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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啊!”
刚做挣扎,一棍棒就朝着他的后颈就敲了下去,下手很重,这是不用怀疑的!当下,他这个被麻袋套着的人就给打趴在了地上。
晕死了过去。
妖孽一脚踹了过去,人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妖孽轻哼,手里的一木棒是悠闲地一下接一下地拍着自己左手,彪悍了。
“出来混,迟早都要还的,不过,没想到本姑娘这么快就让你还了吧。”
春香一个上前,一把将花木月身上的钱财给搜刮了一遍,清点了一下之后,丫头有种难以启齿的感觉。
“小姐。”
“多少钱?”
丫头将掌心给她家小姐伸了出来。
妖孽回眸一看,顿时一个激烈的抽筋,什么!“才二十五两!”
丫头悲哀地点了点头,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带这点钱,还敢出来混!竟然还学别人舞剑,天女散花什么的,以为是人都可以玩的吗,而且,吃了豹子胆,还拿本小姐的绝品开外挂,给我去死!”
砰!
妖孽手起,手落,那拳头粗细的木棍就朝着当沙包似的花木月给敲了下去,闷声一响,花木月这个沙包对于这点还是称职的。
但是,这一棍注定不是唯一的。
紧接着,那是犹如雨点一般朝着他就猛砸了过来,期间,还夹着飞毛腿无数,现场惨烈,不堪目睹。
那根本就是剁饺子肉馅似的敲!
不过到最后,花木月该庆幸的是,他没有被敲成一滩肉泥!
光天化日之下,堂堂慕容主母在山庄之内行凶,不过,那百米之内早已被清场,想找个目击证人那也是非常之难的。
凶手妖孽考虑的很是周到。之前慕容术与花木月一起回书房,而她则半路自动消失,敢情百分之两百是做这等事去了。
那古话说的好,千万不要得罪女人。
女人非但是老虎,那也是魔鬼啊!
妖孽在收手之前,还不忘再来一脚以作完美的收工,右手懒散往后一抬,凶器木棍就被她放在了肩头上。
看了一眼那死猪般的花木月,妖孽死鱼眼一翻,那是语气凉的就跟稀饭似的。
“拖走。”
话落,她老人家前头带路,后面,两丫头一人拿着一根绳子套上了花木月的脚,然后,她们就拉着绳子,就这么给……拖走了,连那麻袋还套着呢。
花木月今日可说是完完全全的杯具了。
整个茶几上一套的杯具似乎都不够他用的!
远处,人影五六,华丽丽地全都被震在了原地,刚才的一切,那是一个不落地都窜进了他们的眼睛里。
可能是太刺激了,所以,众人是在妖孽一行消失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将三魂七魄给全招回来。
“小爷,小爷什么都没有看到。”珂珂敛起小脸震惊,大眼睛一眨,小嘴一嘟,当先表明了个人意思。
慕容玄收回目光,老大扭捏着,一时竟然有些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反正,不放在原来妖孽行凶的地儿就是了。
“我也没有看到。”
两兄弟的觉悟那是又快,又高。
慕容汐夹在中间,那张嘴的0型可还在那里开着,妖孽如此粗暴动手报仇,那是前脚刚欠着,后脚就来还了,老三想着反正也就这几日会出现杯具,但是,以他师父的聪明,应也不至于刚才如此之凄惨才是。
可是,在刚才的一切未发生之时,这个理论还是站的住脚的。
一眨眼之后,老三心中的念想那是被击垮的彻底风中凌乱,满头黑发乞丐飞扬了。老三先合起了嘴巴,然后,收回了视线,手上立马抱紧了几分西域绝品,这意思,当然是两者之一,先弃他家师父了。
西域绝品,一举压下花木月,赢了。
这事儿,怎么说还得靠妖孽是不。
老三淡淡一叹,“师父,我先向娘要了西域绝品再给你求情。”就是不知那个时候,他家师父被揍的他认不认得了。
老三觉得此可能甚大。
不过,西域绝品的魅力却是他家师父怎么赶也赶不了,还是先向他家妖孽娘求了绝品再说。
不约而同,三兄弟齐齐转身,背朝案发之地,速度远离,坚定无疑。
“老四,去你那儿。”老大道。
“为什么要去小爷那里?”老四问。
“你那里比较清静,离娘那里也比较近。”老三解析。
老四猛地一个恍然大悟,长长调调便是,“哦……”
隔岸观火,那是静观其变。花木月被揍了,而且,还被打包拖走,想来事情还没有完,三子也是要看热闹的。
人之初,性恶劣,只待被激发而已。
反正,珂珂是忽然觉得很有趣,就跟看戏了似的,那是人家的师父,又不是他家师父,是不。人的心里不缺比较,而小家伙一比较,那是觉得自己的那些不靠谱的老不死的那是厉害的多了。
自然,小家伙突然觉得在自己三哥的面前那是相当的有底气。
人家师父被她娘揍了,他家师父,那是在她娘旁边还有椅子可以坐的。越想着,小家伙小脑袋一昂,小胸脯一立,小腰一摆,顿时走在了最前面。
另一边,妖孽领头,带着两丫头,以及那个被打包的花木月正朝着自己的老窝走去,一路上,那是风景之好,一个人都没有。
妖孽走到哪儿,那是清场到哪儿,回家一路畅通无阻。但是不想,总有那么一两条的漏网之鱼,然后,好死不活地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对上了……
89章 断袖
云在飘,风在摇,做坏事的人那是淡定神马,脸皮塞城墙,天苍苍,地茫茫,风吹草地现牛羊了。
段书恒微笑着从后头那只麻袋上一眼瞄了回来,“慕容主母,好巧啊。”
“就在我家里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当然巧啦。”
人家微笑对你,你自然得微笑着回去。只是,妖孽肩上‘扛着’凶器木棍,十足的耍流氓味道,只怕道上混的,站出来也就她这个韵味。
段书恒笑笑,目光又是往那只麻袋瞄了几下,“不知是谁得罪慕容主母了,还要主母亲自出马。”
这么明显的事,傻子才看不出来。
“什么?”
妖孽问,表情很疑问,至少,看起来就是那么回事,但是,那诚意倒是少了不止百分之九九。换句话来说,就是一点诚意都没有。她老人家连装,这会儿都有些不敬业了。纯属打发。
段书恒显然也不吃她那一套,卖疯卖成瘾了,她再装,他也不是二愣子,哪能这么容易就给糊弄过去。再说,眼前这个形势,长了一双眼睛就够了,即使脑子没带那也没事,因为,已经不关脑子什么事儿了。
“呵呵,主母就别装傻了,那里面是谁呢?说出来听听嘛。”
知你恶劣根性,装也没用。
段书恒分明就是这个表情。
怎么就遇上他呢,妖孽想,虽然抬头不见,低头见,可是,明摆着这道理不适合慕容山庄才是嘛。
段贱人倒是踩狗屎运了。
妖孽扯开嘴角,一道灿烂的笑,启开贝齿,“这么无聊?”
段书恒笑着点了点头。
“那、不、告、诉、你。”
“……”
说完,妖孽带着人继续踏上回窝的路。
段书恒一见,急忙跟了上来,嬉笑道:“主母,我们都这么熟了,说一下又不会死。”
“但是说了,我不舒服。”
“哪儿?”
“全身上下,连根头发丝都疼。”
段书恒笑着的表情的顿时抽风般抽了一下,说道:“慕容主母,胡说八道也该有条底才是吧?”
“是啊。”
“那你……”
“我这不是还站在那条底线之内,还没迈过去嘛。”
“呵呵,呵呵……慕容主母,小王真是佩服,佩服。”段书恒作揖,算是服了妖孽了——她的厚脸皮。
“一般,一般。”
“真不能说?”段书恒有几分刨根问底的毅力,虽然妖孽明摆着已经无视了他,但显然,他还有几分反无视。
“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妖孽忽然而问,问归问,她还突然停了下来。段书恒反应也不差,顿时也跟着停了下来,笑道:
“主母在想什么,我怎么知道呢,不过,我听说,今儿早,三少爷的师父可是毁了主母的一片花花草草,而那些花花草草还是主母准备大后天赏花用的,哎——真是可惜了。是我也会忍不住动手的。”
姓段的摆明了猜到麻袋里装的人是谁了。
妖孽听了之后,不想还笑的出来,“早就知道了,还问。”
“问问心里舒服嘛,对了,打脸了没?”
段书恒说着掏出别在腰上的玉扇,这脸,是别人的,自个儿怎么着也是无所谓的。这人那,跟在妖孽的身边就有那么点自觉不自觉地沾染上那么一点恶习,妖孽这花粉播的也是够无耻的了。
“打人不打脸,打脸伤自尊,不过,……”
“唔——?”
“送上门来的打,那就不一样了。”妖孽眼睛都笑了,跟那月儿弯弯照大地差不多,差很多的是——黄河泛滥的无耻!
这种不怀好意的笑,段书恒自认第一反应是——小心!
可是,黑暗总是来的那般迅速!
眼前猛地一片漆黑!
又是一个麻袋罩了过来,根本没的商量!
“慕容主母!你……”
“揍你!”
砰!妖孽一棍棒当即就甩了过去。故技重施,结果,还是一样。不同的是,一个不是送上门的,一个,则是送上门来的而已。
妖孽说的,打人不打脸,打脸伤自尊,送上门来的,当然,那就不是了。
说时迟,那时快,妖孽抽出一帕子卷起自己的拳头,然后就朝着麻袋里的段书恒揍了过去,隔着一层粗麻袋,自恋自个儿手的妖孽当然要用帕子包着拳头了。
“叫你给我八卦!真以为我会不动手,去你的!”最后,抬起一脚,便是将人给踹了飞去。看来妖孽也忍辛苦了。
此刻,地上华丽丽地躺着两人。
一个是被摘了麻袋的花木月,一个,则是被套上麻袋的段书恒。太阳金灿灿,这一片草地,巨亮了。
妖孽一出手,这一个鬼才,一个王爷就这么给撂倒了!
“小姐,现在怎么办?”
妖孽悠闲淡定地拿下拳头上的帕子,“都带回去。”
“很重耶。”
春香表示任务有些大,拖一个好说,可是拖两个,显然不在计划之内。刚才,她家小姐的手放在后面打手势的时候,她们就知道这姓段的要倒霉了。
哎,可是倒霉不怪别人。
要怪只能怪自己不在自己屋子里待着,随便出来吓人。
妖孽瞧了一眼那两个被敲晕的人,那眼神,分明是当人家是两块无差异的猪肉,顺手撂了一下木棍,她道:“这还不好办,直接埋一个掉。”
“……”
“……”
“小姐,您认真的?”丫头小心道,真不好说,直接埋掉,埋哪儿?这儿?而且,埋谁?这一个师父,一个王爷,可是谁也不好埋。丫头觉得自己的脑袋容量有限,再不作响了,想多了,会忧的很。
而结果证明,确实是丫头想多了。
妖孽风轻云淡,说话放屁一般,一下斗转,“开玩笑的。”
“……”
“……”
“段贱人归我,花贱人归你们。”
就这般,那二人就被妖孽一句话给分了。这儿风清清,阳光光,亮闪闪,毫无疑问却是被妖孽主仆三人‘杀人移尸’似的诡异行为给染黑了。
惊恐一点点,震惊一点点,剩下的,有多远,则滚多远。
带着战利品,五人行渐渐消失不见……
一会儿之后,一走廊圆柱之后,满头黑线的青司走了出来,他抬起手不自觉地擦了一下额上的虚汗,以为就一个花木月,现在倒好,又加了一个段八王爷,他倒是不知道回去该怎么说了。
主子果然是料事如神。
这主母,就不能换个方式,比如……
青司想了半天‘比如’之后的东西,可是,半晌过去,他脸色臭了,是的,他左思右想,细胞都快死绝了,他还是想不出妖孽会的另一个方式是什么,除了动手,怕还是动手!
算他什么都没有想。
青司自觉反思,瞧着没了影的五人,青司轻叹,只能希望那倒霉的两个人不被碎尸万段就阿弥陀佛,前世积福了。
主母,手下留情啊——。
美丽的日子,就像花儿一般,天气好,空气好,心情好,然就是一点不好,三兄弟一致认为的,这人进了屋子之后,就没有再出来了。
天上的日头渐渐西撇中……
打一开始的兴奋,到这会儿,三兄弟是都有些倦意了,给无聊的。
“怎么还没有出来?”
珂珂坐在青四的肩头上,以高度取胜,小手放齐眉地方,居高望下,那里,便是妖孽院子,几人此刻是站在珂珂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