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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自然是没问题啊,就不知道那位王妃和十四殿下有什么特征没有?〃
北海执夏挥手,立刻有个九夷使者棒了一卷画轴而来,北海执夏接过展开,画里画着一个九夷女子。
〃这便是我父王的五王妃了,至于我十四弟,他出生时左手臂上有一个星型的胎记,而我们九夷国就是以星辰为标记的,因此十四弟一出生父王就很宠爱,说他是上天送来给九夷的下一任继承人。〃
第一百零五阙、心痛的折磨
子轩修意点头。
〃那十四殿下现年多大?〃
〃十四弟今年四岁,是属虎的。唉,本王这十四弟也是命苦,明明应该受到万千宠爱是人中龙凤,可还没享过几天福就流落在外,这几年父王和本王的几位兄弟一直到处寻找,九夷周边的小国也打探遍了,现在就只能寄希望于天歌……〃
〃七王子放心,九夷既已和天歌结盟,朕定当全力帮忙追查十四殿下的下落。〃
子轩修意收下那卷画,继续和北海执夏饮酒。
泽湮墨漫无目的走,刚刚泽天行的话还不断在脑海里萦绕。从七岁开始,除了沐华郡主外,他拒绝所有人的接近。而自从沐华郡主去世,他更加封闭自已。好不容易遇到了濯疏言让他愿意重新打开自已的心,却发觉这份感情夹杂着太多的无奈和复杂……
难道自已是真的注定不能有感情吗?此时他侧宁愿一切都是泽天行的猜测和编造。可想起随慕渊和抑择念都曾说过,自已和濯疏言在一起就定会引来很多风雨,泽湮墨就不能忽略这一点……
渐渐的已经远离了喧闹的人群,泽湮墨绕过了一丛假山。这承德殿外的花园很大,他下意识的想将自已隐藏在黑暗。
身后有人呼唤,泽湮墨回头,虽然这里较为偏僻没有灯火,但借着月光泽湮墨还是看清了来人。
裴月泠看着泽湮墨眼中的苦恼,心中凄然,她知道这个男子所有的情绪变化都不是为了自己……
〃有事?〃泽湮墨皱了皱眉,这女子差点害得濯疏言失去性命,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有心悔改他都无法原谅她。要不是看在裴隐的面子上他早就要裴月泠为此付出代价了。
眼下他心中烦乱,根本就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理……这女子。
〃泽大哥……我……我从两年前就开始喜欢你,你也知道的……我还记得两年前临分别时泽大哥答应教我一套剑法,不知……泽大哥是否还记得?〃
裴月泠怯怯开声,声音里带着小心翼翼,甚至还有一丝颤抖。裴月泠也生的绝色,只是和苏残雪的绝色相比自然还欠缺了不少灵秀超然和智慧的光彩,之前濯疏言也觉的裴月泠很漂亮,可是在今天见过苏残雪后才知道两者之间的差距等同天与地。
可在一般人眼中,裴月泠也算是有倾城之色了。眼下她如此楚楚可怜眼眸凝波的模样,大部分男人都会我见犹怜。可偏偏眼前的人是泽湮墨,他最讨厌的便是女子如此扭捏做作的模样,更何况他的心中只有濯疏言。
〃我答应过吗?当年我只是因为裴兄在一边不好拒绝你才保持沉默。你是裴兄的妹妹,我自然也会当你是妹妹,若你以后安安分分,我欢迎你随时来我郡马府做客。但其他的事情休要再提!〃
泽湮墨说着便要转身,若换作自已以前的性格,他连跟她多说一个字都不愿意!但如今他不再是独自一人,他固然不介意被裴月泠记恨,但他不想因为自已再连累到濯疏言,他不能再让那个女子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泽大哥!是因为濯疏言是不是?两年前我就知道你不会爱我,但你未必不会接受我,哥哥也知道的,我一直都不介意你不爱!只要我能一直在你身边就满足了!这两年里我天天都在思念你……我一直在等你回来……濯疏言算什么!她的心中有你吗?她会像我这样时时剂刻惦记着你两年吗?她只是医术好一些而已!为什么你爱她却不爱我?再不然……我愿意和她二女共侍一夫……只要你愿意让我一辈子和你在一起……〃裴月泠泫然欲泣。
〃我没话再跟你说。〃泽湮墨一点耐性都没了,转身要走。
〃你就算再爱她又如何?她不爱你!当天在神医府我亲眼见到无轻搂在她!她也答应了无轻很快回去和他成亲!况且最近的传闻你都没有听到吗?濯家身怀十殿图!濯无两家这一次高调在京城建立神医府是为了以十殿图颠覆天下!泽大哥我知你从小生活辛苦,你如今好不容易成为侯爷,难道就要因为这个女子将一切都毁于一旦吗?〃
裴月泠的话无疑就像是一个引子,瞬间让泽湮墨原本就压抑的情绪立刻失控。
猛地转身,泽湮墨眼中露出寒意,呀想说些什么。裴月泠就见到一抹白色的影子向这里走来,眼中立刻闪过一丝笑意!等的就是这个时机!
立刻上前两步勾住泽湮墨的脖子,裴月泠在泽湮墨开口之前立刻踮起脚尖,拉下泽湮墨就将自已的唇凑了上去。
泽湮墨愣住,而那白色的身影也猛地顿在原地。
虽然那里很黑,虽然那里是园子里最偏僻的角落,可今天是晴天,万里无云……月如明灯,那清冷的月光洒在正纠.缠在一起的两人身上,显得是如此突兀如此的触目惊心……
泽湮墨抓住裴月泠的双臂想要将她从自已的身上扯下来。无奈裴月泠此刻的力气极大,泽湮墨深深蹙眉,若不是因为她是女子又是裴隐的妹妹,自已一定会直接杀了她!
泽湮墨背对着假山,他见不到濯疏言,而濯疏言也看不到他此刻深深皱眉的模样……
黯然转身……濯疏言只觉自已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每走一步都变得如此艰难 ……
深深蹙眉,心里似被什么东西不断的凿,痛的她紧紧攥住衣襟。伴随着那疼痛,又似乎有什么东西紧紧裹住自已的心,越收越紧越缠越牢,那东西似乎已经缠的自己的心无法再跳动……
以前也曾经心痛过……就在着着泽湮墨为自已受伤的时候……从那时开始自已就知道这个男人会让自已的心很不舒服……所以她不愿意再见到这个男人因自已而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因为她不想再尝试那种心中痛苦的滋味……
可眼下她终于知道以前所谓的痛苦根本就不值一提……因为此时此刻心中的痛苦和窒息,已经折磨的她痛不欲生……
裴月泠和泽湮墨……
想起那个画面,濯疏言闭上了眼……不久之前那男子还抱着自已吻着自已,可一转眼……
突然,濯疏言笑了,这样不是很好吗……这样自己就安安心心的嫁给无轻……也不用担心会伤害那个从小和自已一起长大的男子了……
裴月泠见濯疏言离开,松开了自已的手。
泽湮墨愤怒的推开她!
〃你是一个女子!你还有没有羞耻之心!〃
裴月泠已经达到目的,本应高兴,可眼下被自已深深所爱的人如此指责不免还是会黯然。
〃我争取我的感情,有什么不对?〃裴月泠泛起一抹苦笑。
〃是,你没什么不对!但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喜欢你!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
泽湮墨深吸一口,微微眯起眼看着裴月泠,后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眼前的泽湮墨好可怕……此刻的裴月泠知道,若不是因为自已是裴隐的妹妹,他一定会杀了自己……
〃这些话我只说一遍,你给我听清楚!两年前你遇到我,我无法阻止你的感情,但我也绝对不会娶你!即使你是裴兄的妹妹,即使裴兄希望我们能在一起,但我也不会答应!以前我顾及裴兄和我的友请没能第一时间跟你说清楚让你误会是我不对。但不管有没有言儿的出现,我都不可能接受你!我原本就做好了一生孤独的准备,言儿的出现是意外也是命中注定!意外是因为我从未想过自已会爱上一个人,命中注定是因为我泽湮墨永生永世都只会爱她一个人!〃
裴月泠深吸一口气颓然侧退一步。
〃是,或许你说得对,她的身边还有一个无轻,在她过去十多年里都从未想过我。但我可以告诉你,自从我六年前见到她,这六年来我日日夜夜都只想着她一个人!原本我以为我是在恨她,因为是她给了我这道疤!是她间接害死了我娘!是她让我遭受了槐寻郡主的羞辱!是啊,我应该是恨她的,可我这次回来和她再次重逢之后,我发现我竟是从未恨过她……我是在思念她,是在惦记她,是已经刻了骨的在爱她!如果问我为什么会这样,我可以告诉你,从小我就做过一个梦,梦里有一个女子,一个我深深爱着的女子!当我六年前第一眼见到她,我就觉得她好熟悉,好像我们认识了不止一世!很可笑不是吗?我一直不信所谓的轮回转生,但因为她!因为爱她!我却愿意去相信!不止这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我泽湮墨都只会爱她一人!即使她不爱我,即使她选择别人,我就算一世孤独也绝不会再接受第二个女子!我警告你,以后别妄想可以伤害言儿,否则我不会再顾及裴兄,定要在你身上十万倍的讨回来!〃
泽湮墨说完转身离去,独留下裴月泠站在原地……
自己是不是做错了……若自已没有伤害过濯疏言,说不定还可以和他继续做朋友……但如今他想杀了自己……他的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杀意!!!呵呵……泽湮墨为了濯疏言,已经疯了……
那自己呢?自己是不是也为了泽湮墨而疯了……
〃心痛吗?是想要就此放弃还是继续下去,给你一个机会选择。〃不知何时,那个神秘人已经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裴月泠的身边。
第一百零六阙、斗气
裴月泠回神,看向身边之人。
〃我真怀疑你究竟是人是鬼,能有本事进来这极枢城我不觉得奇怪,但这承德殿的宴席还没散,你就不怕被人发现?还有,你又是如何得知濯疏言会寻到这儿来?〃
〃既然来了当然就有全身而退的把握。至于濯疏言会不会来我也是赌一把而已,不过看来这个天还是帮我的。〃那人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裴月泠也笑,是啊,说不定此人今天就一直隐藏在来饮宴的这群人之中。说不定他真实的身份就是自己身边的人,他之所以不怕被人发现,或许是因为一走出这丛假山脱下那黑色的外袍,他就可以大摇大摆的用一个不会有人怀疑的身份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人前。
〃心确实很痛,不过我不会改变决定,你大可放心。通过刚刚泽湮墨那一番话,我确实已经很清楚的了解了他对濯疏言的感情,如今我已经有了另一番打算。既然那么多人都想要让他们之间折腾的天翻地覆,我也想看看他们能快活多久。〃
裴月泠转身离开,隐在广袖之中的手却是缓缓握紧。不愿放弃,也不甘心!可理智却告诉自己泽湮墨是真的没可能接受自己了……什么叫意外?什么叫命中注定?脑海中还回荡着刚刚泽湮墨的话。他意外于自己会爱上一个人,却又命中注定永生永世的爱她?
呵呵 ……这样的话从泽湮墨的嘴里说出来还真不是让人一般的震撼……若他愿意对自己说出呀刚那么一番话来,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濯疏言恍恍惚惚昏昏沉沉,她根本就不辨方向,脑子里一直嗡嗡作响,心中那又疼又紧的痛苦已经让她一片混乱,她什么都感觉不到,只能依循着本能向着人声鼎沸之处而去。
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是知道自己绝不能一个人再在安静之中待着,那种孤独寂寞的感觉就快将自己逼疯了……她从未如此害怕寂静……
隐约听到小鱼儿不断的叫着自己。濯疏言模糊的视线渐渐变得清晰。
〃濯濯你在干什么?怎么在发呆呢?是不是肚子饿了?今天晚上你都没怎么吃过东西!小鱼儿帮你拿糕糕要不要?〃小鱼儿拽着自己的袖子不断摇晃。钟离云初也在边上有些担心的看着自己。
努力让自己绽出一抹微笑。
〃不用了我不饿,怎么还没结束吗?〃四下看了看,自己竟已经走回承德殿。
〃差不多了,刚刚皇上已经宣布大家可以自行离去,若还想唱酒的也可以继续留下。有些唱多了的官员已经走了,泽天行刚刚也因为身体疫累先离开,我和小鱼儿正等着你和小泽呢。你刚刚在外边没有碰上他?〃钟离云初小心的观察着濯疏言的脸色。
刚刚她说要一个人走走的时候自己没有跟着,他知道濯疏言需要安安静静的将一些事情给想清楚。可这才一会儿的功夫,濯疏言竟然如此失魂落魄,即使她极力掩饰,但刚刚一定是发生了些什么事。
〃没碰上……〃濯疏言突然扁了扁嘴翻了翻眼睛,脸色也变得阴沉,这表请出现在濯疏言的脸上例显得很新鲜。
钟离云初挑眉,没碰上?怕是见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