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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姐姐竟然喜欢他?被他看做的姐妹情深,竟然在她眼里是那种关系,那可是禁忌,乱lun啊~!
“小羽,小羽……我就知道这话,我若是有一天对你讲出来,你会被吓坏的,但是!但是我若是不讲的话,你怕是永远也不会给我机会再说了,姐姐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姐姐想与你……”
“够了,住嘴!”施诗羽脸色发白,身体摆脱了她的束缚,踉跄的后退了数步,差一点儿没有站稳,跌到下去。
“小羽!小羽!”施嫔然紧走了两步伸手过去就要扶他。
“别碰我,别碰我!”施诗羽在她指尖儿碰触到他的时候,他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又退后了数步,最后站立不稳,加上心绪烦乱跌坐在了地上。
“小羽!”施嫔然心里很痛,她是真心的疼爱他,可是现在……。她又上前几步,却是距离他还有半步的时候停了下来。
“你什么都不要说,我也什么都不要听!我要马上出宫,离开这里!”猛地,施诗羽从地上又站了起来,转身就要逃离这里。
“小羽,你还真狠心,你真狠心!可是你逃不掉的!来人!”施嫔然一声厉喝,从殿外面就冲进来两个身手不凡的侍卫,他们一字排开挡住了施诗羽的去路。
“让开!你们让开!”施诗羽原本血色的双眸此时愤怒着,看起来就有些可怕了,两名侍卫明明武功高强,可是看着这样的施诗羽还是有些怯手的,毕竟传说中他就是洪水猛兽,可怕的妖孽化身。
“她们不会让开的,小羽我不允许你离开我,你是我的,你一直只能是我的~!我会让大师以治好你,然后我们——”
“闭嘴!你闭嘴!不要再说了,我感到恶心,真的感到很恶心!”施诗羽咆哮着转过身,浑身颤抖的厉害,赤色的发丝随着身体的扭动而飞扬起来:“如果我们真的那个样子,我认可死!马上死!”
“小羽~!”施嫔然惊呼了一声,她知道他一项坚忍,但是却没想到刚烈到了如此的地步。
怎么办?她是不能让他死的,她怎么舍得让他死。
“你要是死!我就让宫里面的那两个人给你陪葬!”施嫔然咬了咬牙,狠心的刺激他道。
“你~!”施诗羽眸子越睁越大,他难以想象他姐姐的狠辣有一日会用在他的身上。他死了不算什么,可若是因为他的缘故,连累了他们两个,那就是自己的罪过了。
他错了,他真的错了,他现在就是为先前的一己私欲,想着姐姐将他们两个人留在宫里,怎么说他也得将他的病治好的,可是现在,情况完全是反转了过来,他们两个人现在就是他的死穴,他不能允许姐姐伤害他们两个。
“小羽,姐姐一直对你怎么样?姐姐对你不好吗?”她的声音忽然放缓,脚步也慢慢的朝着他迈了过去。
然后伸出手将他温柔的抱在怀中,施诗羽想挣扎,可最后却是无声的眼泪滑落尘埃。
“小羽,那个女子不管她是不是真心,但是她的真心一定是比不上姐姐的,姐姐可以为了你去死,她能吗?”施嫔然有些激动的问道。
“可你是我的亲姐姐。”
“亲姐姐又如何?现在施临国的大权掌握在我们姐弟的手上,小羽,放眼施临国谁敢说三道四的……小羽,我们若是在一起了,姐姐甚至可以让你做施临的皇帝,高高在上……”
“我不稀罕。”淡淡的,施诗羽的声音中透着无比的绝望,原来是充满了无限喜悦,要跟姐姐分享,谁知道他这一步迈入皇宫,却是万劫不复!
“那个女子真的那么好吗?姐姐就真的让你讨厌吗?”
“……”
“小羽,我知道这样做你会恨我……”
“恨!非常恨~!”施诗羽几乎咬碎钢牙的恨意毫不掩饰。
“既然爱不了,恨也不错,至少被你放在了心上,其实我应该早些时候向你表白,可是我怕会吓到你,所以就一拖拖到了现在,现在你找到了自己所爱的人,我若是在不说的话,恐怕你就会远远的离开我了,我不想失去你,不想!”施嫔然紧紧地抱住他的身体,而施诗羽却是感觉越来越冷,无比的寒冷席卷他的心头。
“你们,先带着三殿下下去休息吧,小心点儿。”施嫔然慢慢的放开他,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恨意,心又是一痛,别过头:“很快,姐姐就会挑选一个吉日,让后我们两个人……”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噗通’一声施诗羽一头栽倒在地上。
……
“你跟他说了?呵呵……”碧清流捣药的手一顿,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你就不怕将他吓坏了?”
“能说点儿别的吗?”施嫔然脸色发白,她倚在窗前,望着外面纷纷落下的桃花,在皇宫里面,不知为何处处种植了桃树,一到春天,便满是桃花的香气,肆意的充斥着鼻间。
“你想说什么?”碧清流撇了撇嘴,转身拿着药罐走到了洛子柳的面前,将他眼睛处一直缠着的纱布拿了下来,施嫔然的目光似乎是无意的一直在跟随着碧清流,当她看到洛子柳除下纱布,脸上的易rong面具也拿了下去,这时他的脸真的很美,她是他此时间过的最美的男人,先前她觉得碧清流就非常出色,没想到……。
“洛公子真是漂亮。”好一会儿,施嫔然由衷的赞叹道。、
“殿下谬赞了,舍弟即便是再漂亮,怎么能跟三皇子相比呢?”碧清流轻轻的在洛子柳闭着的眼睛上刷了一层淡黄色的药膏。
“呵呵……”施嫔然忽然笑了笑:“大师请放心,本殿下并不是那种见色起义的那种人。”
“是不是谁知道呢?想是三皇子殿下也没想到自己的亲姐姐会爱上他吧?”
“你?你就不能不奚落我吗?”施嫔然懊恼的看向神色冷然的碧清流。
“我这是在奚落你吗?”碧清流似是不明白的抬起头,看着她:“那你是真心的喜欢他吗?真的吗?”
“我……”
……
筠轻歌自施诗羽离开之后,整个人都处于兴奋的状况,浑然不觉自己手心处的日月印记忽明忽暗的闪了闪。
“师父!”马上就能见到他了,仔细算一下时间,他们从皇城分别到现在也就两个多月,可是就好像是相隔了十年八年一样的漫长,这种相思的煎熬,让她再也不能忍受了。
重新回到房间,竟然很意外的没有看到叶欧,刚才明明她在送施诗羽的时候,他还站在这里的,怎么这会儿反倒不在了?
“小姐,梅公子。”夝苏是看着她送走那个红衣人的,看起身形比一般男子都高挑,还有些强壮呢?这样的男子三殿下也喜欢?
“你呀,就怕你主子寂寞,哼!”筠轻歌上前就捏住了他的鼻子,接着就推门进入到了梅湘的房间。
“夝苏,衣服拿过来。”雾气霭霭,一只粉白如莲藕的手臂从木桶之中伸了出来,接着‘哗啦’一声,半身淌着水珠的男子的身体站了起来,柔长的发丝被他高高的束在了头顶,挽了一个发型,用一根簪子卡住。颈长的曲线毫无遮挡的呈现在她的眼前,细窄的腰部,高挺的臀部有一半被木桶遮挡住了。
“怎么了,衣裳呢?”梅湘见身后半天没有动静,慢慢的转过身。
“啊~!”难掩的惊讶,羞涩,更多的是欢喜,他的人只觉得身体一轻就被筠轻歌将他赤果的身体抱出了木桶,湿漉漉的身体染了她一身的水珠。
“轻歌~!”双颊绯红,他勾住了她的脖子,主动地吻上了她的唇……
“嗯~!”沉醉的闭上眼,梅湘感受着两个人身体的撞击,带给他的无限欢愉……
“宝贝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筠轻歌托着他的臀部,将他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贴着他的唇瓣道。
“嗯……什么?嗯……。先别说,我能猜到……。”身体深深的进入,然后释放,颤抖了一下,闭上眼睛:“是不是他们有消息了?”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筠轻歌手指穿插到他的发丝中,唇瓣儿欺上去,深深的吻,掠夺着他的热情,撩拨着他刚刚熄灭的火焰……
翌日,一直到了午后,施诗羽那边却是毫无动静。
“怎么回事儿?”
“会不会出了什么状况?”梅湘已经从筠轻歌的口中将事情的始末全都了解了,他也认为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可是却是等了小半天儿的时间,怎么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呢?
“怎么会呢?”不可能啊?可是现在不可能的事情已经发生了,看来她势必要潜入到施临国的皇宫看一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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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吧,看还能写多少,对于二更不要抱有希望,12000,望而却步,今天不是五一前夕啊~美男,呜呜~你浪费钱鸟~!
第一百零九章
第一百零九章
夕阳下的夜,缓缓的降临,施诗羽满目凄凉与绝望。他不知道自己坚守的亲情竟然如此的脆弱,单薄。轻轻一捅,就让他伤痕累累。
闭上眼,他又些冷,也有些害怕,若是筠轻歌久等他不回话,那么她势必就会潜进皇宫探查,就算是不为了他,也为了她师父两个人,要是他们两个人逃了出去,那么他即便是仍在她的手上,他也不怕了,他什么都不怕了……
“嗯?怎么不吃东西了,小心饿坏了,到时候你姐姐该心疼你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碧清流竟然无声的走了进来,就站在他的身后,声音有些清冷的说道。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外面?”施诗羽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就要冲出去。
“别看了,他们是放贫僧进来的,只是你想事情太出神了,所以并没有注意到而已。”
“你——你怎么来了?”
“贫僧不能来吗?呵呵……先前贫僧不是没有提醒过你,你的姐姐……只是你太执迷于你们两个人血浓于水的姐弟亲情,而疏忽了超越一切的,甚至是生命的爱恋。”
“你——你一早就看出来了?”施诗羽讶然的看着他,随即又羞愧的低下头,他们这样禁断,乱lun是多么的不齿,现在……。
“看出来又怎样呢?能改变什么吗?”碧清流转向外面深沉的夜色:“什么都改变不了。”
“改变不了,改变不了吗?”施诗羽满嘴苦涩的说着:“你知道吗?我终于找到了她,此生能够遇到她,我不后悔,不后悔,可是老天为什么这么残忍,偏偏在这个时候让我知道她?”施诗羽仰起头,满眼的泪水忍不住的流淌下来。
“遇到了,总比没遇到要好……”
“呵呵……她真的很好……。你的徒弟,你是她的亲叔叔,一定也以她为傲。”
“……什么?你说什么?你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人?筠轻歌吗?”碧清流先是心头一热,可是随即——
“轻歌……我与她有缘无份,姐姐或许……”施诗羽剩下的话还没有说完,碧清流就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嗯……”施诗羽眨了眨眼睛,抬手抹了一把眼泪,心中的凄凉与绝望,半点儿没有消散,反而更加的强烈了。
碧清流心中怎样?当他听到施诗羽心中中意的女子是他的轻歌的时候,意外倒是没有多少,但是就是心酸,莫名的心酸。没有他在身边,她就是这样拈花惹草,说是一路寻他而来,怕是这一路都不会寂寞,初次出山门,在皇宫里也不是很久,外面的花花世界她见识得很少,只怕是一见那些妖娆,贴上来,稍微有些姿色的男子,就……。
“呕~!”强烈的恶心感这个时候又涌了上来,泪水如决堤的洪水流淌下来。
…。
“皇宫的守卫还真是挺严密的,到底从哪里开始找呢?”筠轻歌倒挂在一处宫殿的屋檐下,心中暗暗地盘算着,最后不得已只好一座一座的找下去了,结果竟然一点儿线索都没有,白忙活了一夜,第二晚她又过来,还是如此,接连两个晚上,筠轻歌的耐心已经快要被磨没了,而且她的感觉越来越不好,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似的。
今天,无论如何她都要有一个结果,哪怕是明目张胆的将这皇宫掀个底朝天,她也在所不惜。
可是,谁能告诉她今晚这皇宫怎么张灯结彩的,好像是办什么喜事儿似的?
“不好!”筠轻歌不得不这么想,出现这种状况只能是一种解释,施诗羽的皇姐不是相中了她的师父,就是她的子柳,又或者两个都是,她将师父二人关在皇宫说是为施诗羽治病方便,其实就是她一己私心作祟。怪不得自从施诗羽离开之后就没有了消息,极有可能是他也被施嫔然关了起来,只等着生米煮成熟饭。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