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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姬-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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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泠然点点头道:“多谢王公公,你自去吧。”王绅走后,庭院里一时安静了下来。既然去请楚玉,泠然倒不担心自己的命运,只是奇怪艳艳到底怎么了,房中一点动静也没有,莫不是吓晕过去了?

  小太监拿了锦墩过来,两名宫娥执意不许她垫上,小太监也不知该不该坚持,一脸为难地望着泠然。

  泠然最怕的就是欠人情,见状摇摇头,让小太监作罢。

  又跪了一会,她的感冒发烧到底还没好,只觉手脚又凉又麻,身子也有点撑不住了,心里倒怪起楚玉来。

  唉!都是那家伙太招桃花了,看来以后有关他的话题,自己半句也接不得腔啊!

  院中枣树上结满了累累的果实,有鸟雀在枝桠间蹦跳鸣叫,等待的时间总是特别漫长的,泠然百无聊赖地望望枣子,又看看天空,极力让自己平稳心态。

  好不容易听到杂音的脚步声传来,调整了半天心态的她不免也紧张了起来,心想:王爷喜怒无常,刚才她们说我妄想做王妃,我到底是该承认还是说实话呢?承认的话,可不是我的本意,也不知王爷会怎样,如果说实话,没什么人的话大概还好,现在这么多人,下了他的面子,他还能帮我吗?

  她那里还举棋不定,楚玉已负着手,一脸寒霜地来至院中。

  他素来不是一个耳根子软的人,听到固安公主告小丫头状的时候,第一个反应是恼火,火的不是小丫头,倒是公主,你说自家园子里的事,她一个公主鼻天跑过来瞎掺乎什么呢?弄不好自己的人已经吃亏了!第二个反应是吃惊,这丫头难道真有那心思?继而又是莫名一喜,最后却还是有些恼怒,如果是真的,这丫头也着实可恶,难道平日里故意摆出一副标新立异的样子来引起我的注意?

  固安公主简简单单的一句告状词,到让楚玉的心思折腾得比当事人泠然还复杂!

  一路走来,公主见他面罩寒霜,也不敢再叽叽喳喳,当楚玉一眼看到泠然可怜兮兮跪在地上的样子,想起她病还没好,恼怒之意霎时烟消云散,只剩下满腔怜惜。

  “王爷!”泠然听见他们过来,早就跪正了身子,这会儿先声夺人,规规矩矩拜了一拜。

  楚玉瞧她的模样,必然是跪了许久了,小脸儿青白青白的,心中没由来一紧,道:“起来再说话。”

  “谢王爷!”泠然露出了一个可爱的笑容,打着躬站了起来。

  固安公主急了,推着泠然道:“楚玉,她竟敢谋夺襄王妃之位,你不处置她么?”

  楚玉面无表情地道:“既是谋夺我襄王妃的位置,公主何必要着急?近日来皇上心情不好,你作为长姐,理该多去关心关心他的生活起居,跑来王府为的是哪般?”

  太精彩了!泠然几乎忍不住鼓掌喝彩,偷眼打量楚天娇,低着头在后面大气也不敢出。实在没料到两大刁蛮女告状的效果会是这样!楚玉真不是盖的。

  固安公主被楚玉两句话诘问得面红耳赤。谁都知道她的心思,楚玉自然也不可能不清楚,却说出这样的话,叫她怎不生气?她几乎哭了出来,伸出纤纤玉指指着泠然向楚玉道:“这丫头谋夺你王妃的位置不要紧?那么她若是说不屑做你的王妃,算不算狂妄大胆?目无主上?你也不处置么?”楚玉斜了泠然一眼,明显带着愠色。

  泠然咯噔了一下,心道,固安公主真有琼瑶剧里咆哮派的特色,可别把王爷大人的火气给叫上来了!赶忙踩着小碎步挨近楚玉另一边,小声申辩道:“王爷,可别听她的,奴婢哪儿敢啊!奴婢对您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

  话说了一半,她亲近楚玉的姿态已经彻底激怒了固安公主,不假思索冲上前一把推了过去,只想一掌能拍死这个小丫头最好,不曾想楚玉已一把将泠然带到深厚,固安公主这一推,不偏不倚推在楚玉的胸口上。

  在他面前说动手就动手,这一下,楚玉彻底怒了,大喝一声道:“锦衣卫何在?”

  呼啦啦呼啦啦,霎时间也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大堆身着黑色锦衣卫服饰,头戴大盘子黑盔的人来,好像蒙元遗留下来的风格,倒是十分帅气英武。

  固安公主变了脸色,竟吓得哭了起来,尖叫道:“你要做什么?楚玉……你要做什么?”

  八六 为谁动心

  楚玉喝道:“送公主回宫,逮果,立刻执我王印前去叱问御林军都尉,是怎么管理的皇城!一个未出阁的公主,可以随意出入宫门么?”

  那为首的锦衣卫千户应一声得令,一挥手,卫士们就围了上去。

  在这皇权式微的时刻,锦衣卫们完全没有把固安公主放在眼里。

  固安公主从小养尊处优,从没有一个人敢这样严厉对待过她,面对一帮冷冰冰的锦衣卫,又无计可施,只是望着楚玉失声痛哭,见楚玉却连眼角也没瞧她,只好掩面奔了出去。

  楚天娇站在那儿脸红一阵,青一阵,嚅嚅了半晌才道:“王兄,我是公主……公主硬拉我过来的,这就回去了……”说罢蹲了蹲身,逃也似地带着丫头跑了。

  楚玉冷冷地斜着泠然,玉面上满是阴霾。

  泠然挤出一个虚弱的笑容,“王爷,您大人有大量!”

  “还不滚回房去?面壁思过三天,再给本王惹事,把你也送到刑房!”

  泠然如蒙大赦,赶紧往澹怀殿走去,这样一来,观刑也免了吧?算不算因祸得福呢?楚玉凶巴巴的样子,已经见惯了,明显是雷声大雨点小,嘿嘿,她才不怕呢。

  艳艳在她午睡醒后总算出现了,还没等她开口问,就连连解释:“我……我,那时候吓得晕过去了,醒来发现你已不见,吓死我了!”

  好吧,胆小的人咱不怪。忽然想起默涵给的期限已经过去四天,泠然也没有心力与一个笨丫头计较,在澹怀殿窝到晚上,绞尽脑汁,还是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

  各方面的消息却经由殿上的小太监一件件地传了进来:听说石大奶奶被襄王喝令跪着观刑,没看一会就直接昏了,而三夫人孙敏则吐得脸青唇白,到傍晚时分连相爷也惊动了,宣了王爷去问话。

  听说惊动相爷,泠然有点怕怕,只希望那个妖孽王爷立场坚定,千万别被他老爸说上两句就换了态度。

  睡了大半天,又吃了药,她已经感觉基本好得差不多,遂将多出来了十几颗“神药”包好藏在裤子下。

  艳艳担心王爷回房,早早服侍她靠着,辞了出去。

  泠然睡得太久,已经清醒得很,起身在楚玉房里翻腾了半天,才翻出一本《平妖传》来,剔亮了东次间的油灯,做到桌旁看了起来。

  这是一本神魔小说,在可阅书籍范围狭窄的时空里,也算对她的胃口了,看了一会,就渐渐习惯文中的遣词用句。

  正看出点味道来,只听得窗上响起轻微的拨啄之声,好像有人在轻扣着窗棂唤她。

  泠然心想那个消失了几天的清衡子又来了,站了起来。

  撩开窗纱,一张美如昙花轻放的脸出现在眼前,却是红绡公子。

  泠然一惊又一喜,压着声音道:“公子怎么来了?”

  红绡公子轻轻一纵,已经落在房中,道:“你不欢迎么?”

  “哪能呀!”她忙去关紧了房门,回头嘻嘻笑道:“公子就不怕撞上王爷?连他房里都敢来!”

  “他被相爷留住,一时半会回不来。”红绡公子在房内踱了几步,似乎望了望内室楚玉的大床,青嗤道:“今日府里闹得沸沸扬扬的,我还有些不信,看他竟把你留在自己〖房〗中,却叫我不得不信了。”

  “公子你千万别误会……”一句话冲口而出,泠然才想起干嘛要这么解释,下面呐呐地就不知该怎么说了。

  红绡淡淡一笑,似乎带点伤感,“我原也……今日来,只是想看看你病情如何了,昨日那个匹夫有没有伤到你?”

  泠然笑道:“才没呢,我是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红绡公子道:“那就好,我也就是来看看你,瞧见你安好,我也就放心了。你早些安歇吧!”

  温润公子,其人如玉,说的就是红绡这样的人吧?泠然听得心头一阵感动,道:“我与公子素昧平生,不仅蒙公子搭救性命,还赠我巨金,早就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报答你了,你却还对我这么好……我……我最受不得人家对我好啦!”

  红绡唇边泛起了一抹独特的笑容,“对你好你便怎样?难道要以身相许么?”

  这这这……,这算是调情吧?

  反应迟钝的泠然总算也体会出来,虽然早就设想过这个可能,不过总是如坠迷雾之中,不敢去相信这是真的,他美得出尘,武功卓绝,人人都说他高高在上,既然是相府的内当家,迎合他的人定也是大有人在,相府美姬成群,怎么就会看上自己呢?难道真是那什么说的,吃惯了山珍海味,倒觉得小菜清淡可口了?

  她也不知是惊是喜,脸憋得通红,却说不出话来。

  红绡忽然叹了口气道:“你莫怕,我也是与你说笑,只不过望你在王府里平平安安的。如果相爷对你有了成见,能护着你的也只有楚玉了,你好好地听话,别再惹出什么事来……”他的语调低沉,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忧伤,尤其是最后,似乎还有什么话没说完,却已没了下文。

  泠然望着他那遗世而独立的模样,胸中一热,不由想着:他为何要这么关心我呢?调笑一句又说是开玩笑,莫非是因为自己是男宠的身份就妄自菲薄了?可依我看,天下比得起他的人也数不出几个来。

  沉默容易使气氛暧昧,泠然的脸又红了,忙问道:“公子此来,还有什么交代么?”

  红绡公子负手望着窗外明月,问道:“你……可知道宪王的将来?”

  “宪王?”泠然不解地睁大眼睛,说实话除了襄王以外她不知道这年代的任何一个王是什么结局,何况历史已经改变,即便是一个她知道的人,究竟会如何,也说不清吧。

  红绡公子没有解释宪王是谁,转过头来,目中却如繁星璀璨,半晌,叹了一口气道:“你好好保重自己,若有急难,就将此物拔去塞子丢到空中。”

  泠然正懊恼帮不上他的忙,见他白玉般的手掌上躺着一支短短的竹哨模样的东西,知道是救命的宝贝,有了这东西在王府里头遇险倒不用愁了,心中一喜,一把就抓了过来,道:“多谢公子!”

  “你倒不客气。”红绡公子俯过头来,几乎就要亲上她的额头,连湿热的呼吸都已经洒落在她的脸上。

  泠然面红耳赤,全身僵硬。

  “早些安歇吧。”他悠悠吐出一句话,道:“别看书了。”

  话音未落,窗前轻纱拂动,人已消失了。

  只留下脑筋混沌成一片的泠然,抓着那只小竹哨发呆。

  辞别了父相出来,楚玉不太愉快,负手缓缓走在石径上,若有所思。

  他身后跟着五名太监,一个个猫着腰轻手轻脚不敢发出半点多余的声响。

  他心情烦闷倒不是因为父亲的提醒,对于他的所作所为,楚留香从来不多批评,不过淡淡问了几句,提点他至少给武清侯兄弟留点颜面。

  父子之间,不需要太多的话语,父亲对别人怎样且不论,却从来都是想给自己最好的生活当然还有女人。

  问题是,被父亲一点,他也意识到了自己对那个丫头的不寻常来。

  这是从未有过的事!自从父亲送自己第一个女人开始,他就把女子视作了可有可无之物,什么时候值得为她们费心思了?还在两府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难道久未亲近女子,对她产生了幻觉?近日来她才得以时不时跑进心中?时不时该去去别的女人那里转一转?

  思来想去,十一个小妾里头,新来的那个太陌生,剩下十个唯一让他有点好感的似乎是棒名十一的李宝烟。

  也不知带着什么样的心思,他走到了雅韵馆前,想到还在澹怀殿“面壁”的丫头,他又想往回走。

  雅韵馆里头传出了又沉又缓的琴声,幽婉三折,弹的是《祝英台近》,一个女声低唱了起来:“宝钗分,桃叶渡,烟柳按南浦。怕上层楼,十日九风雨。断肠片片飞红,都无人管,更谁劝、流莺声住?”

  歌中凄婉孤寂之意袭来,令楚玉顿时驻足。

  “鬓边觑,试把花期卜来期,才簪又重数。罗帐灯昏,哽咽梦中语:是他春带愁来,春归何处?却不解,带将愁去!”

  一个娇弱的丽人独对琼窗卜问着心上人的来期,夜夜梦回哽咽自问,他既然能把忧愁带给我,他走了,却为何不将忧愁带走……

  李宝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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