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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了一只阴险恶劣的狐狸,他是也先不管了。
“吃完东西,我们便上路。”
“随便。”
“与主母打交道果然是最幸福的一件事。”意指干脆,与聪明。
“那是因为最痛苦的时候,你还没有遇到。”泼凉水的总是会在下一招,尽捡最阴的放。嘴角一咧,白齿一亮,猛然间,是被刺眼的感觉。
犯怵。
花木月小怔,这两日来的相处,他可说是摸着一些脾气了,此刻,是小吃惊过去,然后便是迅速淡定了下来。
被拔了牙齿的老虎,也就那个样子而已,没什么好在意的,轻轻一笑,话道:“木月不喜欢最痛苦的事。”
“到时候可不是你说了算了,公子。”
公子两个字,从妖孽的嘴里出来,花木月浑然觉得怪怪的,那是听哪儿,哪儿起疹子般的不自在。
或许,还听不习惯。
又或许,是这语气,是这说话人的小诡异情调。
反正,他是防着了。
从带人出来的那一刻起,他可是提着百分之两百的心给防着。就像当事人说的,这万一阴沟翻船了,那拿着竹竿死命撮着他往水里捅的可是一定还不止。
就凭这一句话,他哪能优哉游哉着呢。
再说了,现在哪儿不是到处人在找她这位主。
挨着窗户边上,小余光淡淡懒懒地一扫带了过去底下的川流大街,那三两的人拿着一张画像在人群中擦了过去。
——没有来酒楼。
这已经是他看见的第几次了。
花木月扬眉,这次接的活可谓真的够他做完之后,休息个三五年了,因为,他用脚趾头都能想象的到,就这三五年,对面坐着的这人可是会追杀的他满天飞。
“找你的人真多。”他瞥着视线,笑道。
“人品好。”很正经的回答。
听之,气差点没顺成。
“主母,你的脸皮能再厚点吗?”
“再厚点,给我钱吗?”妖孽眨了眨眼,等同于白了白眼。包厢内,两个人,大眼瞪大眼,气氛‘甚好’。
这一句,花木月被塞的哑然,给钱,她给他钱还差不多。
就在这个时候,包厢外,小二敲门开始上菜了,冷笑话顿时为之先落下一个中场休息号。每上一道菜,小二是热情地扯着嗓门大声报菜名。
很快,菜齐了,人随之退去。
那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大堂内的嘈杂便是跟着窜了进来。
“听说三王爷疯了,是不是?”这种吃喝地方,汇聚大堂上坐着的都是爱说八卦,爱听八卦的人。这人刚将话说完,下一秒,便是有人将话给接了过去。
“岂止是疯了,听说,简直是快不成人形了。”
“此话怎讲?”又一听客加入。
说王爷的是非,众人那是小声谨慎的。
“我那表哥的外甥的朋友就在江阴城中的欧阳家当差,据他所讲,那一夜,日黑风高,……”
此刻,全场静籁,只闻那说话人一人的声音。
包厢房门虚掩,是以都听的见。
再而,又有什么隔音的。
花木月听之一笑而过,这些话,听听就好,再而,他又不是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俨然的,坐在对面的妖孽并不知道自她离开后,发生的事。
不过,她的表情却是扬着像听故事。
就像小孩儿入睡之前,奶娘之流说与的故事,好不悠哉。
花木月见得几分奇怪了,“怎么,一点都不想知道少主他们的情况吗?”从离开后,妖孽可是连问都没有问。
“不是没死吗?”
“路上都听到了,还有什么好问的,问了,你会搭理我不成。明显落下风的事,聪明人是从来不做的。”
自诩聪明人,脸不红,心不跳,吃饭跟睡觉一样。
口舌之争,花木月自认遇到毒舌了。
“肚子饿了,你是喂我呢,还是我自己动手?”妖孽可是不能动来着。而花木月认为喝茶之类还好说,吃饭的话那便免了。
当下,人走了过去。
指下几点,妖孽一声闷哼,却是又忍不住抬头扫白了一下花木月。此刻,她是动的了手,动不了脚。
要解不解,只解一边。
看的出来,花木月很是谨慎。
属狐狸的,终归是狐狸,脑袋里算计着什么,不是肚子蛔虫的他,哪怕猜的了一分,也猜不了个全。
这么危险的事,他是绝对有理由端着十二万的心!
安全,第一。
“够小心。”妖孽拿起筷子,伸出便是往鱼肉夹去。
花木月听得一笑,“小心使得万年船,更何况,船还没上岸,我可不想在半路上落水成水狗,到时候,挨打是小,破相可是大。”
这是隐喻上一次被麻袋套着,揍的几近花容月貌都不见了的事。
妖孽唇角一勾,怪得意的,看的出来。
“难道你没听过,有的时候破相就等于整容?”
“我只知道,这一定不适合在下。”
他那张脸,破相就是毁容了,整都不用整了。那个时候,下手只会重不会轻的家伙说起话来就是风吹日晒,秋月无边。
妖孽不说了,只管喂饱了自己为先。
接下来的事,自然是接下来再来想。
而外面,动静是越来越大,众人谈论的只怕都要口水四溅,高音直飙了。
“自司马家之后,欧阳家怕是也不行了,那江阴城,可就只剩下慕容世家与上官世家了。今年,可谓纷乱的很,谁想的到,两大世家说没就没了。”
“那欧阳家主死了?”
“跟死人差不多。”
“这我知道,听说是中蛊毒了。”
一声落,满场冷。
“我听说,……”说话人刻意压底了声音,再压低,瞅着四周生怕惹祸上身,可是,看样子是又管不住自己的这张嘴。
“这是上官家干的。”
大堂静的都可以将空气给真空干净。
这人将话说完,没人反应。
他一愣,后提了一下音量,“真的,你们还别都不信。那上官主母白千惠何许人也,那可是抬抬手就能下毒的人啊,西毒的人可不是最擅长下蛊吗?你们怎么都没反应?”他纳闷。
“这种事,放在心里就好,想被人给这样子吗?”接话的人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那人一听,当即缩了一下脖子。
“最近到处都有世家的人在晃着,活的不耐烦了,只管着往这里面说去。”
“可是,这么明显的事,你们说,怎么就没动静呢?”最近,那可是一点风浪都没有,换句话,那便是平静地都有点太过分了。
“而且,那三王爷还是下榻在上官府里。”
这里面,直叫众人yy无限。
人都疯了,江阴城无首,什么事,还不是大世家决定。
“你们说,这四大世家没了两家,剩下的上官家与慕容家什么时候会争出个一二来呢?”这话够深,引得他人都一阵思索。
即使并存,也总有第一,第二之分,更何况,是此时此刻的江阴城!
不复当年,当争天下!
花木月听之却是轻笑,微小如风声,只绕梁在了这一室,悠悠动了动筷,却是吐了这两个字。
“不会。”
至少,在这江阴城里,不会。
116章 主子
慕容家与上官家分一二,花木月却是轻笑了二字——不会。
妖孽自顾吃东西,淡若悠悠的眸里却已然为之绕了一个弯,花木月知道的事情似乎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多。
但是,她却没问。
装了聋子,喂着肚子,吃完这顿,下顿还不知道在哪条荒野古道山沟沟里待着呢。在还不清楚花木月的目的之前,当是敌不动,我不动。
一路过来,花木月很小心,从妖孽一直被蒙住双眼中足可以证明。
妖孽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一件事。
两天的路,江阴城越来越远,而这座城,……是边城!边境之城!
花木月要带她出大清国。
到了此刻,蒙住双眼赶路已经不需要了。热闹浮华的边城,往来人息,这里是哪里,不用看,只管听就能一概清楚。而看情形,花木月也没打算再遮遮掩掩。
看起来,倒像是出了城,一派海阔天空之意。
出了这座边城,那是天齐国。
花木月打的哪门子主意,妖孽翻来想去,剩着那一层迷雾,似乎还是拨不开。就像这鸡肉的皮,撕也撕不下来。
她挑挑眉,顺手扔了掉,改而去夹另一块。
想不出来就不想了,就这么简单。
花木月笑看着,无波无澜,山清水秀的境地一般,却是没过多久,屋外,一人走了进来,青衣,人笔挺,面无表情。
人径自走向花木月,俯身附耳。
只那么一句话。
花木月的表情断然为之抬了起,明亮的黑白之眸,分秒的停顿,当下,他人是朝着自与佳肴你侬我侬中的妖孽看了过去。
淡化的笑,重新浮现在了花魅般的脸颊,“看来,这顿饭要到底为止了。”
妖孽一听,咽下嘴里东西,随手拿起旁边的茶杯是悠悠地喝了一口,然后才道:“我也吃饱了。”
“那甚好不过。”
这里,自然是待不了了。
今日的天,蓝天白云,太阳在线,却并不毒辣。边城特有的风,带来的是缕缕清凉,从脸上吹过,然后,顽皮地在脖颈之旁庞璇。
边城很大,商贸发达,商贾马车不绝。
气势奢华的马车在人们的眼中也不过是一眼即过的程度,这里,常见的普通。车内,花木月闭门养神,嘴角扬着,月儿般的弧度。
他,倒是悠着。
妖孽坐在一边,窗帘犹如四壁,外面的情形是什么都看不到,唯有听了。在瞥了一眼花木月之后,她老人家也径自闭上了眼睛。
闭目养神也好,谋划一肚子坏水也罢,反正此刻也没其他事儿可干了。
就这样,两个人各顾各,各想各,马车内,气氛一时还挺好。
和平的味道。
——马车在出城。
妖孽听出来了。当也早想到了。但真应实了,似乎又是另一种感觉。对花木月,妖孽可没多少了解,唯一知道的就是,他是老三的师父,喊慕容术为少主,然后,她狂扁了他一顿,最后,他欠扁地微笑,将刀子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现在,她是不得不跟他走而已。
而去哪里,似乎有些晴朗了起来。
“去天齐?”闭着眼依旧,妖孽一点未动。
边上坐着的花木月轻应,嘴角的弧度还是那般的赏心悦目,“嗯。”
“该不是要将本主母给卖了吧?”
噗嗤的轻笑,随即而起。
花木月慢慢睁开了眼,眸珠往后,扫过,“那得卖多少钱才够?”意思是,她身价如此高,那得出多少钱才能够本。
她如此一个富婆,还真的很难让人叫价。
妖孽没动,是以连眼皮子都没眨一下。
“自然是越多越好,我可是很有钱的。”最后一句,真的可以省略。而她老人家心不跳,脸不燥。
这境界,也就吃饭喝水。
“呵呵——若如此,那还不如不卖。”
“养我?”
妖孽很好意思出口。纵然花木月再身经百战,听得这般有歧义的话,他是也有些顶不住了。
嘴角一撇,隐然几分不自然。
“这种事,太惊悚了,还是留给少主吧。”
这种玩笑,花木月自认为是他听到迄今为止最不好笑的,太冷。仅就说一说,他都有些觉得脖子在发凉了。
不说将人带走已是触了少主的眉头,若是还加这一条的话,估计被追杀个四五年还不止,这一辈子,可不是要寻个山林归隐当个道士?
花木月可没觉得自己有这样的修养。
这红尘滚滚,他可还没赏完够呢。
“我很好养的。”某女嫌油盐酱醋还不够,闭着眼睛,张张口就来。
这对话,似乎在朝着不好玩的地方去。
花木月不玩了,当机立断,“只是借主母几天,几天之后,一定会将主母再送回来。”目的,说了。
“借几天?”妖孽开启了那眸光一线。
花木月顿了一下,他的表情分明在迟疑,倒是他自己也不肯定了。这样的神情哪能逃的过妖孽的眼。
比之老狐狸的眼。
“三五日吧。”
“把最后一个语气词吧,去掉的话,我倒是会比较信服一些。”说着,启开的眸线顿时又睁开了一些,慵懒地白眼。
花木月不得不讪讪一笑,这话确实有几分没底气。
“装着信一下会死吗,主母?”
“会啊,如何不会,惨一些的话,可是会连怎么死的也会不知道。这样的话,还是死的明白些比较好,若是做鬼了,我可还要诅咒他祖宗十八代的。”
嘴角一抽,这话,花木月怎么听是怎么觉得妖孽是在说他,“主母言重了,老主子只是请主母过去认识一下,可没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