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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所驱使,当然他同样也知道,濯疏言定然会因为自己变成这样而羞愤难当。
她看似柔弱却很倔强,她的性格向来淡漠,对于床第之间的事也看得很淡,她有她的骄傲,自己先是暗示她就像青楼里最下贱的妓,是被自己豢养起来以色媚主的玩物,现在又将她折腾到几乎失去理智,她的内心定然十分痛苦。
泽湮墨突然觉得自己也低贱的可以!不仅沦落到如今这样见不得人的地步,还得利用这种事情去逼一个女人低头!但他除了这种手段也无计可施!他只是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让濯疏言无法忽略自己的存在,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两个人才是最接近!
呼吸之间,泽湮墨看着濯疏言的背,还是和以前一样吹弹可破的皮肤,可腰身却已经不足一握,一呼一吸之间甚至都能看到她背部浮现出一节节脊椎骨和一根根肋骨的轮廓……她的肩胛处全是自己啃噬过的青青紫紫的痕迹,这样的痕迹在雪白的皮肤上对比强烈,却也让泽湮墨更加愤怒!她都已经这样了怎么还是不愿开口求饶!他做了那么多无非只是希望她能对自己有要求,无非就是希望她能示弱一次!这有那么艰难吗?
泽湮墨完全陷入失控的情绪,接下来就连自己做了什么他都给忘了!他放任了自己被情绪控制。到了最后似乎是已经把濯疏言的双手给解了下来,也将她的身体翻转了过来,但是他却没注意到濯疏言很不对劲,濯疏言的喘息急促在泽湮墨眼中被以为是她攀到了顶端,她脸上的潮红在泽湮墨的眼中就像是一种矛盾和压抑的冲击。
濯疏言的身体一直都是冰凉,泽湮墨觉得似乎不管自己如何做都不能让她温热一般!之前几晚不管生多少火炉将她抱的多紧那女子的身体都无法温暖,就好象他一直抱着一块不会融化的坚冰。可即使是这种事情也都无法让她变得有生气一些吗?泽湮墨想到这里就更加失控!也不知道究竟是过去了多久,等泽湮墨终于恢复了些许理智时,他被眼前所见的一切给惊呆!
床榻上的被褥早就一团凌乱,濯疏言在那些被褥间苍白无力的躺着,她早就已经陷入昏迷,脸上毫无血色。后背,脖颈,手臂,还有腿……这些地方全部都是青紫的淤痕,有些伤口甚至还在不断的流血!她的唇惨不忍睹,被他咬的,还有被她自己所咬的……唇上黑黑红红,干涸的血迹,新的血迹全部混在一处。眉头深深蹙起,即使此刘他已经没了知觉,但脸上的表情却还遗留着之前的痛苦!
到处都是斑驳的血迹,混在雪白的床帐和被褥间强烈的甚至让泽湮墨差点心脏都停止跳动。
“天哪……我是怎么回事?这些……这些都是什么?是我?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会这样伤害她?不可能的……我宁愿自己去死都不愿意伤她分毫的……究竟怎么回事?”
泽湮墨猛的从床上跳下了地,将濯疏言小心翼翼的抱起让她在床上躺好。她轻的就像是一片羽毛……濯疏言的生命似乎正在快速的流失,泽湮墨将她抱在手中都能感觉她的身体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往下吸!
“不!不行!言儿,你不可以离开我!我不会让你死!绝不会让你死!”
天已经亮了,昨晚上的一幕幕开始回到泽湮墨的脑海……当时他的愤怒一发不可收拾,他只知道自己的心中有个声音一直在提醒他,一定要听到那个女子的求饶为止!所以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恨,只是气!他恨濯疏言,恨自己为什么做尽一切都没办法听到她开口!
可即便如此自己就可以放纵自己将她折腾成这样吗?明知道她现在脆弱的就像一片落叶随时都可能会碎,明知道她刚刚才承受过一场几乎将她摧毁的残酷打击。自己就算再怎么生气再怎么失控都不该将她弄成这样!
简单的处理了濯疏言的伤口,泽湮墨无心去探究自己如此失常的其他诱因,匆匆出了谷。
离影在他自己的小院里见到了快急疯的泽湮墨。其实并不意外会在这里见到他。见到离影,泽湮墨立刻上前。
“我知道你肯定不是常人,我现在也不想问你真正的身份,但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救言儿!”
离影眼中闪过担心。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将她折腾得很惨……她,她就快没气了!无轻死了,这个世界上还有谁可以救她!”
看着失控的泽湮墨,离影将手抵上他的肩。泽湮墨觉得一股内力滑入自己的体内,作为一个练武之人他本能的想要抗拒,但是很快就发现离影这股内力只是帮自己缓解那焦躁不安的情绪而没有任何的威胁。放松了身体,在离影那股内力的帮助下,泽湮墨觉得好过了很多。
“疏言是天下第一神医,可惜能医不自医……这是不是一种讽刺?”离影收回了手,看着泽湮墨。
“爷,你们这样难道就不累吗?”
不累吗?当面对离影的询问,泽湮墨也这样问自己。是啊,的确有点累,但他绝不会放手!
濯疏言犹如身处冰火两重天。一会儿是烈焰一会儿又似乎坠入冰水。原本她的意识在这样的折磨下已经渐渐开始变得摸糊。若是就这样死去她也是高兴的,其实每一天对她来说都是一种煎熬。她天生就不是一个会耍权谋的人,要一直戴着面具对她来说其实很辛苦……
可不知怎么到了后来好像出现了一股力量在拉扯自己,似乎要将自己拉出黑暗的深渊,她本能的就想抗拒,她根本不想再醒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她却突然看到了一只黑猫……
第一百七十二阙、何必为缘
一只黑色的猫,似曾相识,它竟然有一对紫色的瞳仁。紫色……拥有这种颜色瞳仁的黑猫极少见,以前似乎也只见过一次,是在哪里呢?
那只黑色的猫不知是从哪里突然钻出来的,好像是突然从天而降!那只猫正在不远处和自己对视,那对眼不像是一只猫的眼睛,好像很懂事可以看透一个人的内心一般!这双眼很熟悉,让自己莫名就一阵心慌意乱。
那只猫突然“喵”了一声就向远方跑去,濯疏言大惊,立刻便要去追。这场景很熟悉,濯疏言突然想起,自己曾在清灵山涧睡午觉的时候梦见过这样的一幕!当时梦中她似乎见到另一个完全不同的自己在追逐着一只黑猫,可当她追到一条巷子后就什么都看不见了。那只黑猫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魔力在吸引自己,濯疏言虽然很累,可还是用尽力气的追逐,一个人影在眼前闪过,濯疏言睁大了眼,那不就是自己梦里另一个完全不同的自己吗?那个人影也在追逐那只黑猫,两人一前一后的钻进了一条小巷。
与上次不同,这次的濯疏言看见了小巷里所发生的一切。
“我正在追逐一只黑色的猫,不知你见到了吗?”另一个自己对着前方一个男子的背影询问,濯疏言看了看前方那人,突然摒住了呼吸……
虽然他穿着灰色衣袍,虽然他是背对着自己,可自己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那是从小就和自己在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人啊,她怎么可能忘记!
“言言你别怕,我只是来带你回家,你这一魂在外游离了太久,是时候该回去了……”无轻追上了那个转头逃跑的另一个自己,可另一个自己却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恐惧的呼喊。
同样发出呼喊的还有自己!因为眼前所见的让她猛然想起了在梦中曾见到修鱼忘凝对自己说过,自己那缺失的一魂一魄必须在正确的时机下才会变得完整,修鱼忘凝回来时,正是在自己和泽湮墨重逢的时候。而修鱼忘凝也说过,最后剩下的那一部分将会在自己失去一件重要的东西后才会回来!这个世界的因果是早就注定好了的,要得到某件东西,便要牺牲另一件来换取!
失去重要的东西……那重要的东西便是指的无轻吗?将自己的魂魄引回来便要让无轻付出生命的代价?这结果她不要!若必须牺牲无轻,那她宁愿自己短命!她不要相信那所谓的“宿命”,更加不要相信那所谓的“轮回”!
感觉到自己的肩被人温柔的握住,濯疏言原本极度恐惧痛苦的情绪被一种温暖的气息安抚了下来,那是自己很熟悉的气息,也是保护了自己十几年的气息。即使她不爱他,但他永远都会是自己最信任的人……
“言言,别怕……很快就会好起来……”
眼前的人微笑,眉目之间流转着绝世的风华。顾盼生辉,他还是和以前一样温润如玉。他的声音温柔婉转,有些清淡的面容上带着沉静和波澜不惊。无轻还是那样,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一个人承受,绝不会让自己承担任何的痛苦和压力,从生到死都是如此……
“我好累,带我走吧……”
无轻揽住濯疏言的肩,让她的额轻轻抵在自己的胸口。
“今天这样的结果不是你的错,我为你留下了转机你却想要浪费吗?你缺失的那一魂一魄已经回来,现在的你才是真正的你,你要记住我跟你说的话,你永远都不会孤独。你的身边有那么多人都在等着你回去,你舍得下他们吗?还有小鱼儿呢,你不见了他天天都在哭。你的牵挂那么多,怎么可以随便的说走就走?还记得随暮渊说的话吗?天歌的将来怎么能少了你的参与?牺牲永远都只会是很小的一部分,要看到更多美好的东西……言言,我的离开是一种解脱,如今我再也不需要为你穿上紫衣。其实从小到大,你都将我当作一种完美的想象,你将你所有喜欢的东西全部堆在了我的身上,你认为我是完美无缺的,你认为我是能够让你依赖的,但其实……无轻一直都只是无轻,你不能一直依赖一个你幻想出来的完美的人……我其实并不如你想象的那样好,我也做错了很多……言言,只有我离开你,你才会真正的成长,我若在你身边,你永远都不会真正的自由。言言,离别并不悲伤,因为你不会失去我……”
濯疏言只觉的身前一空,猛然抬头时已经不见了无轻的身影……
“轻……”濯疏言捂住嘴无声的流泪,牺牲……因为成就幸福需要牺牲所以就要轻你离开吗……濯疏言从小就看了很多的故事,那些为了成就大业而付出生命的人濯疏言向来都觉得伟大甚至那些人都伟大过最后成就千古霸业的人物,因为若没有这些人的付出,也就不会有新的天地。
可濯疏言依旧无法坦然的面对无轻的离去,对他的愧疚已经折磨得她生不如死……即使无轻用性命为她成就了完整,可她还是不愿醒来……
“濯濯濯濯!你醒来!濯濯快点醒来!濯濯不要死掉!小鱼儿知道爹爹欺负濯濯,小鱼儿一定会帮濯濯打爹爹的!濯濯不要死掉好不好……小鱼儿想要濯濯做娘亲……”
小鱼儿……耳边突然听到了小鱼儿的哭声,怎么会呢?此时的小鱼儿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就连泽湮墨都见不到他!可是他的哭声好真实,那么心痛的哭声,小鱼儿的声音都哑了……濯疏言好想将他抱在怀里……那是一个很懂事的孩子,若没有他的存在,自己和泽湮墨之间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就在一起……
濯疏言很累,即使她想要挣扎着醒来,却无法消除身体的疲惫……不知过了多久,小鱼儿的声音开始变得遥远,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深入了灵魂的气息……那气息让濯疏言悲伤的想逃跑却又无处可逃……他已经做到了他当初所说的,不管自己去了哪里他都会将自己给抓回来!他就像是一个鬼魅一样,悄无声息的埋伏在自己的四周,总在自己以为已经可以甩掉他的时候猛然的出现提醒着自己他的存在……是啊,不管自己去了哪里都不可能摆脱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呼吸间闻到的全部都是他的气息,到了最后她甚至都分不清楚究竟自己平时吸进去的空气就是这种味道还是泽湮墨的气息已经完全和周围的空气融在了一处!
呵呵……难道即便是自己去到了黄泉泽湮墨都不会放过自己吗?
泽湮墨一直站在距离离影大约一丈处看着离影坐在床边为濯疏言把脉。离影一直都微微蹙眉,泽湮墨知道濯疏言的情况肯定不好,他甚至都不敢走到床前去看一看。离影终于是将濯疏言的手放回了被子。拿出一个小瓶,离影倒出一粒药丸捏开上面的封蜡,轻轻捏开濯疏言的嘴将那药丸推了进去。泽湮墨立刻去桌边倒了一杯水,还没端到离影那儿,离影就已经淡淡开口。
“不需要水,这药丸入口即化。”离影看到濯疏言的咽喉微微动了动,起身离开了床边走到泽湮墨的面前。
“我不善医术,刚刚那个药也是很珍贵的救命药丸,世间只有三粒。当然肯定是比不过疏言的医术,可是世间只有一个濯疏言,是生是死只能看天意。她的求生意志很弱,我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