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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云枫皱着眉头,从年夜宴上跑出来,然后,应该是亥时三刻,与筠轻歌纠缠的时间并不长,接着……最后醒过来,他跑掉的时候是有听到宫中打更敲打的声音是……
“才……才一刻钟的时间?”他皱着眉,应该差不多,或许还不足这么长时间,毕竟他是习武之人,云清梦那一下打得并不重,只是让他晕了过去,醒得很快也不意外,再说她将他带的那个地方距离他原来所在之处距离也就是哪一刻钟的三分之一时间,那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她能做什么?即便是她真的做了……
“那你醒来的时候,她是睡着了?呵呵……云枫,你觉得在这个时候,一个女人在办一件主要的事儿的时候,她能睡着吗?而且她选的地方有不是自己的宫内,睡得安心?即便是真的做了,那也不可能睡的吧?”筠轻歌越说就越觉得筠轻梦应该是还没来得及对他做什么,她就被人打昏了。
那个人是谁?他为什么这么做?是路见不平,可为什么不把云枫叫醒,而他做了什么?难道……筠轻歌的脑海里忽然想起了那一晚,她在冷宫的时候,曾经不就是有一个黑衣人出现了吗?他与叶鸥打斗在一起,最后不敌走掉,可那个人是男是女,筠轻歌不知道,她入宫的目的也不知道,如果是他的话……
“她,她似乎不像是睡着了?”云枫皱着眉头想了想,觉得越来越不对劲儿,她虽然是女子吧,可是究竟这里不是她的宫中,她怎么能毫无忌惮的,裸着身体歪倒了自己的身边,根本就不可能,不是她,可那又是谁?他的贞洁没了,想一想如果是一个陌生人,他就浑身发冷,一点儿线索都没有,想让他发泄恨意都不能!
“所以可能真的不是她,但是还是有另一种可能的啊,那个人不知道有什么目的就将你身上的守宫砂给除去了。”这是筠轻歌胡乱猜测的,她是怕他钻牛角尖儿,一时又想不开。
“这世上有这种东西吗?”云枫的眼睛骤然的一亮。
“可不是有吗?呵呵……我师父不就是神医吗,你是知道的?他就曾经跟我提起过这种东西,但是当时只是随便听了一下,并没在意,但是那东西一定是有的,要不然咱们问问师父去?”
“真的?”他的手握紧了拳头,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
“当然,你若是不信便想想,当你醒来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筠轻歌紧张地问道,其实它是一点儿的把握都没有,说对了,那也是瞎猫撞上了死耗子。
“我……我当时没怎么在意,只是心里很难受~!”他低下了头。
“那……。那你再想想和我的那一次,感觉怎么样?”筠轻歌歪着头,认真地看着他。
“那一次……。”刷的一下,他的脸爆红到了耳根子,那一次他的心一直都很慌,害怕她发现自己没有落下处子之红,紧张的要命:“可能……可能是有点儿疼吧。”他的声音很小,慢慢的回味一下,感觉自己被她夹得有点儿疼。
“呵呵……是不是有点儿感觉了?”筠轻歌抬手抱住他,嘴唇贴到了他的耳朵上,柔声的说道:“所以你一直都是我的,一直都是本殿下的,现在是,以后是,永远都是!”说完这句话,她的唇已经附上了他并无血色的嘴唇上。
……
“夫人,您总算回来了!”黎斐一直都站在外面,后来他听到了云枫嘶声竭力的怒吼,随即就是狠狠的一巴掌声,那个时候他真想冲进来,可是却是硬生生的忍住了,他知道自己进去什么都帮不上,或许还会让枫儿以后的日子更难受,可是那巴掌声真的是很大,她怎么可以打他?他还在生病啊!黎斐眼巴巴的看着小欢子,希望他能进去了看看里面是怎么了?可是小欢子全当时没看到他的眼神儿,刚才进去的时候,明明看着两个人是好好的,再说他只是一个奴才,三殿下没叫他,他进去那不是没事找事儿,找抽吗?
黎斐就这样在门外煎熬着,连身后的脚步声也没有发现,直到有一只手搭到了他的肩头,他吓得啊了一声,回转身当看到是尺泽的时候,立时眼泪夺眶而出。
“这是怎么了?”尺泽自是看到了门前站着的小欢子,她是料到了三殿下从女皇那里出来,就会拿着腰牌出宫来到她的府上。
“夫人!”黎斐听到她的询问,一下子就扑到了她的怀中。
“怎么了?”尺泽拍了拍他的后背。
“枫儿,枫儿……”他一声声哭泣着,说话也不稳,断断续续的不成一气。
“这位小公公,请问三殿下在里面吗?”尺泽见他这样,便把目光投到了小欢子的身上。
“奴才见过尺大人,三殿下和云将军在里面说话呢。”小欢子笑着说道:“今天云将军先是吃了饭,刚刚还用了药,我们三殿下将宫里面的太医都带出来为云将军治病,云将军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小欢子专挑筠轻歌做的好事儿说,却丁点儿不提刚才房间里面传来的剧烈争持,还有那一巴掌。
“这样……这不是挺好的吗?怎么,是不是你也知道了枫儿不过两日就要大婚了,心中舍不得呀?”尺泽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头。
“什么?不是?不是这个月的月末吗?怎么提前这么多天?”黎斐讶异的抬起头,这件事实在是太突然了,一是让他手足无措,再有想起刚才那一记巴掌声,他的心就痛得厉害,谁家养的儿子不是想嫁出去有自己妻主疼着,宠爱着,可是这还没嫁呢,她就已经动手了!但是这话在有宫里人在场的时候,他是不能说出来的。
“唉!这有什么办法,前方突然就发生了战事,你都不知道今天那些家伙在退了朝之后,堵着陛下在正大光明殿都说了什么话!死活就要枫儿带兵出征!”
“枫儿现在正在生病啊!他们这些人!”黎斐真的是火大了,怎么这里外都让人烦心呢?
“嘘!别吵,我们到别的地方说吧。”尺泽拉着黎斐,可是他没有动,最后还是她硬拖着离开的。
…。
“枫哥哥……”筠轻歌亲了一下被她打红的脸颊,清晰地五个手印子印在侧脸上,看着让人心疼:“对不起。”她真心的道歉。
“没事儿,是我不好,太激动了,轻……轻歌……”赤果的身体被她这么摩擦着,刚才还因为重重的心事没有其他的杂念,可是等拨开云雾之后,他的身体就渐渐的苏醒了,思想上没了任何的负担,是的,他完全相信了筠轻歌说的那句话,这世间是有一种药物可以将人的守宫砂除掉,而这样的事儿,就让他稀里糊涂的遇上了。
“什么?”筠轻歌挑着眉头,嘴唇在他的脸上移动着:“是不是又饿了,让小欢子……”
“不是!是我的身体,我的身体有些难受。”他搂着她的脖子,呼吸逐渐加重的回答道。
“难受?哪里难受?让小欢子回宫请太医!”筠轻歌想要抬起头看一看,却是被他紧紧地抱住,他的一只手捏着她的手,脸红扑扑的就放到了自己的身下。
“不是!是这里……。这里不需要太医,需要三殿下。”他的声音颤抖着,感觉自己真是丢死人了,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可是他的那里确实很难受。
“呵呵……”筠轻歌眯着眼睛嘿嘿的笑笑,笑得云枫有些无地自容,可是他却不后悔刚才说出来的话。
接下来注定是翻云覆雨,恩爱缠绵……
小欢子一步一步远离房子的门,房间里面的云将军怎么叫得这么大声,可这声音不是惨叫,而是绕肠勾魂的呻吟。这可是大白天,头顶上的日头明晃晃的挂着,小欢子手搭凉棚抬头看了看,不知不觉就正中午了呢?等一会儿他们做完了,怕是得饿了,尤其是还病着的云将军,刚才只是吃了一碗粥,经过这番大战,恐怕肚子里连渣都不剩,消化一干二净。
“还要不要?”筠轻歌撑着他的大腿,看着他汗津津的小脸儿,啄了一下他的唇,云枫眯了眯眼睛,真是很累,他想歇一会儿,轻轻地摇了摇头。
“虽然筠轻梦最后没有碰到你,但是这事儿若不是她引起,你也不会生这场病,这个仇!”筠轻歌整张脸阴冷了下来。
“算了,她是——”云枫真的是很累,他不想再提起她,更不想再见到她,若不是因为她的身份摆在那儿,他早就……
“算了,呵呵……这事儿即便是哥哥你说算了,也已经晚了,你知道吗?昨晚她因为欺君之罪被打了五十大板,一双腿被打残了。”筠轻歌贴在他的耳边说道。
“真的!”云枫不敢置信的抓紧了筠轻歌的肩头。
“呵呵……我怎么会骗你,哥哥,这还只是一个开始,若她真的做了什么,那现在也仅仅是一个开始!”
“轻歌~!”这个时候的云枫心里说不感动那是骗人,不用说这件事儿一定是她是先布了什么局,让大皇女跌了进去,他的这份心思他感受到了,自己先前对她真是误会了。
“轻歌,我——云枫今生今世,来生来世就只是你一个人的,我会尽我所有的力量让你站在这东昱的最高处!”
“我知道。”筠轻歌亲了一下他的鼻尖儿:“可是我不想你这么辛苦,只要我们能够快乐的,大家都在一起那就好!那就是很好的事情了!”筠轻歌想到这个愿望若是能够实现,那真是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了。
“呵呵……”云枫听了扯了一下嘴唇,想想像她这样的女子,终究会有那么一天后宫美男成群,到时候虽然他是她的正夫,但终究会红颜老去,她才多大,以后会遇到的优秀男儿又何其的多?
“殿下,您去忙吧,云枫想睡一会儿。”这个时候的他有些意兴阑珊了,轻轻地推来了她靠上来的身体,一副疲倦的模样。
“没有哪儿不舒服吧?我还是陪你一会儿吧,你睡吧,我就看着。”筠轻歌咧了一下嘴唇。
“殿下,你看着,我怎么能睡得着呢?你去忙吧,若是不想我辛苦,那就烦劳殿下提前熟悉一下军务吧?”早晚她都要君临天下,现在正是时候让她接触这些,而且名正言顺。
“军务,可是你不在,我怎么会懂呢?”筠轻歌抓了抓寸头,倒是不扭捏的说出来自己的无知。
“没关系的,我会让我的副将在一旁指点您,甚么事情都是需要慢慢学的,殿下很聪明,一定是不会让人失望的。”他笑了,笑得很温暖。
“呵呵……本殿下确实是聪明,那你就好好的养病,我晚上的时候再过来看你,你一定要按时吃药!”筠轻歌最后嘱托道,然后穿好衣裳,可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转过了身:“枫哥哥你有什么需要的,等晚上来的时候我给你带过来?”
“晚上不用过来了,我什么都不要。”
“呵呵……知道了。”嘴里答应着,可是行动上她还是要过来的,毕竟他的身体恢复是现在至关重要的一件事情,若是恢复不好,真的随军出征,那可是舟车劳顿,又不是出门赏风阅景的,这样的身体肯定是吃不消的。
“三殿下?”筠轻歌推开门,一抬头就撞上了小欢子端着热气腾腾的饭食站在门口,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进来?
“端进去吧,这个时候应该饿了。”抬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你就先留在这儿吧,等晚上的时候本殿下会过来看他的,到时候再一起回宫。”
“是。”小欢子点头答应了一声,迈步走进了房间里。筠轻歌站在原地听到身后的门合上,自己猛然就想到一件事情,你说自己出宫也没两次,军中的大营在哪儿她还不知道呢?他是说到熟悉军务的时候会有副将帮她,可关键是她到哪儿能见到那个副将啊!
可让她再回头详细的问一问,那她真是觉得自己废物了。
……。
黎斐本不是那种哭哭啼啼折磨自己女人的男人,况且他对她说能有什么大用,皇家不可违逆,作为臣子只有无条件的服从。可是一想到云枫以后的日子,他就抑制不住的伤心,落泪。
现在那些朝廷的大臣也跟着添堵,逼着正在生病的他上战场,这是想把谁逼死吗?
黎斐一直抹着眼泪被尺泽拉到了后院的另一处偏厅,半路上遇到了亲自送上热茶的卓汉卿,三个人走进了偏厅之内,尺泽等两个人进去之后,看了看外面没有走过,关上门就是深深的一声叹息。
“夫人,您这是又怎么了?”放下手中的热茶,卓汉卿关心的问道,难道是朝堂之上有人为难她了?但是这话涉及了不该他们男人问的政事,他是不会多这个嘴的,只是心里隐隐猜测应该差不多。
“唉!”尺泽闻言就又是一声叹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