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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此刻,这只能算是白日梦中的白日梦。
够无聊!
一路行来,完全无人烟,连丝毫的迹象都没有,妖孽再次开始诅咒,一边还得提防着四周突然会冒出什么东西来。
越到最后,她是连要诅咒的心都没有了。
去哪儿,前路又通向哪里,根本不得知,此刻,真的是走一步,算一步。‘前路漫漫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妖孽幽幽念道,拉长的调,几许悲凉,几许忧郁,但凡四周有人想必也会被其吓的三分死。
这,真的一点都不好笑。
妖孽,浑然恶劣地没处放了。
然,有些事却是注定的一样。
当一个洞口出现在前路上,妖孽秉着随便走走,洞外有洞的态度就这样走了进去,她老人家是心底承受能力暴强,孤身一人,那是脑袋一想,脚步随之就给转了进去。
别有洞天,起先当然是随口胡说。
但是,真当深入之后,妖孽吃怔了。
光线越发地明亮,她忽然都有种要出去了的错觉,幸福,很美好。可惜,现实太残酷。白尽了白眼,那是妖孽对岩壁上发光的石头白的。
像探照灯似的,是夜明珠也好啊,可惜,不是!
是石头,这么亮干嘛。
妖孽垂头,就差叹气了。
冰凉的触感,手从上面一一划过,步步深入,里面是不是一堆这样的石头,妖孽表示很有可能。
反正走到这里了,进去瞎瞎自己的狗眼也成。
事实说明,阿Q精神并不是毫无用处。
当是抱着逛大观园的心,走这条奇异的洞府地底,妖孽本想撬下一二块石头来着,可是,石头与岩壁本就是一体,坚硬的很。她是拿着匕首弄了半天,除去一些碎末之外,那是一点像样的都捞不着。
无奈,收工。
看看就作罢。
晃晃悠悠,妖孽是越走越轻巧,光亮的地方比起黑暗是让人感觉好了很多,可是到了后面,她便发觉不对了。
——有人。
蹲下身,细长的手指轻然地朝着地上的红点划了过去,血迹。
指腹相搓,还是新鲜的。
妖孽神情顿了一下。
就在旁边的岩壁上,一只血手印。
见之,妖孽站了起来,然后走了过去,她伸手,贴了上去,虚浮。手印比起她的大了很多,是一个男子的。
不是慕容术的。
妖孽知道他的手,心头微松,却不禁问,这到底是谁的?抬起的眸,从方才随性慢悠悠中顿时转向了锐利。
答案,就在前面。
……
“你们!竟然敢以下犯上!慕容庄主,你真的要这么做吗!”罗成鹤的声音,而听的出来的是,慕容术就在他的旁边。
妖孽当即加快了脚步。
“做都做了,罗大人何须这么多的话,出口在哪里?”冷漠的冷酷,沉稳地似乎都快压抑到了无形的空气。
而语气,分明是缓慢的。
罗成鹤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又出现,几分咬牙的感觉,很清晰,“我如何得知!”
“没可能三王爷知道,而你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是吗?”男人的语气轻吊了起来,世事沉浮,睥眸之下。有脚步声随之响起,罗成鹤似乎很惊惧。
“不要过来!你这个妖女!王爷,救我!”
“慕容庄主,凡事还是留有余地为好。”段守城也在。
“如果别人不留给你的话,你又何须留给别人呢,你说呢,三王爷?现在,我只是想知道出口在哪里而已。”
看对话,段守城他们无疑处在了下风。
上官家的立场似乎在决定胜负!
“既然如此,每人都退一步!本王告诉你们出口,而你,将手中的卷轴临摹一份给本王。”段守城还在念着卷轴。
但是,慕容术的话却是,“不可能。”
三个字,顷刻引爆这本就不安分的躁动!
“慕、容、术!”段守城的暴戾顿时叫嚣冲天,那般怒,不见人,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是处于边缘的盛怒!
“都拿下。”
很冷淡的话,哪怕连一丝起伏都没有,两个人极致的反差,这个男人轻易地拿捏着别人,无关于身份与地位。
但就这,让人侧目而视。
“你敢!”
当这两个字还未消散,很快,便是刀剑相撞的声音。
划破衣物,撕裂,然后,锋利地刺入,随之惨叫。你死,我活,好像就是如此的简单。在这地底下,死一个人,无论是谁,似乎都是轻易的,因为,你不用为之负责,这会是一个永远的秘密。
无人知道的秘密。
换句话来说,就是他段守城死了,也没人知道这是慕容家与上官家的杰作。
上官家已经上了船,想下船,难!
一不做,二不休,没有退路!
下时,罗成鹤惨叫,杀猪一般,该出手的当都出手了,不想,突然是又一声巨响,好像什么崩塌了!
突然,安静。
似乎所有人都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一般。
赶来的妖孽心生一震,怎么回事!她听不到,听不到任何的动静!就是如此,她才不安,不由得脚步更是加快的,她想立即看一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
安静的不正常。
就像波涛汹涌的海面突然之间风平浪静一般,然,却是一眨眼之间而已。
喧嚣!
冲天而起!
有人大喊‘宝藏’‘找到了’之类的话!
宝藏,出现了!
妖孽心想,但脚步是一刻都没有停,光线越发地明亮,看起来如同白昼来临。事情出乎意料的转折。
但是,当急促的脚步停下来的那一刻,映入眼帘的景象却是让妖孽为之怔了住。宝藏?哪里?
一个破开的洞窟之中,众人都在了那里。而那里,却是遍布着白骨,森然,莹亮,多看一眼似乎便会全身寒竖。
可是,人们却是拿着它们当成了宝。
口口声声地宝藏,宝藏,一脸的兴奋。
妖孽觉得无比的怪异,这分明不是所谓的宝藏,当是在地底下待久了,想宝藏想疯了不成,但,即使想疯了,也不至于将这些东西当成宝藏才是。
怎么回事?
眼眸在人群中扫过,一眼便是瞥见了在外围的慕容术。眸内当即染上悦色,然而,却是在妖孽刚要喊慕容术的时候……
一把匕首搁在了她的脖颈之旁,冰冷的,比之那暗河里头的水似乎都要不相上下。前倾的身体猛地收了回来,妖孽一滞。
眼角往后瞥了去。
上官野的笑,透射到了眼底。
“还没死啊。”
“呵呵——被你这么念着,怎么能死呢,再说了,这里太阴森了,我还是比较喜欢一个晒的了太阳的地方长睡不起。”
湿漉漉的人,一下子变成了两个。
只是气氛显然不是那么的友好。
胡扯乱掰这种伎俩,两个人你来我往倒是没见的谁吃不住,都是其中的拔尖,恶劣与无耻并存。
但是,脖颈上的匕首还真的不能眼睛一闭就能忽视的。
都怪方才大意。
后悔,可来不及。
睛芒闪过,慵懒随即而来,上官野要对她下手,早就下了,用不着废话这么多,嘴角浅浅地一弯,并不明显。
但是,妖孽无疑是在笑意了。
“想打架?”
听之,上官野好笑,都似要笑出声了,“现在还是免了,刚才还打不够吗。”
“刚才,……”妖孽勾笑,视线在前面,那些人更疯狂了,双眼通红,这哪是找到宝藏,看起来更像是鬼上身,而她,看不到慕容术的正面,只一个背影,不够。“我们好像还没分出胜负,不是吗?”
“现在不是分出来了吗?”
被一把匕首分出来了。
妖孽了然,再没看这匕首一眼,看着那方慕容术的背影径自说道:“想干什么?”她只差有话快说,有P快放了。
“没想干什么,只是……”上官野微顿,当下也朝着那边看了过去,狡黠的眸内在一道诧异之后,继而的是轻浮的笑。
幸灾乐祸,倒也有几分之样。
“想邀请你一起看看戏而已。”
戏。
妖孽挑眉,这出戏可是一点都不好看,相近的,还有几分恐怖。她可一点都不觉得这是什么戏。
袖下,手已经在伺机地动了。
任人宰割,可不是妖孽的作风。
但是,不笨的还有上官野。在妖孽还未出手之前,他是先一步封住了她的穴位。她,动不了了。
“你!”
“以防万一,安心地看完就可。”上官野微微一笑,倒是一点都不像刚做完坏事的样子。妖孽只能转动不满的眼珠子,瞪。
“看完之后,你就要小心了。”变相的恐吓,笑的如明媚阳光,但是,刮起的当是阴风无疑了。
“呵呵——到时候再说。”
未理,妖孽当下直接朝着慕容术那边看去,目光再也不挪。上官野见得,也不说话了,看戏,便是看戏,接下来的事,接下来再说。
……
“主子!”
“主母!”
慕容家与上官家的人同一时刻向着慕容术与白千惠报了道。他们看见满室的金银早已红了眼。不一样的金银!
定住的深眸浅度烙印出了满室的金光,慕容术也看见了。
但是,暗卫的声音似将什么给警了醒。
猛地,一下清明。
闭眼,再睁开,眼前,什么宝藏都没有了,而且,这一室并不是那么的大。究竟怎么一回事?
男人讶异。
却想不明白。
而说时迟,那时快,几只箭羽突然射杀了进来——快而绝,破开空气,一道刺耳,朝着慕容术等人便是刺了过来。
“终于出现了。”
耳畔的轻笑,几缕风丝,妖孽听得一愣,想看上官野,可是,身体不能动。而眼前,她为慕容术担忧。
对于上官野的这句话,她疑惑。
到底是谁?
恢复清明的慕容术在最后一刻躲了开,手执剑,顺势用剑鞘将白千惠推了开,她,‘入戏’了。
混沌的眸,微微泛红,那便是征兆。
失控地倒在地上,白千惠一脸朦胧,却是显然被震了一下,目光离了那耀眼的宝藏,此刻是渐渐回过了神。
她问自己,怎么回事?
可没有人回答!
刺耳的破开忽然落在了她的脚边,箭羽铿锵震动,咫尺之间。白千惠眼内当即就像被针扎了一下。
速度地警觉,当下秒黑衣人拿着利剑刺过来的时候,她人已是拿起旁边尸体手中的刀迎击了过去!
叮的一声。
直叫挑断所有人的神经……
114章 欧阳
变化接连发生,出乎了意料。
“什么人?”
眉间蹙意,突如其来的黑衣人,在这一片黑暗的地底之下代表了什么,显而易见——危险!对慕容家与上官家的危险。
这一点,是如此的明显。
段守城他们却是一点都没有受到袭击。对这,不外乎两点。一,他们不是目标;二,他们是其次,迟与早的问题。
“怀有坏心的人。”
上官野接了道,脸上有笑,眼上亦是。
而这样的回答只能得到妖孽的白眼。此刻二人的位置正好是处于盲点,没有任何人发现他们。
“就是看这样的热闹吗?”
“还有后面更精彩的呢。”
上扬的眉,余光瞥了一下,妖孽便是又放到了前面的刀光剑影之中。说游刃有余,还是一边倒,都有。
被宝藏迷的红眼的人就像一个靶子一样,一箭,一个,一倒,一死。
生杀予夺,这就是。
连段守城都‘入戏’了,更何况于那些兵卒。
更精彩的。
妖孽看着,精芒不掩,如果没被定住的话,第一个精彩的人一定是……腹黑恶劣,从来不乏。
最精彩的一定是你!
这又是一笔账!
先记着。
“你们是什么人!”白千惠厉问,这些人分明要取他们的性命,下手毒辣,根本是专门而来。此时此刻,白千惠是彻底清醒了。
眼内,红丝退去,唯剩下,怒不可止!
但是,黑衣人们却是一个都没有开口,只管兵下血刃!眼见得慕容家与上官家的人是一个个地倒下。
无法从宝藏的虚幻中抽身出来,只能等死!
“不要往里面看。”
慕容术的声音,他发现了,可似乎有些晚了。入的太深,抽身太难,也太晚。比起刀光利刃,太慢了。
人,一个接一个的倒下。
屠杀一般。
到最后,成三两的只剩下慕容术与白千惠几人。洞窟内,段守城兴奋地叫嚣着,“都是本王的!全都是本王的!不准动!”
满目艳红,血丝都要爬出来一样,忽然,段守城抽出旁边人的佩刀朝着那不断捡着白骨的侍卫刺了过去。
一刀,血艳四溅。
然后,他拔出来,朝着另一人又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