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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不告白……”
两名可怜的侍卫苦着脸对望了一眼,然后十分有默契地又向后小退了一步。小侯爷的“客人”果然也不正常啊!
自从昨日西官离去后,她就一直郁闷到了现在。一想到是对方帮她包的伤口,她就几乎头顶冒烟了!以前知道风无息替她包伤口时,她也没这么尴尬过呀,但一想到这回“动手”的是西官,她就想撞墙啊!
虽然身材不算很好,但她到底是个女生啊,而且现在又对西官有了不纯洁的肖想,所以一起到他为她包扎伤口时的情形,她的思想好象更不纯洁了!万一西官觉得她的身材不够好怎么办……呃,这个好象不是重点吧!
慕容清晖将她囚在府中,倒也没有禁止她出门,只是限定她只能呆在桃园中。而闲着太无聊,又为西官的事而苦恼的罗沙,竟然也玩起了鲜花占卜来。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罗沙自己也忘了。只记得第一次得出的结论是“告白”,但在一阵天人交战后,自觉还不够勇气的她便决定再试一次,而在第二次“不告白”的结论出来后,又觉得有些不甘心,于是又折了一朵。眼看着身后花埔里的光杆儿是越来越多了,那两名看管她的侍卫也离她越来越远,她唯一得出的结论是:以后绝对不能用菊花来占卜,这花瓣儿也太多了吧?
嘴里喃喃地念叨着,眼看着花瓣儿越扯越少,她的心头也越来越乱,突然一片绿色的纱裙出现在她的眼前,而头顶上也覆下一大片的阴影,这让她不由得抬起头望去。
“你在做什么?”纤细妖娆的身形半弯着腰,伴着销魂蚀骨的声音,一张销魂蚀骨的美人脸,带着几分天真与好奇凑在罗沙的眼前。
“鲜花占卜!”罗沙呆呆地回了一句,之后才想起,眼前的美人正是那日慕容清晖身边的尤物。
“鲜花占卜?”美人脸上的神情更显迷惑,微侧着头看了看罗沙手中半残的菊花,又看了看罗沙后,脸上突然露出一抹天真无邪的笑容道:“占卜什么?”
“呃!”这位美女是慕容清晖的人,那应该是敌人吧?“没什么啦!”可对方是女生耶,又一脸天真的样子,自己好象很难板着脸对她啦。
“没什么?”美人疑惑而无辜地眨了眨眼,突然小嘴一扁,象是要哭出来似的望着罗沙道:“明明说是占卜,又说没什么,你……”
不会吧?看着对方的一双美目开始有疑似液体的“东西”凝聚,罗沙的脸上出现了三条竖线,她怎么有种在和晓贝说话的感觉啊!可明知道对方应该是装出来的,可她就是对这种样子柔弱的女生没辙啊!
“奴家见你一人在此,好心上来和你说话,你却……你却……”美目一眨,眼泪就真的流了下来。
“你……你别哭啊!”救命啊!晓贝,你在哪儿啊?你的同类还是你来对付吧!
“连哭都不让人哭吗?”
“你……”罗沙觉得自己都快要哭了!扔了手中的花,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伸长了脖子东张西望着,却发现离他最近的两个侍卫都站开了八丈远,看来是没人能救她了。
手足无措地望着身边哭得正起劲的美女,罗沙又想撞墙了!她这里已经够乱了,怎么还有人给她添乱啊!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对了,她是惹了慕容清晖,所以他就派他的女人来整她!这个变态真是阴险啊!要知道,这种类型的女生绝对不好惹,记忆中,她从来是被晓贝吃得死死的。没想到那种极品这里也有啊!
三十七、明局
“求求你了,大姐!你别哭了好吗?”罗沙苦着脸,蹲在一旁,手忙脚乱地哄着身边水做的美人。而美人则坐在她刚坐的那块大石头上,手执着丝帕,半掩着脸,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算我不对行了吧?你就饶了我吧!别哭了!”
“饶了你!”美人停下了抽泣,一双泪眼微怔地望了罗沙一眼,之后小嘴一扁,哭得更凶了,道:“听你说得好似绿儿无礼取闹一般,绿儿……绿儿……”这下都泣不成声了。
这还不算是无礼取闹?罗沙脸上表示阴影的竖线是越来越多了,但这话她可不敢说出口啊。重重地吐了口气后,她几近崩溃地道:“全是我不对,是我不好!老大,你要我怎么做才能不哭啊?”
听了罗沙的话,美人总算是略停了停,一边微微抽动着纤弱的身躯,一边梨花带雨地望着她,娇声问道:“我提什么要求都……都可以吗?”
“可以可以!只要你不哭,只要我能做得到的都可以!”天啊,总算可以松口气了。不过,她干吗要去哄慕容变态的女人啊?真是不甘心!可自己就是狠不下心不理她啊!
“那你跳舞给我看吧!”
“呃……”恶魔!这女人绝对是林晓贝那只恶魔易容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去扯扯看她的脸皮啊?
“快跳啊!”天真无辜的表情丝毫看不出有戏弄的成份在内。
“可不可以换个要求啊?我不会跳舞啊!”她只会跳劲舞,可这一没音乐,二来这劲舞应该也不适合这个时空,她要真的跳了,多数被人当成鬼上身,直接拖出去烧了。
“不会吗?那……那唱支曲子吧!这总会吧?”
“唱……”罗沙的五官就快皱在一起了,但权衡了一下后,终于妥协地道:“行行行!唱歌我道还是会唱几首。”
“好啊!绿儿听着!”美人总算是破涕为笑了。
“唱什么呢?”罗沙苦恼地搔了搔头,总不能唱《义勇军进行曲》吧,虽然她现在的心情倒真的很适合唱国歌啦。“你想听什么曲子啊?”对了,《铁窗泪》也可以啦,不过貌似只在传说中听到过这首歌的名字而已。
“好听就行!”
“啊!有了!”罗沙突然想起自己非常喜欢的一首歌来,清了清嗓子后,压低声音唱道:“在我心中,曾经有一个梦,要用歌声让你忘了所有的痛。灿烂星空,谁是真的英雄,平凡的人们给我最多感动……把握生命里每一次感动,和心爱的朋友热情相拥,让真心的话,和开心的泪,在你我的心里流动。啦啦……”
听着罗沙的歌声,绿儿略带惊讶地望着她,直到一曲唱罢,她瞪大了眼睛,带着几分惊喜,象在回味似地道:“这歌……这歌真是好听,只是,只是绿儿听不太懂。”
哈?罗沙差点被打击得摔倒在地!美人没听懂,那她是不是白唱了?可别再给她出难题啊!
“虽然听不太懂,但绿儿喜欢得紧。再唱一支吧!”
“还唱?”她不是听不懂吗?“好!好!让我想想!”看着眼前那兴趣盎然的脸蛋儿,她还真想唱周杰伦的《双截棍》劈飞了她呢。不过,那个难度系数有点高啊!在脑中翻着自己有限会唱的几首歌,终于又让她想起一首记得歌词的。“咳!你听好了,我唱了——这些年,一个人,风也过,雨也走,有过泪,有过错,还记得坚持什么……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朋友不曾孤单过,一声朋友你会懂,还有伤,还有痛,还要走,还有我……”
唱着唱着,罗沙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柔和的笑容,这首歌让她想起了很多,想起了和那班损友相处的点点滴滴。唉,不知道她们现在好不好?有没有接受她已经不在了的事实啊?
“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低沉着声音结尾后,罗沙愣愣地站在那里,双眼没有焦距地定定地望着某一点,一副魂游天外的样子傻笑着。
看着罗沙那副呆愣的样子,绿儿的目光闪动了一下,站起身来轻唤着:“公子?”却不见对方有动静,不由得上前一步,轻轻地推了她一下。
“啊!”罗沙总算回过神来,望着绿儿道:“我唱完了!”
望着罗沙,绿儿又娇笑了一声,道:“这首曲子,绿儿似乎听明白了一些。”
谢天谢地!她总算听明白了!“那姑娘可喜欢?”
“嗯!”绿儿用力地点了点头道:“喜欢!”
“你喜欢就好!”
“那……”
“拜托!”见美人又要开口,罗沙忙一脸“你饶了我吧”的神情,急急地打断她道:“老大,我真的只会唱这两首曲子了,您就别再让我唱了吧!”虽然还有几首记得的歌,但她真的不想再唱了啊!
看着罗沙紧张的样子,绿儿“扑哧”一笑,道:“绿儿只是想问‘公子’,口渴不渴而已。”
“哦!”原来是这样啊!害她紧张了半天。“还可以啦!”
“‘公子’唱曲为绿儿解闷儿,就让奴家为您泡壶清茶,聊表谢意如何?”
“这……”对方可是慕容清晖的女人耶,她不方便和她走得太近吧?“姑娘……”
“‘公子’叫奴家绿儿就行了!”
“哦……绿儿姑娘,这个,男女授受不亲。而且我是被慕容变……呃,被慕容公子关在这里的,你和我走得太近,被人看见了不好吧?”
“男女授受不亲……”绿儿娇媚着声音,一字一句地重复着罗沙的话,突然轻笑了一声后,压低声音,俏皮地眨着眼道:“‘公子’难不成还真当自己是‘公子’呀?”
“呃?呵呵!”罗沙面部抽筋地呆笑了两声,尴尬地道:“绿儿姑娘的话,我……我不太明白!”
又笑了一下,绿儿轻搅着丝巾,勾人的美目斜睨着罗沙道:“绿儿虽然愚笨,但是男是女还是分得清的!”
这下罗沙真的呆掉了!这位美人果然不简单啊!她在此之前应该只见过她一次吧?居然能看出自己的性别,那慕容清晖他……
“那慕容公子他……他也知道?”
“公子没说,奴家如何知道他心中的事儿?”
是啊,他是没说!罗沙微皱着眉,望着眼前一脸人畜无害的美人,抿了抿嘴后道:“绿儿姑娘,是不是慕容公子让你接近我的?”这里是慕容清晖的地盘,而以他那种变态的程度,罗沙可不觉得,没得到允许之下,他的人敢随便接近一个“囚犯”。
又是一声娇笑:“罗姑娘好聪明!是公子让绿儿接近你的,怎么?你可是要赶我走?”
“呵!”罗沙苦笑了一声:“你奉他的命接近我,我要是赶你走的话,他会怎么对付你?”
听了罗沙的话,绿儿敛了笑容,完全没了刚才甜美的样子,淡淡地道:“不知道,也许什么事也没有,也许会要我的命吧!”说完后又笑了起来道:“爷的心思,奴家怎么猜得透?”
罗沙望着那抹好似没有灵魂的娇媚笑容,心中不由得一紧。这个绿儿也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但却让人丝毫看不透她真实的想法。刚才的哭闹应该也只是在装疯卖傻,对她进行试探。也许只有如此深的心机,才能在那个变态的身边活下来吧?不行!她好象又同情心泛滥了。可看着眼前的纤弱身形,罗沙的心情实在是无法不沉重,不难过啊!
“他要你怎么做啊?”罗沙在心中叹了口气,她的性格可能真的会害死自己啊!
“爷要绿儿和你成为朋友,然后套出你的来历,及弄清罗姑娘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你……你还真坦白啊!”
“绿儿本来就没想过能骗到姑娘啊!不如据实以告。”
“那你不是完不成任务了吗?”
“是啊!反正被你看破了绿儿的动机,原本就已经任务失败了,告不告诉你实情,结果都差不多,既然已经生死难定,不如——赌一把!”
“赌?赌什么?”
“赌——”绿儿淡淡地笑着,神情俏皮却有丝空洞地望着罗沙道:“赌罗姑娘心地善良,赌你是个烂好人,不忍见绿儿死于非命!”
罗沙不可思议地望着对方,半天后才苦笑了一下道:“我不是烂好人,但我还真是看不得有人死于非命啊!”
“那绿儿算不算是赌赢了?”
“算吧!”罗沙又无奈地苦笑了一声道:“可我还是想对你说一句,心机太重的话,会活得很累的!”
“罗姑娘还真是个烂好人呢!”绿儿望着罗沙,眼中似乎有什么东西闪动了一下,之后又笑道:“其实,能被罗姑娘你看穿,绿儿的心机还是不够重!若真那么会算计,又如何会被看穿呢?”
“是啊,我怎么看都象个笨蛋,被我看穿,你还真够倒霉的!”要不是对慕容清晖太了解的话,她绝对会被眼前的人耍得团团转。
“笨蛋?”绿儿又笑了笑,望着罗沙,眼中却带了几丝幽暗地道:“罗姑娘不笨,只是太过善良了。笨的是绿儿,只是恰巧我不够善良而已。劝你别对人太好了,即使你今日帮了我,说不定哪天我也会在背后捅你一刀呢。”
“那你现在要不要捅我一刀?”
“嗯?”听了罗沙的话,绿儿微愣着摇了摇头。
“那就等你捅了再说吧!”罗沙笑着搔了搔头道:“因为怕会被人害,而先去害别人,脑子有病的人才会这样吧?就算我是笨蛋,但还不算脑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