一轮更加强烈的痛感便再度袭来,让她又因痛而清醒。

    花娉的沉默让苏良的脸色也跟着眸光沉了几分,停了手中把玩的动作,大手一收将药丸纳入,握紧于掌中,冷冷看着她。

    花娉脸色惨白,双唇也早已失去血色,浑身已被冷汗浸透,额上却依旧有大滴冷汗滚落,意识又开始越来越涣散,痛得连握拳的力气都没有,咬紧牙关才让自己勉强维持坐姿。

    花娉努力保持着最后的清醒,不想自己一觉醒来之后又回到清霄宫,成了那个傀儡宫主。

    苏良看着她明明已摇摇欲坠却倔强撑直的身体,心头之前便莫明升起的燥郁之气越来越盛。

    “骨气来得可真是时候……”苏良平静的面色终于被不豫取代,眉心蹙起,语气不善地再度开口,“杀了你不过轻而易举,你以为我清霄宫真缺你一个花瓶宫主?”

    花娉仍是没有反应,事实上,保持清醒便已用尽了她全部心神与力气。她只知道苏良在说话,声音却仿佛十分遥远地飘飘忽忽,至于说了什么,压根儿就没入她的耳。

    苏良沉默,眉心越蹙越紧,片刻后倏然起身,突然的动作让花娉终于有了一丝反应,努力拉回遥远的意识,聚集涣散的目光移向苏良。

    苏良狠狠瞪着她,从桌对面两步走近,总是仿佛笼在薄雾中的眸子,此刻显出一丝锋芒和厉色。

    苏良伸手,花娉拧眉,眸中闪过厌恶,下意识闪躲,却终于撑不住地从凳上滑下,跌倒在地。牵动着体内痛感更甚,身体剧烈地一颤。

    苏良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晦暗的眸色莫辨,而后一握拳狠狠收回。垂眸盯着蜷缩于地上颤抖的花娉,握着的拳头更紧了几分。

    苏良蹲下,粗鲁地扳过花娉的脸,用力捏着她双颊让她张嘴,将红色药丸塞入。而后迅速起身,拂袖而去。

    暂时放过她了吗?花娉听着从窗口消失的动静,努力维持的神情总算松懈,放任难耐的痛色现于脸上。

    她不知道苏白莲来这一趟是做什么的,至少绝对不是专程来帮她送药这么好心。但他没带走她,她很高兴,非常高兴,高兴到全身彻骨的剧痛似乎都不再那么难忍。

    于是花娉颤抖着抬起手,低头将苏良方才塞入的药丸吐于掌中。

    不想这时,本已离开的苏良却突然再次跃了进来,正好撞见这一幕。顿时浑身似有怒意隐隐勃发,莫测的眸光几番流转,后终归平静,缓缓走向花娉,语气也出乎意料地重新恢复了平静与冰冷:“苏某突觉不妥折了回来,想不到还真料中了。”

    花娉心一惊,努力握紧手中的药丸,手朝袖中缩了缩。却轻易被苏良一把从地上提起拉近,对上他的双眼,看清他纤长的眼睫和抑于平静黑眸中的怒火。

    “解药入了口都能吐出来,花娉姑娘你的忍耐力真让苏某也自愧不如。”苏良看着她一字一句地开口,“前一个中这‘蚁狱’之人,最终可是因受不了这痛楚折磨而自尽的。”

    苏良另一手轻易便掰开了花娉握着解药的手,拿回那颗红色药丸,再一松手让花娉重新跌于地面。

    苏良捏着药丸,居高临下俯视花娉:“这毒发个几回是死不了人的,既然你愿意痛,那就痛着好了。”

    苏良轻一用力,手中药丸化为齑粉消散于空中。

    花娉忍着颤抖微仰头,看着粉末消失于空中,面色平静,却缓缓将目光移向苏良,用尽了剩余的力气恨恨瞪着他。

    苏良却笑了:“你以为留了这药丸就能找出解药?天真。”

    花娉不言语,只是瞪着他,直到终于撑不住地失去最后的意识……

    苏良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敛去,伫于原地,看着瘫软于冰凉地面的花娉,良久没有动作,面色沉沉,辨不出情绪。

    花娉似在昏迷之中也仍受着痛楚折磨,眉心紧蹙,面有痛色,脸色白到几近透明。

    苏良突然上前蹲下,面色阴郁,再次捏着花娉双颊迫她张嘴,将另一颗红色药丸喂入她口中,而后抬高她的下颔,另一手运力,让药丸从她喉中滑入。

    很快,花娉紧蹙的眉心便微微松动,冷汗也不再滑落。

    苏良转身,扬手抛出一个小瓷瓶,咕噜噜滚落于花娉身侧。顿了顿,回头再看她一眼后飞身从窗口跃出……

    再度醒来,是因外面的吵嚷嘈杂之声。

    花娉发现自己躺于硬梆梆的地面,之前的剧痛消失无踪,只是全身仿佛散架一般疲累不堪。

    看来她又成功地活了下来。

    花娉慢腾腾地从地面爬起,却不小心踢到了脚边的小瓷瓶。花娉一顿,看着滚远的小瓷瓶眼中闪过疑惑,走过去捡了起来,打开木塞后竟发现里面是一瓶红色小药丸,与何如那天给她的一模一样。

    花娉眸光沉了沉,如果不是天上掉馅饼加房顶有洞,这瓶东西就只可能是苏白莲留下的了。

    花娉蹙起了眉,前一秒还一粒都舍不得,下一瞬却留了整瓶?变态的精神世界,果然很难懂……

    花娉正思索,房外却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花娉迅速将小瓷瓶收入袖中:“进来。”

    只见是管家福伯推门而入,面有急色:“小姐,请速随老奴离开。”

    花娉眸光微变,福伯如此急着要带自己离开,想来是和外面吵醒自己的嘈杂有关。她相信骆习航,所以也相信福伯,并没有多言,微一颔首便跟在福伯身后出了门。

    其实花娉也知道骆习航是不可能突然被神雷给劈了的,所以将她藏在这儿还好生伺候的举动实在有些莫明其妙和诡异。可是花娉几番思索后却还是选择了相信他。反正她也说过,自己后悔的事情多了去了,万一最后信错了,也不差这一件。

    花娉安静地跟着福伯七拐八拐,最后绕进了后院假山内,在福伯开了机关现出隐藏的地道时也没有惊讶,直到进入地道之后才问道:“福伯,出什么事了?”

    花娉猜想很可能是正道大侠们终于发现她这个失踪的魔教宫主原来藏在这儿,所以找上门来了。

    不想福伯却答道:“回小姐,昨夜夜壶大盗又现身作案了,有人声称亲眼看见他进了落云庄,所以今日庄里来了很多人……”福伯停了停,“大公子吩咐过,目前不能让外人看到小姐,否则会有麻烦,所以老奴暂带小姐来避避。”

    “……”原来她只是被连累的,又是这个二货大盗,哪不好逃,逃这落云庄来做啥!

 27第二十七章

    落云庄外的吵吵嚷嚷在骆习航赶回来后消停了下来。众人对于他还是颇为敬重的。

    目击的几个大侠声称,昨夜在追踪那夜壶大盗至此后亲眼见他跃入了落云庄,因为知道落云庄是骆家别院,众人也不便闯入,便一直偷偷守在庄子周围,想待这大盗以为众人已走而逃出来时再行捉拿。却不想这盗贼进去后便再也没有动静,至今也不见任何人从庄内出来。因而才按捺不住喊了更多人来欲进庄寻人。

    这些大侠们打着为民除害的幌子如此热心抓贼,实际上多半是贪心秘宝,想从这大盗嘴里问出夜壶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这一点,其实彼此都心知肚明。而骆习航和苏盟主如此关注一个偷夜壶的小贼,其实也是为了以此找出血案线索。

    骆习航也欲找出这个大盗,虽然不信其能轻易溜进自家院子而不被发现,不过既然目击者言之凿凿,他便在知道花娉已藏起之后,主动带着聚集的众大侠进了庄内,彻彻底底搜寻了几番,却一无所获。

    诸大侠只得失望而去,花娉又从地道里被带了出来。虽说最终什么也没找到,不过骆习航却已不放心,原想让花娉和骆习舞再去另一个庄子住着。花娉却没有同意。

    本来她因苏白莲来过也是想走的,可再想想,既然这里他能轻易找到,移到别处估计也是一样的。而她又在地道里发现了一些东西,所以暂时还是留了下来。

    福伯将她带到地道让她先委屈暂时待着后便自己回了地面去通报骆习航。她在地道里闲着无聊便往更深处走了几分,却发现脚下的泥土有些奇怪,似乎像新被挖过的。

    反正无事她便用随身携带的锈剑将外层的泥土挖开来,没想到下面竟埋着几个铜制、木制的夜壶以及一些瓷器、陶器的碎片,从形状来看,八成也是夜壶敲碎后的碎片。

    她不过是挑开了表层,若再深入下去几分,不知还藏了多少。

    她黑线着瞪了这些东西半晌,然后默默地将泥土重新掩上,再被带出时对于此事也没有声张,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花娉猜想,这些东西很可能便是那夜壶大盗藏的。花娉从地道上来后知道那大盗进了落云庄便不见出去,而且还知道庄内秘道。这个骆习舞成天津津乐道的夜壶大盗八成便是这落云庄之人。

    所以花娉那天之后便开始留意庄中之人。只是,这庄子里实在是没几个人,家仆都很少,当初骆习航也是因为这样才隐蔽安全而将她藏在这儿的。

    这天晚上,花娉又从兴奋的骆习舞口中得知夜壶大盗又发了预告。入夜后不久便悄悄从自己房中溜出,躲于后门附近灌木丛里。因她分析,比起大门和翻墙,从这个小后门出是最不引人注意的方式。

    其实,她向来奉行知道得越少越安全,什么夜壶大盗她本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过想到这可能是个穿来的同胞,而且可能知道那几起血案的线索,才有了一探究竟的心。毕竟,她当初曾因以为自己是这血案帮凶而做了很久噩梦,后又差点被那黑衣人嫁祸,虽然她一向十分宽容大度,不过这点小仇,没事还是可以报一报的。哦不对,重点是为民除害拯救苍生避免下一起血案。

    就在花娉躲得快昏昏欲睡之时,后门处传来轻微声响,一个黑衣身影悄悄从后门闪出。花娉被这个熟悉的背影彻底震醒。虽然装扮全换,可她却绝对没有认错。

    花娉震惊之后冷静下来,眸光沉沉。她原本只是想看看是谁后便回房继续睡大觉的,却不想……花娉迅速回房,换了自己最暗色的衣裳后也悄悄从后门闪了出去。

    她自然是跟不上这用轻功的黑衣人的,所以用最快的速度直接朝被发了预告的那家宅子而去。最近这被盗夜壶的人家都离落云庄不远,也是她认为夜壶大盗便是庄中人的原因之一。

    却不想,她出发还没多久,就见一黑衣身影踉踉跄跄在左方屋檐上飞跃而来,手紧捂着心口,鲜血却仍不停从指缝渗出,滴滴嗒嗒落于她脚下,眼看就要撑不住直接从檐上跌下。

    花娉脸色一变,脱口唤道:“小舞!”

    黑衣人身形一震,朝花娉看来,虽然蒙着面,但那双眼睛,赫然是骆习舞的。骆习舞看见花娉显然也很是震惊,却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终于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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