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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一抽,这话,花木月怎么听是怎么觉得妖孽是在说他,“主母言重了,老主子只是请主母过去认识一下,可没其他的事。”
话刚溜出口,花木月闲然的姿态瞬间一下子箍了紧。
——话说漏了。
而他眼见的是妖孽的唇角在极致地缓缓上扬而起,目光若狡,得逞之味。
上当了,他!
失笑,摇了摇头,他本就没打算说,这事儿,可不是什么好事情。以前逮不到小的,现的,亦然。到慕容府逮小的,真的是——何止,一片惨烈。
现在想起来,花木月都有些惨不忍睹。
堂堂鬼才如他,也只有到了慕容府才会这样子。现在可好,又加了一个大的。少主,你可真的是……
花木月,无语使然。
而妖孽,明显的目的达到了。
“老主子?”
“到了之后,主母自然什么都知道了。”花木月戛然而止,说到这里,够了。也够妖孽知道一些事了。
“慕容术的爹原来还在。”
花木月但笑不语。
“可是,为什么慕容术一直没有提起?好像,大家都不知道他还有个爹。”妖孽越说着,表情越谋略,且笑,且深。“再好像,你之前有要带走那三个小鬼的事,应该也是慕容术的爹吩咐的吧,该不是思念孙儿才这样做的?”
这事儿,妖孽还是知道的。
因为,那三个小鬼都有说起,那时,她一笑而过。而现在,味道变了——加了一个外因。
“按照我的理解,似乎跟思念会有些沾不上边,慕容术与他爹的关系,是也没那么的好,或者说,相当的不好。”
“这么说来,我的处境有些堪忧啊。”
如果手能动,妖孽一定会抚住自己的额头。此刻说的,当真不是开玩笑的了。
“既然我将主母带过去,自然会将主母安全地带回来,不然,少主也不会放过我。”
“可是,我喜欢自己的小命,自己拿着。”
“这一次,就当卖花某一个面子,特例的一次可好,主母?”
妖孽看着他,望进了花木月的眼,那里,很净,很漂亮,还有,无疑的很聪明。这样的一个人,屈于他人之下,那人是谁,猜不透,当也猜的出界限。
这是——慕容家的秘密。
究竟什么秘密,或许,就像花木月说的,去了就知道了。
妖孽笑了。
繁花绚烂,忽然有些夺目,她开口,拉长了些微的调,“好啊。”
听着,花木月顿时也笑了,能得妖孽的这个应,他自然心情一下为好,可但是,这个笑刚张了半开,妖孽的话却还没说完。
妖娆的眸,狭长锋芒,“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主母,……”
无奈。
从天上到地下,还真的是一句话的时间而已。
就知道没有如此简单。
哎——
花木月抬起扇子摇了摇,轻叹,“主母,你又耍我。”
“我说过,自己的小命,我喜欢自己拿着,这怎么能算耍,去见公公而已,这么兴师动众,我倒很好奇这位素未蒙面的公公了。”
“我敢打赌,真见面了,主母会更加好奇。”
“即使你这般说,但是我也没一丝毫要见他的意思。”妖孽的话算是斗转峰回了。花木月一怔。
“好奇归好奇,见不见又是另一回事了,他这般要见我,可是让我对他的印象大打折扣了许多。”
“我只能说的是,他很重要。”花木月说这句话的表情变了,收起了那习惯的闲逸之风,多了的是那看不真切的几道认真。
四目相对,聪明人并不需要过多的言语。
妖孽懂。
只这几字,够了。
“都到了这儿,我还能反悔吗?”
花木月笑着摇头。
“既然如此,还问我做什么?”说完,妖孽又闭上了眼睛,撇过的唇角却是那般的冷寒,花木月知道,这一路,可还没完……
117章 关外
城楼高墙,往来商贾如织,喧闹非凡。
马车前行,已是到了其跟前。
车内,两人安然,倒是如去关外欣赏那大漠孤烟,大雁长行的感觉。特别的人,做的,想的,当是都特立独行。
驻守城楼的侍卫正拿着画像对各路的人一一比较,画上为什么,对有些人而言,不用看,也能知。更何况,坐在马车里,前面那声音听的是一清二楚。
要出关的商贾可都不希望在这里出事。
而看的出来,今日守门这里的不一样。
多一事,自然不如少一事,闭上嘴巴,一下便过去了。又何须,惹祸上身。
妖孽亦如的安静,既来之,则安之的感觉,淡定的很,但是心里有没有在打什么鬼主意那就不得知了。
马车又往前走了一步。
出关,势在必行。
视线落在花木月,男人悠悠然然,那神情真的是好不没事,那脸,原封不动,一点都没有修饰。
他,还真的不怕被认出来。
而他也就罢了。
让妖孽惊奇的是,她也没有改变,她,还是她。她那张脸。
这家伙,浑然是不怕被人认出来,抑或,人根本就不会来马车里查探。想此,眸光轻然地朝着车帘子扫了去。
虽然,什么都看不到。
而隔着它,当是隔着天与地了。
这个时候,她都有些感慨了。绝对没有下一次。她对自己说。却是用着极散漫的语气,然,隐喻浮现的那是三分的邪魅。
风邪魅,针芒刺。
对他人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花木月一见,一掠神,浅笑搁浅,“主母的心情好像不错。”
“你觉得会吗?”
扬眉,他可没这么觉得,这梁子结的可是有点冤,不过,事到如今,可还有回转余地。“等到了地方,在下一定给主母赔不是。”
妖孽看了他一眼,若幽兰的眼神可不是什么好征兆,未吐话,先吊三分唇角,够邪分,“赔不是就免了,我会自己看着办的。”
“呵呵——”
听了这番话,花木月还真的有几分笑不出来了。
他可不觉得妖孽是在开玩笑。
马车忽然又上前了一步。
跟城门的距离,越发地近了。妖孽都觉得那城门守卫已经站到了他们这辆马车的旁边。花木月依然没有任何的动静。
皇上不急,她这个冒牌小太监也没什么好急的。
时间走的不紧不慢,如果可以,妖孽还想躺着小睡一场。半下的眼帘,平平淡淡,如风无澜,平静的湖水,揽过的那是一道微风,虽小的无,可是,带起了碧波荡漾。
来了。
马车,又动了。
守卫已在前,这关,如何过,她倒是拭目以待。
车内安静,两个人各怀心思。
“马车里是谁!”
“是我家的少爷与小姐。在这里玩够了,这是要回天齐去,还望官爷通融一下。”下人无疑是在打点了。
可是,显然这一次是不通的。
“唉,官爷,官爷!”
人径自往前。
同一时,妖孽都似要勾勒出一抹笑了。可是,这抹笑还只是一个模糊的印记的时候,守卫停住了身。
因为,意外。
妖孽皱眉,听的出来,后面是马儿铁蹄溅,那般的急,让她在意的是,他们不是为了她而来!
“大人!”守门将领道。
“都杵在这里做什么,天齐的云相要来了,你要让本官这样迎接他吗?
“可是……”
“可是什么!”
“这”将领指着手中的画像。
大人似乎很不耐烦,“等迎了云相之后,再查也不迟,快叫他们去哪儿走哪儿,这里,本大人要用了!”
车内。
花木月自逍遥,戛然而止的搜查,到此为止了。
妖孽的勾勒随之关了上,这就是有恃无恐的原因,最后一刻,他倒是一点都不急。服,一点,一点。
官大一级,大死人。
将领终是松了口,“放!”
那大人似还嫌不够,催促道:“快走!快走!你们,清理一下这里,闲杂人等不能靠近,云相可不喜欢这些!”
马鞭扬起,落下,在阳光下擦过了一道亮眼,就好像花木月脸上的笑一样。
过关了。
隔着城墙一座,里外,两重天。
“这就是塞外了。”用扇子撩起了一片窗帘,花木月说道,他老人家的心情好像都是好的,不好的,细想来,还真是没有。
刚出城,这里还是一片的绿野。
只一眼,妖孽便收了回来,俨然,没什么好看的,“没兴趣。”
“我担保,在以后,主母一定会感兴趣的。”几多的意味深长。妖孽不是傻子,听的出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只是现在……
“云相?”
方才城门的一幕,如果说是巧合的话,妖孽甘愿将自己的名字倒过来写。虽然,倒过来写还是一样的。
“出城的一个方法而已。”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主母到时候便知道了。”
提紧的睿色一下变了慵懒,“除了这句话,还能换换别的吗?若是到时候知道,现在何须问。”
失笑,花木月收回扇子,放下了窗帘,回头,看着妖孽,却是摇了摇头,“现在说了,那就一点神秘与惊喜都没有了。”
“是惊悚的惊吧。”
“呵呵——主母说什么便什么吧,依我看,少主很快就会来的。所以,主母大可放心,您的这条小命,谁也拿不走。”
“要拿我的命的人,还没有出生。”
对视的眼,一面,是懒散如锋,这话,霸道的很。花木月不禁多看了一眼,因为那眸,真的是厉害的很。
这是他见过最明亮的眼。
笑起,“阴家大小姐,主母这名担的真是一点也名不虚传。”
“现在才知道?”
“早就知道了,只是现在说而已。”
“你很快就会发现如何名不虚传。”轻轻漫漫,笑漩,真实,绝不是幻觉。
“唔——?”他看着妖孽,可是妖孽已经阖上了双眸,花木月回味了刚才的那句话,得不其然,“已经进入了关外,主母莫非还有别的点子不成?”
没有回应。
妖孽状似以遐地闭目养神了。
得不到答案,也看不出个究竟,花木月摇着扇子,心里还在回味着那句话。如果是别人对他说句话,他当也不会如此计较,可是,说的人是……
他扬眉,不得不计较。
可是,这关外……
再一次掀起那随手窗帘,绿野在旁,很快就会不见。接应的人就在不远处等着,花木月可想不出这其中还会发生什么麻烦的事。
或许……
故弄玄虚?
花木月自嘲,被妖孽害多了,自然疑神疑鬼。很快就到了,这一趟可是要了他的精气神了。目光一下深远,一直到了地平线那里……
——天齐。
边城,就在妖孽他们出了城不久。
清空的城门,清一色的官兵林立,为首的,自然是那位赶过来的大人。他望着关外大道,似在等着人。
可是,这么久过去,那里是一点人影都没有出现。
除了三两的商队,偶尔的路人甲乙,是以什么都没有。或许,本就该什么都没有,也从来就没有过。
“大人,要不要属下派人过去瞧一瞧?”将领说道。
那大人面色悄然一肃,“不用。”
“可是,再这么等下去,……”将领朝着城内看去,那里已经聚集了一片要出城的人,再不放行,后果可想而知。
“再等等。”
话刚落,却忽然之间,众人只感觉脚下的青石板一阵震动。身后,马蹄滚滚,长驱直入,方向,就在这里!
“什么人!竟然敢……”
将领大喝,可是,他还没将话说完,那高马之上的人顿时是将手里的东西亮了出来。将领一见,当即闭上了嘴。他如是,就连那大人也是。
金牌,龙身,字恒。
当今八王爷的腰牌!
“让开!”那人面无表情,只说了这两个字。身后,是同样铁骑八人,各个身形挺拔,着绛黑。
如此阵势,再拿着这个令牌,谁能不放行!
那大人当即让道。
他一做,底下的那般官兵顿时也都让了开来。城门一下开阔。却是不等人走齐了,那来人是当即挥鞭,脚下重踢马腹,马儿嘶鸣,如利箭出弦而去!
那走的慢的,是有几个差点给撞飞过去。
惊魂脱险,几人全黑了脸。
“大人。”
“这不是八王爷的人。”这位尖嘴猴腮的大人望着那绝尘而去的人突然如此吐露了道。将领一听,掩饰不住的诧异。
“大人,您的意思是有人借用了八王爷的令牌?”
“哼,慕容家的人,既然连八王爷的令牌都拿出来了,都撤了吧,已经没有什么好找的了。”
“可是,……”
“可是什么!慕容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