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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时辰过去,若妃已然全身痒麻脱力,几欲晕厥。刘昌见他昏昏欲睡的模样,便命几个内侍前来帮他一把:诸人各拿两根轻飘飘的绒羽,时不时在他身上刮擦。若妃本来已痒得无法可解就要昏迷,突然之间有人不定时、不定处在他身上痒处轻巧巧或重重地挠上一挠、刮上一道,便如打了鸡血的重症病人一般,时而睁大双眼张嘴无声呻吟,时而痒得连脸都扭曲起来……
终於到了戌时,刘昌命人擦洗干净若妃浑身的粉末,将他重新捆成一根人棍放了下来。又服侍他喝了几口汤药、吃了一碗稀粥,末了以羊皮软管服侍他排泄,再次灌个满腹的香汤、熬上半个时辰,方放过了他。
只是这途中,除了内侍不小心碰触他的身体之外,几个痒处却没有人去特意地挠一挠。直到被束缚好四肢躺在床上休息,若妃也觉身上各处似痒非痒,忽痒忽止,只能在无尽的痛苦中渐渐睡了过去……
3 驯猫之术
永昌十二年冬 腊月初十
还是五更时分,若妃已被人从床上挖了起来。只因他的身子宜男宜女,安排的侍从除了宦官,还是宦官。
大约是燃了香的缘故,此刻若妃仍旧迷迷糊糊,直到被人以硬物塞入口中,方才完全惊醒。原来这哑药虽然能避免倒嗓,但日久天长反而与发声有害,不利於日後的“叫”字诀调教。刘昌於是命人以锦帕包著玉石雕刻的口塞塞入其口中,压住被牢牢包扎的舌头,直压到嗓眼,又以丝绸层层束缚住,免得若妃叫破了喉咙。
若妃口中被强硬塞了一个饱满,只觉恶心欲呕,却连下颌也合不拢;想要以舌头去推动那物,却只带起了一口的唾液,渐渐积多、顺著无法闭上的嘴角滴落。刘昌见他如此狼狈模样,有心要磨磨他的性子,也不命人为他擦洗,只是冷笑一声、视若罔闻罢了。
不多时众武内侍已强压著扶到盥洗室,昨日的噩梦再次来袭。
不同的是,一旁诸多内侍忙忙碌碌,准备著一桶热气腾腾的浴水。待到若妃腹内灌满,众人强制压著赤裸的男人塞入桶中,霎时男子犹如落水的猫儿一般跳将起来,乱舞的四肢带起水花四溅,更给周围人添了无数道抓痕。
刘昌似是早就料到他会有此反弹,立时命另一批人抬起一只巨大的铁盖,压了下来。说来也巧,那桶盖正中刚刚好一个人头般的大小,正卡著男人的脖子,将他牢牢压在浴桶之中。此刻若妃早已疼得满脸通红、睚眦欲裂,只觉身上一寸寸的皮肤仿佛都要被腐蚀一般的疼痛,却又叫不出来,一口涎水流得满脖都是。
“这个乃是美颜汤,痛是痛了些,却能让你的肌肤滑嫩如幼儿,吹弹可破,长痛不如短痛,只许泡三日便能脱胎换骨,您可得忍耐著些……”刘公公在一旁带著些乐意好整以暇的解说。只因这个铁桶早已铸死在地上,再与特殊制作的铁盖严丝合缝地扣合旋紧,任是什麽通天高手,一时半会儿也难以脱出,包他乖乖泡上一个时辰。
周围几名内侍一旦压制妥当,此刻纷纷禁不住哼哼起来。几条凌乱狰狞的血红划痕分别显现在众人的手上、脸上、脖颈上,仿佛凶猫之爪印一般。
刘昌此刻打量完周围,也份外不悦。望著若妃嘲笑道:“您也忒像猫了!只是皇上的意思,您也别想做只凶猫,最好似个温驯的猫奴!……”末了又自言自语道:“爪子也太锋利了点儿!万一侍奉时伤著龙体……”突然灵机一动,立时唤几个内侍过来,如此这般,准备一二。
待到卯时三刻,泡洗已毕的若妃终於被放了出来,再次洗浴、抹上香油香膏。刘昌拿他那枯瘦干黄的手往腰臀处一摸,果然滑腻了许多,不由喜笑颜看。低头却瞧见奄奄一息的男子斜觑著自己一副鄙视痛绝的模样,道:“来人!给我们的若妃娘娘磨磨猫爪子!”即刻命人将他十指剪短,又以美观柔软的猫绒指套包住。严刑之下若妃早已疼得昏了过去,只是任人折腾。
再次醒来,人已被直立著捆绑在一根大柱之上,浑身又是瘙痒难当。只是这回,刘昌命人抹了大量媚药在其中,又在他双乳、腰处夹上无数铁夹子,不时命人拔下夹子或重新夹上。待到若妃刚刚适应几分,便以一根玉簪混著媚药插入分身之中,剧痛之下却也觉得那瘙痒有几分缓解。有人抬起他双腿,拿一根细长的玉势插入後庭之中,不时抽插几下。若妃虽然心中羞耻愤怒万分,然而身体的承受到了极限,此刻免不了极力收放分身尿道、夹紧後庭,以缓解那百痒千痒的滋味。
好不容易熬过半个时辰,刘昌笑笑:“娘娘可千万别以为这样就算完了!”两个内侍蹲了下来,一人拿著羽毛粗短棍时不时在他那神秘花蕊处抽插一二,一人却直接用手,将他阴唇分开,不时轻轻拧动阴蒂。
若妃过往皆以男子身份自居,又因著身体的异样从来洁身自好,白得如纸一般。即使是昨日的瘙痒,他哪里能牵连到性事之上?此刻第一次被人捉著那敏感的神秘花蒂拧拧夹夹、恶意惩罚玩弄,虽是轻柔,却也经受不住,立时喘得如同哭泣一般,一股甜香淫水立刻滔滔不绝的流了下来。大约是这样的刺激对於一个雏儿太过猛烈,不多时竟有水滴自分身簪子的缝隙漏了出来,竟是失禁了!
刘昌见他如此反应,自然立知不妥,忙命那捏揉之人停下手来──毕竟,这样的“初次”权利只有天子才能拥有,其实已是犯了禁忌。而且若是刺激太过,恐怕物极必反,不是好事。只是这花蕊处,虽然不能深入,但天子那话儿尺寸庞大,到时可别探不进洞?前面不能动,那边只有後面了!突想起方才若妃挣扎时视他如同杀父仇人般的狂热眼神,心中冷笑一声,想著自己既然已是脱不了身,就只有趁著这功夫好好将人调教清楚,避免日後一朝得宠,杀得自己鸡犬不留。於是命人拿来白蜡,将他分身清洗後再行滴蜡堵死,又为他後庭再多涂了厚厚一层媚药痒粉,从积年的箱笼中寻出一只猫尾一般的滑不溜揪小玉势,插入其中。
这只玉势既小且沈,虽然滑不溜丢,却是别有玄机。一则,那条长长的毛茸茸的猫尾自然缠绕在男人大腿之处,让他浑身痒得连带腿根也痒了起来,似痒非痒、难以分辨;二则,那玉势上其实又有几圈细小的小刺,若是怕痒,便只有夹紧了後庭,受那针刺之苦;当力竭下滑之时,又要受那小刺刮拉之痛,恐怕在痒得火热朝天的那穴处,已是无法分辨痛痒,反而更要舍不得、再次夹紧。最後嘛,这样的一只猫尾被逼不得已地含著,更是对这男人的羞辱!
只是刘昌却失算了。那猫尾塞入其中,立时重重的滑了下来。若妃明明已痒得不行,分身早已勃发,离了小棍,正是空虚之时,此刻竟然仿佛被羞辱一般,紧闭著眼睛纹丝不动!
刘昌有些恼羞成怒,此刻见他如此硬气,不由得拼了忌讳也要让他乖乖听话!想起他方才失禁时刻,命人剥开白蜡,又插入羊肠小管,为他灌上满腹水後再次封紧。又命人蹲在身前,以舌舔舐那敏感可怜的花蒂,果然见到男子皱起修眉,喘息不已,时不时还弹跳起来,立时变得弱不禁风、楚楚可怜。
“娘娘男子外身,想不到脱了衣裳却有如此风姿!啧啧──如果娘娘乖乖做个听话的猫奴的话,我想这份苦楚是不用多受的了……”
若妃仿佛充耳未闻,然而不多时又一滩蜜汁自花蕊处流出,分身爆红,显然已是到了极限。那刘昌显然深谙赌术,抓紧时机压上了最後一根稻草:一名内侍上前开始抠挖抖得可怜的铃口。果然若妃受到如此巨大的刺激已经将晕未晕,浑身颤抖如筛糠一般──却还是丝毫没有回应,只脸上痛苦屈辱之意如此明显,仿佛正在做最後的挣扎。
刘昌快步亲自上前,抓紧时机以枯瘦有力的手指连掐带按得蹂躏那柔嫩的阴蒂,三五秒忽然若妃全身一个激灵,突然瘫软下来,於此同时,分身白蜡在几经搓揉後已经破开尿了出来,而且蜜穴处更大一滩蜜汁汩汩而出,竟然是达到了一次高潮!
若妃此刻已满脸是泪,感觉那柔滑舌头及粗糙手指又要凑上来,不由得睁开眼睛望向刘昌,一脸屈辱难堪更甚。刘昌一直便在观看他的表情神色,心中还甚怕这个男子到这一步还不屈服,此刻不由松了口气:到底是雏儿,又是个自尊甚高的男子,揉捏他最难以启齿的部分,恐怕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当再次插上猫尾时,若妃已主动锁紧後臀含紧;甚至在人抽插之时也越加用力,只因刘公公发话了:“这东西掉落一次,你便再尝尝前後一起失禁的滋味吧!”如此这般,被侮辱与损害的男子越发沈默,在羞耻中逐渐变得配合起来。
4 例行公事
永昌十二年冬 腊月廿九
因若妃调理事宜甚佳,帝闻报而龙颜大悦,於晚点後亲驾合欢宫检视。
例行公事
数十日下来,因著若妃的配合,调教事宜也进行得格外顺利。舔、乳、腰、腹、臀、穴、囊、鸟几处调教已步入正轨,只差“叫”字诀与“蕊”字诀还未触及,另有“媚”与“骚”字秘诀,离教习还差得远著。
每日卯时,休息未够、日渐柔弱的若妃便被众人服侍著起身,例行盥洗与灌腹是少不了的;此刻刘昌便会取出其口中、後庭中日渐粗长的物什检查:口中的玉势若是被含舔了一夜则必然细而光滑,後穴的特制木势若是被夹紧了一夜则势必烫而粗长;而涂满了药膏的後穴也必然已积满了一碗蜜液。若是不合标准,又记一顿花样百翻的惩罚。
盥洗完毕後,便是早膳,皆是换著花样儿做得的汤水、稀粥、补药及水果之类。每每此刻乃若妃最为轻松之时,只需坐在镶了玉势的座椅上便可,不用受那些零碎折磨,所以往往用膳用得十分认真、少有初二日不进食的情况。
辰时三刻便开始每日的例行功课,刘公公自然是把一身的绝活都使了出来。
舔木势、玉势乃至以牛肉做得栩栩如生的肉势和乳形,吞下自己每日早时的精液以习惯其味道,乃至於捂上鼻子、缚紧喉咙来锻炼吞咽耐力,乃是“舔”字。其二是以媚药、痒药乃至鞭笞、针刺、舌舔、铁夹等各种方式来锐化双乳触觉,又以时时的拉扯、掐揉、涂药等方式将乳头增大。而鸟及囊的调教则最是严格,考虑到若妃的妃嫔身份,轻易不允许释放,却又要保持其敏感性,时刻以簪子或玉棍或欲水可伸缩的软木辅以白蜡填塞,又命人经常抠挖那小小孔洞、掐揉被捆紧的双丸,每日里只在不得不排泄或後穴被调理得实在到极限时才释放开来。为了让若妃全身皆柔若春水,随时触之饥渴,刘公公著实深思熟虑过。每当搓揉分身及後穴时,便随之调教腰腹、腿根、肚脐、後臀、颈脖、会阴等处,或是搓揉,或是鞭打,有时将数个带齿铁夹拉拔下来,乃至针刺、舌舔、木浆拍打及按摩,最後才会容他释放。不过几日,男子原本不敏感的身体部位已养成习惯,除了这几处越发敏锐之外,只要稍加触摸,那话儿及後庭便蠢蠢欲动。
至於後穴,则是最难调理的。为了练得这处要松则松、要紧则紧、要吸则吸、要吐则吐、软滑香甜、撩拨即化,刘昌及几名辅官、医正可谓想破了脑袋。所幸的是,用心深,则收获也大。若妃自驯服之後,更被这花样百出的调教折磨得如炼化了的钢水一般,再无半根铁骨支撑。
有时,刘昌命人拿欲水则粗的木势撑在其中;有时细小的仙人掌刺插满其中以驱使他扩张後庭;有时又以特特调制的药汁浸泡的锦帕包裹玉势令那处疼痒难熬;有时又以生熟米粒、鸡蛋鸭蛋、香蕉水果等物命其吞食含住;有时以面粉制成的面势、晒干的肉势塞入其中直至这些东西遇水而渐渐胀大;甚至让他夹个铃铛行走奔跑,要求铃不响铛不落行动如常…………至於牛肉制成的栩栩如生的巨大肉势,则在不训练时长久填在後庭处,以永葆湿滑。
用过午膳之後,有一个时辰的休息时间。只是这一个时辰,却也不是那麽轻松可熬过的。刘昌往往命人用丝绸等物将涂满媚药的男子浑身上下一一缠绕束缚起来,塞耳遮眼蒙脸堵嘴,再命其休息。期间无人无物可打扰及触碰男人,只是在安静的孤独的时空中,在肉体的不断叫嚣中,过往的人与事都渐渐模糊,男人连辗转反侧也做不到,只能在无尽的虚空及折磨中煎熬,直至疲惫已极、昏睡而去。待到下午再行训练时,男人往往因为一个午休的折磨而份外敏感,便於调教……
至於惩罚,白日间只是从一张木盘上取下一枚石子