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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掉反派皮的一百种方法-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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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必骗我,因为你想怎样我根本就无能为力。耍着别人真的就那么好玩?”

    苏良眸光更沉,也再不答话,静静盯着她,眼中隐有抑制不住的怒火跳动。

    苏良不再否认,花娉便认定自己说中了,他不言不语的态度让花娉更怒,也冷冷地回瞪他。

    二人僵持,低气压笼罩。苏良突然一拂袖,收了视线转身大步便打算离开。

    花娉一滞,而后迅速追上前拉住他:“等等!你把骆习舞藏哪儿了?放了她!”

    苏良不理她,继续阔步向前,却被花娉拉住衣袖不松手。

    苏良额际青筋隐隐跳了跳:“放开。”

    “你放了骆习舞!”花娉不松手。

    “……这是你妹妹还是他妹妹?”苏良终于再次开口,眸中火光更甚,头也不回地一甩手一拂袖——

    “嗤啦”一声,苏良的衣袖被撕裂,花娉抓着那半截衣袖被轻松甩开,跌飞在地,脑门磕上桌角发出一声闷响。

    苏良听到声音动作一滞,顿了片刻后缓缓回了头。看见花娉跌坐在地,脑门一个硕大的红包,眼神闪了闪。

    花娉见他停了下来,忙狼狈地爬了起来,又上前来,十分执着:“你放了骆习舞!她说过她什么也不会说,你关得再久她也不会说……”

    花娉话未说完突然停了下来,脸色微变。没错,骆习舞说过她什么也不会说的,那么……花娉抬头看向苏良,眼中添了一丝紧张和慌乱:“你还关着她对吧?她……还活着对吧?”

    苏良眼中怒意似乎瞬间又更盛了几分,可是看着花娉微颤的眼睫和眼中的紧张,神情突然又缓了下来,直至恢复平淡无波,语气里也再无情绪,冷冷地叙述:“我按照约定放了那个女人,至于她如今是死是活去了哪里我并不知晓。得知她失踪是因为骆习航找过我,我也是如此说,他信了,就是这样。”

    “骆大哥相信你?”花娉有些意外,她不知道骆美男清不清楚骆习舞便是他追捕已久的夜壶大盗之事,不过既已知苏白莲的魔头身份,为何还会相信他?

    “很意外吗?”苏良神情依然平静,冷冷道,“还是说,你的骆大哥相信,你便也相信?”

    苏良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花娉没有再跟上,因为他虽然面容平静,怒意却如此明显,仿佛……她真的冤枉了他。

    在花娉就要以为自己真的弄错了的时候,阎浩来了。

 40

    骆习舞死了。并且;死在清霄地宫里。

    那日,苏良带着怒意离去,在花娉以为自己是不是真的弄错了之时,阎浩突然偷偷来了苏府,然后和面色沉沉的苏良一起出现在她面前。

    苏良的表情很是复杂,眸色又黑又深,让她顿时便升起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

    “找到骆习舞了;她……死了。尸体在清霄宫。”苏良如此告诉花娉,语气里带着一丝艰涩。

    花娉一僵,神情却没有丝毫变动;沉默了很久之后才抬头;静静盯着苏良;眼里也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幽黑得深不见底,淡淡道:“我要去看她。”

    花娉又重新回了清霄地宫,却最终没有见到骆习舞的最后一面。只看到骆习航微红的眼眶和眼里浓重的悲伤。

    苏良找人通知了骆习航,他比他们还要先到。骆习舞的尸体已被放置在她当初疗伤的房内。

    不要看。在她静静走过去的时候,骆习航突然挡住她捂住了她的眼睛,如此对她说。

    骆习舞浑身都是伤,死得……十分凄惨。

    其实她不怕。她想告诉骆习航,有一种东西叫恐怖片,那里面的形形□的死状大概是比此刻的骆习舞要来得可怖的。

    可是她最终什么也没说,骆习航温暖而微颤的手心让她顺从地没有上前。

    她很难过。她还记得骆习舞细声细气喊着“花娉姐姐”的样子,也记得她神采飞扬谈论夜壶大盗的样子。明明记忆还如此鲜活,记忆里的人却转眼就成了冰冷的尸体。她都还没想好要不要认个亲,她就已经走了。

    也许她只是又穿了一次而已,她可以这样想吗?

    可即使如此,此刻这个时空叫骆习舞的这个人已经死了,他的哥哥很难过。

    花娉想起上一世父母死亡时候的情景,那时她也是没有见到他们最后一面,也是没有人肯让她见到。

    当时她在想什么来着?记不清了,那时她还小,只觉得好冷,非常非常冷。

    所以花娉没有移开骆习航微颤的手掌,直接上前一步伸手抱住了他,她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或许这样会暖和一点。

    在感到骆习航身体微微一僵的同时,听到身后衣袂翻飞摩擦空气的声音。然后又听到阎浩嚷嚷着离去的声音:“诶,苏变态,你去哪儿……”

    身后的声音远去,而身前的骆习航在片刻的微僵后放松下来,伸手拍了拍她的头,声音有几分沙哑:“小娉,谢谢你……还有你……”

    花娉一顿,不知道骆习航口中的“还有你”是什么意思,便闻他再度开口:“我不是个好哥哥……原来我从来就没有了解过家人的想法,包括小舞……如果不是她藏在房内的那封信,我大概永远也不会了解……可是,也已经晩了……”

    骆习航的声音里满是悲伤和自责,透着浓浓的无力,让花娉的心缩了缩。

    原来他已经知道了骆习舞便是夜壶大盗的事,她想告诉他不是他的错,人类本来就是太复杂的动物,人心如此难琢磨且易变,他再努力也不一定能够了解,了解了也不一定能够理解。即便对象是最最亲密的家人。

    可是最后她什么也没有说出口,只是抱着骆习航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因为,她连自己都无法说服,她也在自责。

    如果当初她没有相信苏白莲,一切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

    骆习航带着骆习舞离开了清霄地宫,花娉却没有再离开。苏府可能比这地宫要好上一点,可最终也只是个牢笼,其实,并没有什么差别。

    苏白莲似乎和骆习航一样,在找杀了骆习舞的凶手。

    花娉觉得有些可笑。人是死在清霄地宫的,尸体也是在地宫里被发现的,他这个主人却什么都不知道。而且,看起来似乎是真的不知道,如果不是他的演技又上升到了一个非她所能仰望的新高度的话。

    原来,苏白莲其实也没有她以为的那样强大和不可战胜。

    花娉又过起了和以前一样在清霄地宫里闲晃的日子,除了地宫里突增了守卫之外,似乎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她又彻底地不愿再搭理苏良了。

    对此,苏良似乎没什么反应,也很少再出现在她面前。反倒是其他人先坐不住了。

    “喂喂,白痴宫主,人又不是苏变态杀的,你这是迁怒!你一迁苏变态也怒了,他一怒心情就不好,心情一不好我们就不好了!你这样不好,不好啊!”阎浩再一次跑来表示不满。

    “哦。”花娉表示听到了,指指手中的药草,“阎神医,这南烛的功用是什么?”

    “这个啊,益肠胃,养精气,明目,止泄。你手边医书第三十八页不就有么?说了白痴是学不了医的,你偏不信……”阎浩轻易便被转移话题。

    迁怒吗?她不知道。骆习舞是不是苏白莲杀的她不清楚,但绝对是和清霄宫脱不了关系的,想到这个她实在连瞅一眼苏白莲都不愿意。不过她倒是没见他有多怒,反正不玩失踪了,他也没空天天在地宫里晃悠和她相看两相厌了。

    “诶,不对,我们要讨论的不是这个。”阎浩自己又回过神,想了想突然道,“白痴宫主你很喜欢那骆白衣吧?”

    花娉停了停没有答话,然后继续翻着医书研究药草。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学学怎么医个风寒治个腹痛吧,这个级别的学来应该不难,而且还有个神医导师在。

    “怎么不说话,被我说中了吧!”阎浩十分嫌弃,“白痴宫主你脑子还真不好使,你以为穿白衣叫大侠的就真是大侠了?苏变态最近还莫明其妙穿白衣了呢,还不是变态一个……哦不对,这不是重点。白痴宫主,那个一脸正气的骆白衣,明明已知晓原本武功尽废的盟主之子其实是魔教幕后真主人,却什么也没说,你不觉得蹊跷?江湖中人都不知道的秘密,他那养在闺中的妹妹却似乎知道,你不觉得奇怪?哼,什么光明正道磊落大侠的,可没你以为的那么好。”

    花娉没有接话。或许是如此,狗血剧里不是最多吗?太完美的角色通常是要黑化的。看来最善良最正义那个,最后往往发现其实是最坏的大Boss,名门正派里多出虚伪君子。

    不过即便如此也比杀人不眨眼的真魔教好。至少他们也知道以恶为耻才要伪装,而不像魔教邪派,光明正大毫无顾忌的四处作恶还以此为荣,三观扭曲到异次元,良心被旺财吃得渣都不剩。

    阎浩显然不知道花娉心中所想,自顾自继续道:“所以说啊,苏变态虽然变态了点,但其实也没那么差啦……”

    花娉凝眉,终于不耐地放下了手中的医书:“所以呢,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承认他很好很强大又能怎么样?他能放了我?他能找到凶手?我嫌他变态无耻神经病又和你有什么关系?他会扣你工资?会降你职?哦,那果然很神经病。”

    花娉突然语速极快的一大通让阎浩愣了愣,眨一眨眼:“工资……是什么?”

    “……每月一次的固定人生慰藉。”

    “……原来就是月俸。”阎浩点头,然后怒了,“笑话!我堂堂阎王嚎,还需要靠这种东西过活?”

    ……可是你明明就很懂月俸的真谛啊阎神医,看,一解释你不就翻译出工资是啥了?花娉同情又理解地看着阎浩:“不用掩饰了阎神医,其实劳动最光荣,真的。”

    阎浩眼角一抽,然后再度回神:“不对,又被你扯偏了!”

    阎浩正色,将话题拉了回来:“当然和你有关系!苏变态他看上你了你还没发现么?”

    “……”花娉默,默默垂首哗啦啦翻起医书,然后抬头,“恶寒重,发热轻,流清涕,咳白痰,阎神医这些症状你没有吧?”

    阎浩眨眼,摇头:“没有啊……不对,你想说什么?”

    “张嘴。”花娉十分严肃。

    阎浩下意识地张嘴。

    “嗯,舌苔正常。”花娉点头,“伸手。”

    阎浩伸手,花娉将手指搭了上去,片刻后冷静地收了回来:“哦,这个我还没学会。”

    阎浩额际跳了跳,终于反应过来:“白痴宫主,你以为我风寒烧坏了脑子不成?”

    “嗯,看来是没有。”花娉道,顿了顿又接道,“所以可能是磕坏了。阎神医你最近是不是不小心在哪儿摔过?”

    否则怎么会荒谬地得出“苏白莲看上她了”这个神奇的结论?真是太可怕了。

 41

    对于自己很白痴的白痴宫主竟敢怀疑他的智商这件事;阎浩表示十分不满和愤怒;对于苏变态因自己不爽而让清霄宫之人也跟着不爽这件事,阎浩表示十分惆怅和烦恼。

    于是阎浩决定做点什么以显示自己的智商并缓解众人都不爽的现状。所以他想到了一个狗血必备且十分好用的道具——春……酒。

    嗯,就是寒冬酿造以备春天饮用的酒。如今都春末夏初了,再不喝就晚了。

    当苏良被阎浩叫到地宫二层的药房里时,看到的便是面色酡红双眼迷蒙、正抱着桌脚昏昏欲睡的花娉。对于某些人来说,春酒是比□还管用的大杀器。

    苏良顿了顿,而后不满地低语一句“多管闲事”后转身便欲走。

    虽然他也曾无耻地用过这个道具;不过如今已经不需要了,在那天,他看到她看骆习航的心疼神色后。

    他苏良的脸皮厚度也是有限度的。既然人家如此嫌弃又心有所属;他也无需强求;待找到清她体内之毒的方法后;放她走便是。

    可是苏良想走;花娉却不让了。

    “站住!”花娉迷蒙的目光看到眼前晃动的人影后,果断地放弃桌脚摇摇晃晃扑了过来。

    苏良顿了一瞬,最终稍一闪身躲过,花娉用力过猛,悲剧地一头磕上他身后的墙壁,发出十分壮烈的一声响。

    苏良眼角一抽,身形微动欲上前,却又突然停了下来,盯着地上的花娉目光沉沉,最后仍是转身踏出了房门。

    可出了门似乎又想到什么,面色黑了几分,重新回头,伸手打算把门给关上,却不料花娉已顶着大包爬了起来,双手在他关上门的最后一瞬死死扒住了门边。迷蒙的双眼波光闪闪,看来十分委屈可怜:“为什么要跑……”

    苏良神色闪了闪,移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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